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拖长了音调调笑着,动作倒是听话,伸手握住他的腰,配合着他下坠的力道向上顶去,坚挺的性器被捅开狭窄柔软的肠壁,被一寸一寸吞吃进去,好紧,她咋舌,觉得他们第一次时也不过如此。
她稍微用了点力气,抓着他的大腿向两边更加打开,秦颂失去了支撑点,猝不及防,一下子整个坐了下去。
“呃啊!!”
他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整片脊背都几乎僵直,疼痛夹杂着快意,以及某种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瞬间麻痹了他的大脑,他身体后仰,阴茎顶端溢着水高昂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
整整五年了过去了,他终于又一次,和她完全亲密地结合在一起了。
这个认知显然给两人都带来了极点的满足,赵楚月几乎是拼尽全力忍着才能不马上动起来,秦颂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回意识,大腿发力慢慢向上抬起臀部,让柱身一点点抽出,又在顶端即将脱离穴口的时候再度沉下身体,一口气吞下。
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是有些迟缓,迎合着赵楚月的形状反复探索自己的敏感点,不过他显然对自己的身体了解不足,大部分时间不得要领,快感似有若无地一次次擦过,却始终无法真正得到。
这个姿势相当累人,他动了没一会儿,大腿也酸了,别无他法只能求助于身下一直在沉默旁观的人。
他趴下身子贴在她身上,讨好似的索吻,“我找不到,楚月,你帮我,”他难耐地小声恳求:“你帮帮我,我想要你,快点……”
“我的天,你这手段都是从哪学来的……”赵楚月小声抽气,“你还是我哥哥吗?”
秦颂没回答,只是一味地吻她,赵楚月磨磨蹭蹭地享受了好一会儿他的主动,才掐着腰把人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性器被吐了出来,秦颂表情迷离地仰面躺在床上,赵楚月抽出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他下半身门户大开,穴口因为刚才的摩擦变得殷红,泛着一点淋漓的水光,看上去无比色情。
赵楚月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抬起他的一条腿,扶着自己再度慢慢侵入了进去。
被填满的感觉竟然如此的好,秦颂满足地谓叹一声,合拢大腿蹭了蹭赵楚月的腰。
时间虽然过去许久,但她对这具身体的掌握不曾生疏,第一下就直直撞在秦颂的敏感点上,但她想做得温柔些,只是小幅度密集地抽插着,快感源源不断沿着脊柱窜上大脑,让他断断续续地轻哼着,舒服,但又不够。
他想让她再用力一点,可仅存的理智又让他说不出口,只能睁开眼湿漉漉地望着她,好在赵楚月接触到他的目光马上领悟了他的意思。
“哥哥,你现在可真是不得了……”她感叹道,“你这真的就一个肾吗,怎么感觉比有两个的时候还招人呀。”
“……你!”他面上一紧,终于忍无可忍,“你给我闭啊!!”
他话没说完,赵楚月终于握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她满足他的要求,快速而狠厉地顶进去,性器牵扯着穴肉翻出又被用力撞回深处,每一下都碾在他最敏感的位置上,强烈而密集的快意疯狂袭来,秦颂呜咽着,彻底被拖进了深沉的情潮之中。
“这样怎么样,你喜欢吗,嗯?”赵楚月语气带笑地问他。
秦颂没法回答她的问题,他咬紧牙关忍着不流出过于浪荡的呻吟,可身体晃动着,总会漏出一点声音。
“啊…赵、赵楚月,你慢,啊…慢一点……”
他无措地抓着床单吐出些破碎的话语,赵楚月却并不理会他的要求,反而进出的力道更重,肉体拍打着发出淫靡的声响。
“怎么又叫我名字了,刚才不是还管我叫宝贝吗?”她不满地咬了一口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说:“再叫一声吧,哥,我想听。”
太刺激了,多年不经历性事的身体一时承受不了如此过量的快感,秦颂已经开始有点崩溃了,太深了,赵楚月的手还在不老实地肆意抚摸着他的身体,指尖掐着他的乳尖玩弄,她下手没轻没重,舒爽之外还时不时传来一点痛,让他的神经时时刻刻紧绷着,快感更甚。
可她把他的全身都要摸遍了,却唯独不碰他前段挺立的阴茎,后穴的快意层层累积,前段却始终无人抚慰,秦颂下意识想自己去纾解,可手才刚碰到,就被赵楚月捉住按在了脸侧。
“你、你放手……赵楚月,你干什么?”他难耐地撑起眼皮质问她。
“叫我宝贝,不然不许你碰。”赵楚月笑着威胁道。
她说话的时候下身的动作也没停,秦颂气急败坏,大声拒绝:“我不叫!你…啊,放开我!”
