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梁衡心想,不能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此刻淫乱的模样。可即使还面对着镜子,齐牧青也看不清了。脑海炸出一阵阵白光,泪水盈满眼眶,眼前模糊一片。
精关又一次开合,他下意识的想去抚摸自己的性器,精液倒流在尿道里冲撞,早已被充分调教过的尿道被这总扭曲的快感逼得痉挛。
“不行,不行,松开……”齐牧青突然发疯般挣扎着,不知道从哪得来的力量,去掰梁衡紧扣住他铃口的手指:“要,要尿了,放开。”
梁衡用力搓动着翕张的铃口,下身用力挺动,后穴绞紧了就被巨棒肏开,龟头碾着肠壁,和另一根阴茎一起挤压敏感的花心,冲刺愈发快速,把深处的蹂躏的阵阵痉挛,可巨棒还是不放过的肏干,花穴溢出淋漓的汁水,马眼几乎要咬住穴心嘬弄。
两个同样硕大的龟头同时抵住一处殊死碾弄,齐牧青好像被快感扼住了脖子,大量精液喷射到体内,溅到肉穴最深处。
齐牧青崩溃的尖叫着,铃口终于被放开,尿液第一股喷出,精液紧随其后,失禁和射精断断续续的在身体中交替,仿佛灵魂都随着液体一同喷出了,两穴喷出淫水,精液也随之涌出,身下濡湿一片。
他痉挛着,倚靠在梁衡怀里,眼泪无知无觉的流出,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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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再次清醒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梁衡捏着他的脸,小声的喊他:“青青,青青……”
齐牧青又累又困,眼睛都睁不开,一翻身直接把自己塞进梁衡怀里。梁衡心软的一塌糊涂,几乎想要放任他就这么睡去,可是不行,只好凑到齐牧青耳边小声叫他:“先醒醒,已经快十一点了,给你父母打个电话再睡。”
齐牧青瞬间被吓醒了,理智重新回到被色心占据的大脑,摸出手机一看,里面已经有了两三个未接电话。
“喂,妈妈是我。”
“我同学过来旅游,顺便来和我吃个饭,聊天忘了手机静音了,对不起……”
“男同学,就我前两天提起的那个室友。”
“好的,没喝酒,嗓子……嗓子刚才吃火锅辣着了,不是喝酒,没生病,嗯,我晚上陪他在宾馆睡一晚,明天就回去了,不用担心我。”
“好,我跟他说。”
齐牧青嗓子刚才已经完全哭哑了,梁衡在旁边听着,险险笑出声,被齐牧青狠狠瞪了一眼。
挂掉电话,齐牧青一翻身,把头埋在梁衡肩膀上,抻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后背上,梁衡顺势抱紧了他,过了好一会,怀里传来齐牧青迷迷糊糊的声音。
“我妈说,让你明天去我家吃饭。”
梁衡瞪大了眼,差点直接从床上弹起来,一低头,齐牧青像是已经睡着了,还刻意发出了低低的鼾声。
梁衡懊恼的捏了下齐牧青的鼻尖,假装没看见他翘起的嘴角,拍着他的后背哄他睡,心里却知道,自己这晚,怕是睡不着了。
房间舔穴被逼上高潮,淫水喷得梁衡满脸都是,含着淫水接吻
“小梁啊,来尝尝这个。”
齐妈妈笑着往梁衡碗里夹了一筷子菜,梁衡礼貌地道谢然后大力夸奖起来,把齐妈妈齐爸爸逗得笑出了声。场面温馨又和谐。
齐牧青困得头都要磕进碗里,昨晚被两根阴茎一起操到失禁,腿被掰成M型那么久,他现在大腿根还在发疼。后腰酸软到直不起来,皮面的椅子硌得花穴发疼。
他恨不得在床上一直睡到下午,可是梁衡一大早就爬起来,精神抖擞的跑出去做了个头发,拎了好几个奢侈品服装店的大包小袋回宾馆,拽着齐牧青陪他挑衣服。
