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太久太久的情绪突然爆发,让奚棠控制不住地抽泣,整个车厢里都是他呜呜的泣音,就在他哭得要背过气的时候,身边的严钰麟突然递了一颗糖过来。
奚棠疑惑地接过,这是一颗巧克力夹心糖,但是奚棠并没有听说过这个牌子,严钰麟向他递了一个宽慰的眼神,语气诚恳地开口:“心情不好的话,吃颗糖会好一些。”
“我小时候,每次哭闹的话我妈都会给我一颗糖,吃完糖,我的心情也就变好了,嫂子你也可以试试看。”
奚棠看着严钰麟很是真挚的眼睛,最终还是露出一个轻轻的笑,他拆开了那颗巧克力糖的包装,将糖吃了下去。
他并没发现,严钰麟在看到他吃下那颗糖时,露出的笑容有多诡异。
12 清洗(???小????逼?????被发现/舔逼到喷/大?????鸡???巴????戳遍全身/被迫足交)
车子飞快地奔赴目的地,但方向并不是奚母所住的疗养院,而是直接驰向远离市区的郊外。
严钰麟轻车熟路地开入荒僻的深山中,最终停在了一栋广阔的别墅门口。他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看向了副驾驶上的人。
吃了那颗糖的奚棠此刻正沉沉睡着,因为刚哭过一通,所以眼角还是红肿的,柔软的身体陷入车座,小小的胸脯随着奚棠沉睡时平缓的呼吸上下起伏着,红润的嘴唇在梦中居然是无意间嘟起的,看起来非常好亲。
严钰麟盯着那张嘴没几秒,就果断地遵循自己的想法,他俯下身,宽大的身躯整个覆上奚棠娇小的身躯,径直吻上奚棠的嘴唇。
那张嘴果然和严钰麟幻想的一样,又软,又嫩,严钰麟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他狂乱地啃咬着奚棠饱满的唇瓣,舌头粗鲁地探进奚棠的嘴中,霸道地勾起奚棠嘴里的小舌,两条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严钰麟将奚棠的小嘴拱得大张着,舌头全都探进奚棠的嘴中,逼得奚棠口中的涎水都淌了出来。
似乎是氧气要不够了,沉睡的奚棠不舒服地蹙起眉头,喉咙深处也下意识发出几声唔唔,严钰麟又是狠狠缠绕几番奚棠的舌头,才舍得离开奚棠的嘴唇,两条舌头分离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奚棠软嫩的嘴唇被男人啃得红通通的。
严钰麟的鸡巴早就硬得发疼,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奚棠体内,把这个夜思日想多日的人压在车里狠狠地操烂。但是严钰麟生生忍住欲望,他替奚棠解开了安全带,期间又忍不住俯身,狠狠地嗅了嗅奚棠身上的香味,光是闻到他的气味,就能撩得下面阴茎再涨大一分,马眼都要激动地开始溢精。
他将昏睡的奚棠抱起来,走进了这段时间一直精心准备的别墅中。如果奚棠此刻醒着,一定会被房内的布局吓得说不出话。严钰麟几乎将他这些年的喜好调查了个遍,每一个家具,每一个装饰。都是奚棠曾经用过的品牌和系列,甚至连装修的风格,房间的布局,都和他在奚家的风格完全一致。
严钰麟抱着奚棠,很是满意地看向这个房子的每个角落,他脑子里已经克制不住地幻想,以后要和奚棠在这里的每一个地方做爱。
他最终走进了奚棠的卧室,这个房间也是和奚棠以前的房间完全一样,在这段时间,严钰麟已经将奚棠身边的佣人都调查了个清楚,能利用到的人力自然也全都掌握到手中,就比如疗养院的那个工作人员。
他早就知道,秦沉那个白痴是绝对帮不上奚棠的,而事实证明,走投无路的奚棠果然就相信了他,成功地被他拐到了这里。
纤细的小菟丝花陷入宽大的床铺中,严钰麟终于控制不住,他撑着身子,趴在奚棠的上方,像拆开自己珍贵的礼物一样,将奚棠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奚棠宽松的衬衫很轻易就被男人拽开,大片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皮肤果然很白,甚至白到晃眼的程度,皮肤光滑得像白瓷一般,奚棠的身体很瘦,身上好像没有一丝赘肉,看起来很轻易就能被弄坏,偏偏胸脯上的肉是软绵绵的,那点软肉使奚棠的胸脯向上突出一道曲线,他的乳头居然是内陷的,两颗奶头凹陷在乳肉里,是樱桃般的艳红色。
