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功法打磨压抑至几不可寻的焦灼欲情,忽然如滔天恶浪般席卷吞噬遍楚弈的飘荡而无所依傍的身魂。

俊美而面无表情的剑仙蓦然低下头深深喘了一口气,大理石般冷白而不似活人的清俊额角上鼓爆出几线青筋,那是功法在开始下意识地发作,阻止修炼者继续沉溺于毫无用处的虚弱感伤情淖中。

唯有在痴心妄想的泡影幻梦中才能再睹心上人微笑的面容。刻骨的悲哀攫得他心神恍惚,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幼丽的面容上出现了几分脆弱的委屈之色,只半披一件洇水后透出肉色的未扣亵衣的玉琉低声呢喃道,“师兄,你还在跟我生气么?”

见师兄只是微微抬起头来,以笼着雾气的苍灰色眸子茫然地注视着自己,蒲英般的纤长睫毛轻颤,在苦修得微青的眼睑下透出扇形的阴影。

决心讨师兄欢喜的小仙长低眉顺眼地靠了过去。

在扭动和依偎里,半透明的湿濡亵衣如同莲花花苞最外侧垂坠的柔瓣,将褪未褪地一路坠落至软嫩胜雪的手肘处,湿漉漉地蒙着一层柔光的圆润香肩顶上肌理硬实的胳臂,露骨触魂的极致暖柔馨香,如同一重轻纱般包拢了不知所措的少年剑仙。

小师弟生得好,这一点楚弈很是清楚,就连朝夕相对数百年修炼都还是会时常为那神采摄神得心魂动荡。

同时,与其他一同修习清心剑诀的师兄弟们一样,辟谷后更是没有少年男性浓郁的体味,反而有种淡淡的暖香,在热烘烘的体温的蒸腾下,更是鲜明柔软得让人记忆深刻,有种“温香暖玉抱满怀”的甘甜灵媚。

“师兄,别生气了,嗯?”

一同长大的小青梅竹马眨着水润的墨瞳,亲亲热热地靠在楚弈的肩膀上,朝着干燥而温热的耳蜗咝咝吐气,吹送着讨好的话语。

不经意间,一滴滴清透而染上体温的水珠顺着储着水液的颈窝涓滴滚落,大珠小珠落玉盘地滴落至雪脯上粉嫩的清涧沟壑和艳色桃尖,如同一条看不见形迹的细长灵舌,一路舔过那晶莹剔透的羊脂美肤,哗啦啦的涎液淌淋遍小仙长线条玲珑有致的青涩身体,给这未曾面世出山的仙品名瓷刷上了一层晶莹的釉质。

粗糙滚热的味蕾湿漉漉地沿途膜拜延伸至引人想入非非的三角地带,只见那搭齐并拢的高束绸缎般双腿间,是一处含蓄羞涩的柔嫩绮户,小巧光滑的肉茎上并没有多余的杂色,干净乖巧地歪斜在一侧,半遮半露地泄出一抹令人瞠目的神秘隙缝。

此时,这处花蕊般的隐秘花园里沁着可疑的水渍,不知是沐浴时未揩尽的余泽,还是从那肉乎乎、白胖胖的粉蚌里溢出来的发情甜汁……这点迷离的水色浸染着小巧光滑的无毛阴户,如同一团含苞待放的噙露嫩蕊,淌着柔润甜美、诱人食指大动、大快朵颐的脂光。

“师兄,好久没弄过玉琉了……”

两捧软绵绵的鲜嫩肉包子活色生香地贴上了自己僵硬发热的胳臂,俊美而不苟言笑的少年剑仙呆愣愣地被调皮漂亮的小师弟轻轻以柔嫩的掌心捧起下巴,而后便是亲密至极的唇舌相触。

“玉琉,我……”

楚弈下意识地想往后避缩,然而一尾灵巧活泼的游鱼蕊舌却见缝插针,轻巧非常地潜进了紧抿成线的泛白薄唇中,耐心地轻叩齿扉,在对方迟疑地启开一线缝隙后,便径直撬入舌腔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了呆滞软卧的舌头。

宛若涂朱的红唇有着莫名而不符合少年人身份的极致冶艳,微露檀口的一寸香舌悠若灵蛇,自紧致滑嫩的喉口深处滑出,唾液丰沛地缠着貌似冷峻而不为所动的呆子木头又舔又吸。

雪白赤裸、玉肌柔嫩的小师弟十分投入地半眯着眼睛,与自己交换着绵长狎昵的湿吻,难以想象的绝顶甜美自被殷勤服侍供奉的口舌之处传来,飘然若仙的恍惚感如同一瓢温热的泉水浇头而下,将两名偷尝禁果的少年人浑身上下都浸在湿淋淋的脂膏状的蜜水中。

