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罩很细,很长,是后穴完全可以容纳的粗度,而且顶部是圆润的,不会伤害到后穴影响家主日后使用。宫朔和魔怔了一样走过去,把玻璃罩轻轻拧了下来握在手里。
池苍言皱着眉看他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甚至连屁股都已经快要撅好,宫朔又好像突然改变了主意的样子,把玻璃罩又还给了他的玫瑰。
宫朔趴在床上,紧紧抱着被子,可是也不敢动一动身体来让下体稍微舒服一些。阴茎硬的要爆炸,宫朔翻过身来正对着房顶,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终于,宫朔实在忍不住,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他没有自慰,而是用指甲在大腿上划出一道道的鲜艳红痕。
摄像头高清程度令人心惊,池苍言叹了口气合上屏幕,不准备再看他自虐了。
其实他完全可以来找自己,但那人就是要自己生捱过去,好像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迹一样。
这药效能发挥三个小时,池苍言九点多钟再次打开监控时,卧室里已经没有了宫朔的影子。
这个身体情况宫朔不可能随意跑出去,池苍言看了看卫生的监控也没有人,正疑惑时刚好看见衣柜的门动了动,隐约能看见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宫朔糊涂了,他实在忍不了情欲焚身的痛,就想着能不能利用自己对幽闭的恐惧转移注意力。这招确实有效,衣柜空间闭塞还不透光,宫朔一钻进去就紧紧抱住了自己。
出来是情欲不得纾解的深渊,待在里面又是无限的恐惧,宫朔不知该如何抉择,所以把衣柜拉开了一条缝,盼望着光明和黑暗同时将他救赎。
可宫朔等来的却是池苍言,那人把衣柜门彻底拉开,蹲下身把自己抱出来,还用那只冰凉的大手轻抚后背,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阵颤栗。
“啊~啊~”
宫朔把头埋在家主颈窝处,痛苦又淫荡地叫着,嘴里忍不住流下口水。池苍言抱着他走进浴室把他上半身按在洗手台上,拿起电动牙刷将振动的刷头捅入。
高频率的振动给后穴带来了最销魂的体验,宫朔犹如从地狱窜升到天堂,尖叫着想要用屁股吃更多进去。
池苍言把金属刷柄也伸进去一半,用手拿着剩余的部分在他紧致又骚浪的后穴里来回摩擦。
身体的爽感攀升到最高峰,阴茎却被残忍地堵住无法完成射精。池苍言将他的尿道棒抽出来,池苍言嘴里一声声“家主”“家主”的叫着,可惜男人并没有心软。
“不许射,宫朔。”
宫朔呜咽一声,几乎精神崩溃,趴在冰凉的台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实在是可怜极了,池苍言把他后面的牙刷拿出来扔掉,将自己挺立已久的阴茎捅入那个灼热的后穴,拉扯着宫朔的头发逼他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他早已经没了在人前清冷周到的样子,泪痕挂在脸上,眼眶也早已经哭红。镜子里隐约可见他柔软的腰肢被男人掐着,屁股一下下被狠狠撞击。
池苍言双手肆意揉捏着那两团软肉,还时不时地在他臀侧扇一个重重的巴掌,几乎是任人宰割。
五脏六腑被搅得天翻地覆,宫朔感觉自己要被操烂了。池苍言抽插过瘾之后阴茎埋在他体内狠狠颤动了一阵,一股更加灼热的精液灌注到宫朔身体里。
宫朔哭惨了,或许也是太委屈,撅着嘴想要对趴在身上的男人说自己也想射,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池苍言看着镜中宫朔从未表现出来的委屈模样,伸手抓住他可怜的下体撸动两下,宫朔立马和困斗之中濒死的小动物一样嘶吼了两声,池苍言才在他耳边说:“射吧。”
话音刚落,宫朔便全身颤抖着射出一股股精液,大脑一片白光。
爽不爽都不知道了,几乎成了本能。
池苍言将沾了精液的手伸到宫朔脸前,那人便乖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自己的精液舔起来怎么都觉得恶心,宫朔扭头不愿意再张嘴,池苍言从善如流,打开水龙头冲了冲手。
哗哗的流水声拉回了宫朔的理智,他忽略两人还连在一起的身体,抬头看了看自己哭得惨不忍睹的脸,哑着嗓子问道:“家主,我可以洗洗脸吗。”
现成的水就在眼前,池苍言把他的脑袋按下去,撩起一捧水泼在宫朔脸上。
这回宫朔彻底清醒了,池苍言把自己的大家伙抽出来,宫朔立马回身跪下,张嘴把含入嘴中。
阴茎又硬起来,宫朔抬眼看了看池苍言的眼色,立刻明白家主此时仍情欲未尽,便最大程度地吞咽那个巨物,好让家主操他的喉咙。颗赉姻蘫
池苍言却不着急,扯着他的头发慢条斯理地动了几下。
“谁许你把自己关起来的,嗯?”
池苍言扯了扯他的头发,宫朔不能说话只能卖力地口交取悦男人,池苍言不吃这一套,把阴茎从他嘴里拿出来。
“回话,谁许你关自己的?”
宫朔摇摇头,匍匐在男人脚下道歉。
“家主,宫朔自作主张,请您责罚。”
池苍言好像没有很生气,拉上裤链后蹲下身,好像在和他商量一样。
“下次受不了,直接拿着鞭子来找我,不许自虐,听懂了吗?”
第5章 第五章
两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池苍言作为家主莅临宫老夫人寿宴的时候。
那时候宫朔被关在一间黑屋子里,他在里面把自己胳膊抓得血淋淋的都没有人来开门。
池苍言踹开了那扇被不停拍打的门从里面解救出少年,那时候宫朔乞求男人把他带走,池苍言后退了两步让宫朔抓了个空。
不过这个少年最终还是来到了池苍言身边,不论能力还是样貌都出众到无可挑剔,让池苍言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他搬进池家那天,池渊牵着池也的手愤怒地看着他。宫朔在池家主宅前对家主叩拜问安,又给少主和小少爷行礼,被愤怒的池渊扔过来的玻璃杯打中肩膀。
那时候池苍言没有说什么,宫朔也没有起身,而是将玻璃的碎片都归拢到膝盖下跪了整整七个小时。
这是家主的警告,他可以进池家,但前提是要他看清自己的身份。池渊和池也,是永远在他之上的人。
深夜,池苍言一步步走下台阶,宫朔抬起僵硬的脑袋仰望男人,池苍言朝他伸出手。
宫家是个无底深渊,宫朔父亲另娶之后家里就变了天,两兄弟在家里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