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哥,老洛,”隗槐蹲在了棺椁边,“我要走了。”
夜明珠的暖光闪烁着,是洛泽看不懂的回应。
“说好的东西我拿走了,你们好睡,”隗槐说,“承你们吉言,我也找到了。乾哥保佑他多活几年,别让我和老洛一样一个人等那么久。”
他起身取走了穹顶之下的夜明珠,洛泽这才发现这一整个墓室的光都来源于它。那颗夜明珠他两只手都不一定托得住,该是比镇国之宝更为贵重的东西。
“罗罗,”隗槐见洛泽迟迟没有跟上,呼唤道,“走了。”
洛泽最后望了一眼主墓室的壁画,转头轻声应道:“来了。”
他也想多活几年,或许等到人老色衰,隗槐就可以先离开他。
“人类的皮囊都是一样,没有区别,”隗槐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衰老而已。”
“仙去而已,”洛泽学他的口气,“天上有你在吗?”
“没有,”隗槐语气平平,“你不会去天上。”
洛泽笑了。
他歪着头看向隗槐手里的夜明珠,觉得他的槐哥像是把心捧在了手里,又热又烫。
有了夜明珠照明的巢穴给了洛泽自由活动的可能,但他知道这种新奇的体验必定短暂,因为巨兽趴在他面前,一双眼睛比夜明珠还要夺目。
“脱衣服,”隗槐低声道,“脱光。”
巢穴里热起来了,洛泽的鬓边被蒸出了汗,滑落在颈间。他其实更喜欢兽型的隗槐,尤其是情欲当头之时,光是灼热的鼻息就能让他下身硬得吐出清液。
等到洛泽除去最后一件里衣、赤身裸体地站在巨兽面前时,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嫣红沾染了脖颈,连鼻尖都带着潮气。
“过来。”
巨兽的言语或许带着魔力,洛泽浑身一颤,抬脚时却发现脚下的石板地有着和先前全然不同的触感,青草混着柔软的藤蔓给他铺了一条走向隗槐的路。
“我以前听说洛家的守陵人都是凶兽的祭品,为了标榜他们的伟大,”隗槐把洛泽捞进了怀里,他们相贴在一起,“你也是祭品吗?”
“我不是,”洛泽不由自主地蹭上了他的毛发,聊以慰藉饥渴的身躯,“我是祖父捡来的小孩,不是洛家人。”
隗槐笑了,他一爪子把洛泽按在了草地上,用舌头舔舐他的皮肤。倒刺带起了战栗,洛泽仰着头喘息,眼睛也闭了起来。
“睁开,”隗槐说,“你今天要一直睁着眼。”
于是洛泽听从了巨兽的低语,他满眼都是缠绕着生长不止的树藤,那全是隗槐的眷属。他明显地感觉到阴茎里的花茎发了芽,木槿的花苞吸收着枝叶,饱胀地缀在铃口,含苞待放。
“你今天……不变成人了吗?”洛泽在快感中艰难地出声,“槐哥……槐哥轻点……”
粗壮的藤蔓在他后穴的入口处倾吐了大量的汁液,甬道顺从地接纳着入侵者,但那根树藤比起隗槐的凶器却还差得远。洛泽知道那根东西直接闯进来会是什么感觉,身体被劈开,倒刺剐蹭着内里的软肉,疼痛和强烈的酸胀会吞没爽快,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会往外流水。
隗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把洛泽摆成了趴跪的姿势,让他像一只发情的雌兽一样摇摆着屁股。巨兽的爪子托着他的腰腹,借力的同时也是禁锢,洛泽挣扎不得,只能顺从地吞咽着对方所给予的一切。
“你今天只能射一次,”隗槐低声道,“木槿开花结果,种子会从你的身体上脱落……像不像你的孩子?”
“唔”
“你之前说跟怀了个孩子一样,罗罗,不想给我生孩子吗?”隗槐在笑,“我想看你肚子变大的样子。”
“我……生不出,”洛泽攥紧了手底的草,他感受到了藤蔓破开甬道的饱胀感,梗着声说,“我不是女人!”
