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突然笑开了,宿醉发懵的脑子又重新回归了智商高地,他一个猛扑把齐牧青抓回怀里,对着他的嘴重重亲了一下:“知道了青青,以后我每天都抱着你睡。”

说着,伸手把齐牧青从被子里拨出来,塞回自己怀里。齐牧青猝不及防,勃起的阴茎和流水的花穴一下子都暴露在梁衡面前,齐牧青慌乱的想要演示,却别梁衡制住了四肢。梁衡笑着吻他:“乖,时间还早。”

梁衡很温柔,把齐牧青拢在怀里细细亵玩,几处敏感点在手里技巧性的揉弄,阴茎在穴道里抽插,压着穴心轻揉。速度不快,快感并不激烈,却像潺潺流水一样连绵不决。

可齐牧青身上还是昨晚铺天盖地的快感的余韵,被梁衡稍微碰碰就受不了,全身上下被玩透了,精液和淫水喷的满床都是,哭的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

梁衡一直吻他,每次他一亲,齐牧青身体挣扎的幅度就会变小,很乖巧似的由着他操,受不了了也不逃。

就如他之前幻想的一样,梁衡突然对他小腹上的软肉展示出非同一般的兴趣,一直不停的揉弄。那块之前一直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突然成了动不得的敏感点,轻轻一揉,快感就铺天盖地的涌现上来,齐牧青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变得奇怪了,小腹绞紧,无法抑制的全身颤抖,深处泄洪一样射出一股水液。

梁衡拼命压抑着魔种玩弄子宫的欲望,小心控制着触手吸收着子宫内的淫水,放进去的魔种必须要彻底成熟才能被排除,他摸了摸齐牧青的肚子,打算等晚上把他取出来。

整整一天,齐牧青时常不自觉的捂住小腹,那种奇特的麻痒无法缓解,只有靠近梁衡的时候才能稍微好受一些,他模糊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越发奇怪了。

梁衡看着他,心里莫名心虚。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梁衡把在迷药模式下睡着的齐牧青抱到自己床上,打算彻底催熟那颗魔种,把他排出来。

梁衡心念一动,魔种热情回应着主人,它被清晨玩弄出的淫水已经养的长大了许多,只是一直在梁衡的命令下压抑着自己,如今一解禁,柔软的触手欢快的舒展,顶在敏感的子宫壁上。

齐牧青不自在的挣扎,恐惧的感受着那陌生的藤蔓抚慰着未经人事的子宫内壁,带来难以形容的酸痒快感,他爽的头皮发麻,这种身体最深处被掌控的感觉,刺激的他在睡梦中不停的哀叫。

梁衡捂住他的小腹,温柔地亲吻他,把呻吟吞咽入腹。感受到熟悉的亲近气息,齐牧青安静下来,小声哼哼着,恐惧减少了很多,只剩下清醒时不会有的坦率撒娇。

梁衡心软的厉害,轻柔的按压小腹,魔藤顺着他的动作,喷洒出大量媚药,把仅剩的胀痛感全部转化成铺天盖地的快感。

“嗯啊,唔啊啊啊,不,啊啊呃不,呜嗯”齐牧青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如濒死的鸟儿一般向后仰起头,脖颈崩出漂亮的弧度。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泄出水液,来不及流出穴口,就被触手吸走。

藤蔓吸吮在子宫壁上,刺激着颤动的穴道分泌出更多淫水。齐牧青不停地喘叫,修长的双腿在梁衡腰上夹紧,梁衡让他面冲着自己坐在怀里操进去,这个姿势阴茎进的极深,龟头顶在宫口上,轻轻磨动。

触手感觉到主人的到来,热情的隔着宫口和梁衡问好,那一小块敏感的软肉被里外夹击,齐牧青爽的浑身痉挛,几乎叫不出声。酸软的腰身带着绷紧的臀部向下陷,反而被操的更深,快感从内而外的辐射全身,让人承受不住。

双性人发育不完整的敏感子宫从没承受过这种待遇,藤蔓不停的生长,增多,变大,拱动着敏感的内壁,小小的子宫被撑的几乎要变形,阴茎顶着宫口,像是攀比似的研磨,磨得他整个腹腔都要融化了。

水声更清晰了,藤蔓搅动着粘液和媚药,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梁衡在快感和紧张中头皮发麻,一边小心刺激着,给予着快感,一边控制着藤蔓把修复性的汁液涂满子宫,生怕他受伤。

齐牧青软绵绵的靠在梁衡肩头,梁衡停下来,用脸颊蹭蹭他的头顶,明知他听不见,还是不停小声哄劝,齐牧青哼哼着,好像在回应,又似乎已经被操的只剩下本能似的。

他小腹快速的抖动着,喘息声加重,梁衡手一直谨慎的护在他腹部,感受到鼓胀跳动的力度,觉得魔藤已经趋于成熟了。

藤蔓彻底成熟后,会结出新的魔种,将魔种排出体外,一次子宫调教就算是彻底结束了,但是排出的过程必须由齐牧青自己完成,梁衡思索了片刻,转换成催眠模式。

“你会把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当成是一场春梦,醒来后不会记得细节,梦里发生的事都是虚假的,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伤害,不要害怕,享受这一切。”

