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促狭地眨眨眼,口型微动:“来不及了”
江临恍然大悟,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
她……她是故意的!
为+扣巴陆妻凌巴尔妻入婆群什么?!
为了好玩?为了寻刺激?
以白凝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性情,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一股火气腾地烧了起来。
可白凝浑然不觉,往后退了一步,分开双腿,给他看顺着水流不断往下滴淌的白精。
他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此时此刻,半凝固的精液被热水和女人情动时发热的体温融化,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外涌,怎么也流不干净似的。
湿漉漉的手指抚摸他的脸,又伸到他嘴里搅了搅。
白凝的暗示十分明显,他弄脏的部位,自然是他负责清理。
这清理的工具么,再没有比舌头更好用的了。
可少年这次的表现并不如她所愿。
他又怒又气,表情紧绷,跟着她上前一步,把她困在他健硕身体和冰冷瓷砖的缝隙里,一手抬高她的长腿,架在臂弯上,另一手
他并拢两指,直接捣了进去!
第二百三十四章 宛如幻象(白凝X江临H)
白凝没提防狼崽子还会有对她亮出獠牙的时刻,惊怔之下,十分短促地叫了一声,小穴死死咬住入侵的手指,细软的腰肢弓起,后背紧紧贴上墙面。
江临蹂身而上,低头含住她的红唇,吞掉所有声音,牙齿叼住滑腻的唇瓣,想要一口咬下去,偏又狠不下心。
他只有把满腔又酸又涩的情绪发泄到深入她阴道的手指上,精准地找到那一块触感微有不同的软肉上,用力抠顶。
白凝的腿本来就酸软难耐,这会儿一条架在半空,保持平衡便成了十分辛苦的事,只好伸出双手,抱住少年的背。
两个人交错在一起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混进哗啦啦的水流声里,一时间倒没有露出什么端倪。
有别于以往的小心翼翼,江临的动作带了些他控制不住的粗暴,对着敏感点顶弄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往深处戳刺。
身上穿着的衣服早被热水浇得湿透,有些沉重地粘在身上,他紧紧抵着女人娇柔雪白的裸体,动作缓慢却十分磨人地掏弄着她体内的精液。
白凝渐渐有些受不了这样尖锐的侵入感,扭动着腰肢往后躲,被少年火热的身躯半架起来,死死制住,进退不得。
“江……”她偏过脸躲过江临炽热的亲吻,意图让他缓一缓节奏,“江临……”
一股股水从少年的头顶往下流,打湿了脸庞,却浇不灭他眼里燃烧的火焰。
他往湿热的甬道里又塞了一根手指,三指往两侧伸展,将一层层皱褶和软肉撑开,做着可怕的扩张,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他咬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质问她:“有我还不够么?你是不是想让他们也进来操你,姐姐?”
一想到一帘之隔的外面,站着成群结队的年轻士兵,他们全都裸珵着精壮的身子,袒露着胯下尺寸颜色各异的鸡巴,来回走动着,调笑着,随时有发现她的可能,他就快要发疯。
他们若是发现隔间里藏着的她这样从每一根头发丝到每一寸肌肤都蕴着风情、双腿大张着挂在他身上、一丝不挂的她,精虫上脑,哪里还会管她的高贵身份,恐怕会直接扑上来轮奸她,他拼尽全力也阻挡不住。
好巧不巧,这时,隔壁和对面的男兵正好在议论她。
“哎,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昨天晚上梦见大小姐了。”男人的声音处在变声期,有些粗噶。
“嚯!真的假的?”另一人不怀好意地嘿嘿笑起来,“梦里你俩干啥了??
“钻小树林了呗!”男人嘎嘎地乐,“老子一进去就把她按树上狠操了一顿,妈的,那大白腿,那小浪逼……”说着,还发出了吸溜吸溜的咽口水声。
“切,就会打嘴炮。”第三个人加入对话,满嘴跑马,“这种骚娘们儿我最清楚。白天端庄,夜里荡妇,你们看看她那个小屁股扭得……我他妈一看就硬……不说别的,咱们连里,谁半夜睡不着没想着她打过手枪?嘿嘿,老关,你别光说不练,真要是个男人,敢不敢今晚去敲她的门?没准人家空虚寂寞冷,就给你开门了呢,你去试试那口浪穴,会不会把你精血吸干呐,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笑出声。
江临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白凝挂在半空摇晃的白腿。
紧接着,他又将眼神转向正在欢快吞吃手指、吃得蜜液横流的紧致小穴。
那些放肆露骨的对话同样清晰地传到白凝耳朵里。
昏黄的光线从头顶上方的空隙透进来,在年轻健壮的身体边缘镀上一层光晕,小麦色的皮肤叫嚣着热烈的情欲与勃勃的生机,看得她口干舌燥。
外面的那些士兵,是不是都有这样一副强劲的体格?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个个都能一夜七次,金枪不倒?
如果她不小心、或者故意露出行迹,他们发现意淫着的女人就在隔壁,是会目瞪口呆,还是会又敬又畏地躲开眼神,抑或争先恐后地冲上来,挺着坚硬粗长的鸡巴,一个个插进她的身体呢?
她将被他们紧紧抱着,凶猛地肏干、灌精,然后传到下一个男人的怀里,穴里毫不停歇地容纳崭新的巨大肉棒,快乐地高潮,疯狂地喷水,场面越来越混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男人的大手和鸡巴抚摸、磨蹭,然后喷溅上一重又一重精液,无休无止,堕落至死。
而她,甚至不记得他们的样子。
这肮脏的、低俗的性幻想,令她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
嫩肉重重绞了几下少年的手指,她的脸上肉眼可见地泛起红潮,更加重了少年的怒火。
有些吃力地将手从湿软的穴里拔出,江临解开皮带和拉链,放出性器,横空抱起心神恍惚的她,一声招呼也不打的,恶狠狠地贯穿了她。
“唔……”白凝蹙起眉毛,发出半声娇吟,立刻被少年丰厚的嘴唇堵住。
这次,他狠下心,重重地咬了她一口。
在她吃痛的挣扎里,江临醋意勃发,耳语道:“姐姐……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满意了吗?我满足不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