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KTV包厢里盯着手机,手机快盯烂了,也没等到一个电话。他笑骂了一声,“小没良心的,是一点也不想我。”

想了想,还是有点不好受。又到酒吧灌了杯酒精浓度较高的酒,打算酒壮怂人胆,回去直接摊开来谈,别扭着算什么事,能处就处不处就分,他再凭本事把人追回来就是了。

他的豪情万丈止于看见齐牧青蜷缩在被子里的睡脸。扣-裙[珥-Ⅲ,棱&馏_久/珥/Ⅲ>久=馏/

白皙的,漂亮的小脸在缩柔软的被子里,脸颊肉压得微微嘟起,眉目舒展,头发柔软的耷在额头上。

梁衡看着他,恍惚间感觉自己可能承受不了谈完之后齐牧青真的和他断了,把这样的人放出去的风险。

酒精和通宵把他还算清醒的大脑搅得迷迷糊糊。没必要,梁衡想,既然人已经骗到手了,何必再把人放走,齐牧青想在身体上保持距离,那他完全可以让他的身体再也离不开他。感情的事以后再发展就是了。

戒指在手指间转动,迷药模式开启。

上次阴茎操到很深的地方,梁衡就发现了,齐牧青的女穴虽然长得不算完整,但该有的地方一点不少。阴道尽头长着一个小小的子宫,只是还很青涩,碰一碰就疼得发抖,梁衡当时没舍得对着那个地方操,现在倒是可以稍微开发一下。

梁衡拇指拨了拨齐牧青发红肿胀的阴蒂,中指探入花穴,他手指更长,齐根没入的时候恰好可以压住敏感的穴心。手腕轻轻一抖,齐牧青立刻骚叫出声,只这一下,就夹紧腿根潮吹了一波。

梁衡笑了笑,即使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敏感,齐牧青在其中依旧算得上骚的过了分,比起最初,他高潮越来越容易,也越来越厉害了。

手腕快速抖动,带动拇指和中指反复按压两处敏感点,媚肉疯狂吸绞作乱的手指,一股一股的淫水顺着手指淌到小臂上,齐牧青浑身发抖,脸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两腿用力夹紧扭动。

“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他睡着时远比醒着坦诚,嘴里泄出毫不掩饰的呻吟,若不是屏蔽器开着,恐怕会把一层楼的男生都叫硬。

“唔啊啊啊啊”随着一声畅快的浪叫,齐牧青又泄了,这次连阴茎都流出了白浊,他开始不满起纤细的手指,嘴里传出饥渴的浪叫,哼哼着,像在求什么人,把更粗的东西插进他身体里。

梁衡不顾穴肉的挽留抽出手指,掏出从系统购买的魔种,这是专门开发身体内部的道具,在浸透淫水后就会发芽,逐渐长出触手,为了长大,会拼命刺激寄主,还能分泌媚药刺激敏感点。为了防止魔物失控伤害到齐牧青,梁衡买的这个是必须通过使用者操控的,虽然少了些出其不意的刺激,但更安全。

梁衡把它塞到齐牧青的花穴里,阴茎跟着操进去,顶着那个粗糙的硬物,操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处。

魔种碰到一个紧窄光滑的圆环,圆环很小,被轻轻一碰就紧张的缩的更紧,齐牧青睡梦中热情坦荡的穴肉像是突然恐慌了起来,他浑身一颤,媚肉焦急的推拒着,想要阻止魔种碰触敏感的子宫。

“不,嗯不,不要,呜啊……”齐牧青在他怀里发出微小的挣扎,可却难以控制沉睡的身体,挣扎反而像是爽到极致的抽搐。

梁衡拔出一点阴茎,抽插着,磨蹭痉挛的穴心。心念一动,魔种吸饱了淫水,长出几根细嫩柔软的幼小藤蔓,牢牢地扒在了宫口。

藤蔓随着梁衡的心意,缓慢的颤动着,喷射着媚药,一点点涂抹在青涩的宫口,按摩着促进吸收。

齐牧青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激烈的潮吹了,身体深处又痛又痒,淫水黏黏乎乎的,淌得到处都是,连着媚药都被稀释,流过花穴各处。梁衡再次催动魔种,喷出更多的媚药。

齐牧青几乎要被这激烈的快感刺激的清醒过来,却无法挣脱系统的控制,始终闭着眼沉睡。

阴茎在身体里抽插,伴随着媚药的刺激,小心的开发着深处青涩的软肉,时不时顶动到宫口正拼命震动的魔种。

眼泪落下,齐牧青崩溃的喊着停,含糊的哀求着,说不清话。他还从没有被进入过这么深,多到恐惧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身体,却无法挣扎,无法宣泄,只能绝望地感受着魔种在宫口愈发激烈的震动。

他的阴茎无意识的挺动着,随着梁衡操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摆动,精液甩得到处都是。

子宫已经被触手涂满了媚药,随着疯狂震动的魔种痉挛,从未有过的疯狂快感逼得他只能小声啜泣。触手反复戳着痉挛的宫口,想要找到一个进入的缝隙,齐牧青全身僵硬到几乎要抽筋,剧烈的发着抖,不停的哀叫着。

