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别有一番预感的赵习,悄悄掀起了桌布的一角。他人不高,只消低点头便能瞧见里面的景象。
果不其然,一派仙姿玉态的艳妻,根本就是个情姿楚楚、故做端庄的淫媚荡妇,哪怕是一刻离了男人阳精的滋润也不成,只是一会儿,就又开始想起男人,湿潺潺的嫩逼没得到正午的投喂便痒得不成。
七8三1六灵8三零,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05 20|56|34整
果不其然,一派仙姿玉态的艳妻,根本就是个情姿楚楚、故做端庄的淫媚荡妇,哪怕是一刻离了男人阳精的滋润也不成,只是一会儿,就又开始想起男人,湿潺潺的嫩逼没得到正午的投喂便痒得不成。
钟灵毓秀的仙人先是撩起额发,用湿嫩的红唇套弄了一下男人的阳根,使之再度勃发硬挺后,便转过身来,宛若一条驯服的母狗,四肢伏地地撅翘起一只颤颤巍巍的粉桃雪臀,葱葱生白的十指掰开泞红的肉阜,对着狰狞鼓突的肉冠便饥渴难耐地坐上去。
空虚圆张的屄嘴一得了这番渴求的阳柱,便滋滋地吻上了流水的马眼,在咕啾咕啾的根本掩饰不住的响亮水声里,缓缓地完整咽下丈夫滚烫的权杖。
半眯着双眼的仙奴显然是舒服到了极致,在淫纹的驱使下,将往常的羞涩赧然抛之脑后,主动前后耸动着嫩臀服侍正经危坐的男人,连一尾香舌也舒坦地吐了出来,骚媚入骨的情态,足以让久经风月情事的艳妓娼妇们汗颜。
这番动静,自然是不可能让宾客们一无所知。
家主的凳椅,在不住的前后撞击下发出酸涩的吱呀声,模模糊糊的,老眼昏花、耳朵不甚灵敏的老头无法听清楚,只是暗自嘀咕“好像有一股腥涩的臊味,是不是母猫来这里撒尿了”一类的纳罕之言,但这一切,耳聪目明的少年人,自然是感知得一清二楚,如遭雷击。
大概过了几分钟,在桌下逗留时间显然有些过长了的玉琉嫂嫂,才稍稍收敛一二,雅稚若初绽白琼的面庞上,淡淡地浮现出一丝微妙的餍足。
红得剔透的石榴唇珠上,盈盈地挂着一点不甚明显的白浊,只缘了红色的肉质做底色,才衬得格外鲜亮而无法忽视。
这顿饭对于赵习而言,吃得无比煎熬,站起身来盛饭夹菜的时候,他还发现程氏次子正以穿着鞋履的足尖轻踩奸淫着长嫂的屄穴,微微岔开的两条雪嫩的玉足下的凳椅上,好似失禁了一般,喷满了一泊浆液,尽是稠浓污腥的鲍鱼骚汁和雄厚男精。
悄悄抬眼偷睨食不言的端庄新媳,果不其然是一派眉眼含春、玉容微赧的模样,连两颗掩映在发丛间的圆润耳珠,也窜起了一簇轻柔粉雾,在乳白脂凝的底色上格外打眼。
用完饭后,送走了老王头后的玉琉,才开始解开衣襟,宽泄出一片丰嫩的雪腻娇柔,捉起一只红喙高撅的鸽乳,为婴孩哺乳。
神情淡薄的面容上,由于极致的沉静和凝柔,而显现出与尘世相异的慈悲神性,敞开的柔嫩雪脯上轻柔地窝着人类的幼孩,这一幕本该是堪可入画的圣洁华净,但自腰部以下,却全然是另外一副邪淫痴欲的光景。
坐在家主腿上的美娇媳被粗糙的手掌撩起湿濡的衣摆,粉光致致的娇柔桃臀白生生地光裸在外,一条粗黑的雄茎径直弹出,啪嗒一声笞打在丰嫩腻红的股沟处,滑溜溜地挤出一口浑浊的腺液,趁着未歇的情欲余韵,在轻轻的酥媚呻吟里,鼓鼓囊囊地尽数填进使用过度的肥厚女蚌里。
不堪欢爱淫辱的鲍唇酸涩难当,涨得紫红酥饱,活生生成了两片当中分缝的淤肿馒头,大小唇肉肥鼓鼓地挤在一块,滑唧唧地互相摩擦揉压, 光是含进一颗鸡蛋大的龟头,就已经肿痛不堪了。
