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赵习咕噔一声咽下一口唾沫,只觉得那滴柔软晶透的泪珠,竟如雨后潮意般渗进了心头。

三魂不见了七魄的小少年怅然若失,摸到了青春期彷徨爱慕的门槛,却又在同一时刻,这点还未成型的爱慕,被光天化日的媾和淫交击成了泡影。

渐渐回过神来的赵习,越咂摸越不是滋味,因为他同时回忆起来,刚刚那个捉着玉儿嫂嫂插逼揪乳淫乐的男人,居然是小玉嫂子的夫弟这下,邻人们满脸猥色地又是鄙夷,又是艳羡的“共妻”,他算是悟出味儿了。这种共妻在荒郊野岭的穷山恶水之处也不是从未有过,但一想到这种话题的漩涡中心,居然是一心仰慕的小嫂嫂,就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滋味了。

作为共妻,可是要给一家人操大肚子怀孕生子的啊,一般都是最低贱的卖到村落里当村妓种盆的暗娼才会这么做的,公公、儿子、小叔共淫一妻,这种私家豢养的娼妻通常没有一日不须承欢,女穴肛口里,都盛满了腥臭的精液,要不了几年就变成了穴弛屄黑的大松货,只能敞着肚皮下崽,不生个三个五个便已经是万幸了。虽然赵氏家中只有兄弟和老妪婆仆,但终究还是兄弟同穴,那样仙人般干净整洁的玉儿嫂,居然……

心乱如麻地思忖了许久,小少年徜徉在少年怀春时分的胡思乱想里,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酷烈的太阳也已经挪腾到了穹顶中央,依然是约定好的中午时分了。

搂着已经饿醒了又要闹腾的二弟,心下里可谓是百味杂陈的赵习敲响了那扇熟悉的门扉,刚想清嗓子往里头招呼开门时,却发现这门根本便没锁,只是虚虚地敞开了一线,只消轻轻推门便能入内。

探头探脑的赵习扫巡了几眼,并没发现那道魂牵梦萦的姿影,心底里既是怅然又是酸胀。

也许嫂嫂在做饭吧,毕竟也到了饭点,而且对街的王氏老头也来这边蹭饭吃了。衰老昏黄的眼睛里,鼠溜溜地飞过一丝清明精光,枯黄的手掌里夹着筷箸,啥也不帮、只顾等饭的样子令赵习撇了撇嘴,因为老王头来他们家揾饭食的时候也是这副倚老卖老的德行。

七8三1六灵8三零,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5|05 20|56|11整

也许嫂嫂在做饭吧,毕竟也到了饭点,而且对街的王氏老头也来这边蹭饭吃了。衰老昏黄的眼睛里,鼠溜溜地飞过一丝清明精光,枯黄的手掌里夹着筷箸,啥也不帮、只顾等饭的样子令赵习撇了撇嘴,因为老王头来他们家揾饭食的时候也是这副倚老卖老的德行。

虽然这么说很不礼貌,但这老头真是老来骚,色的很,几乎是见了个相貌不错的姑娘媳妇就要走向前去,好像掂量斤两一样摸摸头发拍拍肩膀,有事甚至还咧着黄牙摸一把屁股瞅瞅是不是好生养的娇货,很多人都气得牙痒痒的,恨不能揍一下这不知检点的糟老头子,让他知道点厉害。

“玉儿嫂嫂,你在哪……”

将婴孩放在一旁的凳椅上,在屋内走了一圈的赵习往隐隐传来声响的柴房炉灶处觑了觑。这一瞥可不得了,摄入眼帘的景象,直接震得他口舌打结,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火柴烧燃得噼啪响灶台旁,赫然站着打着赤膊的壮年汉子,正是一家之主程昭,令人艳羡的一身蜜色肌肉流淌着蜂浆般的色泽,饱满褐熟,流畅的纹线一看便蕴藏着无穷的气力。

松垮敞开如面口袋的裤头处下流猥亵地露出一条粗黑长硕的肉屌,屌身光滑油亮,显然是被最为上等的仙露玉液滋养侍奉得十分舒坦,饱满如鹅卵石的龟头也是红润鲜亮的一大团,虬结成股的青筋十分精神地搏动在呜唔呻吟的水嫩红唇里进出,黛青色的发丝在男人的胯骨般柳绦似的游动轻拂,沾上了许多浑浊的体液和热汗,黏成跟耻毛一般的漆黑绺条。

“唔呼……好难受……”

