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病态,但沈卿卿拥有过性幻想的对象是陈谨言,也只有陈谨言。
“我不怕……真的。”就好像害怕陈谨言不相信她这个不小心喝下了致幻剂的笨蛋说的话,沈卿卿又软着声音重复了一遍:“我只是、只是刚才水打在身上,有点冷……”
大概是药物关系,沈卿卿的胆子在这一夜有了质的飞跃,她甚至鼓起勇气又探出头去在陈谨言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又学着他的模样探出了舌企图撬开男人的牙关。
然后当然理所应当地被陈谨言的舌迅速勾了进去。
*
直球老男人,我快乐。
8.自己把裤子解开 <我真的是馋你的身子(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8.自己把裤子解开
又是一阵让沈卿卿目眩的深吻。
她的羽绒服被不知不觉地脱掉,吸饱了水的雪白毛衣被推到了胸口上方堆了几个堆,露出女孩子樱桃色的小内衣。
堪堪托住胸乳的半杯内衣显得她双乳更是饱满,伴随着她腰肢的动作晃动出鲜白的乳波。鲜艳的樱桃色让人不自觉地想起挂着晨露的新鲜水果,让人食指大动。
陈谨言隔着内衣抓握住她的饱满的乳,指尖只稍稍发力便在女孩子白嫩的乳肉上留下清淡的指痕,他顺着沈卿卿的嘴角吻到她的颈窝,鼻腔中的热气都足以让人战栗。
小姑娘被他炙热的鼻息烫得有点痒,耐不住侧过头去,却是从脸颊到耳朵根都已经赤红成了一片,乍一看仿佛是被他的鼻息灼伤。
“我……我应该怎么称呼您才好……”
陈谨言是刚才迷糊的时候喊的,现在清醒了点儿要再那么喊也太不礼貌了,但沈卿卿私心又不太想喊陈先生,感觉距离好远。
“直接喊名字就可以,”陈谨言张口将小姑娘莹润的耳垂含住,迎来意料之中地一个哆嗦之后忍不住低笑:“或者你想喊什么都随你。”
她耳垂很敏感,被男人粗糙的舌苔触碰到的时候简直忍不住浑身颤抖,两只手欲拒还迎地撑在陈谨言的胸口,软绵绵地用不上一分力。
这转眼就顾不上称呼的问题了,沈卿卿脑袋都几乎要一片空白,蜷缩在男人身下的两条腿不知不觉地蹬紧了床单,耳根处的颜色一下沉到了耳垂上,像是滴落进水中的大股红色颜料,毫不客气地占领了最后一片雪白的区域。
“呜……不要……不要舔那里好不好……”沈卿卿是真的有点吃不住,她感觉小腹下方的某一处好像要融化了似的。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因为她在听着录音的时候也经常有这种感觉,但今天压在她身上,在她耳畔喘息的男人就是陈谨言本人啊。
每每意识到这一点,沈卿卿都感觉那里好像有什么比往日更加汹涌的东西要出来了。
陈谨言看着她已经彻底熟透的小耳垂好似随时要滴出血来,总算是放过了她这点小小的敏感。但这样的放过并没有持续多久,男人的手便笼在了她背后的内衣扣上,目光认真地直视着她的双眸:“我解开了?”
那就像是在向她告知,解开内衣扣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不会像刚才那样温和了。
但沈卿卿怎么可能会拒绝。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向往,是她无数次梦境中模糊的渴望。
陈谨言就看小姑娘红着脸,一双水瞳紧张到连看都不敢看他,却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俯下身给了她一个奖励般的啄吻,松开她后背内衣扣的同时便将她胸前的丰满滑软握了满手。小姑娘的乳尖儿已经翘起来了,就像是那双无力的小手似的抵在他的掌心,他垂眸,看她嫩红的小巧乳尖儿微微上翘,挺立在空气中,忍不住用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两只手一并来回推揉。
他的手掌就贴在她的胸口,能随时清晰地感觉到里面那个可爱的小器官不断在往他掌心冲撞。
“小朋友,”男人直到此刻,声线总算浮现出些微嘶哑,注视着她的视线也开始升温,“自己把裤子解开。”
9.撑坏了怎么办 <我真的是馋你的身子(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9.撑坏了怎么办
沈卿卿不知道是药物的关系还是自己真的没救了,只是被叫了一声‘小朋友’,双腿间的小肉缝便又是一个哆嗦之后止不住地流水。
她手忙脚乱地摸到牛仔裤的纽扣,可越是想要解开却越是解不开,急得她眼眶都红了,险些把金属纽扣都给拽掉。
小姑娘急色的样子惹得陈谨言又是一阵好笑,他大掌直接覆上她的小手,手指尖抵着扣子稍一用力便将它挤出扣眼:“小朋友,不要急。”
沈卿卿的脸更烫了,她手捏着被陈谨言推出扣眼的金属纽扣,掌心已经布满了濡湿的汗。那种无法消散的灼热感一直在她的身体中膨胀,冒出蒸腾的热气让她的大脑再一次陷入迟缓。
“我、我不是小朋友了……”
明明刚才在饭桌上听见还暗自高兴的女孩子现在突然又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了,就好像知道自己在床上生涩,她更加希望得到的是陈谨言把她当成女人来看待,而不是一个好像没有长大的孩子。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剧组的人要喊她小朋友,明明一开始进组的时候大家围一块儿吃饭还叫她卿卿或者沈卿卿的,结果就因为刘导说她跟个小朋友似的,就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夜之间整个剧组都叫开了。
啊啊啊啊所以她到底哪里像小朋友了!
“嗯,不是小朋友了。”陈谨言知道她被下了药,也没说她现在迷迷糊糊的样子更像个小朋友,低头重新吻住她的同时确定她沉浸进来了,手才顺着小姑娘平坦的小腹滑了下去。
沈卿卿被吻得几乎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到男人掌心的热度在往她的双腿间一点点下移,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内裤外。
棉质的内裤吸水性很好,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完全湿透的棉布,稍稍一用力便隔着那一层棉布被女孩子双腿间柔软的凹陷吸住了。
“难受吗?”
让这么一个青涩的小姑娘能在这样简短的前戏下湿成这样,看来那种药的催情效果很强。
看着沈卿卿已经额头上硬生生给憋出来的细汗,陈谨言眸光微寒,抬手帮她简单地擦了一把,也不准备再继续耽搁下去,直接探过身去拿酒店在房间内贴心出售的避孕套。
“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他说完利落地解开了皮带,又补了一句:“别怕。”
沈卿卿本来想说自己才不怕呢,她都想这一天想好久了,结果陈谨言胯间那东西一露头,她就明白为什么刚才他要特地补那一句了。
就怎么说呢,要不是亲眼所见,沈卿卿真不太敢相信像陈谨言这样斯文有礼的男人那个东西会长得那么粗壮狰狞。
猩红的茎身,昂扬的龟头,盘旋于上的血管清晰可见别的倒没什么,毕竟陈谨言阴茎长得再难看她也不可能嫌弃他,可关键是沈卿卿有点想象不出来这么一根东西要怎么插进自己身体里头。
万一撑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