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不会。”

直到听见陈谨言满是笑意的回答,沈卿卿才意识到她好像不小心把自己的问题给嘟囔出去了,就连把通红的脸捂住也晚了一步

天呐,停止丢脸吧沈卿卿!

*

卿卿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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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高潮

即便已经知道小姑娘湿得已经彻头彻尾,陈谨言依旧还是谨慎地给她做了进一步的前戏。

他的拇指捻在她的小阴蒂上来回地轻揉慢推,食指与中指则是拨开那两片柔软的肉瓣探到了湿淋淋的穴口,对准位置之后浅浅地刺了进去。

太小了。

这是不需要视觉确认就可以得知的事实,女孩子的穴又紧又窄,小小的穴口还在不断收缩翕动,被含进去的两根手指被里面滚烫的嫩肉吮得厉害,就连抽拔都有些许困难。

“你太小了,小朋友。”他诚实地道出实际情况:“待会可能会疼,怕吗?”

沈卿卿已经被自己丢脸丢得没脸见人了,两只手捂在脸上,摇头的时候两条腿也配合地往外蹬了蹬。

然后摇完头,她就又有那么一点点后悔:“虽然我是真的真的不是很怕,但是……你还是轻一点好不好……”

小姑娘也太惹人怜爱了,陈谨言一只手浅浅地在她穴口处戳刺,一点点探索里面从未被人开采过的未知领域,另一只手则是温柔地将她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将她引到自己身下,握住那根粗壮的坚硬。

“那你要跟它商量商量。”

沈卿卿手碰到男人阴茎的时候他已经是戴好了避孕套的状态,但一层薄薄的橡胶套完全阻隔不了什么。她被烫得立刻缩回了手去,却又听陈谨言声音温和地循循善诱:“以后你还要经常和它打交道,不先认识认识它吗?”

以后……经常?

这样的字眼好像在强调这不会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亲密,让沈卿卿又有些飘飘然。她蜷缩在男人身下,感觉到双腿间一点点被他的手指深入、填满的同时,又摸索着重新摸上了他的那处。

真的好烫,像是被火灼烧过的金属,却又不像是金属那样平滑,手指所到之处都是凹凸不平的,就像是经过涌动已经凝固却又还残留着致命温度的岩浆。

她脑海中浮现出刚才看见的画面,不敢再往他下身看,只隔着那一层橡皮套小心翼翼地握住,简单地上下摸索着它的轮廓。

男人的这个东西都是这么粗的吗?沈卿卿隐隐约约记得之前那个AV男优的尺寸隔着屏幕没有这么骇人来着可她不敢说,怕陈谨言知道了会误以为她嫌弃他。

忽然,她的手指在摸索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男人龟头下那个棱角分明的阴影,就感觉那东西轻轻一跳,又好像在她掌心膨胀了一分。

与之相对应的,陈谨言的手指顶进深处,她却还来不及张嘴说一声胀就被他的双唇堵截了所有声音。

她的手被男人的大掌包裹住,覆在那粗长的茎身上。他没有像沈卿卿那样来回地动,只是让她的手静静地握着自己的根茎,好像在规避某种来势意外汹涌的刺激。

但容不得沈卿卿想太多,她的穴已经被男人两根手指撑满,而他却显然不仅仅只是想要进来简单地开拓一下,甚至直接开始了简单而又缓慢地抽动。

细腻的酥麻感从敏感的神经末梢一下扩散开来,沈卿卿在唇舌都被男人严严实实堵住的情况下依旧耐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奶甜的轻哼:“唔……嗯……”

男人的手指已经被小姑娘的淫水浸透,在唇齿相交的深吻中沈卿卿的身体逐渐紧绷起来,双脚死死地蹬紧了身下的床单。

好像有什么要……

她的手被男人松开,本能般急急地收了回来蜷缩在身旁,然后下一秒身体激烈一跳,大脑便一下陷入了一片混沌的雪白中。

11.疼就咬我 <我真的是馋你的身子(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11.疼就咬我

一向只是靠听单调的音频来缓解躁欲的女孩子终于初尝高潮,她整块头皮都麻过去了,身体的知觉却像是短时间被另一种更为激烈的刺激感剥夺,如同躺在岸边沙滩突然被涨起的潮水席卷覆盖,被动地陷入了那种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中去。

在那种窒息感中,她的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陷入一片空白的瘫痪。

过了许久,潮水褪去,沈卿卿缓缓地回过神来,擦了一把眼泪才发现陈谨言已经擦干净了手上的淫水,正俯着身给她擦眼泪。

他眼神是有温度的,甚至可以说是灼热,轻轻地落在她的皮肤上便引起一阵持续性地灼烧感。

“我……”沈卿卿不好意思极了,可现在回想一下她甚至想不起高潮那一瞬间都发生了什么,只能窘迫地嗫啜道:“我刚是不是愣了很久?”

比陈谨言的回答快一步到达的是他的吻:“还好,一小会儿。”

她当时浑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红色,不断颤抖就像是刚刚挣脱茧房的幼蝶,一双水眸无神地望着他,只剩下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

眼前的小姑娘真的就是一张白纸。

陈谨言见她双眸雨势渐小下去,总算是分开了她的双腿,两只手卡在她的膝窝下,压在了床上。

“会有点疼,忍一忍,小朋友。”

小姑娘的穴如同一片不曾有任何人经过的雪地,呈现无暇的粉色,顶端的小肉蒂覆着一层稀薄的淫水,亮莹莹的,像是刚刚经过雨水的嫩果。

而那小小的穴口直到现在还在一缩一缩地翕动着,陈谨言刚才已经用手试过了里面的湿润程度,这一次总算用龟头浅浅地顶了上去。

滚烫的坚硬在触碰到女孩子腿间软肉的同时就被浅浅地吸吮住,微微陷入了进去。

那种扩张感一下将沈卿卿的神经拉紧,她悄悄地咬住下唇不想被陈谨言看出自己现在的紧张,一抬眸却见男人又俯下身来啄吻她的睫毛:“放松一点。”

太紧了。刚刚进去一个龟头就被卡住,没有骨头的软肉将他包裹紧箍,却偏偏比坚硬的磐石还要磨人,吮得他后腰一阵阵发紧,却又不忍就这样贯穿她,只得保持着拉锯。

他在安抚沈卿卿的同时阴茎还在往里挤压推进,沈卿卿脑袋里的氧气好像也被挤出去了,一阵阵地目眩,如同溺水,只知道凭着本能抱住陈谨言的脖颈,不断地摇头示弱:“呜…我不会、嗯……不会放松……我好胀、好撑啊……陈谨言……”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和陈谨言的性器就像是被强行被按在一起根本不合尺寸的积木,陈谨言每推进一点都好似能从水汪汪的嫩肉上磨蹭出火星子来似的。

“嗯,你太紧了。”陈谨言嗓音下沉得厉害,就好像冬天总是来得格外迅速的黑夜,“是得吃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