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感而翻剥出包皮的肉蒂,被一根细针粗细的血管细脉紧束捆绑,长时间得不到休憩和血液流通,已然灼热高涨,充血得像颗外皮发淤的红皮花生粒,勃发昂翘,在股肉抽搐的连带下不停地颤颤巍巍,牵动着潺潺的半透明淫水滴滴泄出,尽数淌渗在莹白的大腿上,浇出一片馋人蜜色亮泽。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34:58整
扑闪扑闪的睫羽可爱而柔弱地动弹着,从未接触过人类语言体系的蛇妓伸出柔软的手掌,快速地撕开男人裤裆处的衣物,满满地抓握了一手不可掌控的半勃起的雄性阳具,粉嫩的舌尖难耐地探出齿列,一副急色又不得章法的模样。
他软塌下纤细的腰肢,将湿黏黏的肉花对准涨成紫红色的龟头,灵活的小手上下撸动了一下这叫他爱不释手的硬邦邦的器物,前后微微滑动轻盈的腰身,扬起无邪而甜美的小脸,在眼皮底下水灵滑动的瞳仁隔着肉膜凝视着爱不释手的猎物,做了个粗鲁的肏屄干穴的姿势,示意这陌生的人类来客,可以尽情的奸淫他下体饥渴而淫靡的含水肉穴。
“你……”
楚弈被这条放荡而大胆的异蛇震住了。
外貌稚纯清艳的伴生妓奴见他似乎没有动作,整具莹白滑嫩如水嫩豆腐脑儿的身子便柔顺地贴了上来,皮肉相接、密不可分地缠着男人,柔若无骨的手臂向上圈拢,抱住那温热得让他无比心旷神怡、心旌摇荡的脖颈。
水红的嘴唇委屈地撅起,编贝般洁白的齿列缓缓张开,勾魂地泻出一丝游动的气音,细细长长的分叉舌头伸了出来,右边分叉处还有一颗米粒大小的奇珍宝石,闪亮夺目,熠熠生辉。
这条长得骇人的甜美肉舌,裹着透散出奇妙淫香的缠绵唾津,湿漉漉地舔舐过男人渗出汗意的胸膛,尝了一口微咸的涩味,愈发令其情欲高涨。
皎白的肉屁股在身后一晃一曳,臀瓣酥腻,几乎要荡出了花,虽然幅度不大,但足够招惹得人心弦炽热。
哪怕是最为放浪形骸的妓女和双性娼奴,都很难做出这番长期被欲望浇灌腐蚀的情色动作,过度的超越审美极限的高等危险生物的完美躯体和空灵气质,形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煽情的色气,魔性的容貌,配上大胆而超越人类伦理的举止……
楚弈喘息着,大脑渐渐停止了拉响警笛的连番警告,握在柔软掌心里揉捏服侍的阴茎,竟是说不出的舒服惬意,好似陷没在一团丰美柔润、却自带筋骨棱节的脂膏里,微微濡湿的指纹含夹裹拢,让他差点就这么缴械投降。
见楚弈已然不再想逃跑抗拒,荏弱赤裸的菟丝子藤蔓生怕这宝贵的伴侣消失无踪、再也寻不见,便整个人紧缠了上去,又是抱抱又是亲吻,极尽缠绵旖旎之能事,为了彻底囚锁住猎物,让两人皮肉相贴、灵肉交融,再也密不可分,他将潮乎乎的女屄精确而熟稔地对准男人胯间勃发胀痛的肉刃,结结实实地压坐了上去。
“唔唔!……呼呜……”
动人的绯红面容上,出现了泫然欲泣的神情,细长的眉宇拧得紧紧的,濡湿的睫扇上渗出晶莹的泪滴,很有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意味,破碎的吃痛哀鸣,溢出微张的檀口。
显然,尺寸过于粗长硬实的肉根这么快速而凶猛的全根捅入,干得娇嫩的屄穴有点疼了,小小窄窄的一朵嫩苞,被捅得酸胀无比,“哧溜哧溜”地发出响亮的水声和穴肉推挤嘬咬的吮吸声,几乎要盖过了嫣红臀瓣里逸散的连串吐息。
好紧、好湿、好热……
仿佛置身于天堂的洞眼间,人类青年顿时双眼漫上淡淡的赤红血丝,洁白饱满的额角,瞬时便渗出了颗颗鲜明的汗珠,太阳穴处陡然绷紧,隐隐可见浮起绽开的条条青筋。
