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1)

以前奚棠打电话问秦沉什么时候回家时,他没少在一旁冷嘲热讽地讥讽。可如今,奚棠倒是第一次从他的眼里看到如此迫切的恳求,对他的态度也是十分地毕恭毕敬,一直都在嫂子嫂子地叫他。

这一声声的嫂子落在奚棠耳中,早已没有最初那样动听,虽然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心思,但奚棠还是露出一个礼貌的笑:“我和秦沉已经离婚了,不要这么叫我了。”

听到这句话,陈哲的脸色明显苍白了几分,他几乎是焦躁地揉着自己的头发,对着奚棠喊道:“就是因为离婚!就是因为离婚啊!”

“嫂子、不对,奚哥!你去看看秦哥吧!因为你要和他离婚,他现在的日子浑浑噩噩的,再这样下去,人可能都要没了!”

陈哲的话就像闷雷一般,在奚棠的耳边炸响,他瞪大了眼睛,过了几秒,才好像理解了陈哲说了些什么。面前的陈哲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自从奚棠要和秦沉离婚,秦沉的精神状态就极其糟糕。秦父不想得罪严家和奚家,让秦沉乖乖地跟奚棠离婚,可是却遭到秦沉强烈的反对和抗拒,秦父气得恨不得和他断绝关系,秦父打也打过骂也骂过,甚至还做过关禁闭和施压之类的事,秦沉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动的意思,甚至还恶化了精神状态。

秦父心累了,于是根本不管秦沉如何,直接派人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捣乱,自己动用关系同意了离婚。

听说秦父当时为了防止秦沉逃脱,都把他关进了精神病院,是秦母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儿子受那种苦,哭着去求秦父,才让秦沉只待了一个星期才出来。

可是只是一个礼拜,就足够摧残一个人的精神,秦沉被绑过拘束带,打过镇定剂,出来之后精神已经疯疯癫癫,甚至还会经常出现幻觉,总说自己看到奚棠了,要带奚棠出国旅游,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生活。

他就这样每天浑浑噩噩,好不容易扶持起来的公司再一次荒废,本人更是每天只知道喝酒买醉,就好像只要他喝醉了,就不会想起自己已经和奚棠离婚这件事实了。他精神垮了,身体也就垮了,生了一场大病,却还在喝酒,都要喝出胃穿孔了。秦父也对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彻底失望,甚至直接甩手不管,根本不在乎儿子的死活了。

“不管大家怎么劝,他都不肯去医院,病拖得越来越严重,整个人都瘦得脱相了!奚哥,以前是我不对,也是秦哥不对,但是他真的悔改了,他现在这样,和寻死没什么区别了!”

“求求你了,你就去看他一眼,把他劝去医院就行了!不然他真的会死的!”

李哲生怕奚棠不相信,掏出了手机,将秦沉现状的照片展示了出来。奚棠看到屏幕上这个瘦得脱相,连胡子都不刮,挂着浓浓的黑眼圈,满目都是猩红的血丝的男人,都要吓得深吸一口气。

这真的是那个秦沉?

那个冷漠,高傲,一丝不苟,几乎是富家子弟中精英二字的代言人的秦沉吗?

奚棠的脑子里从来没有这么混乱,他不敢再多看几眼那张照片,慌乱地将视线移开,只是回想到秦沉的那张照片,他都觉得呼吸一滞。

在奚棠的心里,秦沉一直都是高中时的那个样子,真正的天之骄子,仿佛全世界都是他的,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影响他的情绪。

他从没想到……秦沉有一天会变成那个样子。

李哲是个人精,轻而易举就看出了奚棠的犹豫,他直接将一个字条塞进奚棠的手里:“这是我电话,如果你愿意帮他就联系我,我马上送你过去找他!”

他说完就飞快地跑走了,奚棠看着手中的纸条,这段时日里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心脏,再一次像被狂风掠过一般,波涛汹涌起来。

奚棠几乎是魂不守舍地回了家,本想着回家后试试手艺,做一下排骨汤看看味道如何,可现在却根本没了心思,只得将食材草草放到冰箱里。

只要静下来,奚棠就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李哲给他看的照片,那样落魄的,狼狈的秦沉,犹如怨灵一般冲击着奚棠的大脑,甚至让他感觉恐怖。

上一次见到秦沉,还是在医院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秦沉虽然也看起来阴翳恐怖,但至少不像现在这样,憔悴得让人心惊。