齐牧青困得直打跌,大为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提前一个小时再告诉他,可见报复心理不可有,害人终会害己。
“新发型很帅,一点也不张扬,也不显老,正好,不用再找一家店修。”
“衣服都好看,随便穿就行,大夏天你不嫌热吗。”
“不用给我爸妈买礼物,实在不行一会去超市买两兜水果就得了……”
“梁衡!”齐牧青崩溃了,用被子盖住头,在床上打了个滚,说到:“你是来附近旅游顺便找我玩的大学同学,不是新女婿上门,不用搞这么正式。”
梁衡把手上的衣服往旁边一扔,笑着扑到齐牧青身上,剥粽子似的把他扒出来,拎在怀里重重亲了一口。“你父母总会知道我们的关系,到时候他们一想第一次上门的时候我这么不重视,会更生气的。”
“不会生气,”齐牧青叹了一口气,“她们估计没想过让我找人结婚,你去我家,也不会多想,只会觉得我有了好朋友很好,她们会喜欢你的。”
不过事实是,齐牧青觉得自己还是想少了,饭桌上的局面实在是太像新女婿上门。
他妈旁敲侧击打听着梁衡的各种情况,他爸支愣着耳朵在旁边听,几次试图插嘴被他妈打断,梁衡早在酒店厕所对着镜子打了八遍腹稿,对一切问题对答如流,两边越聊越热火朝天,饭吃完了,还要转到沙发上继续聊。
齐牧青实在坐不住,腰酸的厉害,赶紧抓住空隙打断,说要带梁衡回房间说会话。
齐妈妈不舍的终止话题,齐爸爸去厨房替他们端水果,齐牧青逃命似的带着梁衡回了屋,趴倒在床上,这才长舒一口气。
梁衡替他揉捏着酸胀的腰,“还不舒服?”他手直接就要脱齐牧青的裤子,“我看看,还肿着吗,要不要再上点药。”
“你别。”齐牧青吓了一跳,声音压得极小,警惕的看向锁好的门。“我爸妈还在外边。”
“怕什么”梁衡失笑,“不动你,就抹点药,实在担心就开一会催眠,不会被发现的。”
齐牧青还没想好,就见梁衡手指动了动,笑着说了一句开好了,就解开了他的裤子。
梁衡蹲在他腿间,把齐牧青的裤子拉到膝盖以下,露出里面穿着的白色的内裤。膝盖被温热的大手握住,分开,腿间那处布料湿了一点,卡在肉缝中,勾勒出阴唇的形状。
“青青在偷偷发骚吗?”梁衡歪头,亲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伸手拉下他的内裤。
穴口流出一点淫水,粘在内裤柔软的布料上,随着内裤被脱下,黏腻的淫水拉了丝,在半空中断裂,滴落在床单上。
梁衡伸手,沾了一点淫水嗅了嗅,早晨才重新洗过澡上过药,还带有一丝清爽的沐浴液香气,混合着药物淡淡的草木苦味,齐牧青被他的动作臊得厉害,双腿无意识的想要合拢,却夹了一下梁衡的肩膀。
“已经湿了啊。”梁衡的语气透露出某种危险的意味,艳红色的阴唇鼓鼓的,微微发着肿,穴口瑟缩着,淫水流出来,顺着肉缝流到床单上,看起来已经经不起更多的玩弄了,却又显得馋的厉害。
热气随着说话喷在腿间的软肉上,齐牧青大腿根颤抖了一下,淫水流的更猛了,他难耐的夹了夹腿,求饶道:“真的不行了,还在痛。”
他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父母正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因为那种奇妙诡谲的力量忽视着房里的动静,可是羞耻感还是牢牢包裹着他。齐牧青声音压得小小的:“一会出去,会走不了路的……”
梁衡被逗笑了,伸手点了一下已经半硬,顶端吐着腺液的阴茎,问他:“给你舔舔,不痛的,好不好?”
齐牧青闷哼一声,眼睛湿漉漉的,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开始热烈欢迎着即将到来的爱抚,他向后躺倒在床上,拿枕头遮住脸,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