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默认了。

梁衡伸手拨开红肿的大阴唇,里面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夹着阴蒂,那小小的肉珠又红又肿,脱离阴唇的保护高高的挺立着,仿佛在期待什么。

他低下头,舌头抵在穴口上,味道有一点微微的腥,还带着药物的苦味,不算好,可却让他一下子浑身发热起来。

梁衡吻住花穴,舌头在花唇上轻轻的舔,含住发肿的软肉吮吸,外面的软肉几乎被他玩到胀起来,他才放过红肿的大阴唇,舌尖探进肉缝里,寻找被遮掩住的小阴唇。

齐牧青想要尖叫,用枕头牢牢压住自己的嘴,却还是从喉咙里发出接连不断的哼声。他想说话制止梁衡,口水却抓住时机溢出唇舌,将枕头上打湿了一块。

“青青,舒服吗?”

梁衡放开备受折磨的嫩肉,对着穴口吐气,嘴唇在逼肉上来回摩擦,他的嘴有一点起皮,磨在细嫩柔软的花唇上,带来微微的刺痛。

齐牧青头脑一阵阵空白,只知道随着他的话胡乱点头,阴道里不断流出黏腻的汁水,随着嘴唇的搓动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齐牧青只是听着,就感觉淫欲已经直冲到大脑。

梁衡放开他的穴,去亲吻他抽搐的小腹,齐牧青下意识随着他的动作挺腰,下身追着他抬了一下,梁衡低低的笑了起来,震动透过小腹,传递到身体深处某个脆弱敏感的器官。

假装看不出他的渴望,梁衡继续问他,“青青,舒不舒服?”

“舒,舒服。”齐牧青的呻吟近乎带出了哭腔,他早知道,不明着回答男人绝对不会放过他,可是紧邻父母,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床上承认想被舔穴,这种羞耻还是令他浑身发抖。

梁衡奖励似的顺着两瓣沾着蜜液的花唇上下舔动,舌尖来回的刮蹭,最终抵在挺立的阴蒂上,没有给齐牧青反应的时间,舌尖迅速抽动,让那个小东西上下左右的歪倒,又用嘴唇夹住根部来回搓捻。

齐牧青爽透了,他整个穴腔都是麻的,爽的浑身无力,似乎连骨头都酥烂了。他已经无力在用枕头捂住自己的嘴,手肘垂在床上,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花穴里涌出大量的水,顺着肉缝流下,又被梁衡吸进嘴里,可那水太多了,溢出来,粘在梁衡的嘴唇和下巴上,亮晶晶的一片。

“受不了了,梁衡,重一点……”齐牧青难耐的哭叫着,他的身体受惯了激烈的性爱,难以接受回归到这种轻柔缓慢的挑逗中,淫欲在身体里四处冲撞,无处发泄,他几乎要被逼疯了。

梁衡环视一圈,眼前是齐牧青从小长大的房间,书架上摆放着小孩子才会喜欢的摆件,底层是一排排童话书和儿童读物,中学的试卷和习题塞在大箱子里,摆在角落。

这是一个充满了生活痕迹的小屋,梁衡只要看着,心就要软了,似乎有一个小朋友从他腿边跑过,坐在墙角看着童话,一晃眼,青松一般的少年坐在书桌前读书,时间一秒秒流逝,这个人逐渐长成他熟悉的样子,走到他的生活中。

梁衡放弃折磨他的想法,伸手揉搓早已肿胀流水的肉棒,指尖磨搓铃口,嘴唇猛地嘬住红肿的阴蒂,快速的抽动拍打,快感像鞭子一样击中那粒小小的骚肉,嘴唇夹住根部,好像要把它咬下来似的重重搓动。

“啊啊啊啊啊……”

齐牧青一声尖叫,他爽的快要昏过去了,阴蒂仿佛要被啃咬吞噬,快感多的令人害怕,可他还是下意识挺动着腰,把颤抖的穴肉送到梁衡嘴里。

眼前白光闪过,快感像海啸一样把他推上高潮,精液淋在梁衡精心打理的头发上,穴口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到梁衡脸上,淫水打湿了他锋利的眉毛,喷湿了额发,顺着鼻梁滑下,淋在嘴角上,被他舔进嘴。