只是过了短短一两个月,他居然就变成了这样。

李哲说……这样下去,秦沉会死的……

他从没想过,死这个字会和秦沉关联。

38 落魄的狗【大?????鸡???巴????捅小嘴惩罚走神】

严钰麟几乎是深夜才回了家。

他因为帮奚棠忙离婚的事情,借了他爹一点人情,严父是个不折不扣的资本家,连儿子都不放过,自然借着这个机会狠狠剥削了一番严钰麟,强制让他在公司里加班加点地干活。

他回来的时候还有点愧疚,一个劲地对奚棠说老婆对不起,等很晚了吧。奚棠被他这么道歉,还有一些不适应,毕竟以前秦沉总是夜不归宿,他早都习惯了,严钰麟也只是晚了几个小时回家而已,不但提前打了电话通知,还特意联系了阿姨给他做晚饭,奚棠都搞不懂他有什么好道歉的。

一想到秦沉,奚棠眸里的光就暗了暗。

大量乱七八糟的情绪围着他脑袋转,就算在深夜,他和严钰麟一如既往地温存时,都忍不住地魂游在外,胡思乱想。

严钰麟敏锐地发现了奚棠的走神,瞬间就心情不悦了起来,他恶劣地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拍了拍奚棠的脸:“想什么呢?”

怒勃的阴茎抵在奚棠的脸上,伞冠猩红,整个龟头都兴奋地翕动着,阴茎上的根根青筋暴起,整根阴茎沉沉地拍在奚棠的脸颊上,甚至能让他清楚地感觉到每根青筋的形状。

他鼻间充斥着严钰麟浓郁的男性气息,大脑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率先地意识到,这是无数次把他操到高潮痉挛,露出女穴雌伏的凶悍刑具。奚棠下面的女穴就开始春意盎然,穴口兴奋地阖动着,肉穴深处也隐隐泛起了湿意。

“老公马上要喂饱你了,你却在走神,是不是太对不起老公了?”

严钰麟用他的阴茎,在奚棠柔嫩的脸蛋上缓慢地摩挲描画,最终抵上了奚棠的嘴唇,龟头戳了戳他柔软的唇瓣:“惩罚你不用心,先给我口出来。”

粗大的阴茎直接撬开嘴唇,捅了进去,奚棠被动地张大了嘴,含着秦沉的阳具深深浅浅地吞吐,柔嫩的舌贴着阴茎的柱身画圈,大龟头来势汹汹,直接就冲他的喉咙最深处捅进去。

就算嘴中被插了男人的鸡巴,奚棠依然不是很在状态,他被男人按着后脑勺,动作不算轻柔地往严钰麟的胯下按,肉棍从嘴里进进出出,他却无意识地收了收牙齿。

牙齿轻轻地咬住男人的阴茎,撩拨得严钰麟发出闷闷的一声低哼,随即就是一串低笑,严钰麟俯身看着奚棠,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戏谑:“你怎么还敢咬?被咬坏了,以后谁来把你喂饱?”

“我可是是惩罚你,你现在怎么还在走神?怎么?是在想其他男人?”

严钰麟的话没带什么情绪,奚棠听不出他的喜怒,却下意识地心里一沉。他马上就将嘴张得更大,细心地收着自己的牙齿,只是用舌头和嗓子眼,细致地包裹和服侍着他嘴里的粗大鸡巴。

奚棠的小嘴和他的嫩屄一样会吸男人的鸡巴,哪怕他依然笨手笨脚,肉棒被那张小嘴包裹着,也依然感觉到了蚀骨般的快意。

严钰麟很快就被他撩拨的呼吸急促,也许是出于报复或惩罚,他在奚棠的嘴中重重地顶了数十下,每次都深深捅到喉咙里,捅得奚棠眼睛都要翻过去,下面的小逼都跟着无意识地痉挛,紧致的喉管细细地啄吻着他的伞冠,夹得严钰麟“嘶”了一声,终于从奚棠的嘴里抽了出来。

他握着阴茎,对着奚棠的那张小脸,动作急躁地撸动起来,严钰麟的持久力总是让人心悸,他不允许奚棠转头或回避,只能被迫直面着那根堪比刑具的粗大阴茎,被男人握着根部一次次地套弄,上面甚至还挂满了他的口水

严钰麟撸动了不知道多久,才畅快地吼了一声,阴囊都抽动几下,将浓浓的白浆全射在了奚棠的脸上。

奚棠想抬手擦掉,却被严钰麟抓住了手,他被轻而易举地翻了个身,露出已经湿透了的柔嫩女穴。

射过一次后依然半硬的阳具火热地贴上去,严钰麟俯身,贴在他身后低声道:“现在才是正戏,等我开始操你,我看你还有没有闲心走神。”

老师在讲台上慢悠悠地讲着今天的课,奚棠靠着窗外,漫不经心地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他时不时地抬头,偷偷地看向前排的某个位子,只敢看上一眼,就匆忙地将目光收回去。

秦沉的坐姿永远是笔直的。

他的一切举动都好像一丝不苟,在他的身上,永远不会有出格的事,永远不会有脱离他轨迹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