严钰麟光是盯着那对奶子看,就感觉自己要疯了,两只大手直接捏上了奚棠软嫩的小奶子,手指不停扣弄着那对内陷的乳头,愣是将小奶头抠到发硬,兴奋地挺立起来。
严钰麟顺着奚棠的脖颈开始,嗅弄起身下人的香味,独属于奚棠的,纯真中又透着色情的甜腻气息深深刺激着他的大脑,除了欲火在熊熊燃烧,一种诡异的饥饿感也突然涌了上来,严钰麟不由自主就伸出舌头,滑腻的舌头顺着脖子开始舔上奚棠牛奶般白嫩的皮肤,再缓缓向下,滑过他精致的锁骨和软嫩的酥胸,接着停在那对乳头前,直接将左胸的乳头含在了嘴里。
他不停地用舌头舔舐着奚棠的奶头,嘴巴还不住地嘬嘬吮吸,严钰麟好像变成了一个饥饿的婴儿,妄想从奚棠胸脯中吮出奶水,左胸的奶头被男人又吸又咬,很快就变得又红又肿,他另一只手也不停地抠弄着右胸的奶头,将已经硬挺的奶头硬生生地往外拉扯,接着再上下弹弄,令红嫩的奶头被弹得上下划出一道红线。
他玩弄了很久奚棠的小奶子,等舍得离开时,那对微乳已经被男人又捏又咬得到处都是掐痕和牙印,严钰麟再次向下挪动,一边用舌头舔画过奚棠柔软的小腹,一边伸手,终于脱下了奚棠的裤子。
奚棠的两条腿又细又白,偏偏大腿根上有那么一点软肉,如果被大手握住,那点软肉就会从指缝溢出来,像布丁一样滑溜溜的。严钰麟将奚棠的两只腿捏在手中,两条腿被他分开,垮在自己腰的两侧,他终于迫不及待地将目光放到了奚棠的双腿之间,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温柔乡。
可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奚棠的内裤被男人跟着外裤一起脱了下来,随手扔到床下,此刻他的两条腿被男人掰开,腿间的那道花穴就没有了任何遮掩,完全露了出来。
那是道女人才有的器官,一道开在奚棠娇小的阴茎下面的肉缝,奚棠的逼是标准的馒头逼,两瓣阴唇肉嘟嘟,像一口肥美的鲍鱼,中间的逼口被肥嫩的鲍鱼肉挤成一条直缝,逼口看起来又紧又小,缝隙的最上方是一块凸起的嫩肉,那是奚棠的阴蒂,是让他浪叫着发骚的根源。
严钰麟直直地盯着这道肉逼,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看来奚父在这方面保护的很好,严钰麟明明都把奚棠的全部都调查干净了,却根本不知道,奚棠居然是一个双性人,他的腿间居然长着一个逼!
他忍不住俯身,将整张脸凑到这口小逼跟前,难怪奚棠的奶子摸起来是软绵绵的,和男人结实的肌肉完全不一样。他将脸靠得太近,炽热的鼻息都拍到了奚棠的逼口,沉睡的奚棠似乎感觉到小逼在被什么奇怪的人窥视,居然无意识地缩了缩下体,逼口却慢慢流出几滴晶莹的体液。
“你居然有一个逼……”严钰麟很快就接受了这件事,他忍不住沙哑着声音感叹,奚棠的逼就和奚棠本人一样,明明内里是嫣红色,却要故作矜持地蜷缩着,不肯示人。
好美,和他本人一样美。
好想舔一下。
严钰麟的脑中突然跳出这样的想法,他马上就埋下头,鼻尖几乎抵进逼口,舌头就直接滑进了奚棠的逼中。
男人的舌头很快拱开了缝,探进热乎乎的逼穴中,奚棠的小逼一如既往地敏感且热情,外来物的入侵让逼穴惊颤了一霎,接着就绞紧了穴肉,死死裹住了严钰麟的舌,严钰麟也没想到这道女穴居然这么骚,他被激得双眼通红,舌头猛烈地在穴里搅弄,模拟着阴茎在奚棠的骚逼里抽插。
淫荡的骚逼马上就被舔得兴奋,逼穴开始往外流出骚水,严钰麟将它当做甘霖全部饮下,骚逼被玩弄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沉睡中的奚棠都跟着产生了影响,他有些无意识地扭着身体,眉头紧紧蹙着,脸上却泛起了红晕,骚逼被舔弄的快感令他下意识就拱起了下身,迫不及待地把下体贴在严钰麟的脸上,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呜呢喃:“唔、唔……嗯……嗯啊……”
