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們猜對了,白毛是師父父
柯基瑄跟蘭夜萌萌的相處,果然少不了蘭夜獅給柯基瑄舔毛。柯基瑄趴在蘭夜獅身邊的時候,蘭夜獅就會攬住柯基瑄,給牠舔毛毛。柯基瑄一開始會反抗,不想被大貓貓當崽子舔,但舔幾下肚子之後柯基瑄就爽得不得了,每次蘭夜獅要舔毛,柯基瑄就會自覺地露出牠的肚肚。
而且柯基瑄平常最喜歡追尾巴玩,蘭夜獅深諳這個道理,會甩動牠的大尾巴來逗可愛的短腿小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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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我嚥了嚥津液,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這位先生,有話好說,我並不認識你。”
白毛凝視著我,目光不曾從我臉上移開,可我卻能感覺到他抵在我腰間的槍口挪動幾寸,隨後就是空氣被貫穿的聲響。
我愕然地回過頭,就見跟我一起過來的黑西裝倒在地上。白毛好整以暇越過我,上前去把黑西裝拖進巷子裡。
“……他死了嗎?”我愣愣地問。
“麻醉劑,死不了。”白毛的聲線依舊淡漠,像冬日中的寒冰,“但你要是敢逃,下一發他必死無疑。”
我看見黑西裝起伏的胸膛,才終於鬆了口氣。都說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又準又快,我自知玩不過白毛,只能認命地站在原地:“先生,你就算要尋仇,也得找對人吧。”
白毛盯著我:“你不叫王瑄?”
我搖搖頭:“不,我叫王二狗,是在村口給人剪頭髮的,他們都喊我殺馬特王師傅。”
白毛冷酷地斜了我一眼,一邊用槍指著我,一邊彎下腰,在他那個大行李箱挖呀挖,很有哆啦A夢掏道具的既視感。白毛掏到他要的道具後,把那道具扔到我手上。
“換上。”白毛命令道。
我這才看清拿在手上的玩意是什麼,是黑長直的假髮,還有一套學生穿的水手服百褶裙。我合理懷疑我遇到了變態。我的嘴角瘋狂抽搐:“為什麼我要穿這個?”
“這是偽裝。”白毛言簡意賅,“你不願意穿也行。”
我正想把這套女裝給扔了,就聽見白毛淡然地說:“把你塞進行李箱也一樣。”
“……”我的視線落在白毛腳邊那個大行李箱,好傢伙,感情這人是預謀犯案。
不過我也不敢違抗白毛,我家手無縛雞之力的寶貝就在附近,為了金絲雀的安全,我現在只能配合白毛的行動,斷不能惹毛他,可我一時之間也不想出辦法脫身,只得走一步算一步。
在那幽黑槍口的威嚇下,我乖乖換上白毛給我準備的女裝,我在心裡安慰自己就當cosplay吧,保住小命要緊。白毛把我換下的衣著都塞進了行李箱,黑西裝也被他拖到巷子深處。
白毛的動作行雲流水般俐落,沒一會功夫他就把一切都打點好了。當我還震驚於白毛的速度時,白毛拖著他那個大行李箱朝我走來:“走吧,瑄。”
“我真不認識你……”我小聲地說,被白毛越盯越毛,我果斷改口,“好吧,我們可能是在夢裡見過。”
我跟白毛並肩走在街上,乍一看就宛若來東區旅遊的觀光客,我一邊走,一邊嘗試自救,但白毛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把我的希望打碎。
“你逃我就殺。”白毛柔聲說,“想知道多少人因你而死嗎,瑄。”
行吧,我玩不過這個瘋批白毛。我嘆了口氣,但我也不是容易氣餒的,也不是會內耗的類型,我索性開啟新話題:“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白毛瞥我一眼:“你不記得?”
“這位道長,你我素昧平生,小弟我今天是與你初次見……”白毛那涼颼颼的視線又剜了過來,我尷尬地呵呵一笑,小聲嘟囔,“我就說你認錯人了嘛。”
其實白毛長得很美,跟我家金絲雀是不同類型的美,白毛的五官有種古韻,是那種古典優雅,仙氣飄然的美,加上他留著一頭及腰的銀白長髮,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古裝劇裡仙風道骨的美男仙尊。
鑒於白毛想對我圖謀不軌,我現在沒什麼心情去欣賞白毛的顏,但不可否忍的是,白毛有張非常能打的神顏,我們才走不過一段路而已,已經有好幾組人上前找白毛拍照,但都被白毛那股強大的氣場給攆走。
我本來想亂溜走,奈何我才剛有所動作,白毛就老鷹抓小雞似地捉住我的肩膀,把我拖回去,從外人的角度看起來就像是個熱戀中的小情侶在親密擁抱。我的身體跟白毛緊貼在一起,這下是動都不敢亂動。
真是見鬼,這白毛明明還拖著一個行李箱,但他的速度快得跟鬼一樣,而且把我看得死死的,我根本逮不到機會跑路。
白毛冰冷的輕笑聲從我頭頂上傳來:“看來你真的很想被塞進行李箱。”
“……大俠饒命。”我現在是真的慫了,“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做了傻事,我不敢了。”
白毛扯扯唇角,我的腕間一涼,竟是被白毛無聲無息戴上了手銬。我的雙手被白毛反銬在身後,白毛拿了件黑色風衣披在我身上,將一切都遮掩得嚴嚴實實,沒人能看出我們其實是綁匪噢被綁架犯的關係。
臥槽了,誰來救救我,這白毛是想把我拐走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們行走的路徑跟金絲雀所在的位置是反方向,起碼出什麼事不會波及到金絲雀,我現在那叫一個愁,我想不明白這個白毛為什麼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綁架我。
“先生,你圖什麼呢?”我發出我的靈魂拷問,“你綁我也拿不到贖金的。”
白毛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攬著我的腰,將我的行動能力完全限制住:“我來接你回家。”???
這話讓我更加納悶:“可我不記得我有你這個家人。”
“不記得也無所謂。”白毛淡然道,“你總會想起我的。”
“那你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唄?”我無比誠懇地說,“說不定你說出來我就想起來了。”
“江日升。”白毛似笑非笑,“想起來沒?”
我遺憾地搖搖頭:“看來我前世在佛前求了五百年,佛還是沒讓我們結成一段塵緣。”
白毛沒理我,繼續抓著我在街上行走,我跟白毛走了一段時間,如果沒意外的話,金絲雀應該已經發現我出事了。可是最弔詭的是白毛的行動,如果白毛純粹是想劫走我,大可直接把我押上車帶走,但是他自始至終都帶著我在東區商業圈漫無目的亂逛。
我直覺他是想利用我釣什麼人出來,只不過我跟白毛不熟,猜不透他的行為邏輯,唯一能確信的是,我現在不能逃,要是我逃跑,會有無辜的人因我而死,這是我不願意看見的。
“瑄。”白毛忽然喚我,“我從未想過要殺你。”
我不解地看著白毛。白毛錯開我的目光,直勾勾注視著前方。我順著白毛的視線望去,出現在視線盡頭的是,笑容燦爛的金絲雀。
只不過金絲雀手上扛著一把突擊步槍,莫名有種反差萌。
啊我家寶貝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