“好吧,不叫就不叫,”赵楚月耸肩,“很遗憾,那你就只能靠后面高潮咯。”
“什么?啊……”
秦颂很快又说不出话来了,赵楚月的抽插变得更急更重,几乎完全退出又整根狠狠撞入,秦颂一下绷紧了身子,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热情地迎合着强烈的攻势。
“呜…赵楚月,你、你这个混蛋……”他开始流泪了,呜咽着控诉却毫无办法,他被体内的性器牢牢钉住了,除了被动接受灌进大脑的海量快感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就在这样的折磨之下,他今晚第一次高潮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甚至他自己也没有预料,伸长了脖颈颤抖着,指甲几乎掐进了两人交握的掌心,就这么射了出来。
赵楚月显然也有些意外,她停下了动作,愣愣地看着秦颂在自己面前如同一条濒死颤抖的鱼,好半天,才扯起嘴角笑了。
“哥哥……”明明是叫了无数次的称呼,可此刻听着却有些阴森,赵楚月抱着他的腿调整了一下姿势,说:“看来你很喜欢我这个混蛋嘛。”
深埋在穴道内的性器弹动了一下,秦颂察觉到她的意图恐慌抬头,颤声说:“你要干什么?不行……你别动,我才刚射过,我现在受不了……”
但赵楚月才不会听他的话呢。
她更兴奋了,好像要把过去几年没发泄过的兴致一齐找回来似的,高潮后的内壁变得更加柔软滚烫,性器毫无阻碍地飞快进出着,穴肉被反复撑开,又不知餍足的紧贴上来,性器的顶端死死抵着敏感区域操弄,刚高潮完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秦颂哭得更厉害了,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呢?!
他骨头都要酥了,赵楚月放开了桎梏也无力再挣扎,她掐着他的腰将他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撞向自己,性器把他里面饱含的水分搅弄出淫靡的声响,她居高临下看着秦颂眼泪纵横的脸,感觉自己心底里那股破坏欲又在熊熊燃烧。
太漂亮了,她捧着秦颂沾满泪珠的脸,沉醉地望着,她的哥哥,她这一生最爱的人,她的唯一,这张脸为了她哭,为了她笑,一切喜怒通通系在自己身上。
而秦颂无力察觉她的所思所想,他得拼尽全力才不至于被过量快感灌得当场晕过去,已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慢一点,啊!慢一点……赵楚月,你,呜……不行……”
他胡乱地哭叫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赵楚月变得沉默起来,他猜测她或许也快要到了,动作变得缓慢而粗重,一下一下,穴肉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愿,热情挽留着侵略者。
好痛苦,可他又好喜欢这种感觉,他在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妹妹做爱,他喜欢这种禁断的关系,喜欢被侵入、玩弄,被征服的同时又在玷污她、占有她,两人手拉着手,一同心甘情愿地坠入罪无可恕的深渊,永不回头。
就要这样,就是要这样。
赵楚月要射了,他察觉到她退出的意图,不知道又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腿夹紧她的腰不许她出去,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拽向了自己。
“哎,不行,你先放开我,我要……”赵楚月慌了一瞬,想要挣扎,她知道秦颂一贯不喜欢她弄到里面的。
“不要,不许出去……”他不容拒绝地哑声说着,“射在里面,就射在里面,就像标记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