严钰麟热情地服务着主动送逼的奚棠,他双手紧扣住奚棠的臀部,牢牢将奚棠的下体固定在他脸前,严钰麟舔过紧致的穴内,终于发现了那颗已经红肿着兴奋的阴蒂,舌头滑出奚棠的骚逼,连带着一大汪骚水也溢了出来,又舔上了奚棠的阴蒂。
那颗小豆只是被稍稍舔弄一下就剧烈颤抖起来,奚棠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发出的呻吟也调子高了好几分,严钰麟滑腻的舌头来回戳弄阴蒂,又时不时用嘴去吮吸一下,最敏感的地方从没被这样玩弄,奚棠的双腿开始剧烈地颤动,大腿根抖得好像坏掉的马达,逼穴也和坏了一样,骚水噗噗地喷个不停,悉数喷在男人的下颌上。
“好多水、怎么这么多水……”严钰麟一边将骚阴蒂吃得啧啧作响,一边不由感叹,奚棠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小逼喷出的水弄得湿透了,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他尿了床,严钰麟轻轻笑着,乐在其中地继续自言自语:“床单都被老婆弄湿了,真不乖,要惩罚才行……”
他说着,突然用牙碾上奚棠的阴蒂,牙齿衔着红肿的小豆,轻轻啃咬,奚棠的屁股立刻被刺激得痉挛,逼口也开始剧烈地阖动,很快就被啃得高潮,骚逼剧烈地痉挛了一阵,又喷出了大量的逼水。
“啊啊啊、嗯嗯……唔!唔唔……”
吃了药的奚棠虽然还在陷入沉睡,身体却已经被严钰麟玩弄得发浪起来,他被男人握着的两条腿开始无助地在空中踢了几下,整张脸都因情欲而潮红,严钰麟发现了,那颗阴蒂就是能让奚棠浪叫的开关,于是继续啃咬着那颗可怜的小豆,愣是把阴蒂咬到肿大了一圈,充血着激烈地震个不停。
“嗯嗯!嗯啊……哦!啊啊啊……!”
奚棠爽得身体都拱成一座小桥,发出一连串黏腻的哭叫,他喜欢听奚棠惊叫,那声音软绵绵的,像母猫发春一样,严钰麟的鸡巴被奚棠的叫声激得不行,粗大的阴茎从解开的裤链里顶出来,露出了龟头,它径直朝着奚棠的骚逼挺立,浓精从龟缝里流出来,就好像对着那道小逼流的口水。
好想插进去……严钰麟握着他那根粗硬到极致的鸡巴,脑袋混乱地想。阴茎的柱身因为兴奋而青筋暴起,像一柄紫红的长剑,龟头兴奋地一跳一跳,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狠狠捅进奚棠温软的逼中,严钰麟却生生忍耐住这股强烈的欲望,他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不凭着本能操进去。
这可是他和奚棠的第一次……当然要等奚棠醒了,盯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操进去。
他将阴茎贴在奚棠的逼口,虽然不能插,但是蹭一蹭总是可以的……严钰麟暗暗想,要是真让严钰麟忍一个晚上,恐怕第二天他的下面都要给憋坏了。
高潮过后的女穴还在欲求不满地颤动,那道逼口不停地阖动收缩,撩得他的龟头又开始流出腺液。他强忍着想要操逼的欲望,正用大鸡巴来回戳弄奚棠的逼口,却听见睡梦中的奚棠又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接着喃喃道:“……老公……”
严钰麟的动作瞬间顿住。
他当然不会以为,奚棠叫的是他。他很清楚沉睡中的奚棠叫的老公是谁,他也很清楚……奚棠梦到的又是谁。
大手猛地捏住了小巧的下巴,严钰麟阴沉着脸,刚刚那副情欲中炽情的神色全部褪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扭曲的,恐怖的脸。他捏着奚棠的小脸,冷冷地看着陷入沉睡的奚棠:这张脸蛋上还挂着高潮过后的媚态,但严钰麟却不再被他引得欲火焚身,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奚棠的小脸捏得脸颊肉都堆了起来:“你在喊谁?”
明知道睡梦中的奚棠不会回应他,严钰麟却依然像魔怔一般,猩红着双眼哑着嗓子追问:“你在喊谁老公?你梦里的人是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