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也说了声是转身离开了,池苍言闭上眼,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们说话声音很轻,宫朔没听到什么内容,结果人出来的时候脸上就带了巴掌印。池也说自己出言冒犯了池苍言,让他出来领罚。
“回家再说吧,小少爷。”
池也是真的长大了,感觉这个训诫室已经很久都没进来过了,都覆盖了一层尘土。宫朔戴上皮手套走到已经跪好的池也面前,按部就班道:“池也,二十个巴掌,不许动不许求饶不许自伤,明白了吗?”
池也点点头:“请您责罚。”
宫朔动作很利索,绝不拖泥带水,疼也是真疼,还没打够大半数池也脑子就快要被扇糊涂了,宫朔担心他坏了姿势要重来,抓住他的头发扇了最后的六七下。
“小少爷,同样的错误,切记以后不要再犯。”
池也心里想,恐怕以后要犯的错误更严重,但就算是扒层皮也要去做。
池苍言是早晨六点钟回来的,宫朔一直在等着他,见人进来连忙下楼扶着,被池苍言拒绝了。
“还没到那种地步,我要去洗澡,跟进来。”
宫朔脸一红,跟在男人身后进了主卧。池苍言浑身赤裸地躺在浴缸里,宫朔就跪在一边帮他按摩。
池苍言身材很好,宫朔的手刚碰上他的身体,感觉自己就要硬了。
池苍言眼皮都没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色胆包天,要是敢硬就阉了你。”
宫朔脸红透了,这下连碰都不敢碰了,跪在一边慌忙认错:“对不起,我不敢了。”
池苍言眼中带着笑意看他:“你不敢了有什么用,你下面的东西还敢。进来,我帮你治治。”
和家主共浴!宫朔想都不敢想,慌忙退后几厘米。“您饶了我吧,我错了。”
“不听话了?”
宫朔心里一惊,立马扒干净自己迈进浴缸里,颤颤巍巍地跪在男人面前。
浴缸里的水漫出来一些,池苍言吓唬他,说道;“待会儿你把水舔干净。”
宫朔刚说了声是,就被人按住了肩膀扯住头发,于是本能地张开嘴,把男人的性器包裹在自己温热的口腔中。
头皮被扯得很痛,宫朔努力找到最合适的角度,让男人勃起的阴茎畅通无阻地捅进去,然后到达更深的地方。
池苍言动作并不温柔,等宫朔稍微适应这阵呕吐感后扯着他的头发开始大力操干,把宫朔的嘴当成性爱娃娃一样毫无怜惜地塞满。在停歇的间隙宫朔会主动后退用自己学过的技巧吸吮讨好男人的阴茎,池苍言却不领情,巴掌一下下盖在宫朔耳边脸上。
插得狠了,连宫朔也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池苍言的双腿,把自己完完全全送给了对方。
池苍言射在了他身体里,宫朔咳了好久才平复。男人心满意足之后又继续躺下泡澡,宫朔一个人一边硬着一边卑微地把头埋进水里继续舔弄。
他不傻,知道出来换气,但池苍言不让,非要按着他的脑袋逼他憋气。宫朔憋了一会儿后就憋不动了,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自弃的念头,喝了好几口泡澡水。
池苍言把人拎出来甩了一巴掌,呵斥道:“宫朔,你想死了?”
宫朔抬起那双发红的眼睛,委屈巴巴地对池苍言说:“家主,我也想射。”
池苍言被他逗笑了:“不许。”
宫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池苍言盯着他哭了一会儿,等人自己止住了才说道:“去吧。”
宫朔摇摇头,很有骨气地拒绝了:“我不射了,太丢人了。”
这人还有脾气了,池苍言不惯着他,揪住人的耳朵往自己跟前带了带:“我命令你必须射,快去。”
第21章 完结章
宫朔很认真地想过自己为什么喜欢家主,或许是当年他求池苍言拉自己一把没成功,在心里成了一种执念,以后便要待在人身边。但时间久了宫朔总是会不断地否定这个理由,池苍言有很多值得他喜欢的地方,绝不止这一条。
老家主给池苍言起这个名字就能代表一切。为苍生言,是老家主对他的期望,也是池苍言一直以来都在做的事。
宫朔无数次见过池苍言因为自然灾害或者重大事故深深皱着眉头,晚上整夜整夜待在书房里,也见过他因为一年的好收成眼里带着抹不去的笑意。
池渊这件事池苍言一直很自责,孩子长歪,很大程度上都是父母教得不好。池苍言自认有愧于父亲这个角色,心里不免多想些事情,晚上睡不太好,就揪来宫朔给自己暖床。
宫朔对于家主卧房有种难以言说的敬重感,总觉得自己晚上在这里过夜很是冒犯,所以卷着被子缩在大床的一边,这么大一个人只占了一长条的空间。
池苍言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宫朔吓了一大跳,一开口就输道歉认错:“对不起,家主,是宫朔呼吸声太大吵到您了吗?”
池苍言不想和这小呆子解释了,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一切。宫朔始料未及地被家主揽入怀中,准确地说是池苍言自己靠了过来,把温暖的胸膛贴在他的脊背上,隔壁横在他身前。
宫朔紧张得不敢说话,在心里偷偷忏悔自己的罪过,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就是觉得有错,身子硬撑一块木头。
“宫朔,睡觉,不是让你来做木乃伊的,”池苍言伸手握住宫朔抓着床单缓解心情的手,包裹了他一切的不安,“宫朔,你不是说我一直都能让你安心的吗。”
宫朔心脏怦怦跳,黑亮的眼睛在黑暗里眨了眨。他不是傻子,也能看出来最近池苍言对他格外地亲近。以前宫朔的角色就是标准的情人,不可跨越阶层,不可再进一步,过夜的次数一双手就数得过来,还没有被他抱在怀里的体验。
过了一段时间,宫朔放松了身体,池苍言以为他终于能说服自己好好睡觉的时候,他却突然说了话。
“家主,您先别睡。”
“想说什么?”
“您和宫朔,还和以前那样,是吗?”
“以前是多久的以前?”
“不一样吗,”宫朔翻了个身,在黑暗里盯着池苍言,“家主,您这样说,会让宫朔误会您的意思的。如果是我自作多情,明天宫朔就来请罚,如果一”
宫朔没再说,他怕得到否定的回答。
“没有什么如果,”池苍言伸手揽住他说的后脑勺,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宫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