与此同时,大胆而青涩的小仙长捞起师兄的手掌,轻柔地滑入夹得紧紧的雪白长腿间,轻微红肿、色如牡丹的花蕊跟主人一样娇滴滴地发淫,颤颤巍巍地含住了那宽大而骨节分明的手掌,胶冻般软黏湿滑的两对儿大小花瓣蓄着丰盈的蜜水,轻插几下便娇艳欲滴地发了骚。

玖玖六七玖一吧玖玖,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4-20 19:24:32整

只觉得手指陷没于一滩酥柔的半凝油脂里,指腹递出的点点体温融化出潺潺的淫水,叽咕吮吸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包围舔咬的湿滑肉嘴,纷纷失禁般地吐出星星点点的口津,滑腻腻地淌满了大半手掌。

无师自通地开启了交媾淫窍的剑仙将那含苞待放的花蕊似的美人抱在怀中,在逐渐甜腻的轻吟里分开对方莹白颀长的双足,将其绸绢般的拢在腰杆间,就要压着心爱的小师弟共赴巫山云雨。

泥封已久的美酒在欲望的序曲中酝酿出极致的情潮,交换融合、肌肤相贴的本能笼罩了修习仙法的少年们,忘情的呼吸间彼此皆将苦修抛之身后,仅余一晌贪欢的渴盼。

楚弈将玉琉紧紧地抱在怀里,如同婴儿舐奶般一下下地舔吻着那段雪白的乳肉,时而双唇深深抿紧,挤压啜饮着玉蕾里渗出的甘甜奶水。

冷峻少年的舌头却出乎意料地柔软高热,在肥美浅色的铜钱大小的乳晕上反复打转,凹凸不平的颗粒味蕾轻轻重重地刮擦过那已经耸立起来的乳晕上的小疙瘩。

“师、师兄……”怀中甜美地发起了抖的小羊羔喘息道,腰腹间的长腿夹得更紧了,“好热呀……”

木讷的俊美少年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满腔欢喜,只觉得心脏狂跳,双眼发热,恨不能马上将硬胀起来的不堪性器插入小师弟柔软的女花中,但又顾忌着对方会不会觉得吃痛,狭窄的凤眸里苍灰色的瞳仁诡异地泛起了一点心法反噬的腥红之色。

交叠的唇瓣拧捏住娇红剔透的丰满乳晕,在恍惚的奶水蓄流声里抿出一点甜滋滋的奶味儿,肥嫩可爱的乳晕吸得圆鼓鼓的,其上晕出的晶莹水光一点点地攀延至圆翘如窄小肉柱的乳尖。

在锲而不舍的吸吮下,饱满如花骨朵的乳晕竟真的越揉越软,里头盛满的奶水纷纷融化涌出,凝结不通的乳孔中阻塞的肉管也又软又胀地蠕动抽缩起来,整只肥软的乳头被含嘬得又酸又烫,嫩红乳晕下的成块融化的奶水凝成细线,沿着张开的乳孔一滴滴挤出酥软的蒂头。

与此同时,灼红的肉柱也在水渍淋漓的穴口旁上下蹭动,沿着那条细细软软的肉缝窸窸窣窣地潜入滑出,湿不溜丢的潮红花瓣愉悦地张开怀抱,想要拥着那企图入侵、正来回试探的巨物潜入快活的极乐天里,怎料耐心沉稳的对方却神气十足,几近傲慢地挑拨着玉蚌内侧被手指玩弄得翻卷的嫩肉。

“师兄,好难受……”

胸口酸胀发疼,下体瘙痒难耐,娇气的小仙长花瓣边缘般的唇隙里吐出甜腻如饴糖浆丝,掰着自己的丰嫩濡湿的粉色鲍鱼女逼婉转求欢,冰雪清纯的楚楚面容上细汗点点,因窒息的情欲和闷热的体温而湿漉漉地黏在玉肤上。

