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我的感覺很像一隻大型肉食動物,只是他很擅長偽裝,他在我面前收起了他的獠牙跟利爪,營造出他乖巧又溫馴的假象,成了一隻人畜無害的大貓貓。
我一手托著男人的屁股,又往男人的後穴中探入一指,兩指來回抽插,觸碰到他的前列腺時,我併攏雙指,狠狠一捏。
“嗯啊!”趴在我懷裡的大貓咪頓時一個激靈,發出淫媚的浪叫。他緊抱住我,在我懷裡喘息。
我變本加厲地玩弄起他的前列腺,他的身體抖得厲害,四肢軟綿無力,整個人都化作春潮癱軟在我懷裡。
“好舒服嗯啊……還要唔……瑄瑄嗯啊……”
男人的浪叫很好聽,又淫又媚,磁性的嗓音如今都醞出了性感的沙啞,如一罈上乘的陳釀佳餚。
興許是被慾望撩撥得心動,男人用他的屁股摩擦起我的陰莖,給予鮮明的暗示:“不要手指哈啊……要雞巴……瑄瑄,進來……”
我被這隻騷浪的大貓咪喊硬了,抽出手指,撫摸起男人滑膩的背脊。
男人依偎在我懷中,發出悅耳的呻吟,他將臉埋進我的頸窩,貪婪地汲取我的氣味,又舔吻起我的鎖骨,實在像隻撒嬌的貓咪。
我分開男人的屁股,換上陰莖幹了進去。男人的窄穴很緊,我一進去就被緊緊咬住,軟嫩的媚肉吮吸著我的肉棒,撫摸著陰莖上的每一寸青筋,抵死纏綿般,抽離時還戀戀不捨地絞住我。
男人癡迷地喊著我,雙手攀附住我的肩膀,彷彿對我充滿極深沉的依戀,我不懂男人對我的依賴從何而來,換了個姿勢,讓男人跪趴在我身前,用最深的後入式幹他。
我掐著男人的細腰,大開大闔地操幹他,全根抽出後又全根操入,幹得男人雙腿發顫,不停嗚咽著啜泣,他抖得厲害,身體隨著肏幹而搖晃,像被暴雨拍打的花,透了幾分淒憐。
見男人快跪不住,我搧打起男人的屁股,雪白的臀肉搖曳出淫蕩的肉浪,男人哽咽著呻吟,被打得吃痛,聲音染上哀求:“瑄瑄,輕些……”
不知怎麼地,聽男人可憐兮兮地求饒,我的嗜虐欲在內心肆虐,叫囂著把男人操得更狠,把他操成離不開我的小母狗。
這個下流的念頭一旦萌生,黑暗的欲望就更加蓬勃,我的喉嚨一陣乾渴,肏幹的動作也愈發粗暴,操得男人哭泣著往前爬:“不要了,放過我……”
我把欲待逃跑的男人抓回身下,狠狠操到深處,男人的窄穴為我打開,如今我就是他的主人。
連操數十下,男人再沒反抗的力氣,乖巧地伏在我的身下,我把男人翻過身,男人癡癡躺在床上,一副被我操傻的淫樣。
我這時終於看清男人的容顏,這個被我幹得哭泣求饒的美麗男人,竟然就是蘭夜。
一個恍惚,我回到現實,嚇得從被窩裡彈起身,神采奕奕的兄弟在提醒我,剛才究竟歷經了怎樣一個夢境。
我僵硬地把目光挪向身畔,蘭夜躺在我的身邊,睡得非常安詳。看見他的睡顏時,我的血色瞬間從臉上褪去。我抖著身子,緩緩爬下床,踩著無聲的貓步走向浴室。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幻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剛才在夢裡有多爽,我現在就有多驚恐。
在浴室裡撸完我的小兄弟後,我回到床上。關於跟蘭夜睡同一張床這事,我跟蘭夜提議過,我們現在的關係那麼尷尬,不適合再睡一起。
蘭夜笑容滿面地拿出項圈跟鍊子,溫柔地說:“瑄瑄,那你想睡哪?”
“我想了想,我果然還是喜歡睡你旁邊。”當時的我雙手叉腰,煞有其事地說,“這張床多好睡啊。”
我回到床上後,蘭夜緩緩睜開眼睛:“你做夢了?”
我僵硬了下,迅速躲進被窩:“我有說夢話嗎?”
“沒有。”蘭夜淡淡道,“但你一直在呻吟。”
“……”我組織了下蒼白的語言,“我夢到可怕的阿飄了。”
蘭夜挑起眉毛:“還跟阿飄睡了?”
我差點被口水嗆死,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話說出口我只想搧我自己幾個耳光,我怎麼那麼蠢!
蘭夜笑得意味深長,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叫得還挺好聽的,夢見什麼了?”
我戰略性地吸氣:“我要繼續睡覺了,晚安。”
蘭夜無所謂地聳聳肩:“明天帶你出門。”
“去哪?”
“秘密。”
這傢伙真的好壞。
49梁静茹给我的勇气还不够多
【作家想說的話:】
瑄瑄一路走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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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蘭夜凌晨六點就把我從床上拖下來,我迷迷糊糊地問他要幹嘛,他說要帶我出門,我問他要去哪,他說祕密。
有說等於沒說。
我爬回床上,縮進溫暖的棉被裡繼續冬眠,孰料下一秒,我的快樂老家被人拆了。蘭夜把我的棉被丟開,再一次把我抓下床。
“快去換衣服。”蘭夜捏了捏我的臉頰,“穿輕便一點。”
我半夢半醒地去到更衣間,拉開衣櫥,從裡頭挑了件短袖連帽衫,還有一件同色系的長褲,用最快的速度脫下睡衣,換上外出服裝後,我又飄回房間,直接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開啟三秒即睡模式。
蘭夜見我又睡了,直接將我從床上撈起,對折掛在肩膀上,扛著我走出房間。我就像條被曬乾的鹹魚,隨著他的步伐而搖擺。
下樓梯時,我醒了過來,眼前的樓梯在搖晃,我差點嚇得魂飛魄散,以為自己要用臉親吻地板。
所幸蘭夜很穩,我沒掉下來。蘭夜把我扛上他的黑色跑車,從另一邊入座。我把眼睛撐出縫隙:“我們這是要去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