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好软,好舒服……你怎么连嘴巴都这么软,随便插插都要把我爽射了……”
严钰麟一边享受着奚棠的嘴巴,一边粗鲁地发表着感想,他恨不得将两颗阴囊都要捅进去,奚棠的小嘴被肉棍撑得大张,下颚都被顶得酸麻了,他无心去担心自己下巴会不会被大鸡巴捅到脱臼,严钰麟的肉棍已经要把他捅得窒息,上翘的龟头一次次地朝喉咙最深处凿,他的嗓子眼都被鸡巴捅得泛起血腥味,撑得他几乎要干呕,可是这样像被贯穿的感觉又让他诡异地产生了快感,他不由用阴唇悄悄摩挲着泛痒的阴蒂,阴道口阖动之间也开始往外流出骚水,将他屁股下的床单都磨得湿乎乎的。
粗大的鸡巴几乎要将奚棠捅得眼冒白光,男人的阴囊都随着深喉的抽动拍在奚棠的脸上,严钰麟居高临下,盯着奚棠的脸,看到他眉头都紧蹙着,一副极度隐忍痛苦的样子。
很不好受啊。明明是将自己绑架过来的人,可是为了那个蠢货,你连吃绑架犯的阴茎都愿意是不是?!
那股子火气再一次涌上严钰麟的脑门,他按着奚棠头的动作逐渐也带上火气,不甚温柔地深深挺动后腰,奚棠被插得眼睛都开始翻白,他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叫声,却得不到严钰麟的体谅,男人存心要报复奚棠突如其来的宽容和大度,一想到这些都原由秦沉那个男人,严钰麟就想要发疯,想不管不顾地把此刻包容的奚棠用阳具捅烂!
奚棠机械地承受着严钰麟粗暴的动作,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到达了高峰,浓郁的精液射在奚棠的嘴里,呛得他在男人拔出来的下一刻就忍不住剧烈咳嗽了几下,被男人射到喉咙深处的精液也顺着奚棠咳嗽的动作往外淌出来,严钰麟却提前按住了奚棠的嘴,声音冰冷地命令。
“咽下去。”
他盯着奚棠的眼,清楚地从那双猫一样浑圆的双眸中看到一丝不情愿,但奚棠并没有抗拒,他温顺地闭上了嘴,不怎么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就乖乖地将严钰麟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严钰麟掰开奚棠的嘴,检查了一番,确定奚棠真的乖乖吞掉了自己的精液,反而危险地轻笑一声,语气晦暗不明地感叹:“哈!真听话,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听话。”
他玩味地轻轻捏着奚棠的脸,明明在笑着,眼中却格外的冰冷:“为了那个蠢货,你可真是什么都愿意做。”
严钰麟冰冷的视线让奚棠再一次觉得警惕,但男人却紧接着,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我答应你,放了他。”
“……!”
奚棠瞪大了眼,他歪了歪脑袋,有些怀疑地盯着严钰麟:“……真,真的吗?”
“当然,我为难他有什么好处?”严钰麟笑得像个狐狸一样:“你知道的。我难为他,只有一个原因,也只想要一个好处。”
“变成我的人吧,奚棠。”
严钰麟温柔地用手指摩挲着奚棠的脸,语气可以说是循循善诱,宛如恶魔般低声蛊惑他:“只要你彻底放弃秦沉,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就放过他。”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下体:那根傲人的阴茎就算射了两次,依然兴致盎然地屹立,似乎正渴求着那口更温软更湿热的肉穴,不插到那里,它就没办法满足一样。
严钰麟将手收了回去,安静地等待着奚棠的行动。
“你如果愿意,就自己坐上来。”
23 爱神(骑乘嫩逼主动吃大鸡巴/子宫射尿被操到失禁)
奚棠的喉咙还在像火烧一般地刺痛,像是在提醒他,就在前不久,他打着为了秦沉的旗号,主动去含了面前男人的阴茎,而现在,严钰麟大刺刺地露着他傲然屹立的下体,让他自己坐上去,只有这样他才肯放过秦沉。
这让他更像一个要靠出卖肉体获取所需的家伙了。
他盯着严钰麟那根紫红色的傲人阳具:马眼兴奋地张开,像一张贪婪的嘴一样渗着精液,粗壮的茎身上青筋盘虬,看起来狰狞可怖,这根不管和谁比都不容小觑的鸡巴,在这段日子里无数次捅进他的身体,将他淫贱的小逼操到抽搐,外翻着无助地喷水,子宫深处都被他捅得红肿软烂。
如果坐上去,就代表他以后只属于严钰麟了。
他想起秦沉一边从后面用大鸡巴粗暴地冲撞他的子宫,一边拽着他的头发狠狠地骂他:“你怎么那么骚,不勾引男人是不是会死?”
他想起秦沉疯狂地按着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当飞机杯狠狠往自己的阴茎上捅,讥讽地问他:“婊子,就这么喜欢吃男人鸡巴?”
他想起秦沉蹙着眉冷漠地看放下一切自尊,爬上他的床主动求欢的自己,轻蔑地感叹:“不被操就难受是吧?天天在这犯贱给谁看?”
