宋隐穿的衬衫,布料很薄,腰上灼热的温度直白地越过衣服渡到月侵衣腿上。
很烫,烫得他下意识张开腿要离得远些,辛苦踮着的脚尖却没办法承受他的突然变动,短瞬间抽了一下,让他不得不跌坐在宋隐身上,一点重量尽数压下。
宋隐撑得很稳,晃都没晃一下。
大约三分钟后,月侵衣觉得大概完成了,就又抱着裙子从宋隐身上下去,结果悬浮小球却闪了下红光,提示任务进度还是零,要他快点做任务。
月侵衣满心以为自己的任务会简单一点,却弄了半天都没完成,他皱着脸,捧着小球问是时间不够还是方式不对,小球没理他,只有被他捧着的地方微微发烫。
没办法,月侵衣只能又换了一种方式,他正面坐到了宋隐腿上,后面又被宋隐扶着提到了腰上,试了几次任务进度还是零。
不会真的要骑牛牛吧
还没试试鼻梁呢,我觉得应该是骑*脸上
其实那张卡片上还有几个条件没完成,比如宝宝要扮演的是欲*求不满的恶毒继母,还得是羞辱对方,应该态度很坏才是,这几次下来,宝宝自己腿都在抖,又不敢坐到宋隐身上,不符合人设
楼上在全员搞涩涩的播播间里格格不入啊
可能跟我们这种绿帽奴不一样吧,不舍得宝宝的绝世美pi被玷污
宋隐当然也想得到,什么时候想到的不知道,反正是到了骑无可骑,面前的小继母都要撇着嘴掉眼泪了才开口,“这个任务给了几个人物性格点,应该也是一起算到任务标准里的,你扮演一下卡片上的任务性格再试试。”
月侵衣表情有些沮丧,听他分析得很有道理,又把自己的任务卡片拿到手里看。
他上面就几句话,性格点也不算多,就一个欲*求不满,和恶毒,可这两个跟他现实里简直是截然相反,他生活里也遇不见这种人,连模仿都不太行。
宋隐把自己的任务卡也拿过来,推测道:“比如你羞辱我的时候应该喊我小狗,不会踮着脚不敢压到我身上,反而会故意很用力,可能还会扯我的头发。”
第163章 他教得很细,也很认真。 月侵衣听得一愣一愣的,蹙……
他教得很细, 也很认真。
月侵衣听得一愣一愣的,蹙着眉试图理解,越听越觉得卡片上用的恶毒形容得很准确, 会做这些事的人性格真的很坏。
在宋隐的指导下,月侵衣又坐到了他身上, 本来是要压在腰间的, 却因为紧张被踩到自己裙子被绊了下, 并着腿重重摔到了宋隐腰腹下。
他穿的是裙子,冷硬的皮带以及很自然的生理结构在接触时很明显,月侵衣手臂撑在他身前慢慢坐起身, 想坐起来换个地方却被宋隐按住了腰。
对上宋隐的视线,他咽了下口水,按着对方教的狠狠骂了一声:“坏狗。”
装出来的, 声音里还掺杂着脱不去的紧张。
一身素白纱裙的小继母天生脸皮薄,骂个人脸上都会浮出一片片粉,天生湿润的眼睛里盈着水光,在潮湿朦胧的空气里看起来是要哭的样子,明明骂人的是他自己。
宋隐依旧看着他, 淡色的眼睛在镜片下显出几分冷, 似乎是不服管教, 毕竟面前所谓的“母亲”看起来比他还要小,他大逆不道地握着自己继母的腰, 冷眼抬眸。
月侵衣憋着气,抬起手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带着不忍的哭腔又一声:“坏狗。”
不像是羞辱继子的恶毒继母, 更像是被欺负狠了,不愿意背叛丈夫, 只能强装出点长辈的威严吓唬对方,可惜装出来的恶毒一点也不像,打人的力道也不够,像是故意调情,除了香气对方什么也感知不出来。
我*操,老婆好辣
所以为什么不打我?!宋隐你演够了,该我了!
我也想吻吻小继母巴掌的香气(流泪
虽然我不是艾慕,但我也想被扇,扇哪里都行,如果是牛牛的话特别行
真敢想啊,别给你直接扇s了哥们
月侵衣打完就变回了原形,手指在宋隐脸上摸了两下,满脸愧疚:“是不是很疼啊?”
宋隐摇摇头,点开悬浮小球后台的任务面板,完成了80%,还差一点。
他拍了拍月侵衣的腰,示意月侵衣起来。
月侵衣腰比较敏感被他拍了两下,忍不住并着膝盖夹腿,绵软的腿肉压在宋隐硌硬腰带上,不太舒服。
宋隐被他挤得被迫绷起腹部克制反应,下一瞬直接握住他的腰坐起身,让他落到自己腿上。
猝然的变动吓到了月侵衣,他本能地低低啊了一声,像是猫被抓住了后颈,听着细声细气的。
等他拖着裙摆坐到一边,宋隐又做回了刚开始的动作,“你坐到我脖子上来吧,可以扯我的头发,也可以骂我。”
月侵衣只能听宋隐的,对方很耐心,也愿意教他,很自然地给了他点安全感。
但脖子上和腰上不太一样,月侵衣天生怕冷,身上温度总不高,穿着裙子,腿上光溜溜的只有一条薄到透明的丝袜,小腿一直到膝盖上面都冰凉的。
他皮肤很白,雪一样干净的颜色,凉匝匝的也跟雪一样。
和他相反,宋隐的体温比他高得多,挨上宋隐脖子时,他腰都抖了一下,被烫得很想立刻站起来,脚背绷直,脚尖都抑制不住缓缓蜷起。
他畏缩的意图太明显,宋隐单手撑跪着,再次伸手握住他,这次是脚踝,细瘦伶仃,确实很适合抓在手里,微凸起的脚骨刚好卡在虎口处,鸦青血管被他的手指按着,隐在薄白皮肤下。
压在他颈间的腿不敢用力,被他捏了一下脚骨才怯怯地并起来,力气也还是不大,只有浅薄一点压迫感。
层叠纱绸倾泻在宋隐耳旁,身上的人坐的时候中间隔了层细纱,在细微蹭动间绞出粗糙的触感,应该是穿了的,否则直接被纱裙磨,估计会蹭出水,透过纱孔漏在他后颈上。
实在是太烫了,月侵衣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身上温度这么高,明明下雨天古堡里四处都浸着湿淋淋的冷气。
他感觉自己腿上那点皮肤都要融化了,还有点扎,是宋隐的头发,钻过前头的纱孔探到他身前,宋隐没有摘眼镜,细长的眼睛支架也抵了过来,稍微一动就会在他皮肤上划过一道。
过高的温度和细微的磨痒让月侵衣浑身都不太自在,宋隐还捏着他的脚踝,要他适应完了快点做任务。
他虽然不大会扮演自己的角色,但他听话,忍着想要并起膝盖的冲动,他伸了手,在宋隐耳边犹豫了一下,才抓了一小撮对方的头发。
脚踝上又传来一下催促的轻捏,提醒他力度不够,月侵衣闭了闭眼睛,手指又往里抓了抓,细白的指骨穿插进对方头发里,对方头发不长,抓一下就挨到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