他知道隗槐在恶意逗他玩,但也毫不怀疑对方会用各种方式模拟生产的过程。他后穴里的藤蔓持续胀大着,它的目的太过明显,就是要让他吃些从前吃不进的东西。
脊背迎来了新一轮的舔舐,从未被苛待过的皮肉很快就泛起了红痕。洛泽的肩膀被巨兽的爪子按在了地上,后穴负责扩张的藤蔓撤出。但短暂的空虚并不意味着解放,下一刻,巨兽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在了入口,毫不客气地破开了狭窄的通道。
速度太快了,快得洛泽难以呼吸。倒刺全都立了起来,即使尖端再柔软也依旧令人难以忽视。
“你里面好紧,比之前都紧,”隗槐抵在他耳边,用舌头卷起他的发丝,“还很……烫。”
他没告诉洛泽,刚才植物的汁水带着催情的成分。身体得不到满足就会饥渴难耐,到了最后连意识都会被占据,只剩下交合的念头。他的罗罗总是保持着不属于人类的天真,肩膀紧紧缩着,每一次侵入都能带起他失控一般的颤抖,止不住的呜咽呻吟都从齿间漏出来,分明是求饶,却比任何娇媚的勾引都适用。
“槐哥……槐哥”洛泽伸手揽着他支撑在颈边的爪子,眼泪和汗水已经把整张脸都浸湿了,“我要……”
高潮来得很快,催情的汁水加上隗槐毫不收敛的抽插能让他在一刻之内攀顶。洛泽把隗槐先前说的话全部抛之脑后,直到临门一脚时被细藤缠上阴茎之时才忽地回了神。
“一次,”巨兽停止了动作,“想好了,是要现在,还是留着之后给木槿结果子。”
求而不得的高潮让洛泽几乎哭出声,他的指甲几乎要嵌进砖石地的缝隙,紧绷的肩背在一次次喘息中被蒸出了汗。他这副样子太可怜了,但隗槐却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他让细藤紧紧缠住了那根缀着花的东西,再次开始了肏弄。
答案显而易见,他知道洛泽想拿出花茎,却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得逞。那是一枚烙印,总得留下些痕迹让人铭记于心才行。
洛泽从不知道自己的体力有这么差,他已经跪不住了,腿软得直打颤,要不是有隗槐的爪子托着早就倒在地上了。阴茎涨得发疼,偏偏嵌在里面的花茎还随着身后的顶撞,不住摩擦着狭窄脆弱的通道。他小腹涨得厉害,隗槐太大了,倒刺抵着最敏感的地方剐蹭,压迫感让他生出了强烈的尿意。他听见身后的隗槐笑了一声,顶撞的力道不减反增,甚至撞得他不住向前爬。
“你想尿了,”隗槐兴奋极了,“要我帮你吗?”
“不”
洛泽一个字只吐出来一半就被惊呼替代,他用尽全力绷着身体,但这点力气在隗槐眼里却和螳臂当车毫无差别。他的爪子挪到了洛泽的小腹,随着顶弄的节奏一次次按压,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身下人一次次的颤抖抽搐。
“槐哥……求、求你……我……放了……要”
洛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他失了声,紧绷许久的身体最终还是抵不过侵入者的玩弄。木槿的花茎没有吸收半点尿液,洛泽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羞耻得几乎要把自己埋进地里。他不是没失禁过,但这一次周围太亮了,他一睁眼就能看见身下被浇灌得郁郁葱葱的青草,那都是他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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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槐抵在他耳边吹气,还带起了轻微的哨音。他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一样,被哄着把身体里的水排得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剩。
“肚子瘪下去了一点,”隗槐说,“罗罗又哭了。”
洛泽在抽泣,身体的快意和心里的羞耻感让他兴奋,却又不想承认。后穴里嵌着的凶器还在缓慢进出着昭示自己的存在,他逃不掉,他根本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