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她嘴的那只手蓦地松开,随即臀上猛地一疼,萧屏锦措不及防,娇叫一声,她声音本就娇,音调高昂起来,像被在笼中抓住挣扎的黄鹂。
丰硕的臀肉被扇了一巴掌,翻起白浪,启一没忍住又是揉搓又是掐弄,软得像水的白腻在骨节分明的指间被塑造成任何形状。
他不再忍耐,跟从内心的欲望,在水穴中搅动的双指抽出,带出一滩粘腻的爱液。一抽带子,将在狭窄的马车中,两人双膝摩擦时就已高翘的性器放出。
性器的颜色不算深,尺寸和他尤其高大的身材相匹,极其傲人,表面上青筋交错,显得有些可怖。暴露在空气中激动地一跳一跳,龟头上渗出些许白色的液体,色情至极。
将手上的液体三两下涂抹在肉棒上,启一扶着自己的性器,摸着水穴,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耳边是男人勾人的舒适谓叹,萧屏锦喉头的尖叫却被堵在嘴边,这次他聪明地提前用手堵住了。
鼻息间皆是女子私处独有的淫靡而香甜气息,脸上湿黏一片,这手!刚刚还放在她穴里,萧屏锦这会儿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可是身下越发孟浪的动作顶得她无法再多想,他的性器太长,她的身体又太过娇小,几乎是破开穴肉,就马上顶到了宫口。
往常性事他都以她的感受为主,她说不行,就会强忍住所有欲望。也就只有她又收了新面首时,会做得过火些。
因此,即使凭他的尺寸玩起宫交来,不在话下,他们两也从来没试过。
今日却不同,肉棒好似一个钻子,不顾女体的柔嫩,一个劲地往里捣。下体又酸又麻,其中还带着一丝微乎其微的快感,萧屏锦的眼泪都快含不住了,鼻腔中酸涩得不行。
“公主知道吗?再忠心的狗也是会咬人的。”他还在她耳畔煽风点火,挺身往那宫颈入口处深入。
她的宫颈处细窄的不行,龟头一进就卡得死死的,身后的男人长吸一口冷气,片刻间,他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脑中警铃大震。
张皇的双脚伸下去踩到地面,萧屏锦立马挣扎着要起身。
一切都毫无用处,一察觉到她的目的,钢铁般的手臂立马箍住不足一握的腰身,捂着嘴的手掌也配合着。
整个人狠狠地被拉了回来,借着回弹力,这下那根不似人物的肉棒真是完全日进了子宫里。
溢出喉咙的尖叫转成了呜咽,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萧屏锦僵住了身子,穴肉紧缩到呼吸都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翻起潮浪般阵阵疼意和酸爽。
缓过爽得头皮发麻的紧窒感,启一这才意识到自己手捂得太紧了,女人的脸闷得粉红,被大掌覆盖之处留下通红的红痕,眼中含泪,唇周被自己不慎流出的涎水摸得水亮。
“你个疯子!”
心中不可见人的欲望似乎被她这少见的狼狈模样激发了,启一轻咬了一口耳垂,道“是,我就是疯子,你知道疯子还会干什么吗?”
掰过脑袋,大舌一卷,将她将要发出的呻吟堵在喉咙,下身猛然发力,频率快的都只见精壮绷起的臀部残影。
要是这时有人掀开马车帘子往里看,就会见到健硕高大的男人与娇小柔美的女人,两人皆半裸着。女人浑圆的臀被男人顶出阵阵波浪,男人的臀中半陷,大腿肌肉紧绷,两人的下身仅靠一根被淫液浸泡得泛着水光的大肉棒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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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娇吟自从他开始动作了就没停过,但两人已无心去管。
启一将赋阳抛起,用体重的下落来让自己进得更深。“屏锦,屏锦,你知道我想这一天,想了多久吗!”
他喃喃着女人的名字,复杂又过多的爱欲难以纾解,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喊出那个名字,一遍遍提醒着他,她终于属于自己的事实。
身下的性器再也无法控制,感受到穴肉也开始疯狂地抽搐,启一不再忍耐,将多日未发泄的精液一股股放出,完全射入到女子孕育子嗣的鲍宫中。
太多天没发泄过,断断续续射了几股,才完全射完。
“公主,忘了告诉你。”女人含着水汽的眼眶中,映射出自己不怀好意的笑容,“我来之前,一并偷了避子丸的解药,已经服下了。”
女人不可置信的眼神跟随他的手转到,自己含着精液微微鼓起的肚子,“所以说,这里说不定已经有我们俩的孩子了。”
男人面上带的笑容幸福至极,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在向自己招手。
番外二end
姐妹们爹妈番外得等几天了,还没动笔,没想好哪个切入点。等我写完了就一次放出来!
第0026章 番外三 忆当年1
雾笼雪地,风拂梅枝。
“与瞻,是我对你不住,我们的婚约只怕要作罢了。”女子身披鹤白的大,小脸缩在白色的绒帽中,更显得小巧精致。
说出这话,萧瑾若不免羞愧地低下头,手指无措地扣弄着袖扣处的狐毛,这是前些日子秋猎时,林兆之猎了给她的。
虽然他人有点讨厌,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狐毛在冷冽寒日中可是保暖得紧。
冬日的寒风好似冻住了这沉默的间隙,显得尤其漫长。
良久,她听见对方用那一贯的轻柔嗓音道,
“无碍,静安,我都懂的。”
萧瑾若抬头,齐与瞻嘴角的弧度与往常无异,脊背挺得笔直,站在雪中,如同刚劲不折的竹枝,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模样。
“他待你可好?”这个他是谁,两人心中都一清二楚。
自幼定亲,虽称不上两情相悦,但至少,她也幻想过两人举案齐眉之景。
视线扫过他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面容,萧瑾若心下复杂,道“他很好。”
“那便好。”一时间,还为订婚夫妻的二人竟无言相谈,“静安,不日起,我便会往佛陀寺去,剃度从佛。”
萧瑾若闻言大惊失色,上前一步,着急地抓住他的衣角,“这是为何?与瞻,过几日退婚的圣旨便会下去,你自可以另娶他人,不必如此!”
男人柔和的面容一派平静,本想抬手安抚她,意识到什么一般又垂下,“你当知我,本无青云志,曾浸淫官场,也不过是因身为家中独子。而如今,官运难亨,还不如皈依我佛,将佛学发扬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