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丈夫身死已有三年之久,而这些年里,楚弈早已知晓凶手正是日夜相处的年轻继母,却一直没有狠下心来对他动手,而是忍耐而沉默地沦为弑父的帮凶,继承过家产和小妈后,对外宣告父亲是意外脑溢血身亡。
楚弈所拥抱的,既是一头贪吃的发情母猫,也是一只残暴的雌蛛可是,偏偏是出于那份奇妙的既是渴望母爱,又是痴恋小爱人的心情,使得他暂时蒙住自己的双目,选择沉溺在这可怖的罗网里,越陷越深。
“小弈,”在攀登上高潮的时分,圆圆地抽气的小嘴贴近汗湿的耳廓,带着笑意地呢喃道,“妈妈的肚子里,有了你的弟弟哦。”
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炸过熟悉的高潮时的白芒,腰眼一酸的楚弈闷哼了一声,被娇软的小穴榨出了精水。
沉静的侧脸栖息在自己的怀中,雪嫩的侧颊上,还残留着未退的潮红,像是饱含纯露的羞赧海棠,怎么都长不大般的流畅线条勾勒出几分童真纯情的可爱,微微翕张的小嘴里流泻出甜蜜的吐息,似乎是在酣然的睡意里获得了甘香的馈赠。
楚弈没有犹豫,轻轻地,不带情欲地吻了吻那水红的嘴唇。
他心知肚明,自己已经逃不掉了。
他将会亲手抚育不伦的子嗣,用自身的精血浇灌罪恶的花朵,让它茁壮成长,来哺育天真而又狠毒的雌蛛。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34:48整
由于过分的美艳摄人,甚至在目睹这一切的人胸膛中,激荡起一种本能的恐惧
那是被肉食未知生物标记为捕食对象后的本能应激反应,过高的肾上腺素分泌量,使得来人开始头晕目眩、眼旸腿软起来。
理智告诉他应逃跑,然而情感上,却是对此番世间难再睹的邪淫而情色可怖的画面心存眷恋,更兼那血肉间徐徐生出的异种维纳斯外表过于无害而纤细,容貌光彩清纯,教人心声亲近之意。
这条陌生而邪恶美人蛇闭着眼睛抽动了一下小巧的鼻尖,嗅闻出一下空气中青壮年人类的气味后,湿漉漉的清丽小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圆润而窄小的肩膀激动得微微蜷起发抖,连带着雪脯前坠着的一对胀鼓鼓的鸽乳奶包都轻轻晃动起来,香软的柔波荡开淫靡的涟漪,这一切本该是煽情而美妙的,却莫名地让人脊背悚然、毛发耸立。
显而易见,他是这座山洞里的主宰者,周围团团围皱的厚实肉壁,在感受到了主人的狩猎之欲后,便齐齐包拢团围过来。
湿腻腻的肉块们发出愉悦的絮语声,濡滑的、细碎的、粘稠的,像把手放入半凝固的肉粥里搅合发出的黏糊声响,令人头皮发麻、心生不悦。
随着那道雪白身影的翩然游近,楚弈原本鼻腔里萦绕着的刺鼻腥味,也渐渐被甜蜜而清新的馨香取代,这种香气格外特殊,使人全身心地松软张弛、心荡神怡……他的视野,变得一片模糊起来,血腥一片的场景,也仿佛化为了花团锦簇的蜜园桃林一角。
楚弈手中的枪“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然而滑腻腻的墙壁和地面,均是在鼓腾跳动的鲜活肉块,和淋淋漓漓的殷红血丝
腥热的、锈臭的,吐着磅礴而扑鼻的恶气,嗅闻之间滚热如火焰的涩味煽动着敏感的鼻腔和咽喉。