漾漾地融开一抹似有若无的桃色的斜飞眼尾,水汪汪地沁上朦胧的湿意;赤裸的雪肤香肩上,流淌着青瀑蒲柳,隐约可见其下媚骨发作后渴食精液而产生的淫纹,弯弯延延地攀附在霜肌玉肤表面,留下金红交错的花钿螺纹,如同一重极度贴合的绢缎帛丝。

过于激烈和长时间的口交磨破了幼嫩的红唇,使身娇肉贵的仙人无法招架,只能哀哀地出声求饶,希望男人能尽快射出精液,好让他得以喘息。

“真骚。”

男人答非所问地轻笑了一声,不着鞋袜的脚趾,轻轻地踩了踩腿缝间已然嗅着了鸡巴肉味,开始潺潺流水动情的湿红美屄。

那口肉质鲜嫩肥厚的金贵鲍鱼淫荡妩媚地张开两指宽的大阴唇,黏膜充血的阴道里泄出的骚汁已经沾湿了大腿根部,两片巍巍摇绽的花瓣肥唇上,尽是丝丝淋漓的水渍。

“嗯、嗯……不要踩,哈啊……”

深谙交配门道和吃男人阳具滋味的雌兽母犬,虽然生得漂亮聪慧,一副生着七窍玲珑心的骄纵高傲的模样,但修长标致的两条玉腿间,溢满浊精的淫媚肉壶却习得了交欢纵欲的妙处,并在食髓知味的极致开发里欲罢不能。

纵使花唇已经被操成了色素积淀沉熟的鼓胀透烂的模样,还是会主动翘起蜜桃般肉鼓鼓的美尻,前后摇晃着坐在男人深顶的脚趾尖端,努力分开红肿不堪、无法正常开阖的鼓突鲍肉,将外凸肥软的娇苞女蒂送给主宰者践踏绞拧。

湿莹莹地颤动着湿软贝肉里悄然吐出一条短小柔滑的舌蕊,蒂头深红剔透,内里蕴藏的甘甜肉籽被残忍地撬出包皮,浑若一颗沾满黏汁的晶亮明珠。

身后另一名高大而身姿悍健的男子笑吟吟地在敞胸露乳的嫂子耳边说了一句床笫暗语,不消说也是挑逗情欲淫词浪语,听得轻熟如初绽荷苞的骚纯清冶的仙人耳根晕红,只得抬起臀,摇着莹白生晕的腰腹,一寸寸地将剥出刺棘的阳鞭吃进每道纵横的沟壑都已经裹满腥臭浓浊的精液的凄艳肛穴中,低声祈求男人快些射给他,全部射在自己暂时替代女穴使用的淫贱菊蕊里。

九浅一深的抽送显然是早就对艳奴的兴奋点了若指掌,不消怎么挪腾肏干就能让貌美无匹的仙妓红着脸吟哦出声,蕊肉外翻的菊穴淫荡得像是一张熟如沃丹描就的红唇,清凌凌的肠液较之女穴的蜜露不遑多让,十分可观地潮吹如缕,一丝丝透明的黏水浇淋在两人交合的股间,让本就黏湿成团的耻毛更为打结混杂,毛刺刺地扎得幼嫩的臀尖和会阴处尽是细细密密的红痕。

半魔人的血统很是霸道,本就比寻常壮龄男子要高了一个头还绰绰有余的兄弟俩前后夹逼着可怜娇小的共妻,迫使其摆出一个塌腰翘臀的拱形体位,竟是把雪盈盈、白嫩嫩的身子当了个接近严严实实,只能看到被老汉推车式提搂在身后的一对粉润玉臂,和绸缎细滑的软垂青丝。

若不是甜美而低媚的声音正一声比一声高亢,昭示着熟稔的即将吹潮绝顶的愉悦笼罩了迷蒙的心神,可能还会让窥视者错以为兄弟二人早已把身量清姣的美人给活活肏晕了过去。

上下两口小嘴俱被舒舒服服地投喂着今日份的午餐稠浆,眉宇间尽是横生媚意的姣妻对陆续在两口肉穴里痛快泄欲的男人将沾满蜜露稠液的肉棍从身体里抽出的动作略微不满,很是留恋地撒着娇,涕泣着小声要求强壮的夫弟把攒了一夜的尿液也浇灌激射进自己的蜜壶中,甘愿做一口脏臭的精盆尿壶。

