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也憋不住了,她高潮后的小穴一吮一吮地吸他咬他,让他腰后开始要命的酥麻,干脆就这样按着她凶猛地进出,喉咙里溢出闷哼。
在来回研磨抽插了上百下之后,他终于咬着她细白的手指,猛地射进她身体里。
女孩尖叫着感受饱饱的内射,又是一个大大的颤抖,小穴里喷出一朵晶亮的水花,溅在他结实的身体上,甚至打湿了一旁的车窗。
西餐最后没吃成。两人胡闹了太久,司机不敢停下来,硬着头皮兜了半天圈子,最后还是误了约好的时间,干脆开回老板下榻的酒店。
洗完澡躺在床上抱着她等外卖的利维心情好的不得了,玩玩她的手指,再玩玩耳朵,就连脖子上的蚊子包都觉得可爱。
“你想要点什么?你要钱吗?”他手脚全都绕在她身上,低低问她。
他喜欢她,就想给她东西,可是自己不知道买什么好,干脆让她自己选好啦,或者给她钱她自己买!
沈枝萝却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其实她刚刚在车上就一直含着眼泪不说话,利维还觉得她是太舒服了,或者害羞?压根没料到她是不高兴,现在看她泪盈盈的睫毛,一时满心的情浓都冷却了,整个都人愣在被子里。
最后还是沈枝萝自己坐起来擦了眼泪,强忍着哭音跟他讲道理。
“你一来就睡我,我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我就是……婊子。”她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咽了咽才继续开口:“我没有反抗你,但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我们之间的交易不包括你践踏我的尊严,每次睡完我都用钱甩在我脸上,我是妓女吗?”
不碰那张卡,是她守护自己尊严的小小反抗,可他一定要这样,撕开她自欺欺人的掩饰,把最不堪的真相赤裸裸地露出来。
“我知道我不配说这种话,可是……”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止不住了。
她讲不出理由,是她同意了这种畸形的关系,自己都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有尊严的女孩,又凭什么让别人对她的心情负责呢?
她捂着眼睛,抽泣起来,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利维裹着被子把她捂好,他有点手足无措,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吭巴了半天才低低出声:“我没有把你当妓女,我只是……想你”。
我很想你,经常想你,不止想你的身体,还有你气鼓鼓的脸蛋,笑眯眯的眼睛。
包括给钱也是,他没有读过书,也没有在上面的关系圈,帮不上她在学校里的忙,只能这样表示对她的支持。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只能苦恼地揽着她,听她断断续续的抽息。
爱情,就像夏天树梢最酸涩的果实,费尽了力气,你以为自己得到了她,却只吃到了满嘴的苦涩。
黑道文必备,情人or爱人的定位挣扎!古早梗还是很好玩的,永远的神。
基友:司机好惨啊,一圈一圈兜圈子,遇到总裁文男主角这种按小时起步的真的是……啧啧,闻者落泪呜呜。
七十二只恶犬-席温小姐
阿萝醒来的时候,先是听到了窗外的鸟叫。
宛转又清脆,叽叽喳喳的,还伴随着熟悉的玫瑰香气,让人心情也很轻快。她唇边带着笑意睁开眼睛,看到了阳光下雪白的床幔和穹顶。
她的床有这么大吗?短暂地疑惑了一下,随即又立刻想起来,来这里之后她的卧室一直这么大的呀,于是那点小小的迷茫像一团雾气一样被丢到了脑后。
看看一旁墙上雕工精美的挂钟,时间不早了,她打了个哈欠推开细绸被子,拿过一旁的雪白长袍穿了起来。
精美繁复的袖口一颗颗扣好,再穿上柔软跟脚的软布小鞋,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一片阳光明媚,清晨的微凉空气中夹杂着玫瑰的香气,还有面包的奶油味,她开心地嗅着,一边顺着雪白大理石筑成的走廊缓慢前行,一边东张西望打量着园林里的场景。
这里的建筑都是雪白圣洁的,地面长着柔嫩的青草,都被修剪得整整齐齐,草坪中央有一座精美的雕像,阿萝知道那是出于名家伯德大师之手的女神像,整个王都只有这里才有真迹。
神像沐浴在金色透明的阳光之下,女神的表情看起来安详而慈悲,阿萝向着她恭敬地祈祷了一会,这才转身走过了花坛,花坛里长着一团又一团锦簇的玫瑰,是浓郁的色泽,还滴着新鲜的露珠。
走到前厅的路上她遇到了好几个女仆,她们毕恭毕敬向她低了低头:“席温小姐。”
嗯……她点头回礼,又有点疑惑,怎么感觉她们这么喊自己怪别扭的呢?……不过,问题不大。
她没在意,推开安装有精致金色把手的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小小的餐厅,铺着深红色的丝绒地毯,窗户明亮,房间正中的宽大长方形餐桌上垫着雪白雪白的餐布,亮银的餐具反射着阳光,餐桌上还点缀着两束淡黄晶莹的百合花。
不过这么大的桌子上只在上首坐了一个人,他一头顺滑的金发松松地拢在背后,在同色的阳光下简直像太阳一样闪耀。
男人抬起一双海蓝的眸子,微笑着看过来:“醒了?睡得好吗?”
阿萝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脖子上的汗毛竖了起来,这太失礼了,她保持着笑容走过去,行了一礼:“睡得很好,谢谢您。”
“傻孩子,跟我没必要这么生分。”男人姿态优雅地替她拉开离自己最近的座位:“快过来吃饭吧,吃完还要去上学呢。”
阿萝笑嘻嘻地走过去坐下,椅子有点高了,她只有脚尖才能触碰到地面,不过都是小意思!她已经很开心了。
作为席温家的远房亲戚,她本来只能在偏远的领地白兰公国那边学学破落贵族小姐们的刺绣课之类的,然后嫁给一个家世差不多的小贵族,就这样过完一生……
还好她有特殊体质,远在帝都的高贵公爵,她的远房堂哥,这位阿尔芒主教发现了她的天赋,她居然可以同时使用圣术和魔法,所以他把她接到了帝都来培养。
“你是个不同的孩子,注定有着更光辉明亮的未来……而不是在乡野间寂寂无名地度过。”她还记得,阿尔芒主教当时专注的眼神,他像看着一块珍宝一样看着她。
也许,她真的不一般呢?毕竟她是穿越女主,没有点过人之处怎么说得过去。
……咦?
穿越女主是什么?
是什么诗歌里的生僻词吗?她困惑地想了一会,没有什么结果,恰好女仆们送来了精致的餐点,她也就自然而然地把疑问抛到脑后了。
阿尔芒主教是个优雅温和的男人,他在进食时的动作也美妙的不可思议,每一块骨骼都遵循着最优雅的礼仪,拿勺子喝汤的动作像是夜莺在引颈歌唱。
而且还长得这么好看,白瓷一样的肌肤,深刻的眉眼,色泽浅淡的薄唇……虽说是亲戚,可她一点也不像他,她有一头蓬松微卷的黑发,还有奇怪的象牙色皮肤,不是这里常见的白色或者棕褐色,她的五官也很浅淡,没有那种高挺的鼻梁……可能是她们那一支混合了什么异族血统吧,阿萝看着他发起了呆。
阿尔芒侧头过来,看到了她呆愣愣的表情,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快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