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琉、玉琉……我……”

楚弈伏在恋慕已久的竹马颈间,深而贪婪地嗅闻吮吸那雪白皮肉下源源沁出的馨暖温热,在肉穴高速而紧密的挤压里射出了宝贵的初精。

腰眼间传来令他牙关紧咬的刺痛感,清心苦修而逐步凝建铸就的仙力根骨溶溶徐徐地溢出宝贵的精元,数年的修炼化作一道热流,悄然无声地自两人相触的汗津津的肌肤间流逝,向着天生双性媚骨的仙奴身上转去。

仿佛有人自昏沉的黑暗里投下一道银光迸射的激雷,霎时间心境通透的剑仙心带悲哀,渐渐了然了这场梦境的缘由

说来也是,位列仙班后,哪里还有这等心气血旺、无处发泄的少年人才有的绮丽春梦可思,更可况正常淫梦交合是实打实、肉贴肉的逼真清晰。

凝神一探,他的尘封数百年的精元,确实已然被化为艳奴的师弟窃取一空,空荡荡的丹田里依然没有那保护清心功诀的精魄身影了。

回过神来的楚弈感到心口涨闷、酸楚难当,缘由并不是哀悼自己受了师弟的哄骗、丧失了初元,而是师弟在这短短的数月里变成了这般受欲情驱使的淫肉奴隶。

无论是体内流转的夺阳功法,还是化为熔精鼎炉的阴媚根骨,抑或是开发成熟的冶艳肉身,都昭示着玉琉已经变成了他所不知晓的淫邪存在。

纵使寻回,只怕也不能像先前那样在仙庭中憩息修炼了。

“师兄,你发现了。”

目光渐渐转为微带媚意的了然,鲜润水红的嫩唇挑起一抹略带狡黠意味的泠然,微微绷紧的下颌渐渐填满岁月更替的姣好流线,慢慢耸起的少年人脆弱的肩颈线条闪烁出青年人的丽影,弹指之间,十六七岁的小仙长已然骤变为十八九岁的模样,渐渐散下的蝶衣般的乌发翩然拢住沾满爱液的光裸身躯。

神态慵懒的玉琉腮边还染着绮艳的潮红,瞳仁乌溜溜清凌凌的杏眸似嗔非嗔地剜了楚弈一眼。

他缓缓地半立起身,将重量倚靠在对方的身上,一点剔透如石榴果实的唇珠下探出一枚红润的舌尖,亲昵而不带挑逗情欲地舔去浸润着线条鲜明的额角上的汗珠,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柔韧含蓄的香舌渐渐的游动至剑仙微带潮意的眼睑处,轻柔如羽拂地吮去一滴咸涩的眼泪。那是心中哀恸的剑仙无意识流下来的泪水。

“师兄不必难过,”身形渐渐趋于透明的仙人乖巧地倚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夺了精元是因为如果没有同源仙根初元的浸润,我的经脉会在一月内崩析殆尽。”

柔软潮湿的唇瓣在轻轻的呢喃中寻上对方的,温热而甜美的吐息吹送着缠绵的絮语。

“但是,我在方才的交合里已以自身做功元炉鼎,将大半元阳交融送回给您了……如果师兄不嫌弃我的话,请来寻我吧。”

听闻此言,楚弈心知心系的师弟已将仙体熔铸为低贱卑微的修炼炉鼎,而流失的元阳也以在双修媾和、水乳交融中以蜜液花浆的形式反哺滋养回了剑仙的根骨。

一旦将双性阴媚体转为丹元鼎炉,便是再也无法恢复正常修炼的根骨了,只能日日夜夜以男性的精液为食料,以互相采补滋育的形式双修共进。只不过,对于炉鼎而已,那点稀薄的滋养却远远比不上被采补走的阴精灵气,对修炼虽会有缓慢的助益,但那速度,之于正常修习功法的修仙者而言实在是微不足道,慢得可怜。

还没等楚弈开口挽留,那道逐渐变得透明而不可捉摸的身影便化作了一捧莹白的细沙,吹落在了床榻之侧,只留一点馨然的体香蜜息萦流于刚云雨交欢过的被浪褥波中。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24:46整

在月色疏朗的清夜里,天际云霓交织、星光盛绽,确实是个令人神清气爽的和煦时节。

无数男男女女被这盛大的节会吸引,同时也有不少本就有意于彼此的少年男女们,更是有意发展一段旖旎的际遇

不过,这些都与楚弈不相干。

格格不入地背着一柄长剑的青年俊挺的眉宇微微皱着,一身洁白得耀眼的修袍时不时被嬉笑着跑过的孩童牵动拉引,偶尔他还会被人推搡夹推至踉跄,但碍于不能在凡间伤害无辜的原则,他只能十分烦闷地任由汹涌的人潮经过身畔。