在娇嫩稚弱的姣妻口中灌溉雄浆的男人对此并不以为杵,调侃般的拧了拧爱妻幼滑的脸颊,示意夫弟顺便在嫂子的嫩穴里小解,在用饭前先把最为敬爱的嫂嫂的肚皮给喂饱。

徐徐的水声渐起,软平细肉的肚腹缓缓鼓胀成小巧的玉球状,秀美绝伦的脸上露出沉溺于性欲中的娇憨痴态,在持久的尿柱浇注在肛穴里的灼热里被送上九重云霄。

如同刚打捞上来的鲜活海货的肥厚肉蚌,盛着一剜晶莹透亮的珍贵涎水,满满的都是一口最为鲜甜滑嫩的琼浆,在极端锋利的快感刀刃的刺挖下瞬间绞收着一腔外吐的红肉,滚烫的淫液喷射出数指远的距离,竟跟小儿放尿一般,滋滋的水流声里,不知收敛的倒浇阴精把沾着尘灰的柴房地板砖面刷刷地淋上了一层朦胧剔透的水光。

“好了,该去招呼客人了。”

程昭下流地拿软蔫半勃的肉茎抽打了一下犹然张着口、似乎意犹未尽的肥美女鲍,引得大小花唇齐齐张开如重叠肉嘴,刚被榨过蜜汁的内阴一丝津液也吐不出,唯有外翻的粉胀逼肉昭示着阴穴的极度兴奋,一点嫩红肿胀的尿孔疯狂翕张开合,仿佛由于脱水而即将窒息的活鱼肉嘴。

为了避免少年姣妻不知场合地漏出肛穴里夹着的热尿,程昭将衣服下摆随意撕下一大条,团巴团巴形成儿拳大小的布球,丝毫不怜惜地掼入了新妻的菊蕊。

站在柴房门口,把这场三人淫乐尽览眼底的赵习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见玉儿嫂嫂要出来了,于是便游魂似的回了厅房,呆呆地坐在饭桌上,连帮忙盛饭摆筷也忘了。

今番正眼得见的双性姣妻,又与平时有了些不同。

大概是为了掩饰股间的异样,细嫩如抽条柳枝的腰肢走路时一拧一拧的,为了方便哺乳而特地换上的两侧开叉的粗布麻裙,几乎遮不住什么,两条颀长的胳膊和半截香肩都裸在空气里,只要有心偷觑,便能从两旁敞开的衣衫缝口直直窥见里头雪艳慑人的春色。

老来骚的好色老头儿自然是看直了眼,借着递晚端饭的契机,一把搂过邻家的嫩妻,粗粝满茧的手掌貌似关爱小年轻般拍打摩挲过滑溜溜的冰肌雪肤,一边夸赞着屁股厚嫩好生养,一边逞着淫人妻嫂的肉欲对活了大半辈子根本无缘一碰的美人上下其手,充满血丝的昏花老眼里爆闪过一点精光,显然是爽得很了。

“真是城里人,小玉身上还香喷喷的,这一身嫩乎乎的,真滑……”

老王头嘴里口齿不清地嘟囔着评述的话语,揽着一身的温香暖玉,倒真有极致风流的快活感涌上心头,越来越过分的手,甚至潜入了人家衣裳下摆,抚摸起了溜圆的肚皮。

“哟,这是……这是怀上了大胖小子吗?”

实在是看不下去的赵习,总算是从长久的沉默里脱身而出。他拉了拉嫂嫂微湿的手掌,将人拉至他身侧的椅凳上,刻意让他挡着意犹未尽的老王头的视线,答非所问地维护着爱慕的小嫂嫂,“吃饭了。”

坐在对面的程氏兄弟眼皮也没抬,对满嘴跑火车的老淫货有贼心没贼胆的脾性早就知晓了个透彻,这番闹剧连威胁也说不上。

心乱如麻的赵习,嗅闻着身旁人一如既往清冷中带着点甜馥的肌肤暗香,食不知味,夹了许多下筷子,连自己嚼了些什么也不知道。

照理来说,这跟他一点干系都没有,人家夫妻之间玩点别附情趣的云雨情事是再自然不过,不然怎么可能整日相敬如宾,躺在床上就只是为了盖被子侃心事。

但是,令他难受的是,他心中爱之敬之的嫂嫂,居然也会露出那等妖媚绝顶的表情,此刻坐在他身边端庄危坐的模样,全然想不到,雪白肥腴的臀肉间夹着的一口肛穴里,还灌满了灼烫新鲜的精尿,甜美甘馥的体香里,掺杂着一丝脏浊的恶气,又腥又浓,将白璧无瑕的清香给玷污得透透彻彻。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啪嗒一声,白玉琉手中的筷箸掉在了地面上,紧接着便是一阵撩起饭桌帘布的窸窸窣窣声,雪肤乌发的美人蛇悠悠地游下了餐桌,去寻那掉落在地上的清脆之音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