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

“好东西得分享,”隗槐在他眼前蒙了一层布,“给你看点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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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内里

洛泽其实早已习惯了视觉被剥夺的感觉,他在巢穴里的时候就什么都看不见。眼前漆黑一片的时候会格外敏感,高潮总会来得又快又急。

但他从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

“你在发抖,”隗槐盯着他的小腹,指尖轻佻地划过他的肚脐,“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洛泽的视觉和隗槐同步了,他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自己。前不久才泄过一次的阴茎在轻点般的触碰下再次抬起了头,他大张着腿,像是渴求抚慰的欲兽一般浑身都泛着潮红。

“罗罗,”隗槐的手抚上了洛泽的脸颊,在他颈侧留下了带着腥气的黏液,“我喜欢你渴求我的样子。”

洛泽被小腹上一阵阵的麻痒折磨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抓住了隗槐在他颈边游走的手。相连的视觉让洛泽看见了自己的模样,他和隗槐的手十指交错地缠在一起,像是两只交尾的蛇。

而后视线移开了,顺着他的脖颈滑落到前胸,紧盯着肋骨随着喘息的一次次凸起。身上的皮肤被隗槐的指尖一抹就会留下浅淡的痕迹,他忍不住想将那抹色彩晕染开,却因为手底的力道不知轻重,让颜色更加艳丽了。

洛泽被自己的模样分了神,以至于灼热的阴茎顶在下身的入口处时都没有发现。他看见自己挺立的乳尖被手指拨弄后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隗槐俯下了身,伸出舌头舔弄的同时,下身也缓慢地没入了早已汁水淋漓的甬道。

进入的过程畅通无阻,洛泽因为隗槐闭上了双眼而重新陷入漆黑之中。他有种自己在肏弄自己的诡异感,对方的视角和身体上的快感同时出现,混乱又淫靡不堪。

“罗罗,你的肚子又鼓起来了,”隗槐的手按在了洛泽的小腹上,“想看看吗?”

洛泽的嘴里被一根藤蔓填满了,他说不了话,也在点头和摇头之间犹豫不决。隗槐见他不回答便停下了动作,但埋在后穴里的东西捉弄人似的长出了倒刺,又缓缓收回。他看着洛泽被体内满溢出来的瘙痒感折磨得咬住了嘴里的东西,喉结滑动着吞咽,最终连眼前的黑布都濡湿了。

隗槐笑了,他又问了一次:“你想看吗?”

洛泽点头的瞬间再次看见了光,但眼前的景象【咸-2巴39捌55⑦57-鱼】却让他整个人僵住了。视线里的自己与先前的模样全然不同,他看见了自己体内隗槐的阴茎,肠道被那根一只手堪堪握住的东西缓慢撑开,又因为退出的动作再次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隗槐应该是考虑了他的接受程度,他看不见自己腹腔内的具体模样,腰胯的骨骼也被隐去,只剩下了自己身前挺立的阴茎,身下贪吃的穴口,和泛红的内里。

那根性器忽地发了狠地往他的软肉上顶,快感和饱胀的酸意如同洪潮一般泛滥而出,也撞醒了怔神的洛泽。他空着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小腹,妄图阻挡隗槐的视线,却徒劳无功。

掌控者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的所有动作,隗槐单手擒着他的两只手腕,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藤蔓下一刻便接替了主人的掌心,将那两只手固定在了床头的横杆上。

“槐哥……”

“嘘”隗槐单手按着他的嘴唇,“别乱动,不然我只能把你的脚也绑起来了。”

洛泽有时候很希望隗槐的话能够堪比巫师的咒语,这样他就能不因为任何原因再乱动自己的身体。这种体验太过离奇,好像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还有知觉,但却不受控制。

“看到这里了吗?”隗槐的拇指按在他小腹上,指尖旁就是他塞在自己体内的阴茎,“我每次往这里顶,你都会很爽。”

隗槐像个耐心十足的老师,话音刚落就让洛泽亲身体会了他话语中的“很爽”究竟是什么意思。

阴茎圆滑的头部顶着拇指所按的地方,原本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触,而后忽地就发了狠,重重地碾了上去。洛泽看着自己体内的某个地方被压得变了形,带着酸麻的快感窜遍了全身,让他像是个不受控制的物件一样不住地颤抖。

隗槐的指尖在发力,洛泽看见了他先前就留在自己身体内的那枚种子。他的双腿抖个不停,脚趾难耐地夹着身下的被褥,不知应该向内收紧还是往外伸,只能干用着力抖个不停。喘息声夹杂着溢出来的闷哼,听在耳中格外令人满足。