娇嫩无比的鲍穴水润柔滑,性器上贲张的凸起冠棱,和纵横交错的暴涨经络,俱被销魂合意媚肉谷道夹得十分惬意,尤其是凹陷的冠沟,在捅进去深捣的时候被啄咬嘬吸的软肉密不可分地填拢陷没,有如千万张不计其数的曼妙小嘴正裹着浓厚甘馨的津液吮吸不止,啧啧的软肉品尝声更为殷切淫靡,仿佛情人耳边唇舌鼓动的琐碎水声。
青年重重地挺胯,骑在那只没了骨头的幼蛇身上,捣在丰嫩女屄里的阴茎九浅一深、狠狠地抽送猛捣,在几近全根抽出的间歇深拔里骤然收紧腰胯,又凶又狂躁地往前深俯,整个人欺身压在雪白柔软的身躯上。
远远一看,那道纤细的身影已经完全被遮挡盖住了,徒留两条纤长的濡湿玉臂欲拒还迎地松松围拢在皮肉紧实的脖颈后,有如柳笙般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震动而轻轻摇曳,晃动出一片撩人的雪波。
“啊、啊嗯……”
其实,这条怯生生的伴生幼蛇刚降生没多久,看似历经千帆、身经百战,两口肉穴是千人骑、万人操的货色,入幕之宾有如过江之鲫,实则除了养育他、哺育浇灌繁殖肉器的活肉触手父群外,便没有人碰触过娇软的蜜处,还是个生涩而未经货真价实活物宠爱的新手。
只不过,小白蛇也算不得贞洁,父群们在他降生的第一日,便残忍破了他的女穴处子肉膜,就着鲜红的贞洁之血饱尝了破瓜时分的清新鲜嫩之味,吮了满满一口稠浓的处子蜜浆,在这之后,更是彻底锁了他的手足,教那双清灵笔直的美腿没有下过一刻地,日日悬吊在尸山肉丛里,敞着女屄受尽调教滋润,掘凿出满满的娼奴淫性,食髓知味,日夜盼着恩父们进出懵懂小蛇的女鲍和菊蕊,往里头汩汩地注射喷薄而出的浓稠精汁,好灌得他肚子胀胀饱饱的,心里踏实,不再感到山中岁月寂寞难耐。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与他外貌相似的活物……
小白蛇还没有发育出完整的心性,只知道自己要使出浑身解数缠住对方,用尽向父亲们日夜取经学到的宝贵经验去取悦第一名恩客,好让对方成为自己的眷侣之一。
这类给肉触活植们为虎作伥的伴生人形娼奴,皆是用以囚锁猎物的最甜美的诱饵,钟灵毓秀,是造化主精心雕刻的完美猎食者,是攀附于粗壮大树上艰难汲取营养的菟丝子,靠吐出的诱人花芯去捕获过路的虫蛾,化为自己的营养,同时抽取部分珍贵的饵料,奉纳进献给父树,堪比上贡。
只不过,它们既没有锋利的獠牙,也没有骇人的爪刃,身娇体弱、心性怯懦,就连心智也需要一定的岁月才能逐步成长,往往都是小孩子心性,懵懂无知,只有本能的觅食和繁衍肉欲在驱使着它们去擒获误入洞穴的访客,以千种柔媚和万般风情,将对方的身心灵肉永久挽留下来,直至汲取完所有可用的精气骨血。
忽地,白玉琉的腰肢一抖,被紧咬啃噬着的洁白颈段高高扬起,有如濒死的幼鹿般觳觫不止,柔软的四肢却依旧酥软乏力,只能无助地小幅度推拒挣扎,仿佛情人间懊恼爱娇的絮语和撩拨。
肉感而鼓翘的股间难耐拧动,春情四溢、溪水潺潺,泄身不止,泥泞的汁水在断断续续的小高潮里接连涌出,浸泡得大小阴唇发出哧溜菇滋的吮吸声,勃发的茎身被嫣红的阴穴颤抖着连根裹住,连外面的屌皮都被淫液泡得油滑水亮。
挺身进犯的奸淫者进出得更为爽利顺滑,只觉得越操越湿,一道道销魂绝顶的电流,自穴道内多情的媚肉嘬咬里缠绵迸出,是怀中娇儿享受着肉刃贯穿的证明。
“呜嗯……”
新降初雪般的异种美人只觉得体内肆虐着的性器极其粗硬坚挺,几乎要把体内的嫩肉全部顶烂钉穿,怒张的龟头温度高得惊人,烧得体温偏低的小白蛇女穴火辣作痛。
