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忙了整日,身子就算比过去好了许多,也远远比不上景川那般精力充沛,此刻心神一定,睡意顿时一涌而上。

李景川看着夏哥哥清润的双眼渐渐变得茫然,看着那蝶翼般的长睫无比乖巧地缓缓垂下,只觉得心脏一片火热,满满地都是喜悦快乐。

他真的爱极了眼前这人,无论是夏哥哥的模样还是身子,全都长在了他的心上,就连夏哥哥轻缓的呼吸,仿佛都带着钩子,让他迷恋不已。

李景川瞟了一眼床头燃起的安神香,忍不住轻轻舔了舔嘴唇。

这燃香对他效果一般,可是对夏哥哥似乎极为有效,这还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哥哥似乎就已经睡得很熟了。

他如今与哥哥已经确定了关系,哥哥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两人自然可以更亲近些。

李景川躺了片刻,太过兴奋的大脑根本没有半分睡意,反而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他忍了片刻,终于缓缓起身,将哥哥轻轻放在了床褥上,起身点亮了床帐中的宫灯。

轻薄的床幔随风轻轻飘起,龙床上暗香浮动美人如画,昏黄的烛光下,一切都宛若梦境。

年轻的大渊皇帝俯身看着暗紫丝帛上艳丽绝伦的美人,专注的目光在九千岁精致秀美的五官上流连片刻,顺着挺秀的鼻尖滑到丰润柔软的双唇,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不过轻顿了片刻,指尖就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轻轻地解开了夏哥哥原本穿得甚是齐整的白色中衣。

裤落衣散,九千岁修长雪嫩的身子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沐浴时沾染的荷香被热气带起,勾得帝君越发神魂颠倒。

说起来,这还是皇帝第一次真正看到夏哥哥的裸体,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无一处不美,修长纤细的骨架覆盖着恰到好处线条极美的肌体,雪白的胸肌上,两粒粉色的乳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腰身纤瘦,腹肌紧实柔软,就连那沉眠的性器也透着暗粉,微微露出一小截红润的龟头,将所有隐秘展现在男人眼前。

李景川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酥麻顺着尾椎一点点向上蔓延,他呼吸急促全身汗毛竖立,难以言喻的兴奋感让他的头皮仿佛都快炸开了。

年轻的帝君观赏了许久,忍不住伸手抚摸了片刻,然后托起夏哥哥的身子轻轻一翻,将人摆成了俯卧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九千岁腰臀那堪称完美的曲线全都展露了出来,纤细的腰身连着浑圆挺翘的两瓣肉臀,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着,臀缝间的风光若隐若现。

皇帝的呼吸越发急促,眼中的好奇和兴奋完全无法掩饰,不过迟疑了片刻,就忍不住伸手按在了夏哥哥浑圆的肉臀上,掌心贴上去轻轻揉弄了一下,然后向两侧分开,露出了藏在深处的隐秘肉孔。

那穴孔此刻虽然紧闭着,却宛如雏菊一般微微凸起,看起来肉乎乎的,十分柔软的感觉。细密整齐的褶皱随着呼吸微微收紧,色泽粉嫩弹性十足,若是用指尖轻触,便会张开一个小孔,含住他的指尖轻轻地吸吮片刻。

简直可爱到了他的心尖上。

这让他怎么可能睡得着!皇帝忍不住玩了好一会儿,过了一阵干脆又将人翻了过来,一边含着夏哥哥的唇舌深吻,一边用指尖玩弄着后穴,足足赏玩了大半夜,就连夏哥哥的脚趾都捏着玩了好几回,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睡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这章超长的,小皇帝还未开荤,现在还是忍得住的,明天小皇帝应该快可以吃哥哥了(????)

不过小皇帝恐怕不会像九千岁其他情人那样大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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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尚书逃亡盛世初现,晨光殿中帝君教学式初夜HH

一夜无梦。

夏闻书第二日清晨苏醒时,只觉得神清骨酥气脉畅通,往日的头晕酸痛半点不见,竟是少有的舒适。

说起来他的身子当真是比过去好多了,就算穆柯在西蜀找不到紫心花叶,有蓝羿在,他也可渐渐摆脱病痛。

皇帝依旧习惯性地钻在他怀中入睡,也不知在做什么美梦,平日总是冷冷抿着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一时半会儿似乎没有要醒的意思。

九千岁刚把人缓缓放到一边,正想起身,就听门外传来常公公略显焦急的低唤声。

“皇上,千岁大人”

“何事?”九千岁低低地应了一声。

“大理寺卿蔡翎有要事求见。”常公公低声道,“说是刑狱中关押的户部尚书钟启山,突然失踪了。”

“失踪了!?”夏闻书猛地坐起身,吩咐道,“让他到偏殿候着。”

在内侍们的服侍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九千岁已经洗漱完毕打扮得整整齐齐,就连皇帝也被惊醒,飞快地梳洗了一下,跟着一起来到了偏殿。

“说吧,人到底是怎么失踪的?”

蔡翎眼看着皇帝和九千岁一大早从寝殿一起过来,却实在没心思去猜度什么,行礼后立刻道,“臣惭愧,查了半夜,竟不知钟尚书是如何离开。”

“昨夜原本一切正常,臣还加派了人手。不料三更才过,巡视刑狱的狱吏便发现天字号牢门大开,四周所有看守全都莫名其妙地昏了过去,身上并无伤痕,已经救醒了三人,却无一人知道犯人何时逃了出去!”

“牢房中并无任何打斗的痕迹,门锁是用钥匙所开,掌管钥匙的狱吏就在牢门不远处,至今依旧昏迷不醒。刑狱大门处的看守也说没看到任何人出入。”

说到这里,蔡翎面露惭色,脸色难看地躬身道,“臣无能,有负陛下所托。现已派人前往钟府询问,还请皇上下令暂封城门,以免犯人逃出城外。”

蔡翎原本对那钟启山还颇为同情,此刻早已化为恼怒。陛下不过就是把他暂押刑部,连官服都没脱,居然就逃狱了!

他们这些负责刑狱的,最怕的就是犯人失踪,尤其是这种从严密把守中神秘消失的犯人。

因为根本说不清到底是犯人自己跑的,还是大理寺中有内鬼……

御案后的皇帝看了忐忑不安的大理市卿一眼,虽然没有斥责,但声音中已经带了冷意,淡淡道,“不必了。他既然能出大理寺刑狱,城门根本没用。立刻发下海捕令,张贴告示重金悬赏,同时给朕抄了尚书府,将尚书府一干人等尽数下狱!严审!”

蔡翎愕然抬头,忍不住劝道,“皇上,钟尚书罪名未定,此刻就抄家灭府,恐怕会影响陛下的名声”

“钟启山勾连前朝余孽,意图谋反。如今畏罪潜逃,若三日后还罪名未定,那就是大理寺无能了!”皇帝脸色微寒,冷笑道,“抄灭区区一个钟府,还坏不了朕的名声。”

“是。”蔡翎心中一震,忙躬身领命,“臣遵旨。”

夏闻书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皇帝恩威并施地将给钟启山定罪之事丢给了大理寺,直到蔡翎告退离开,才缓缓收回了目光。

“原来还真的是他。”昨日见了钟府大小姐,夏闻书心中的怀疑原本散了不少,只觉得这样知书达理的倾城国色,做了厉元毅的皇后似乎也算正常,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何况钟启山怎么看都不像是顶尖高手的模样,昨日翻阅卷宗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他本打算审过厉元毅后就将人放了,留待日后细查。

结果人居然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