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1 / 1)

他已经这么卖力,还是取悦不了她吗?

明明正被他操干着,占有着,为什么还要去想别人?

江临又是生气又是委屈,所有的复杂感情尽数转换为比往日凶猛许多的动作,“噗嗤噗嗤”直上直下,捣进去的时候,狠狠撞击脆弱的宫口,拔出来的时候,仅余龟头前端。

淋淋漓漓的蜜液倾泻,白凝的下体被少年疯狂地捣弄,现而今,他已经十分熟练,每一次抽插都操控着微微弯曲的肉棒重重剐蹭她的敏感点,带来层层叠叠的汹涌快感。

这快感来得太过密集,一层一层推高,逼得白凝仰高了脖颈,挣脱了少年的唇舌束缚,大口大口急喘起来。

江临就势将她抱得更高,俊俏的头脸埋进她胸口,拱了两下,咬住翘起的奶头用力嘬吸了一口,又去啃她乳肉。

两条白腿死死夹住少年的腰,白凝后背冰凉,身前火热,被江临这么不管不顾地狠插了几分钟,已经有了要高潮的迹象。

快感登顶的前一刻,遮挡着他们的帘子忽然被人从外面掀开一条缝隙。

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抓着帘子继续往旁边拉,笑道:“哥们儿,我忘带洗发水了,借你的使使。”

突如其来的惊吓,加速了高潮的到来,白凝腰部肌肉紧紧绷起,小腹发酸发胀,死死捂着嘴巴泄了身。

穴里的嫩肉疯了似的绞上来,吸得江临头皮发炸。

他强撑着守住精关,眼疾手快地拿起洗发水塞到那只手里,又有些急躁地,裙五伍三壹陆疤八叄二,拉住布帘,“嗤啦”一声,重新挡住二人身形。

白凝整个人都软下来,懒懒地坐在他仍然雄威不减的鸡巴上,低下头来和他说软话:“小江弟弟,我对你满不满意,你自己不知道么?”语气里已经带了点儿娇嗔。

江临有些惭愧,却收不住情绪,掐着她的腰又往里送了送,鼻尖在她雪乳上来回蹭了蹭,闷声道:“我不希望你想着别人。”

他顿了顿,意识到自己的越矩和失常,沉默了好一会儿,主动退让一步:“至少,别让我知道。”

他知道他没资格管她,也管不住她。

可他真的受不了。

白凝没有正面回答,却软着身段哄他按着她的节奏,九浅一深地慢慢干她。

这样的交媾方式不具有威胁性,像温吞的水,将她一寸一寸浸没,舒服得直透骨髓。

折腾了两个小时,等外面的男兵都散尽,江临才悄悄松了口气,耸动着有些发麻的腰臀,将忍耐许久的精液喷射进去。

湿得一塌糊涂的他把浑身都透着餍足的女人抱到更衣区,用浴巾包裹住她,看着她眼角眉梢散发出的冶艳魅惑,没忍住蹲到她双腿之间,掰着小穴又伺候了她一回,这才偃旗息鼓。

今天晚上发生过的一切,对于循规蹈矩的他来说,像一场绮丽靡烂的幻梦。

不,不止是今晚,从遇见她的那一刻,他便堕入了梦境之中。

现在的他希望,这场梦永远也不要醒。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一夕风流恨事多

临近春节,街面上张灯结彩,熙熙攘攘,充满了节日的气氛。

来来往往的热闹人群里,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女裹着宽宽大大的棉服,漫无目的地走动着,双目呆滞,面无表情。

她经过一家新开业的药店,听见旁边的女人跟男人抱怨:“哎呀,我的大姨妈都推迟半个月了,你快去帮我买张试纸测测,这次要是真的中标,我绝饶不了你!”

一股冷风顺着洗得发白的=PO五5叁壹6吧8三2)领口缝隙钻进来,冻得少女打了个哆嗦。

她茫茫然地看了看说话的女人,又看了眼装修得颇有促销气息的药店,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自己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来过例假了。

有多久来着?

九月、十月、十一月、十二月,现而今,已经一月中旬了。

少女想到什么,脸色白得越发瘆人。

她在门口站了好半天,跌跌撞撞地走进去,对热情迎上来的导购道:“我……我要买一张早孕试纸。”

握着长条形的盒子去收银台结账的时候,她看着手机里不到三位数的余额,细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驻片刻,这才按下“付钱”按钮。

她回到公寓,电费已经欠了一个多月,黑灯瞎火里,她借着窗外投进来的幽幽月光,摸索着解开棉服的牛角扣。

丰腴鲜嫩的肉体,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已经瘦得形销骨立,毛衣松松垮垮地套在上面,配着尖尖的小脸、大大的眼睛和乌黑长直的发,看起来像刚刚从深井里爬出来的女鬼。

苏妙呆呆地看着镜子里有些陌生的面孔。

那件可怕的事发生之后,她不肯面对残酷的现实,不肯承认她的身体已经被几个男人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弄脏,所以一直龟缩在这间公寓里,不再联系任何人,更不敢去学校,除了采买必须的生活用品,绝不轻易外出,来了个彻彻底底的人间蒸发。

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不少人联系她。

同学、老师,当然,给她打电话打得最多的,是她的爸妈。

她一通电话也没有接。

后来,爸妈开始给她发短信。

他们问她,为什么不去学校?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贵人?是不是被金主悄悄包养了,金主身份特殊,所以她才不能自由和他们联系。

他们甚至怀疑地问,是不是她攀上高枝变成金凤凰,便忘了本,不肯再管对她有滔天养育之恩的亲生父母,也不打算管刚刚结婚生活困窘、迫切需要她提携一把的亲哥哥?

苏妙因父母的态度感到心寒与绝望。

可她却没有关过一次机,甚至还定时给这张手机卡交话费。

她在等一个男人的来电。

她恨那个男人,是他强势霸道地把她带到那个危险可怕的场合,又不告而别,令她堕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