自上次与师弟鱼水交欢、肌肤相触以来,凡间已过了一周。

一思及那被翻红浪的狎昵情境,从未有过情爱经验的剑仙便觉得浑身燥热,心旌摇荡。

他并不恼恨师弟窃走了自己的丹元,虽然丢失了这修习功法最根本的物事后会让往后的修炼受阻,变得进益缓慢而难以突破下一层瓶颈。

修得了功法大成的他在此影响下跌落了一重境界,但对漫长的修仙旅途已心觉厌倦疲怠的剑仙并不觉得可惜,反而觉得如果能对师弟起到作用的话,只是仙力倒退倒不算什么;毕竟已经修炼到第十一重心法大成的剑仙在九重天上早已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多一重少一重境界无足轻重。

然而,师弟只在床榻旁留下了一方素白色的巾帕作为索引。楚弈一开始怎么也无法参透其中奥妙,迫不得已请教路旁贩售吃食的商贩才得知,这是这座城市花灯庙会特有的传递情愫的绢帕,看对眼了的男女在绢丝上提下自己的姓名住处,将此互赠给对方并收下后,就是发展出一段佳缘的昭索。

但是,这茫茫人海,该如何才能找到师弟……

楚弈正低头沉浸于思索之中,无意间走到了溪边柳林中。

清澈洗练的月光下,柳枝岔干上挂满了情人们留下来的锦囊布袋,在摇曳的枝干下随风摇晃,窸窸窣窣地轻响着,在湖面上投映出被重重涟漪隔断破碎的倒影。

这里的人群较先前少了一些,不再是摩肩接踵的窘迫,反倒是两两成双地凑在柳荫树下絮语拥抱;显然,这里是情人们的密会之处。

一道隐约熟悉的身影骤然出现在眼前,憧憧的柳枝掩映下,隐约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光景,比玉琉在梦中出现的少年身量高了些许。

清挑颀长的身段流畅癯顺,腰身是细细一掐的纤弱,双腿纤长笔直,说不出的洒脱轻盈。

纤薄而贴服的轻衫羽衣明明是一袭简单的素白,只在衣袖和下摆绣了并不繁复的花纹,但却衬得那身影骨肉匀亭、姣姣净植,挽在一旁黛青色发丝托拢得肩颈的线条流丽畅顺,一线盈盈的雪肤在暗夜中透出仿佛会发光的明珠之泽。

那一身皎皎如月色的雪衣显得十分高洁清灵,但衣裳下摆却露出了另有干坤的关窍仿佛浸水玉石的小腿肚和足踝光裸在外,莹白温滑;原来在一件薄而半透的短打之下,里头未曾有亵衣一类的遮挡物,空空荡荡。

衣裳在步伐迈动间不停地展露出更多的连绵春光,尤其那雪嫩的大腿根部上还隐隐可见几个鲜红的“正”字,小巧的腿窝处蓄积着一层淡薄的淋漓水光,种种暗示令人血脉贲张。

楚弈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紧紧地跟了上去。

由于跟随的脚步过大,而那道身影在人潮中穿梭的速度又过于快,迟疑了片刻便险些跟丢,楚弈拨开繁茂得碍事的柳枝叶丛,甚至还不慎被迎面而来的孩童们撞得往后趔趄

很久没有如此狼狈了的剑仙冷淡的神色渐渐转为轻微的不耐,在熙熙攘攘人群中束手束脚、无可奈何;他不能直接抽出剑以刀刃划开人群。

自静僻沉暗的幽会之处再度回到了灯火繁盛的中心地带,楚弈匆忙跟进一处小巷,却发现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了他刚暗自纳罕没多久,双眼却被带着馨然冷香的手掌轻轻覆住,而后在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里,脊背压附上两团不言而喻的柔软微弹。

“师兄,你终于来了,”湿热的吐息电流般窜过敏感的耳后,软嫩的舌尖轻轻地舔舐过男人淡色的耳垂激起一片骨酥筋麻的战栗, “等了你好久了。”

微带汗意的窄细手掌轻轻撤下,眼前赫然出现了样貌约莫十六七岁的玉琉,显而易见的是上次吸取的丹元阳精确实起了作用,使象征着跌落境界的体形有了一定的生长变化。

霜雪般带着宁静神性的面庞上,犹带着情欲未褪的潮红,水红俏丽的唇珠如同一滴半凝的水珠,透着饱经吮吸后的石榴籽果之色,嫣然嫩红,沁出熟透的丽色。

这处小巷算不得隐蔽,此处距离喧哗繁闹的庙会中心地带只有十几步的距离。

恍恍的灯火,幢幢的人影,都将暧昧气氛烘托得更为狎昵,仿佛呼吸间都能产生流窜的火苗;初秋的清泠萧瑟更是将肌肤相触的温度描绘得更加纤毫毕现,每下无意间的碰触都有种令人战栗的酥麻。

在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里,轻微濡湿、几近透明的单薄织衫轻巧地跌落而下,如同莲瓣般层层叠叠地打着褶皱裹缠至膝弯处,露出一身雪白温软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