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双眼谈及传播佛学,柔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

萧瑾若怔怔地松开了手,她自然知他心不在官场,他二人能够相谈甚欢,不正是因着靠此佛字吗。但世家子,又如何做得了那寺中僧!

官运难亨,萧瑾若此时的脑中只剩下这四个字,眼前笼起一片黑影。她抬起头,对上一双满是笑意的凤眸,她竟是不知不觉地走回春袭殿来了。

“见过公主殿下。”薄唇轻掀,却并无行礼的意思。

萧瑾若这才仔细打量起他,男人身着黑色圆领阔袖礼服,稳重中蕴含锋芒,举手投足间端的是端庄有礼、英才少成。

寥寥几眼,萧瑾若就转开了目光,这人的周身总笼罩着一种侵略性,太过。

熟悉的炙热视线扫视起她的全身,萧瑾若几乎想转头就走,还是被理智压下。

“今日陛下听话得很,背书也背的很是流利。假以时日,一定能有所就。”

听到他提及胞弟,萧瑾若自然地认为这是对方的警告,父皇去得太早,胞弟年幼,母族势微,面前这不过大她五岁的男子,已是她最后的仰仗。

父皇在世时,对这人满口赞誉,但因得这人每每见自己那毫不收敛的视线,她仗着身份,没给过这人几分好脸色。

“大人放心,我已同与瞻定好退婚之事。”

“与瞻?”男人的声音微凉,似檐下的冰挂,萧瑾若心都随着他启唇吊起。

“公主何时才叫我兆之。”

萧瑾若一下被这话噎住了,视野中薄唇挺鼻一动不动,不似说笑。

“兆之?”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林兆之线条锐利侧脸染上几分笑意,带着几分攻击性的相貌立马柔和起来。“瑾若如若有什么喜爱的婚服花色,便告知婢子,她自会下去办。”

不知为何,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对方嘴中说出,麻意一寸寸爬上萧瑾若的脊背。

“明白了,我会告知她的。”急忙忙地说出这番话,萧静若慌不择路地往来路逃去。

檐廊中一袭黑衣的男子长身玉立,清润透彻的眼瞳中反射出女子慌乱的背影,划过几丝笑意,手指无意识地学着少女紧张时挠袖口的样子。

“主子。”被落在身后的小厮终于追了上来,纳闷地盯着自家主子快笑出花的侧脸,这是怎么了?

不好意思宝宝们,中流感了,头痛睡两天,现在才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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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7章 番外三 忆当年2

“她姜氏算个什么东西!竟也敢给我摆脸色瞧。”萧瑾若胸前剧烈的起伏,显然是气得狠了。

一旁的春姑连连劝慰,“公主可不能说这话,叫人传到大人耳朵里,这可”

。 “这可怎么了!”萧瑾若刚从陀山观景回来,便被林家那便以婆母患病为由,叫去跪着听了几个时辰,这会儿腿还酸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林兆之,有本事就把我休了去!”

“公主可千万别这么说了。”春姑拆掉她头上的首饰,苦口婆心地在她耳边念叨,“叫我说,这盛京中可再也没有比咱驸马还好的夫婿了。成婚近十年,没有一妾不说。您不想住林府,驸马马上买下这大宅子搬了出来。您三天两头的不在家,驸马也没甚怨言。还有那药,要我说呀,也该停了,由不得姜氏抱怨”

“嬷嬷,别说了。”萧瑾若被念叨得头大,连忙止了她的话头。

*

萧瑾若翻过身,成婚多年,她还是习惯不了身边躺着另一个人的感觉。尤其是那个人还没闭眼,她依稀能感受到那似有似无的视线。

“你还睡不睡觉!”双目圆瞪,企图用气势压制对方。

床榻外的男人轻笑一句,伸过手帮她理过耳畔的发,又似是贪恋这温度,不肯收回手去。

“过会儿就睡了。”

萧瑾若不适应地瑟缩了一下,借转个身躲开了手。

身后原本相隔甚远的男人一下子靠近过来,

铺天盖地地将其笼罩,他总是这样,容不下她一丝躲闪。

“今日母亲令你受委屈了。”乍一听他提及此事,萧瑾若意料之外地转过头去看他,“今后不必再烦忧了,我跟她讲清了,她不会再来烦你。”

林母就这么一个独子,早盼着他二人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来催她。萧瑾若不可置信地转回身去正对着他,“你同她讲了甚么?”

林兆之一贯胜权在握的脸上露出一份与其不符的调皮笑容,“我跟她说,我身体有亏,难有子嗣。这样她便不会拉着你念叨了。”

萧瑾若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较起初识时,那般张扬肆意的模样,他沉稳不少。

这几年他越爬越高,朝中势力越发地大。可并未同她想的那般狼子野心,反倒确实实现了当初“守好萧家江山”的誓言。

“这要是传了出去,你这脸面要是不要。”这样大的丑闻,也不知朝中对手会如何做文章。

也不知道何时钻入贴身衣物内的大手,一把捕获了觊觎已久的目标。灯下男人的瞳孔澄澈得透亮,眼尾垂下,透出几分可怜的意味,

“那便请公主,可怜可怜我罢。”

这平日里别人口中呼风唤雨的男人,忽地显出几分柔软的神情,叫萧瑾若一颗心不知如何是好。

便叫林兆之顺利地得手了,萧瑾若不自觉地摩挲着男人埋首在她胸前的后脑,高挺的鼻梁陷在绵软的乳里,细密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手指从后脑拂过眼角细细的纹路,繁忙的朝事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锁在背后,令她不得不挺起胸乳,紧绷起身子像一张拉紧的弓。

“啊”还没完全湿透的穴挤压着异物的闯入,他竟如同个毛头小子般直接闯入了柔软的花心。

萧瑾若嘴里抽着气,扭着身子要躲,林兆之在床第之间侵略性极强,见不得一丝逃离,按着她的腰身往下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