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朔咬了一下唇,站姿更端正了:“知道。”

“为了让祁念受主家庇护送他进来当训诫师,这么多年教导他尊卑和界限,等他一旦改变心意就把他剥离,不让他和池家人有一丝牵扯。宫朔,你好手段。”

如果现在宫朔站在池苍言面前,就算是腿废了他也得跪着听。

池苍言放松地向后仰了仰,感到浑身惬意。

宫朔无话可说,因为家主说的都是对的。他让祁念进主家就是为了逃脱程烟魔爪,后来祁念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但现在祖母回来了,程烟也早已不足为惧,既然祁念想离开主家,就要一丝不留地斩干净。

也包括那个半大的孩子,尤其要在他对祁念的依赖和好意达到顶峰之前。

他最大的希望就是祁念能过上平凡人的日子。

“宫朔,池也你要是教不好,我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到你头上。”

“是,家主。”

池苍言已经对他足够宽容了,宫朔觉得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这份恩情了。

池苍言又喝了几杯,声音里似乎带着些醉意,宫朔透过电话都能感觉到那股喷在耳边的灼热气息。

“宫朔,我已经三个月没开荤了。”

宫朔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脸色一红:“您可以找别人。”

“你愿意我找别人吗?”

宫朔在心里说不愿意,说出口的却是“您高兴就好”。

池苍言简短评价:“口是心非,罪加一等”

第9章 第九章

池也今天没犯什么错,伤涂了药好了很多,而且父亲主动给他减掉了一门课,正高兴地和宫朔分享喜悦。

池越身量高大,一身肌肉藏在西装里,每回都能把池也看呆。看看自己叔叔的肌肉,再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简直都要羞死了。

池越进来把花束随意扔在一边,伸手就捏了捏宫朔的肩膀,把人疼得直皱眉。

“越哥,饶命,疼。”

“你怎么这么脆?救这么个小屁孩都能弄成这样,池苍言都把你养成金丝雀了。”

池也被叫做“小屁孩”很不开心,但还是乖乖叫人:“叔叔好。”

“好得很,”池越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来给他,“给,拿去吃吧。”

池也:……叔叔好像脑子坏掉了,记忆里只有三岁的自己。

池越虽然是主家人,但不参与任何家族事务,从一开始就是闲散少爷,家里也不怎么管,后来自己挣钱弄了好几个健身俱乐部,听说效益还不错。现在满世界疯,三天两头找不着人。

宫朔脸上有被打过的痕迹,池越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连吐槽都不想了。

“越哥,这次回来要住下吗?还是在惊澜哥那里?”

池越给自己剥了个香蕉三两口吃掉,又剥了一个塞给池也。

“不回家,烦。”

林惊澜砰一声推门进来,二话不说就捏起池越的耳朵转了个圈,气冲冲地说:“池越你个狗东西,你回来了我还得从别人嘴里听说,是不是不想过了?不想过就分,别托累小爷找好鸭。”

林惊澜拧完耳朵还不顺气,直接上手给人了一个巴掌。池越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伸手把人拉倒在自己怀里。池越把人的手腕锁住,当着宫朔和池也的面就来了个热烈的吻。

池也惊呆了,宫朔忙把人赶回家。

“这屋外面听不见声儿吧?”池越看着宫朔,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手边的隔帘,“宫朔,非礼勿视。”

宫朔刷一下子把帘子拉上,池越轻笑一声,不由分说地把林惊澜的裤子拉下来。

林惊澜瞪大眼睛:“畜牲!这是在医院,宫朔的病房!”

“那不是正好?”池越揪了一个还算直的香蕉拆开一片酒精湿巾擦了擦,朝怀里人的屁股里插去,“宫朔我信得过,医院是你的地盘,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后穴被异物入侵,林惊澜想抬腿踢他两下,结果浑身都动弹不得,只能被人按着塞香蕉。小穴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平,林惊澜不好意思叫唤,绷着身子想要逃脱,无奈只能任由男人把整根都塞了进去。

后穴满了,没有润滑液抽插起来十分困难,池越不想伤他,动作格外慢。林惊澜憋得满脸通红,香蕉在屁股不上不下的真是急死人,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池越!你是不行了吗拿香蕉敷衍我!”

一帘之隔的宫朔腾一下子红了脸。

池越最喜欢他嘴硬了,附身又吻上去,还一边捏着香蕉做活塞运动。林惊澜是哪哪儿都不愿意,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舌头,池越疼也不放过他,把香蕉一捅到底。

活春宫就在不到一米的地方,林惊澜娇媚又痛苦的呻吟钻尽耳朵里来,间歇还有屁股被打的响亮声音,宫朔想着自己还不如跳楼算了。

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宫朔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响了,刚要去找就听池越接起了电话。

“喂,哥?”

一听是池苍言,宫朔不自觉地坐端正了。

池苍言刚结束一场晚宴,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喝了点儿酒,不至于醉,就是酒气有点儿大,连带脾气也大了。

“池越,你现在在哪儿?”

“医院啊,宫朔这里。”

“开免提,跪着听。”

林惊澜躺在他怀里,能模模糊糊听到池苍言的声音。他挣脱开池越的束缚下来,自己提好裤子,白大褂完美遮掩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