梁衡紧紧抱着他,牵着他的手,轻轻吻着齐牧青汗湿的额头,贴在他耳边不停叫着他的名字,奇迹般地,齐牧青仿佛放松了下来,呜呜的哼着,蜷缩在梁衡的怀里,身体里紧致的穴口渐渐松弛,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似的吮吸着梁衡的阴茎。

他感觉身体里酸透了,无穷无尽的快感无处宣泄,模糊中他感觉似乎有什么可以信赖的人靠近,齐牧青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兽般呜咽着,在梁衡怀里难捱的磨蹭着,攥着他的手指不放,牵着他的手往花穴靠近,想要梁衡赶走身体里面那个欺负他的东西。

梁衡心软透了,含住他的嘴唇亲着,难得的温情脉脉,魔种却抓住这个时机,疯狂震动,触手撬开松弛的宫口,拼命的往里钻。

梁衡只感觉一腔热液淋在了他的龟头上,怀里的人好像一瞬间化掉了,紧绷的肌肉松弛开,全身好像散了架,无力的倚靠在他怀里,喉咙里咯咯作响,几乎要背过气去,宫口被迫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张开。

梁衡的手顺着他的力道挪到花穴上,顺势揉捏起打着颤的阴蒂,齐牧青腰臀狠狠的扭摆,在梁衡臂弯里一下一下的抽动,爽的像死过去一样,梁衡合着节奏在花穴里抽插,只几下,齐牧青就再一次猛烈的潮吹了,

那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地终于无法抵抗的被打开了。

梁衡往深处捅了捅,推的魔种又进了寸余,使它妥当的安置在了子宫内部,在淫水的浸泡下暗暗成长。齐牧青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了,身体甚至无力抖动,只在触手触碰到宫壁的时候,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微小鼻音。

宫内置物,魔藤生长胀满子宫,里应外合研磨宫口,羞耻产卵潮喷

齐牧青是在梁衡的怀里醒过来的。

他后背紧紧贴在梁衡的胸口上,梁衡下巴抵着他的头顶,双腿夹着他的腿,胳膊拢着他,大手交叉,覆盖在小腹的位置上,热乎乎的。齐牧青像一个大号玩偶一样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也不想动,老老实实的窝在梁衡怀里,感受梁衡胸口传来的有力跳动,清晨精神饱满的东西抵在他后腰上。齐牧青动了动,和那个东西打了个招呼。按照他的想法,如果梁衡醒着,他应该义正言辞的和那个东西保持距离,可是现在梁衡还在睡,所以他可以偷偷再亲近一会。

让人动弹不得的怀抱充满着让人昏昏欲睡的安全感。齐牧青眼睛半眯着,想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就睡死成那个样子,明明开始还睡不着,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连梁衡回来,爬上他的床抱着他都没醒。

齐牧青在心底扼腕,如果昨晚他醒了,说不定可以趁着梁衡睡着偷偷把额头贴在梁衡的嘴上,摸摸他的腹肌和手臂,最起码,可以面对面抱着睡,这样他就可以数一数梁衡眼睛上的睫毛。

现在这样也很好。齐牧青很有些知足长乐的心态,被大手覆盖着的小腹部分酥麻麻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齐牧青不自然的喘息着,幻想梁衡的手大力揉捏在他的小腹上,花穴流出水来,阴茎微微发硬。

小腹深处痒痒的,齐牧青闷哼一声,想象梁衡捏着他的肚子,大肉棒狠狠操进深处,碾着酸痒的地方研磨,他有点害怕,只是手捂着,小腹就开始不自觉的发起骚来,齐牧青感觉自己在逐渐变成一个巨大的性器官,梁衡的手摸到哪,快感就传到哪,在这样下去,他担心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都会变成碰不得的性感带。

“唔……”突然他感觉抱着自己的手动了一下,沉醉在恐怖色情幻想里的齐牧青不自觉舒服的闷哼一声,他下意识从梁衡怀里挣扎出来,抻过被子,遮掩自己勃起的下半身。

“青青?”

梁衡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传到齐牧青耳朵里,让他全身一下子酥麻了,软倒在梁衡怀里。

梁衡的心态是崩溃的,喝酒实在误事,他少有喝多了一次,就对着青青干出了那么变态的事,直到现在,那枚魔种还在齐牧青的子宫里悄悄成长,梁衡感觉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那种温暖湿润柔软的感觉包裹着,下身肿的发痛。

梁衡咽了咽吐沫,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看着齐牧青裹着被子要从他怀里挣脱,一时脑子发懵道:“我,我昨晚喝多了。”

齐牧青停下,回头看他。因为喝多了所以才上床抱他的吗?他想起前一晚宁肯坐在凳子上看他也不上床的人,没什么反应的哦了一声。

他不是喜欢表达自己的性子,可是多少被梁衡宠出了一点娇气,忍了忍,还是含糊说:“之前你没喝酒的时候,也是这样。”

梁衡一脸懵逼的看着不知道怎么就委屈起来的人,想了想,试探道:“那我以后不这样了?”

然后看着齐牧青肉眼可见的更低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