他又想起无数次,秦沉将精液射进他阴道最深处后毫无眷恋地拔出,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抽搐的阴道中流出的骚水和精液,轻飘飘地评价。
“真脏。”
奚棠忍不住去回放起秦沉的脸,傲慢的,冷漠的,厌恶的,不管是哪一张脸,哪一个瞬间,都在清楚地告诉奚棠一件事,一件他自欺欺人了好几年不肯直面的事实。
奚棠爬到了严钰麟面前,他低着头,刻意回避男人向他投来的炙热的视线,只是缓慢地,僵硬地分开双腿,细长的手指将已经湿乎乎的阴唇掰开,露出湿热嫣红的肉穴,逼口抵在男人石子一样坚硬的猩红龟头上,被骚水泡得湿濡的小穴滑溜溜的,龟头在他的逼口上下滑了好几次,才被两瓣蚌肉夹住,缓慢的捅进阴户里。
奚棠深吸一口气,这才下决心将腰部缓缓下沉,柔嫩的逼穴随着他坐下的动作,逐渐被尺寸惊人的阳具捅进最深处,被粗壮的阴茎缓慢捅穿的感觉让奚棠的双腿都没了力气,光是坐下,他就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轻喘几声,纤细的脖颈如天鹅般伸长。
逼穴在阴茎插进去的一瞬间就绞紧了阴道,紧致柔软的肉壁将阴茎死死咬住,随着主人颤抖的身体一下一下收缩,就好像饿坏了般急切地品尝着男人粗大的鸡巴,严钰麟被夹得闷哼一声,大手伸过去,将奚棠白嫩的小屁股捏在手心,将他两瓣臀肉都攥得变形,却坏心眼地一动不动。
“怎么,你觉得光是坐下去就可以了?”
严钰麟说着,一边恶劣地笑,一边看着奚棠:“秦沉的命是这么简单就能还来的吗?加油啊宝贝,加油动一动,不然你的秦沉可是要完蛋了。”
奚棠被男人的话语惹得面红耳赤,他努力撑起双腿,将肉穴缓缓抽离男人的阴茎,又再一次压下身体,坐到了最深处,直到缓慢地套动几个来回,肉穴飞快地适应了男人的阴茎,又开始淫浪地发痒,奚棠不由自主就加快动作,主动地上下颠簸身体,一次次地骑上严钰麟的鸡巴,将紫红色的狰狞阳具每次都送到骚逼的最深处。
他的两瓣肥蚌肉都因为飞快抽插的动作外翻,大股的骚水随着奚棠抬臀的动作喷泄而出,将严钰麟的阴茎都浸得泛着水光,奚棠两只手无助地撑在男人坚硬的肌肉上,明明已经拼命地起起伏伏,下面的骚逼却还是在可耻地发痒,甚至更加空虚。
奚棠不由死死咬住了嘴唇。他的力量少得可怜,来回起伏十几下就开始体力不支,平日他只是被动地躺在男人胯下承欢,无数次被严钰麟疯狂的挺胯送到潮喷,淫荡的肉穴早就习惯了男人近乎癫狂的飞速冲击,而此刻,奚棠已经拼命地在严钰麟的肉棍上颠簸,骚穴却还是欲求不满,好像在祈求更粗暴,更疯狂的操弄一样。
“嗯、嗯啊……不行、不行了……”
奚棠的脸都因为长久不能达到高潮而憋得通红,他几乎彻底没有了力气,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最后一次沉着身体坐到最深处后,就支支吾吾着动不了。
严钰麟看着他这个样子,心知肚明着奚棠在索求什么,他的整个心都要被狂喜充盈,可是却依然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奚棠的屁股,胯部稍一势力,阴茎就在奚棠的体内轻轻一撞,撞得他身体都颤了好几下:“谁让你停下的?你可是要把我伺候爽了才行。”
他笑眯眯地握着奚棠的小屁股往下压,阴茎明明已经钻进奚棠体内很深的地方,可是随着严钰麟的动作,那根恐怖的肉棍居然还在向奚棠更深的部位探伸,奚棠近乎崩溃地双腿乱蹬,大腿根马达一样激烈地打着抖,直到逼口紧紧贴住了严钰麟的阴囊,男人才堪堪停住。
严钰麟咬着奚棠的耳朵:“老公还没射呢,老婆怎么可以就犯懒了?还是说……”
他说着突然胯部狠狠往上一顶,大鸡巴猛地捅到了奚棠的宫颈,将奚棠捅得昂起头,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还是说,不想自己动了?想被老公插到高潮了?”
严钰麟说着,欣赏着奚棠被他一个深捅就浑身发抖的淫荡肉体,舔了舔干涩的上唇:“说出来,你自己说出来,老公就满足你。”
如果说出来,就能被大鸡巴操到高潮,就再也不用忍耐空虚,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费力,依然宛如隔靴搔痒。
可是……他这是在交易,是在用肉体换取秦沉的安危……他不应该,不应该得到快感才对。
奚棠硬是咬着牙,再次艰难起身,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又在鸡巴抽离的一瞬间就腿软地坐了回去,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随着身体跌落的重力直直捅进最深处,捅得淫浪的双性人发出一连串的破碎悲鸣。
他白嫩的身体被热气蒸得泛红,因为力竭而流出的香汗顺着皮肤往下滑,汗水将全身都泡得又滑又湿,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那些晶莹的汗滴随着奚棠上下颠簸的动作飞散到空中,反射出了耀眼的光晕。
多美丽啊,严钰麟盯着他粉嫩的身体,洋洋得意地想,他再一次在心里嘲讽了秦沉的愚蠢,这样的宝贝,这样美丽的奚棠,终于要变成他只属于一个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