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缀着浓烈的悲伤,一副悲痛欲绝的心碎模样。
奚棠这副心痛的表情,像一根锐利的钢针般刺痛着严钰麟的神经。愤怒、不甘、又嫉恨的情绪一同汹涌地冲进严钰麟的大脑,激得他的脑袋像要炸了一般地痛。严钰麟刚刚还挂着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奚棠,声音发冷:“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的视线过于锐利,奚棠下意识就想躲开,却被男人掰着下巴,被迫直视着男人猩红的双眼。严钰麟额角青筋暴起,他凝视着奚棠的表情,这样心痛的、脆弱的神情深深刺激着严钰麟的心脏,让他心中的凌虐欲望猖狂地蔓延,在他的脑子里嘶吼,想把面前这个脆弱的双性人欺负得乱七八糟,想把他狠狠操得哭个不停。
可是他的心又不可避免地,在看到奚棠因为秦沉而露出伤心的表情后,感觉到了尖锐的刺痛。
“哈哈……”严钰麟讥讽地笑着,?肉??棍????又变得和以前一样,粗鲁地使劲捅着奚棠紧致的肉壁,伞冠要把它撞破一般拼命地顶着:“怎么了?你又在心疼他了,是吗?”
奚棠纤细的腰被严钰麟的大手死死掐住,身体被迫高高弓起,像一座破旧的桥一般,被迫承受着身上的人每一次凶狠的顶操,男人一边发狠地抽送???阴??茎????,一边神经质地追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为那种人难过?”
“为什么要因为那种白痴伤心?我对你难道不好吗?为什么?为什么露出那种表情?!”
粗大的???阴??茎????发疯地顶在奚棠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就将他操得浑身抽搐,嘴巴遏制不住地练练???浪???叫?,他下面湿淋淋地不停喷水,双腿无助地乱踢,小腹都被大???鸡???巴????飞快的抽送磨得发烫。严钰麟每一次捅进奚棠的最深处,都要厉声质问他一句为什么要为秦沉伤心,似乎非要从他身上讨来一个答案才行。
可是自始至终,奚棠都只是如一个???性???爱????玩偶一般?被???操???得惊叫。他不敢回看严钰麟的目光,更没有回应男人偏执的一连串点质问,他只是心乱如麻,严钰麟的???鸡???巴????肆无忌惮地在他的体内驰骋,可奚棠的脑子里,却全是秦沉的脸。
他过得不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好想……见一见他。
奚棠思绪混乱地想着,被男人的大手掐住下颚,狠狠吻了上去。
严钰麟将他几乎压进了床板,舌头粗鲁地卷着奚棠的舌,几乎要把奚棠的氧气全部夺走,窒息的感觉让奚棠恐惧地挣扎,可男人却像一堵结实的墙一样压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下面的肉花也因为缺氧而急促地绞紧,刺激得大???鸡???巴????又暴涨了一圈,严钰麟挺着驴屌,在?淫?荡???的女穴里拼了命地捣着,像打桩机一般钉了数百下,抵着奚棠的宫口,???阴??茎????猛地跳动几下,马眼肆意舒张,喷射出大量浓浊的白精,全射在了奚棠的子宫上。
他松开了奚棠,默默欣赏身下的人剧烈呼吸的可怜样子,接着伸出手,将奚棠眼角流出的哪滴眼泪擦掉。
严钰麟声音低哑地问他。
“你这一滴泪,是被我操出来的,还是因为他呢?”
