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代表它并不存在。
简玬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喝了太多红酒,有点儿涨。
他没有首先去问帕卡德,而是先抬起眼睛,闭嘴找了一圈卫生间的确切位置。奥利弗感受到简玬的动作,再看向简玬停留在腹部的另一只手,瞬间就明白了简玬想要干什么。
他把简玬抬到沙发上,蹲下身,抬头看着有点疑惑但没有表现出来的简玬,再亲了亲简玬的手指,还有手背。他抬起简玬的手指的时候,简玬能触摸到奥利弗手掌部位厚厚的茧。
他的动作带着不疾不徐的优雅,在幽灵区,没有哪个虫族有资格被奥利弗施以这样的礼节。
在幽灵区,往往也没有虫族会直呼奥利弗的名字。
他们通常会称呼他为“父”。
上位者擅长破坏和创造规则,但他们同样习惯自虐般地遵守规则,将自己用刀一片片割成属于他们身份地位的形态,在高强度的工作中重复痛感,因此他们往往相当习惯痛苦和焦虑,以此为乐,成为同时虐待自己和他人的集合体。
当面对不如他们的家伙时,他们就会是统御一切的自大狂。
但如果有人能满足一个严苛的前提,有能力真的将他们的每个方面彻底地碾压、控制,在全方位全维度碾压他们的人面前,他们又变成了最下贱的奴隶。他们或许服从的是这个人,或许只是在像以前那样习惯性地服从规则本身。
奥利弗微微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膝盖,穿着修身而昂贵的浅色西装裤,转而直接跪在了冰冷的客厅地面上,再抬起那一张大天使一样的脸,然后露出一个属于长辈的、温柔和缓的微笑。这样的神色和那张英俊的脸让他此刻的动作与淫秽无缘,而更好地和某些正式的场面联系在一起,但他们的意图都不在于此。
他问简玬:“孩子,要直接尿在我的身体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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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高校学生小雄虫竟被三名成年社畜雌虫轮流……
“孩子,要直接尿在我的身体里吗?”
奥利弗的问句结束之后,氛围格外安静。
简玬的手落在奥利弗的金发上,双眼放空他在发呆。
嗯,是的,在一个如此复杂刺激的情况下,他在跪下的雌虫面前发呆。
没有任何雌虫能出声催促简玬,时间就这么安静地分秒流逝,直到简玬回魂了似地缓慢地转了转眼球,再看向跪在他身前的奥利弗。
奥利弗虽然脱了上衣,但并没有脱下领带,深红色的领带垂落在他饱满的胸肌前。
简玬伸出手,攥住奥利弗的领带,将他拉近自己,再按住对方的头,扯住奥利弗金色的头发,逼迫他抬头。他扯向奥利弗头发的手分外用力,用力到甚至有点让习惯了强度的雌虫吃痛。
他静静地用那双眼睛盯着奥利弗,没有说一个字。奥利弗的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视线稍微向下垂,而不再与简玬直视。
夜晚很安静。
在看着奥利弗的时候,简玬转动了一下手腕,再扯着雌虫头发的手往下按,轻易地把一个雌虫的头一点点压在地上。简玬的脊椎极为柔软,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弯折,压着奥利弗的手臂却逐渐伸直。他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奥利弗的头一点点落到地上,直到咔一声,他的额头完全贴着地板。
简玬没有收力。
一个穿着学生装的漂亮少年,就这么手臂伸直,把一个打着领带穿着西装裤的成年雌虫完完全全按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如同刚刚沉默的注视。此刻发生的一切仍然沉默,没有谁试图打破这个沉默而怪异的平衡,似乎这一切本来应该如此,或他们理应顺从简玬的意愿。这样的顺从丝毫没有平等可言。
对于一个老成持重的成年雌虫来说,简玬这种存在无疑是致命的:他极其漂亮,有最精致年轻的皮囊,但这样的皮囊只能吸引人的第一眼、第二眼,在这张漂亮面具之后,深黑色的灵魂和过往却像一片暗流汹涌的汪洋,深不见底。
简玬的身份让身居上位的雌虫们能立刻清晰地意识到,就算没有这副皮囊,就算他不是个雄虫,他也能立刻在其他方面制服他们,而他们没有能力预料到他准备做什么,也制止不了。
他的皮囊可以说毫无作用。
可他偏偏拥有这样的皮囊。
简玬笑了一声,松开手,坐直身体。
奥利弗依旧将额头贴着冰冷的地板,一动不动。没有简玬的指令,他无法改换姿态。雄虫信息素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极淡,虽然只需要一点就足以使雌虫发狂,但此刻让奥利弗保持这个姿势的,并不是雄虫的信息素。
“跪起来。”
简玬再次开口。奥利弗迅速地跪直,他的肌肉舒展时的状态也颇为惊人,整体比简玬的体型大上几圈,犹如一头半匍匐的巨兽,他笔直地开腿跪在简玬身前,视线依旧停留在简玬的视线下方,沉敛而驯服。
简玬拉下自己的腰带,把自己的性器抵在了奥利弗唇前。奥利弗立刻会意地张开双唇,让那根巨物撑进自己的口腔。
雄虫的性器和雌虫不同,也并没有明显的阴囊,那根巨物没有变硬,也并不柔软,足以将雌虫的整个口腔塞满,并让后者感到窒息。奥利弗的厚唇被完全撑开,被迫开口含住那根往自己喉咙里探的性器。
即使奥利弗不会与他四目相对,简玬也不会选择饱含深情地去看对方的眼睛。他的态度甚至称得上散漫,只是按着奥利弗的头发把自己的性器一点点塞进奥利弗的喉咙里,脊背恢复原样,习惯性地挺直。
那根性器太长了,长到仅仅是口腔根本不可能含到底部,半软的倒刺破开口腔、碾开喉咙,将本不应该容纳如此巨物的肉道撑开,再被肉道裹紧。
雄虫的性器在疲软的时候硬起的程度和雌虫并不一样:它会更硬一些,足以直接将它顶进紧窄的肉体,无论是食道还是肉穴,或者被挖出眼球的眼眶。所以严格来说,每次做爱的时候,雌虫其实都没有能力分辨简玬是不是真的已经真的硬了。还是它其实是软着的,只是能把他们操到喘不过气而已。
“咕……”
直到奥利弗的喉咙被撑爆,满脸通红的时候,他们也依旧维持着这个相对的姿势。他的喉结滚动,蠕动着将冲撞入食道的液体容纳进身体,直至将尿液完全吞咽干净。简玬的性器直接捅进了他的食道,所以尿液就算呛入气管都不可能溢出一点。
简玬盯着奥利弗,雌虫的脸到脖子那片因为缺氧而涨红。但是他并没有动,而是等待着奥利弗自己恢复过来,再紧紧含住他的性器把剩下的尿液吞咽干净。
他能感觉到雌虫喉咙蠕动的触感,很紧,他的性器太粗了,但感到疼痛的并不是他。直到他确定奥利弗已经在身体内部处理好一切,他才按着奥利弗的头缓慢地将性器拔出。
在他的性器一点点抽出奥利弗的口腔的时候,奥利弗发出了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闷哼声,但显然前者的占比更大。
老男人的浓眉舒展,似笑非笑地抬眸盯着小雄虫的下颌线。
他始终没有注视简玬,就像狼群不会用视线挑衅头狼。
在那根性器即将垂落的时候,奥利弗伸手抬起了那根还显得有些湿漉漉的性器,用另一只手捻起自己系在胸前的纯色领带,慢条斯理地将手中软垂的性器擦拭干净。
即使他的呼吸仍然有些不稳,这也并不影响他在合适的时候做最要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