脚底下踩着的活肉也在不停地搏动鼓跳,仿佛底下包着一团团活蹦乱跳、张牙舞爪的野物,鞋底被股股半浊的血水泡得鲜红透湿,这条乱涌的血泉间,还混杂凝聚成团、大小不一的稠浓浆块,使人几乎站也站不稳,随时要打滑摔倒。
为什么会遭逢这般境地呢……
楚弈嗅闻着扑鼻而来的猛烈腥气,脑海里划过破碎的念想。
楚弈是帝国派来探察新发现的行星地形的勘察队成员之一,年纪轻轻的他生龙活虎、精气旺盛,舍弃了安稳舒适的公务员岗位,选择作为秘密先遣部队的一员,探索广袤而危险的星际领域。
甫一登陆这颗从未有人类造访过的陌生星球,便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未知的死寂和苍凉……与其说是荒芜和废墟,倒不如说是过于繁茂而无节制的恐怖蔓植而带来的诡异。
在一片广袤而荒凉的土地上,唯有铺天盖地的参天植株,在金红色的灿烂光线里投射出夺目的赤光。
碧绿得骇人的鲜艳叶片上,鼓动着一条条参差交错如人类血管的经络,条条足有成年人小指骨节粗细,盘曲搏动如虫豸肉身,隐隐可见其内汹涌磅礴的汁浆,在绚烂的寂静中探伸出猎食的指尖。
降落在这里的“探索号”飞船,很快就因为需要节约能源而暂时停止了运作,陷入休眠保护模式,里面的船员们尚未知晓自己面临的将是何种险恶,头几天尚且欢笑着消磨时日,或是考察植株情况,或是采集土壤样本
情绪的转变,都来自于第三日的清晨,他们发现飞船的信号,已然被神秘的磁场所截断了。伴随而来的,还有种种腐蚀性的地涌浆液,在船员们陷入沉睡、始料未及的恶夜里,如同一层玉石的包浆般侵吞了整座飞船。
次日醒来的考察队成员们惊愕地发现,所有的设施已经变得残败而破旧,连照明设施也被熔断了电线,控制仪屏幕上闪烁出一片接触不良而漫无止境的雪花,金属舱门浮出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孔洞一切都仿佛化作了被野兽啃食侵入后的破烂残骸,但奇异的是,所有人员都安然无恙。
简直就像是,有陌生的高级智慧种群,在以冰冷的目光监视着这群丧失抵抗力的外星来客,只等着张开血盆大口,一举咽下生嫩的肉质。
与同伴的慌乱和退却不同,对于陌生而恶劣的环境,他非常地有探索欲,在此前一晚,还向队长主动请缨,去考察西部丛野的环境,并保证不会贪恋求索,一遇见不祥征兆,便即刻退出,而且随时保持信号联络。
只不过,获得出行批准的那个夜晚,深陷的梦境格外光怪陆离。
细细碎碎的令人胆寒的呢喃,由于过分的湿濡和模糊,而听起来像是千万只虫豸肉身与黏液交错的不快滑动,在一笼所望无际的绵长黑暗里,唯有温顺地踏入良夜的羔羊,在浓黑的幕布中徜徉……
在可怖的死寂里,一线亮金色的光芒陡然四射,定睛一看,居然是来自于一只未知生物的闪烁虹膜
楚弈低头一看,浑然不知何时身下已覆盖了一滩无法名状的新鲜血肉,而这尸山肉块,居然又有着自身的生命力,尚且在不知疲倦地爬行痉挛着,如同蜗牛的腹足般,沿途留下湿滑油亮的长长血痕……而这黑暗的絮语,也正来自于这些界于死或生的肉丛。
他在惊愕的情绪中猛然醒来,漆黑一片的驾驶舱里,唯有午夜梦回后的喘息声渐次响起。
他燃起床头的照明灯,恍惚间回忆起,最后的画面,是一袭凝白柔软的皮肉温香软玉地贴附在自身身躯上,在刺鼻呛人的血腥浓气里,有一股缠绵悱恻、缱绻万般的暗香萦绕于胸腔,仿佛活灵活现的菟丝子藤蔓,正沿着鼻腔一路悠悠荡荡地伸入胸腔,最后扎根于通身的血管脏器里,汲取着丰盈而鲜活的补给……