19 不可能(渣攻火葬场开始)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写到心心念念的火葬场了
-----正文-----
秦沉像往常一样,在晚上六七点钟左右才回到了家。
窗外罕见的没有像以往一样露出灯光,秦沉推开房门,发现奚棠并没有待在客厅里等他回家。
偌大的客厅里一片漆黑,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温暖的灯光,也没有一直窝在沙发上等他回来的妻子,秦沉心中感觉有些意外,但很快他就轻蔑地哼了一声。
可算不用一回家就要面对奚棠的那张脸了。
没有了那个总是在身后主动帮他脱掉外衣的人跟着,秦沉一边自己脱掉外套解开领带,一边往屋里走,步子在路过餐厅时停顿了一下。
以往的奚棠每天都会不知疲倦地为丈夫准备一桌丰盛的饭菜,尽管秦沉每次都不会给他面子坐下来品尝,但奚棠好像从来不会被打击,就算当时会被男人冰冷的态度伤得脸色惨白,第二天仍然会接着顽固地,锲而不舍地给男人准备他爱吃的饭菜。
可今天的餐桌上却空空如也,正如同今晚无人等他回家的客厅一样,空荡得甚至显得冷清了起来。
鬼使神差之间,秦沉在回房间之前,来到了奚棠的卧室。
他轻轻推开门,想确认一下奚棠是不是已经睡了,却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被子被整整齐齐地叠好,一看就知道房间的主人今晚并没有在家里过夜。
奚棠在这三年里,从没像今天这样出门到半夜仍没有回来,平时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会跟秦沉一一报备,尽管秦沉每次都对他的行程毫无兴趣,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地就在外面夜不归宿,简直是前所未闻。
秦沉站在门口,怔愣了几分钟,才回过了神。
他将心头那些莫名其妙浮起的烦躁情绪压了下去,不再想着破天荒不在家的奚棠的事,洗漱过后径直进了书房,又开始处理各种各样的工作,等从工作中抬起头来,已经是凌晨了。
秦沉捏了捏疲倦的眉心,起身准备回屋休息,他忽然又想起了反常不在家的奚棠。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又来到了奚棠的房前,推开门的时候,秦沉竟然心中甚至产生了一丝期待,想在屋子里看到已经躺在床上睡觉的奚棠。
这样,他就可以走进去,将睡着的奚棠粗暴地弄醒,像对待?性????爱???娃娃一样直接捅进他下面那口女穴,如果能看到他因为疼痛而露出恐惧的悲伤表情,那秦沉今晚莫名其妙涌起的恼怒烦躁的心情,似乎就能被缓解了。
然而奚棠的那张床,并没有如他所期望的那样躺着人影。现在已经是半夜,奚棠很有可能今晚不在家住了。
奚棠居然会不回家过夜。这件事终于给今晚的秦沉带来了一点冲击,他想起白天时奚棠反常打来的那些电话,迟疑了片刻,拿出了手机。
他盯着屏幕上那一连串奚棠的未接来电,手指不由自主地就向着屏幕移去,却在即将要把电话播出去时堪堪停住。
秦沉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将屏幕熄灭,几乎是摔门地将奚棠的房门砰地关上。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那些莫名其妙围绕着的烦躁,不爽和不适应,向自己的屋里走。
自己一定是工作得脑子乱了,奚棠去干嘛,回没回家,为什么没回家,这些事跟他秦沉又有什么关系?
他对于奚棠的行踪,一点都没有兴趣知道。
晌午的阳光很足,窗外天气晴朗,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可公司里的气压却低得让人喘不过气,员工们把头都低到几乎埋在键盘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秦沉手撑着额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文档,那张脸上虽然没有任何情绪,可总有一种暗藏着风暴的恐怖感。静静等候审判的中年男人近乎将头埋进地里,手心里已经全是汗,直到秦沉看完了文档,身体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男人抬起头,发现这位年轻的总裁眉头紧蹙,抬眼对上了他的视线,只是看了一眼秦沉的眼神,他就内心咯噔一声,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这就是你新交上来的东西?”
秦沉将文档夹随手扔到桌子上,语气淡薄:“你记得我上次和你说什么了吗?拿出一个像样的东西,不然就走人。”
“我、我……不好意思秦总,我这就回去改……”
已经在秦氏呆了数十年的男人卑微地对着这个新上人任没几年的年轻人连连鞠躬道歉,可秦沉并不领情:“没什么必要了,你不需要改了,我的时间和你的时间都很宝贵,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