一只雪臀半躲避半迎送地在男人的胯间打转厮磨,肿热如融化脂膏的女穴叽咕作响,疯狂翕动的花唇挣扎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勉力咽下尺寸不合的过大阳具。
他一个人要同时侍奉两个气血旺盛的壮年魔族男子,只得日夜敞腿承欢、任人取索,但这对于清心寡欲近千年来的仙人来讲还是过于艰难了,未曾使用过的幼嫩男根已经被过于频繁的性事榨干了淫水精液,每日从中午用饭后便只能以使用过度的酸楚雌花可怜兮兮地潮吹。
幼嫩腻滑的阴唇屄口,被弹药依旧充足丰沛的囊袋狠狠拍打时,由于兆见了接下来的服侍情态,又是胆怯又是期待地瑟缩着贝肉,和着两条霜脂凝就的玉腿不住打抖,俱是蒙着一层湿亮光液的服帖。
这样边插屄边搓奶子,出乳是最快的,起起伏伏的插弄捣干间,被婴儿叼着的一只嫣红乳头汩汩地淌出沃暖的甜美乳汁,而另一只在小麦色的手心里挑拨揉捻的乳鸽尖喙,则十分暴殄天物地淌着珍贵的母乳,看得眼红耳热的夫弟见状便俯身过去,跟一旁的婴孩也似,啄着乳头便一通狂吸乱吮,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此起彼伏,十足的淫荡。
大概持续了大半柱香的时间,酸胀的乳孔才渐渐收拢,猩红的一窍肉眼痴痴淫张,已然是被榨空了奶汁的空洞。
抱着乳肉的幼儿脸上浮现出吃饱喝足的餍然,幼嫩的喉部也停止了吞咽,但还是处于对吃食的渴望,仍执着地抱着酥嫩的雪乳不放,小巧的嘴巴里还死死地咬着蒙上水光的脂红奶头不放,真是狼到了极致。
程昭见状,低低地笑了一声,轻轻捏着那只被霸住不放的粉乳,使了点巧劲儿,便让贪心的稚孩松开了唇齿,而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守在一旁的赵习将自己的次弟领走。
雪艳毓秀的脸颊,跟一朵从天而降的霜花似的,十分听话地垂着眼睫,静静地栖息在男人的胸口,显然是有些累得狠了,即使是仙力凝就的身子也受不住这种露骨淫戏。
熟红的两腮上是酣醉后的酡红,透亮的清汗染得肌理清润亮泽,十足地秀色可餐。
男人掂了掂臂膀里卧着的一颗熟臀,轻言嘱咐二弟送走客人后,便将娇气的新妻带回了卧室。抬腿走动间,还被阳根填得高高肿起的肉蚌滋滋颤抖,一腔嫩肉捣得又酸又胀,即使是这般慢条斯理的轻抽缓插、轻疼蜜爱,也让沃烂丰熟的内阴隐隐发麻,几近失去知觉,沦为一只无意识套弄肉根的活体套子,汁水四溢、蠕动抽挛。
浑浑噩噩间,回到家的赵习简单地用完晚餐后便和衣而卧,连洗漱都忘了。
如梦似幻的光影笼罩了他的梦境。
似乎长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这等光怪陆离过,色彩、触温都格外地清晰。
温香暖玉般的馨暖肉身贴上他的胸膛,热热潮潮的,烫得他筋酥骨软。
而在这眼旸耳热的间隙里,又有股浑身沸腾的暴热,烧得他三魂不见了七魄,只觉得有人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往唇齿里灌入热腾腾的脂油,沸滚的浓热自然是非同凡响,噼噼啪啪的骨筋爆裂声间,喉咙又疼又干,一句话也发不出来。
奇妙的预感,像冬日被人恶作剧般从后颈处灌入冷雪,沿着脊背凉凉地淌下寒瑟的溺流。