楚弈掀开薄薄的被褥后,发现双腿之间已一片狼藉,是泄了精的征兆不过,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与其说是春梦,这也太过于令人退惧……不过,细细思忖起来,口舌间居然生气一阵淡淡的甜美,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温软芳馥的触感。
他没有在梦境上多费心神,第二日照旧以原计划出发。
然而,出师不利,刚深入此处没多久,他身上携带着的通讯仪便在未知的强烈磁场的干扰下失效了。心知自己只能往回撤退的楚弈没有恋战,急忙拔腿往丛林外围走;然而指南针也失了灵,竟是无法辨别出来向,原本一路画好的记号,由于诡谲的未知生物不断地快速生长交替,竟然消失无踪,一个也寻不出。
无奈之下,精疲力竭的青年人为了暂作休整,只能在机械仪器的劝导下,来到这处隐蔽的山洞里,准备暂作休整,之后再想脱身之计而后,他便遇到了这般瑰丽而吊诡的场景。
这条咝咝地吐着红嫩肉信的娇软姣蛇通体光润如玉,湿淋淋的霜凝肌肤上,渗透着一层诱人食指大动的幽幽釉泽,最上佳珍稀的瓷器亦不能及上他的一根指头。
定睛一看,异种美人光裸洁软的小腹处,正有一根潮乎乎、血淋淋的碗口大触手盘踞其上,它将显然不合尺寸的触角淫邪地探入圆润的脐眼中,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一抽一抽地奸淫抽插着精巧的肚脐。
肖似人类阴茎的肉柱身上,齐刷刷地迸出不计其数的鼓突肉管,还在缓慢地抽搐挤压着彼此,往固定在血肉穴眼里头的微隆肚腹里输送不知名的液体,过于白润剔透的皮肤下还能见到些许鼓动虬结的静脉。
这些深入柔软腹部的液涌,也许是供奉的营养物,也许是嗣育的异种精液,只见小小的脐洞正一张一合地痉挛着,已然被肏成了可供同时承欢取乐的淫乱屄洞。
待到美人蛇悠悠地游到距离自己只差一臂远的距离时,楚弈才发现,这是一条两套生殖器官兼备的邪蛇,光裸纤细的大腿膝盖以下被囚锁在看不到尽头的肉块里,与周遭的肉砖血墙融为一块。
于是,这条娇嫩的姣蛇,便只能艰难地扭动淫艳翘圆的肉屁股,费尽辗转腾挪之能事,来驱使莹白柔软的身躯向前延伸,可怜可爱,有种维纳斯断臂的残缺感,却又让人新生惊惧。
因为,这意味着他是这处洞穴等级最高的伴生物,这类寄生于整座栖息环境的生物,往往是危险等级最高的“S”级,但凡勘察队员不幸遭遇,都得立刻撤退,甚至连任何激怒性的举止也是被禁止的,缘了不知对此类未知生物做出何种举动会导致全队丧生的灭顶之灾。
沿着微微分开的白嫩腿根往里觑探,便可见一线淌着晶莹涎水的迷人股缝,沟眼黏湿,薄薄地透着华艳的靡红,随着游动的动作而撅高的臀瓣合不拢,嫩生生地敞裂开光洁无毛、恍若幼子的会阴。
前端高高昂扬起来的粉白肉茎被一团肉皿似的牢笼囚困着,赫然露出下方含苞待放、楚楚噙水的阴户,十分窄小可人,只有一指宽,然而两瓣柔嫩肥厚的花唇却被细细的肉丝儿死死拉住,呈一字劈开地紧贴着腿根。
于是,一口世所罕见的白虎名器媚阴,便如同细针倒剥掘挖出蜜蕊的鲜灵红荔,从一点脂软肥大的花蒂,到抽搐颤缩的小巧木耳,甚至是隙口外绽的阴道,都在来客的面前展露无遗、亟待采摘,指尖轻轻一碰,便能飙射出甘甜清香、熟媚美味的汁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