说完,他几乎是虔诚的吻在齐牧青嘴上,唤醒他。

齐牧青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几乎以为自己疯了。他坐在梁衡怀里,被亲吻着,身体内部传来疯狂到难以承受的快感,一切都带着超现实的色彩,他的身体里仿佛正孕育着一个怪物,被它开膛破肚,再成为供养它的养料。

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在灭顶的情欲和对混乱情况的恐慌中,梁衡搂着他,轻轻亲吻他的眼角:“别怕,青青。”

于是齐牧青就真的镇定下来了。

梁衡深深埋在他的花穴里,被痉挛的媚肉包裹着,舒爽到难以形容,藤蔓穿过宫口,戳弄着他的马眼,祈求来自父体的最后养分。梁衡后腰发麻,尽量克制着不在穴道里冲撞,肉棒小幅度顶弄着。齐牧青难耐的喘息着,穴肉讨好的绞动。

他越顶越深,几乎快要破开宫口,操到子宫里面去,齐牧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的放松着身体欢迎他,茫然失措的喊着他的名字。

“梁衡,梁,嗯啊,梁衡,太深了,好大,梁衡……”

梁衡又去吻他,手伸向下,揉弄他的阴茎,“别怕,”他含着齐牧青的嘴唇含糊道:“我们一起,别怕。”

藤蔓热情地包裹上来,在梁衡铃口用力一吸,梁衡后腰一麻,无法控制的向里顶,精液喷射而出。

齐牧青狂乱的叫起来,几乎要融化在他怀里,阴茎一抽一抽,半清澈的粘液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那不是精液,可这时的齐牧青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用前半身潮吹了,魔藤在主人的精液下彻底成熟,结出一粒粒表面粗糙的果实。

梁衡控制着魔藤,没让果实结在子宫内,而是堆积在了阴道深处,他长舒了一口气,调整了齐牧青的姿势,让他后背靠在自己怀里,好像给小儿把尿一样掰开他的双腿。

“不,不要,梁衡,不要。”

过于羞耻的姿势让齐牧青从快感中清醒过来,他挣扎了一下,又被体内的果实磨得软倒,梁衡摸摸他的头,“青青,可以的,把它们生出来。”

齐牧青羞耻的厉害,满脸都红透了,阴茎和穴口不知羞耻的滴着水,好像真的是被抱着尿尿的小孩。

他听话的收紧小腹,梁衡的手附上去,配合的按压,顺着他用力,一切都像他早上幻想的那样,甚至比那还要离奇,这更让这一切显得像是一场淫荡的羞耻梦境。入+裙扣‘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种子在穴道深处不受控制的互相挤压,按摩他敏感的宫口,每次用力,反而会将其吞的更深,齐牧青难耐的呻吟着,抓着梁衡的手腕,腰肢向前拱动。

果实在穴道内交错碰撞,粗糙的表面反复磋磨细嫩的穴肉。一颗向外,就会把另一颗挤向更深处。

终于,一颗果实向外挤压,缓慢的磨动,结结实实的碾过他的穴心,划过穴口,掉落在床上,齐牧青发出一阵濒死似的淫叫,大量的淫水喷出来,他浑身痉挛着,连绵不息的小高潮包裹着他,快感像是永远没有尽头。

“梁衡……”一颗果实掉了出去,齐牧青像是累极了,带着哭腔靠在梁衡怀里,“呜,还有好多……为什么会这样,什么时候能醒啊……”

梁衡吻着他,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有心疼,更多的是无法克制的欲念。齐牧青现在的样子简直漂亮的不可思议,欢愉和难耐融合在他冰雪似的脸上,眉头微蹙,像是冬末春初新绽开的春水。

夜还很长,久到可以承载无数的呻吟,拥吻,快感,和似乎永远也生不完的色情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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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牧青醒来时,下意识委屈地哼哼了两声,身上还残存着崩溃般的快感,可是他好好躺在梁衡怀里,身体干爽,被子软绵绵的,一丝可疑的痕迹都看不见,昨夜生长在身体里的藤蔓就像是一场恐怖淫荡的春梦。

身体仿佛还陷在那场仿佛永无止境的高潮里,齐牧青喘息了片刻,把头埋在梁衡怀里。

如果他们是心意相通的爱侣,那他会立刻把梁衡叫醒,给他讲述昨晚荒诞可怖的梦境,梁衡应该会露出很好看的笑,说青青好骚啊,然后把他抱紧在怀里,说不怕,只有他可以操他。

他们会在清晨接吻,然后做爱,梁衡的手摸在他的小腹上,龟头在上面顶出形状,梁衡会用很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肚子里都被大肉棒装满了,没有地方放奇怪的果子了。

盯着梁衡安稳的睡颜,齐牧青放肆的幻想着,突然,梁衡睁开了眼,齐牧青猝不及防,来不及收拾好严重汹涌的欲望,就看见梁衡像他想象中那样笑起来,亲吻他的眼角,用那种沙哑好听的声音问他:“青青又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