幼鹿足蹄般又细又直的长腿,柔柔地软垂在腰胯两侧,摇曳生姿的雪股白嫩到了极点,晃得眼睛生疼,但还是执着于追随那点彻骨的惑色,死死地盯咬住暗宵间的唯一存续的光华。
潮湿异常的肉穴爽滑柔腻地含住胯间硬邦邦的肿痛物事,那种极致的娇嫩酥腻,有如千百只可爱柔软的小嘴,热情地吻过胀痛难忍的器具,瞬间便缓解了充血带来的闷涨。
甜美的吟哦声,宛若一张铺天盖地的网,融合着炽热的体温,将未成年的雄蛛牢牢地束缚在蛛网里。
一腔细滑无比的花肉是那般地快活高热,磨得他浑身汤浴般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膏汗,额头上的热珠滚落到视线里,使得他无法看清趴伏在胸口之人的模样,只能看到高高软翘起的一口桃臀正活色生香地上下起伏,涟涟生春的绵密肉浪,便荡漾开徐徐的柔波,颤得他胸口发慌。
大概顶弄了几下后便开始气喘吁吁的少年,终止了初涉情欲的初体验。
令他好奇的头颅,终于扬了起来,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那是一张清艳纯美中,又透着点捉摸不定的熟悉面容,姿仪极美,甚至有异国琉璃的梦幻旖旎,仿佛是暗宵里盛开的盈盈朝枝,流溢于抽条嫩蕊里的,是充满神性的淡然与轻悯,极其地纯透,又极其地妖媚,是一口酝酿多年而口感复杂的佳酿,仅仅是轻抿啄尝,是无法探究到雨打芙蓉般曼妙面孔下的多重心境的。
似乎诸多的挑逗,只是他茶余饭后的一点微不足道的玩乐而已,沉溺于其中,也只不过是漫长时光里的打发消磨之举,真正能主宰他的,另有其人。
游蛇一般的美人轻巧地滑落至色素沉淀的会阴处,覆着唾津的红润舌尖,来回地扫着沾着精液的马眼,好似一团窄小细嫩的肉蒲扇,扑棱棱地舞动着,十分尽责地将脏污的浊物全部吸吮一尽。
黑玉光亮的清丝漾漾地泛起波纹,清丽艳美的脸蛋深深地埋入少年温热而充满腥味的胯间,任由那淫水淅沥的耻毛丛林玷污光洁如玉的侧颊,星星点点的半凝固白浊,便自肌肤一路蜿蜒弥扩至发羽隙间。
缠满唾津的湿软舌蕊和整洁贝齿,甚至还格外挑逗地啄咬划过肉囊上的皱褶,跟接吻似的深深含住精袋的下沿,将潜藏在细缝里的浊污都一并清理干净。
随着最后一下喉结的滑动,美得虚幻的面容上,眼角眉梢,无一不含情,轻盈荡开的春波,闪电般地劈开为之目眩神迷的神志,只觉得眼前一晃
赵习从床上猛然坐起,夜里的闯堂寒风,呜呜狂舞着流窜入温暖的寝室,激得他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颤抖的双手掀开薄薄的棉被,果不其然,是湿濡的一片,连裤裆里,都是惨不忍睹的狼藉泥泞。
明明是在梦境中发泄出了初次遗精,昭示着他再也不是“没长毛的小子”了,但他的心中并没有多少愉快之意,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怅然若失,沉沉地坠得他胸口发疼,仿佛有千斤重的冰块被他咽下了肚,此刻正一路滑溜溜地咕咚滚落到了挛缩的胃腔中,一石激起千层浪,翻搅出小腹抽搐的彻骨寒意。
这次刻骨铭心的初体验,直到很多年以后,甚至是成家立业之时,他才明白,这是才动心便已心知肚明结局的惆怅感。
少年怀春的一段憧憬,也由此画上了句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