那硕大的男器,连尽根收容进花肉里都有些勉强,更何况是那一下下鞭挞凌迟着花心的锋利冠棱,简直是豺狼的齿牙,会恶狠狠地啄咬着最敏感的软肉不放,以至于连根抽拔的时候,嵌带着陷没包裹着冠棱的穴心骚肉一并拖拽倒剜而出,酸痒瘙疼,简直有种要当场失禁的可怖失控感。
这一切,都是在与父群们交媾时体会不到的,触手和肉棍虽然也大得惊人,但终究触感偏软,爱抚过下体嫩肉的时候,没有强烈的贯穿凿捅感,也没有棱角分明、形状淫邪的大蘑菇伞盖,后者会盯着最是娇怯柔弱的宫腔肉口不放,一下下地换着角度欺负凌辱,伺机一头埋入以飨美餐。
低体温生物俱热恐暖,被这般高热的肉棒子猛地捣入肉腔长时间深顶肏弄,早已有了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的征兆。
紧闭着双眼的幼儿灵蛇忍不住泪水涟涟,被非同类族群奸淫带来的情热烧得嫣红肿胀的嘴唇无力张开,吐出一小截嫩粉花苞般的分叉软舌,蜷起的右分叉舌面上,一点闪烁的珍贵宝石舌钉熠熠生辉,衬得晶莹淌泄的涎水更为剔透,条条长而稀薄的银丝被滚烫的吐息吹拂撩起,恰恰好落在碗状的锁骨、樱桃般的乳尖蓓蕾上,交织出一片名品釉瓷的微光。
脑袋热、肚子胀、下体酸、屁股疼……
还没发育出能正常连贯思考能力的小白蛇浑浑噩噩,只觉得自己要被一把无名的焰火由里到外烧坏了,除了咿咿呜呜的呻吟,和扭动着肉臀索取求欢,以榨取出供养滋补的男精灌溉育种的肉壶宫腔外,便没了别的方法,小腹热热涨涨的,好像兜着一小盆滚热的汁水,而自己就是一只被不停进出的肉皿,只能张着上下的嘴儿舔吮射出热液的性器。
渐渐地,来访蜜谷的活物寻着了怀中揽着的小异种雌蛇愉悦的妙处,寻着角度肏弄那只娇嫩的女器,直把短窄精巧的花径捣得片瓣凌乱。
紧致的穴肉外敞倒剥,兜不住涓滴泄出的淫靡蜜露,在滋滋的交媾肏屄声里混着沉浊的精絮喷满了外生于血肉之外的大腿,使得娇小的美人蛇几乎下体浇满了一滩滩的浊污体液,有如被泥浆玷污的清雪。
他半躺在男人的怀抱里,只觉得极乐与钝痛交织成错乱的浪潮,劈头盖脸地淋注遍他的全身,恶意的浪花卷成汹涌的白涛,打着旋儿打磨搔刮着不堪凌辱的雌穴,简直像是有砂纸在一片翻江倒海里钻弄着怯惧的花腔。
然而,这些狂暴的一下比一下狠的肏弄,却渐渐能品出教他神魂颠倒、筋酥骨软的快意,连骨血都要被融化在了炽热的怀抱里,全身上下只留着一只汩汩喷水的肉穴还有敏锐的知觉,张着湿红的屄嘴儿承接着磅礴的欲望烈焰。
如果有谙熟异种伴生眷属之人在此处,便会明白这条小淫蛇终于在床笫之间实战得了经验、一脚埋进了成熟的门槛,释放出了不知餍足的媚骨淫性。
“嗯嗯!啊哈……”
渐渐地,破碎的气音变得甜腻而愉悦起来,骄纵肆意的异种美人蛇,悠悠地张开半蜷的雪臂,弹奏乐器般游走过与自己激烈交欢缠绵之人的脊背,腰腹绷紧,紧紧相贴迎上。
女屄嫩肉被肏开后变得风骚放荡、妖冶湿媚,微微弹动的饱实花蒂鼓翘如指头,十分缠人地贴着不停蹭动摩挲而过的柱身,享受着被肏进翻出嫩皮的甜美快感。
肉口紧闭的宫腔也如同海葵般绽开了蜜肉,裹着柱头往内吞服,滑溜无比地吃着令其快活酥软的男根头冠,津津有味地不停吮吸。
看似柔弱甜媚、酥软滑溜得没了筋骨,扣紧的肉宫壶口却越来越紧窒,几乎是严丝合缝地长在了龟头上,任凭对方将自己拖进翻出、肏得变形皱缩,有如一张抽搐猩红的肉膜,却死死不肯松口,嵌带着悍然进犯的阳根深入湿暖绝顶的销魂秘地,在里头尽情地宣泄射出宝贵的雄精。
不知不觉间,楚弈的身上出了一身热腾腾的情热潮汗,额前淌下的水液,也糊得蹙起的眉宇和眼帘微微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