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变性手术是因为这样在尿尿的时候更加方便,毕竟他得常年穿戴着成人纸尿裤,下半身那玩意儿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阻碍。
当然还有一点,谢恒不想要雄性激素,因为那样会缩短他的寿命,所以他干脆割以永治,就像太监的寿命比皇帝长一样,想要得到一些东西,总要放弃一些东西。
他不明白祖父为什么会这么破防,好像他割的不是自己下半身,而是祖父的下半身一样。
“关你什么事?”谢恒看向谢安,他是真的不理解,祖父这个人明明是由曾祖母独自抚养长大的,按理说,由母亲一个人养大的儿子,应该更能理解女性才是,怎么他的祖父就跟个超雄一样?
被他反问,谢安更加愤怒,于是掐住这个外孙的下巴,将下半身的阴茎顶了进去,看着谢恒被迫含住他的肉棒,他除了感受到本能的快感以外,心境也十分复杂,并不是单纯的愤怒。
毕竟谢恒除了下半身残疾以外,其他各方面都很优秀,谢安甚至希望他是自己的儿子。
而在唯一的儿子死后。
谢安也是这么打算的,他命令女儿把谢恒过继给自己当儿子,从今以后母子两个人以姐弟相称,他跟谢恒则是以父子相称。
可是女儿却支支吾吾,在他的逼问下,不得不告诉他,谢恒已经割以永治了,谢安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他无法想象,谢恒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怎么会想去做变性手术?
而命根子又那么重要,谢恒就算是放弃生命,也不能去切除啊!
在亲生儿子意外死亡的时候,谢安甚至都没有这么震惊和伤心。
毕竟他一直觉得,女儿生的儿子,就像给他生的备份,现在不过是用到了备份的时候。
结果这个备份却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
“后不后悔?”
谢安用力握住谢恒的脑袋,同时腰部用力,粗长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捣进谢恒的口腔里,他希望听到谢恒后悔的话,同时也在努力克制着下半身涌出的快感,毕竟他并不单纯是为了泄欲,而是希望能把谢恒错误的思想给扭转过来。
谢恒伸出舌头,想要把嘴里的硬物顶出去,可是这样反而刺激了谢安的阴茎,他感觉到谢安加快了动作,龟头怼在他的咽喉深处,他几乎要窒息了,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点头,只是双手本能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不停的翻着白眼,感觉自己可能要重开了。
而在两人正在做的活塞运动造成的床体摇晃时,床后面放的柜子,上面曾祖母的遗像也在摇摇欲坠,一双坚毅而慈爱的眼睛中,仿佛还能看到其生前的风采。
她是否想过,她居然养出了这么一个禽兽儿子?
谢安本来只是想让谢恒认错,可是看到谢恒面色潮红,翻着白眼,任他蹂躏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腹中涌出一股燥热,动作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仿佛是本能一样,肉棒在谢恒的口腔里疯狂弹跳几下,马上就要射出。
可是他是男人,谢恒也是男人,他对他本来不该有欲望。
谢安控制着下半身,在最后关头抽身而出,硬生生的抵御着下半身如同狂水涌来一般的快感,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谢恒,再一次问到:“你后悔了没有?你只要点点头,我就派人给你做阴茎重接手术。”
“我只是为了尿尿方便,加上长寿。”谢恒虚弱的说道,随后忍不住指着摇摇欲坠的曾祖母的遗像,说到:“况且我就算真想当个女人,又怎么了?你妈妈难道不是女的,我真想当女人,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谢安一言不发,只是表情越发阴沉,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谢恒,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威胁式的说道:“那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吧,我们家族绝不可能出现你这么一个丢人的货色!”
家族?
谢恒听到这两个字,只觉得诧异,因为哪来的家族?
曾祖母当年漂洋过海,白手起家,只生了谢安这么一个儿子,即便是从曾祖母算起,也不过四代而已,并且几乎可以算是代代单传,毕竟舅舅死了,祖父只有他母亲一个女儿。
他以前还真不知道祖父是这么一个有家族观念的人。
等谢安离开后,母亲谢瑶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模样凄惨的儿子,谢瑶眼中露出不忍,动作细致地给儿子擦拭身体,但是却始终回避着儿子的目光。
因为这是父亲下的命令,她不能背叛父亲。
“妈,你爸可能有点心理变态你知道吗?”谢恒对母亲谢瑶说道。
谢瑶却摇了摇头,否认道:“他也不容易,你就不能听他的话吗?”
“那他就不能听我的话吗?一把年纪了还来管我?”谢恒愤愤不平。
他虽然从生下来起就下半身残疾,一直生活在轮椅上,平时也几乎从来不外出,但毕竟现在是科技时代,他通过网络便能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所以在思维上,他从来不认为自己逊色于任何人。
但他现在唯一后悔的,就是以前没发现祖父居然是个老古董。
而母亲居然如此懦弱!
“他只有一个人,你也是一个人,我就算半个人吧,但我们俩加起来一个半,你只要出去报警,警察会把他抓起来的,你为什么一定要配合他呢?”谢恒忍不住逼问道。
其实母亲跟曾祖母长相还挺像的,但是有曾祖母简直像个女勇士,而母亲却像是一朵柔弱的小白花。
母亲依然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他毕竟是我的父亲呀。”
“我还毕竟是你的儿子呢!”谢恒忍不住攥紧拳头。
但是母亲此时已经把他的身体收拾干净,所以没有回答,而是快速退出了房间。
没有网络,而谢恒的身体又连下地走动这一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思维和行动都被困住,即便他以前一直是一个乐天派,现在也忍不住变得躁郁起来。
并且他终于理解了,人果然是环境的产物,以前的他虽然双腿也无法行走,但是衣食无忧,还能上网,天天乐呵呵的,可是现在什么都被困住,如同在一张大网里的小鸟一样,他简直要疯了。
祖父是想把他当成金丝雀来养吗?
接下来好几天,只有母亲时不时进入房间,为他清洁一下身体,而面对他这个儿子幽怨的目光和质问,母亲视若无睹,仿佛只是一个忠诚而寡言的下人似的,而主人自然是他的祖父。
“妈。”
谢恒已经懒得向母亲求助了,这几天祖父没有来这个房间,是因为在外面还有生意需要谈,如果母亲愿意报警的话,这几天的时间,都足够给祖父判罪,然后把祖父送进大牢了,可是母亲却选择
“把自己的孩子,当成讨好父亲的祭品,有你这么当妈的吗?我以后不会再叫你一声妈妈!”
谢瑶仿佛被这句话触动,眸光闪了闪,看向躺在床上的儿子,随后却说出一句让谢恒想吐血的话:“那我正好把你过继给你祖父,以后我们两个就是姐弟了。”
去你爹的!
谢恒想死,但这个想法也只是想一想,他还是很珍惜生命的,哪怕是在这种境地下,毕竟求生是所有生物的本能,他也不例外,并且他也不觉得这有丝毫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