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深夜的时候,祖父回到了别墅,并且跟个神经病一样,不停的在他耳边念念叨叨:“像你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你还算不算是一个男人?”

谢恒因为下肢无力,所以被谢安摆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势,而谢安此时正趴在他的后背上,那根炙热粗长的阴茎穿过他的屁股缝,怼进了他的菊花里,在里面来来回回的抽插。

这样屈辱的姿势,这样复杂的乱伦关系,还有这么神经病的祖父,他不得不说

太爽了!

谢恒以前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了解了很多人体知识,其中一条就是,男人其实更适合被捅,因为男人菊花里塞着东西的时候,会刺激到体内的前列腺,这种快感甚至比用前面更爽,所以经常有男人开菊花超市,取不出来的新闻。

毕竟刺激后面是真的爽啊。

祖父不会以为这样能羞辱到他吧?

卖力的是谁,爽的是谁,大汗淋漓后还不敢射出来的又是谁?

谢恒现在已经确定了祖父有点精神病,而母亲可能也有一点,两个人虽然在肉体上对于彼此毫无欲望,但是在精神上,就像一个S和一个M一样,而他则是一个可怜的祭品,被M献给S,表达忠诚的祭品。

幸好祖父除了喜欢在他的菊花里乱捅以外,一般也不会做其他更暴力的行为,所以这就导致了

谢恒其实还蛮能接受的。

不过不能上网实在让他接受不了,所以在爽过之后,谢恒准备连吃带拿,试探着说道:“要不然这样吧,你把手机还给我,让我多看一些猛男视频,说不定这样就能让我好转起来。”

“我把手机给你,然后你去求救,然后报警让我蹲大牢?你当祖父傻吗?”谢安坐在一边,他因为坚持不射在男人的身体里,所以每次都会在最后关头抽身而出。

在旁边的谢恒看来,这纯属于光卖力气不拿工钱,傻子一个吗这不是?

但是对于谢安来说,他只是仍然没有放弃让谢恒回归正途的决心。

“那你给我拿几本书看吧。”谢恒退让道,随后又连忙补充:“天天被你这么关着,我都快疯了,我要是真疯了,你再让我妈把我过去给你当儿子,不也没什么用了?”

谢安想了一会儿,认为也有道理,于是同意,直接给谢恒搬来了一个书架子,上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书。

谢恒一开始还欣喜若狂,但是等他把那一书架的书都翻了个遍后,眉头越皱越深,本来他割以永治,只是为了尿尿方便加上长寿,但是现在,他是真的清心寡欲想变性了。

祖父给他拿来的书,全部都让他无语到了不能再无语的地步。

历史上也没见哪个时期是母亲以虐待儿子为主流,甚至往往重男轻女还是大部分母亲做出的选择,怎么这群儿子吃着母亲的资源长大后却那么仇女呢?

母亲的苦难,一点都不能感同身受是吗?

也对,不然也不会有男尊女卑了,浓缩一下,不就是儿子珍贵,母亲卑贱吗?

谢恒把书合上,他实在说不好心中是什么想法,虽然他也气愤母亲居然配合祖父,把他囚禁在这个房间里,简直就像把他当成祭品献给父亲,以讨好父亲一样。

但母亲毕竟是母亲,除了在这一点上做的疯狂以外,在其他时候都对他非常好,所以谢恒也从来没想过,居然能有儿子吃了母亲的资源长大,反对随母姓,然后去推崇父权,在此同时,还理所当然地继续要求母亲为儿子奉献母爱。

他不是这样的儿子,他也无法理解。

等等!

谢恒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目光狐疑地看柜子上方的曾祖母的遗像,上面还写着曾祖母的名字。

他虽然无法上网,也确定祖父不可能给他上网的机会,但是母亲有啊!

谢恒趁着母亲再一次进来给他清洁身体的机会,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母亲,然后央求母亲查了一下曾祖母的名字,并把曾祖母一生的故事告诉他。

母亲对于曾祖母一生经历倒是有所了解,毕竟在童年时期,母亲其实是由曾祖母带大的,但是对于曾祖母漂洋过海之前的身世,她确实不懂,于是也答应儿子去查一下。

谢恒试图在绝境之中,寻找一条生路,而他现在能接触到的人,只有祖父和母亲两个,但是万物都有源头,而源头一定是母亲。

他仰起头,躺在床上,看着曾祖母的遗像,在心中默默祈祷:我信任您,您一定会保护我的。

毕竟他的曾祖母能白手起家,也非寻常人物,但是为什么会教出他祖父这么一个变态呢?

谢恒不理解。

而在当天晚上,谢安又来到了他的房间,并且轻车熟路的爬上了他的床,然后有条不紊的解开了他的衣裳,随后面对面,挺进了谢恒的菊花中,开始律动。

谢恒因为不便于行动,所以便富于想象,就比如现在,虽然实际上是祖父困住了他,但是他看着风韵犹存的祖父,则是在脑海中给自己重新设计了剧本,是他躺在床上,叫来了一个中年鸭子,而这个鸭子正在伺候他而已。

看着他一副悠闲甚至爽到了的样子,谢安开始不爽,于是拿过旁边的蜡烛,蜡油滴在了谢恒的皮肤上,引起一阵尖锐的刺痛。

谢恒尖叫一声,随后狠狠看向祖父,忍不住痛苦的说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童年的时候你妈虐待你,所以你留下了心理阴影,现在把这种痛苦传递给我啊?如果是的话你就说啊,我可以兼职一下你的专属心理医生,但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实在是很怕痛。

并且以前处于兴趣学习心理学的时候,也的确了解过一个知识,会虐待自己孩子的父母,大部分在童年时期,确实遭受过虐待。

曾祖母当年一个人创业也不容易,难道祖父是在那时候,被曾祖母殴打过?

但是提起这个话题,祖父的脸色却一点没有改变。

谢恒虽然也不能确定,但是隐隐在心中否定了这个猜想,同时大脑疯狂运转,希望提起别的一些祖父可能感兴趣的话题,免得祖父再拿蜡烛。

“我、我……”他“我”了好几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毕竟在舅舅意外死亡之前,祖父连他母亲都不关心,更别说他了。

对了,舅舅!

谢恒马上说到:“是不是舅舅意外去世,您作为一个父亲内心悲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才逼我当您的儿子?”

然而他说完之后,祖父只是冷笑一声,也没有什么其他反应,反而像是觉得他无聊一样,重新开始在他的身上律动起来。

这一次谢恒却不像之前一样放轻松,因为他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事物总是在变化中的,祖父也不可能总是这么对待他,并且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事情可能会越变越坏。

他必须要尽快寻找出生路。

一夜的折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