齐牧青几乎要看呆了,梁衡站直,俯下身去和他接吻。他似乎连舌头都软掉了,被梁衡叼出来,收不回去,松松的垂在嘴角,梁衡脸上全是他喷出的淫水,随着接吻的动作涂在他嘴角,下巴和双颊上。

齐牧青嘴里也尝到了那种腥甜发苦的味道,他呛咳了两声,想要推开梁衡,让他去洗脸,梁衡不放开他,抱着他亲的很凶。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久到齐牧青感觉自己将要窒息,梁衡歪了歪头,把脸上的淫水蹭到齐牧青脸上,笑道:“宝贝,你就是在这个房间里长到这么骚,然后来被我操的吗?”

齐牧青涨红了脸,生气似的锤在他肩膀上,快感浸透的身体还没有力气,力度小到像是猫咪挥爪子。

梁衡接住了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神情一瞬间变得很郑重。

“我好爱你啊。”

“怎么,怎么突然……”齐牧青有点不好意思,可却还是望向他的眼底,被温柔爱意和时间浇灌,他早比最初要坦诚的多。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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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捆绑淫刑,花穴被迫压在长毛地毯上放置,炮机高潮停不下来

新学期即将开始,梁衡和齐牧青提前回到学校,住在学校附近的宾馆里,打算利用这几天挑选房子,开学后就从寝室搬出来,在外边单独租房住。

“你要和我分房睡?”

梁衡一挑房子就冲着三室一厅去,虽然不缺钱,但两个人住这么大还是很奇怪,齐牧青抿抿嘴,“还是你担心有人来发现我们睡一间会说闲话?我们可以不把别人带到家里来。”

梁衡笑了,猫科动物都爱独居,还没搬出去,齐牧青就潜意识把他们两个将来的家划作了自己的领地。

梁衡一反手把齐牧青捆在怀里揉了会,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哪啊,我怕你流水太多,又哭又射的满床都湿了,到时候没有地方睡。”

齐牧青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布置以后的家,被他一句话扭到不健康的方向,一下子说不出话,红着耳朵瞪了他一眼。梁衡笑着把齐牧青按倒在床上,吻在他发红的耳根,手顺着腰侧向上摸。

挑房子的事情不着急,总归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梁衡看着被他两下撩拨到不断喘息的齐牧青,眉眼弯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要干。

几日淫欲放纵暂且不提,房子布置好了,齐牧青打开了梁衡一手包办的,说是要给他一个惊喜的客卧,属实是沉默了许久。

灯光昏暗,窗帘是厚重的毛呢质感,窗户边搭了一个几乎可以做单人床的榻榻米,另一个轻纱遮盖下是一面大大的落地镜,齐牧青一眼就看出,是之前在家那边宾馆梁衡掏出来折磨他的那个,巨大的原木落地床,看起来比他们实际居住的主卧床用料还要扎实,怎样折腾都不会嘎吱作响。

最让人脸红心跳的,还是角落里一看就居心不良的铁架和锁链。

齐牧青下意识后退一步,却听见身后传来屋门咔嚓落锁的声音,他一转身,正好撞在紧靠在他身后的梁衡胸口。

梁衡笑眯眯的,看起来不怀好意:“新家新气象,青青不想和我在新房间里试一试吗?”

“那我们去床上。”齐牧青不自然的提了提嘴角,转身朝床走去,想要离那一看就不好相与的铁架子远一点,却还是被梁衡拦腰直接抱起,放在了铁架下。

“青青今天真主动,”梁衡笑着,三两下解开齐牧青衬衣的扣子,“不过我们今天不去床上。”

齐牧青根本无力反抗,三下五除二被扒了个干干净净,全身赤裸的蜷缩在洁白的毛绒地毯上,和漆黑的铁架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梁衡,”齐牧青试探性的去抓他的袖口:“你不会真要把我绑在这里吧……”

察觉到他声音里那一点微弱的不安,梁衡顿了顿,突然紧紧抱了一下,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别怕,会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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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呜呃……唔啊……”

昏暗的房间里,齐牧青全身通红,急促的喘息着,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随着呼吸的起伏不断从胸腹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