龟头圆润而冠棱钝利的男根抵着一点指腹般的肉团蒂珠,裹着一层湿滑的花液扑哧一声没入了淫靡的耻肉中,滚烫潮湿的穴缝里顿时溅出一股喷薄的潮雾。

那是由于极度的兴奋,致使难以控制尿意的女性尿孔里吹潮逸出的几点腥汁,带着淡淡的臊味,使得海鲜贝肉般翕张多水的私处更像一口不知满足的淫蚌了。

女蚌菇滋菇滋地吐出潮乎乎的腥涩气味,温吞绵滑的贝肉小口小口地吞进阳根马眼处分泌的雄性体液,不知满足地以丰沛的淫水蜜露裹挟着雄汁滑落湿暖而充满活力的宫腔底部,亟待着接下来赐予的一波波浓精,在肉壶里滋育出强健的子嗣。

喉口血气翻涌的少年人炽烫的怀抱里仿佛拥着一座汩汩冒泡的岩浆,鲜活夺目的热情密爱如同正午暴烈的日阳,烧得神智迷蒙的小仙长骨血沸腾发痛,仿佛肉身受困、整个困没于重重茧衣中的幼蝶,只能无助地挺动着腰胯迎送着胯间穿梭驰骋的硬物,在包浆般的滚烫爱液里越陷越深。

嫣红的唇舌难耐地张开,却被同样滚烫的唇舌覆盖包拢,两人的唇齿中发出潮湿粘腻的吐息声,是偷尝禁果之时的愉悦鸣奏。

也不知那沉默寡言、冷若冰霜的师兄哪里来的这般庞大热情,醺醺然的小仙长浑身暖洋洋得浸在湿热的欲潮泉眼中心,粉漾透净的肌肤间蒸腾出双性淫骨的暖香,整个人化作了柔若无骨、釉面光亮的美人酒皿,那被雄性肉具反复戳刺的肉壶长颈就是酒液的源泉。

仿佛生来就是为了承接男茎浊浆的敏感屄穴内传来绵绵密密的无尽快活,如同一匹沉溺于性欲的乖巧雌奴,正撅着臀扳着穴心亟待主人白浆稠精的密爱恩赐,这般躺在男人身下曲意承欢、淫态毕露的卑贱低微并没有让一向心高气傲、剑指登仙的玉琉心感厌弃。

霜白柔软的玉臂和纤足坦然张开,艳光四射的双性淫荡小仙长紧紧地拥住身上的少年,感受着对方的性器在体内反复戳刺、驰骋开拓那块湿濡而娇嫩敏感的育子沃土的快感。

他在昏昏沉沉的陶然醉意里伸出舌尖,一下下地轻舔着那上下滑动的喉结,品尝着一点奇妙的汗水,淡淡的裹满雄性发情膻味的咸涩气息在唇舌间荡漾出美酒般的醇厚,无限地拉长那仿佛漫无尽头快感余韵。

渐渐地,这场欢爱过渡到甜美正酣处,楚弈只觉心上人的蜜处水汁丰沛,宛若第二张温热红腻的唇舌,多情而旖旎地吮吸脐下三寸胀热勃发的阳根,而肉壶嫩颈处好似一道娇嫩的喉口,绢缎丝绸似的一步步地柔滑抽紧,形成一个紧致而充满弹性的肉质环扣。

整只蚌穴像截媚红滚烫的肉套子,松软紧括适度地淫靡颤动着,柔柔娇娇地吮吸出肉囊里的精水,无比地淫荡,又十足地清纯,恰如玉琉粉白如花苞的软嫩雪腮,正清丽稚气又妩媚摄人得令人战栗胆寒地流转出美妙的艳色,那是汲取着男性阳元时,双性阴媚体质作祟而生的淫靡色相。

“师兄,师兄……要、要去了啊呜……”

小仙长噙满泪水的乌瞳里浸出对方的剪影,柔白细长的双腿蛇尾似的在少年结实而紧绷的腰杆上滑动扭缠,缩起的贝壳般的光润趾甲上还泛着细细的颤栗之雨。

玉琉颤着声线,似哭非哭地轻泣着捱过这场夺去了他三魂七魄的小高潮。

嫩肉外剥的穴眼脂红松软,牢牢地吮咬圈住深嵌肉壁的阳具,大小花唇淫痴贪恋地黏在肉柱底部,如同渴水的鱼儿外张的口唇,肥肿濡湿地翻出一小圈骚红的嫩肉,企图在越来越紧窒的吸吮中将储藏丰富的肉囊也一并丸吞而入饥渴的花径。

一点新剥蕊豆含羞带怯地冒出薄皮,以圆圆的柱头摩擦着茎柱上突突跳动的青筋,每下敏感的抽搐都在男根上娇憨地来回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