肚子里的种子被额外附加的力道弄得来回滑动,隗槐索性停下了顶弄的动作,食指和中指微微分开,隔着皮肉固定住了种子的位置。

“槐……槐哥……”洛泽的膝盖无助地蹭着隗槐的侧腰,“太多了……太多”

请求有时与渴求无异,至少床上的隗槐是这么觉得的。他握住了洛泽的腿,让藤蔓触到了他的脚心。细稍填满了脚趾间的缝隙,下流地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来回抽插。粗藤沿着足弓缠绕着爬到了膝窝,洛泽本以为会被捆成大字型固定在床上,却不料藤蔓忽地发力,按着膝盖让他的腿向两侧打开到了极限。

隗槐的双指猛地向下压,肚子里的种子被液体滋润得胀大了。隗槐向下按的角度让种子恰巧从另一个角度擦过了敏感处,陌生至极的触感让洛泽本就兴奋的下身瞬间泄出了浊白的液体,溅了他自己一身。

“你弄到我脸上了,”隗槐笑着说,“这里是不是很舒服?”

洛泽听不太真切,高潮带来的耳鸣让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不堪,连自己接近尖叫的哭声都像是蒙在鼓里一般。他无助地叫着他的槐哥,但手脚都被藤蔓束缚,唯一可以触碰到隗槐的地方多增一分都会带来成倍的快感。

“我的罗罗像是坏了,”隗槐凑在他耳边道,“肚子都被玩大了。”

种子不知何时已经涨得有一个拳头那么大了,洛泽只觉得小腹传来了一阵难以忽视的尿意,但用尽了力气也排不出一点东西。

“要是种子没有堵着,你刚才会失禁,”隗槐的掌心按在他的小腹上,触到了柔软的鼓起处,“它帮你吸干净了,罗罗,要说谢谢。”

洛泽不住地摇头,他根本说不出话。嘴里的藤蔓挤压着上颚和咽喉,氧气成了一种施舍,像是凶兽给予可怜弱小的人类的一丝馈赠。

“这是拒绝的意思吗?”隗槐盯着他的小腹,低声道,“还是……不满意。”

嘴里的藤蔓成了夺走他一线生机的凶手,洛泽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却阻止不了隗槐的任何动作。隗槐从开始就没想着让他好过,发情期最汹涌的情潮第一天就过去了,在之后的一个月中,情欲不过是他肆意妄为的借口之一。

洛泽只能承受,他在这方面拒绝不了隗槐的任何决定。

腹部的按压和身后的顶撞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隗槐太凶了,性器一下一下发了狠似的往里凿。先前被拇指抵着的地方早就被折腾得变了形,隗槐的指尖将他肚子里的种子向下碾压,几乎要把内脏都搅成一团。

他感觉不到疼痛,但过分的快感在同一时间成倍地堆积,仿佛海啸一般扑面而来将他淹没。洛泽紧紧闭着双眼,但却依旧能将自己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他逃不掉,隗槐想让他看见什么他就得看,包括肚子里那颗蠢蠢欲动的种子,还有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阴茎。

前一天还被过度打开的铃口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从那里吐出来的究竟是水还是精液已经分不清了。洛泽身下的被褥被他身前身后泛滥的水和黏液浸湿,他听着隗槐刻意弄出的响亮水声,只觉得自己从耳根到脖颈、再到胸前被冷落的乳尖都烫得仿佛着了火。

屋里被炉火熏得很暖,暖得过分了。

“罗罗的肚子里很暖和,”隗槐突然道,“种子都发芽了。”

种子生出的触须在肚子里四处乱窜,最终找到了一个洞口,毫不客气地将自己挤了进去。但尿道的末端距离敏感处太近了,突如其来的摩擦让洛泽的脖颈不受控制地向后仰。他张着嘴,即使藤蔓已经从口中抽离了也合不上,溢出来的唾液沿着嘴角滑落,在身下的枕头是上留下了难以吸收的黏腻水渍。

藤蔓细稍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渐缓,但肚子鼓起的弧度却因为种子发芽而逐渐消失。洛泽看见藤蔓的顶部长出了一个花苞,看似柔软却带着股韧劲。身后的耸动忽然就停了,花苞碾着狭窄的尿道向外生长,种子也逐渐变小,最终长成了根系,肆意吸收着洛泽体内的汁水。

“槐哥?”

洛泽本能地求助,但隗槐伸手扶着他的阴茎,双指用着力,想要扩开他的铃口。花苞压着内里脆弱的内壁,最终在铃口处冒出了头,却因为越长越大,一时间竟然挤不出来。

饱胀感混杂着被过度扩张才会有的酸意几乎让洛泽软下来,但根茎始终都碾着敏感处向下压。双重的刺激让洛泽彻底失了声,丰富的黏液让他感觉不到疼,但胀感火辣辣地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