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庆祝小严终于成功诱拐亲爱的小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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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杯子掉在地上,发出尖锐的破裂声。
奚棠被这声异响惊得回过了神,他看向自己失手摔在地上的杯子,不由有些懊恼地蹲下来整理碎片。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从早上起来的时候,奚棠就隐约觉得胸口发闷,总有一种诡异的不安感围绕在心头。他稍微走了一下神,指尖就传来一下刺痛,纤细的手指被尖锐的碎片划出一道不大的伤口,鲜红的血便瞬间流了出来。
奚棠手忙脚乱地找出创口贴将伤口包好,突然觉得胸间的不安和烦躁感更加浓烈,他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那天晚上,他没有顺利地向严母表示出自己的意思,而秦沉也因为这个对他相当的失望。光是回想起那晚的场景,奚棠就忍不住悄悄打了个冷颤,奚棠那天真的以为自己要被秦沉丢出房门了。
他那个晚上又是一直哭着道歉,但是被男人直接推倒在了地上,他又连忙抓住了秦沉的裤腿,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挽留准备回屋的秦沉。他自然也是用身体承载了男人一整晚的汹涌的怒火,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被秦沉毫不留情地凶狠使用,他的???肉???穴???被怒勃的????阴??茎??顶到极限,撑到不能再撑,坏了一样抽搐个不停。
他们那天是直接在客厅做的,地毯被他下面喷出的?骚???水??,和男人射出的???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秦沉好像看了又洁癖发作,于是扯着奚棠的头发,????鸡???巴?还埋在他体内,边在里面操弄边拽着他,将他按在了窗边。
已经?被???操??得两眼翻白迷失神智的奚棠对男人的举动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自己被他按在了窗户玻璃上,虽然他只是将潮红的脸压上冰冷的玻璃,舌尖微微吐着,嘴里的涎水也流到玻璃上,黏糊糊的。他身体被男人硬是掰成一个曲型,屁股被捏着高高翘起,胸口贴在玻璃上,两个凸起的奶头也贴着玻璃上下磨动,小肉粒被冰冷的窗户刺激得一颤一颤,激得下面的????骚???逼??也开始呲呲地喷水。
他后来?被???操??得晕过去了,可他在失去意识之前一直都在不停地道歉,哪怕?被???操??到失神也在说对不起,男人对?被???操??得浑身???精???液????的奚棠没有任何怜爱心,居然直接将赤身裸体昏迷的奚棠丢在了客厅,自己回了屋。第二天奚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躺在客厅那张被??淫?水??弄得乱七八糟的地毯上,浑身都因为被过度使用而疼得厉害,下面的????小??逼???更是像被撕裂一般剧痛,合都合不上。他是硬撑着爬回到浴室清洗身体的。
所幸的是秦沉好像联系了佣人明天不要来家里,不然如果奚棠醒来,发现自己这副丑态被佣人看了个遍,才会真的觉得丢人得没脸见人了。
奚棠知道,这可能是秦沉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他还幻想着有一天能融化男人心中的坚冰,再也不想做出惹怒秦沉的事,于是下决心下次一定要好好和严母讲清楚,可奇怪的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天后严母也没有再联系奚棠见面,秦沉那边好像也同样没有收到什么消息。
这对于奚棠来说倒是好事,毕竟让他去回绝严母的好意,是一件非常痛苦和愧疚的事。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严母突然的没有消息,才会让他现在突然产生了不安的心情。
就在奚棠胡思乱想的时候,似乎要验证他不安的心情,奚棠的手机突然收到了来电。他又是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吓了一跳。结婚后的奚棠一门心思扎在秦沉身上,手机除了购物的物流和父亲偶尔的关心,几乎没收到过什么电话,他拿起手机看向屏幕,只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就变得苍白。
那是妈妈疗养院的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
秦沉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铁青。他挥手将手上的方案随便甩到现在地上,语气像一柄冰冷的剑,要把眼前的人一剑捅穿:“这种水平的方案也好意思交上了,你这个位子是不想做了?”
比秦沉要年长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被这个年轻的上司责备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还是谄媚地边笑着赔罪边蹲下捡起策划案,秦沉根本不想再浪费时间,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让他回去:“拿回去重做,明天之前给我一个像点样的方案,不然明天你也不用上班了。”
他一直没把目光落回到男人身上,自然没有发现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紧接着才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秦沉靠着椅背长呼一口气,终于拿出了震个不停的手机。
奚棠也不知道是抽什么神经,平时明明从来不在他工作时间打扰他,今天却把电话打个不停。
秦沉看着手机上那一串来回跳动的数字,又忍不住想起前些日子,他把奚棠压在窗户上操时,正好看见窗外那辆停着的严钰麟的轿车。
一想到他的堂弟送奚棠回来后并没有离去,反而一直待在车子里阴湿地盯着他们的房子看,秦沉心中的燥郁就浓烈了好几分,他带着一腔无处发泄的怒火,将响动个不停的手机直接关机。
“很抱歉,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手机里的女音冰冷地循环着这一句话,一直慌乱又无助地将电话拨给秦沉的奚棠彻底走投无路了起来。
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刚刚联系他,说妈妈的情况突然不太好,让奚棠赶紧过来一趟,急得一团乱麻的奚棠第一反应便是自己深爱的丈夫,可秦沉却一如既往地无视了他的电话。
他紧接着又想起了父亲,可就在电话即将打过去时,又按耐着内心的焦虑停了下来。
父亲最近心脏方面也不太好,而且最近也在忙着工作上的一些事,奚棠在父亲的工作上没办法给予一些帮助,他也不敢冒险,身体本就欠佳的父亲,在突然知道深爱的妻子病情严重的时候经不经得住打击。
至少……也要在他亲自确认情况后再联系父亲。
可是,他又该怎么办呢?
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状况的奚棠,盯着他联系人永远的第一顺位,却第一次对自己努力的一切感觉到了迷茫,当年为了热烈的初恋付出一切的他,所想要的真的是如今这个未来吗?
就在这时,奚棠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他愣了一下,随即又立刻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严钰麟露出急切的声音:“嫂子,阿姨那边的事我妈告诉我了,你那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奚棠实在是太无助,太焦急了。
他并没有细想,为什么疗养院会把这件事告诉一个不算亲近的外人,为什么告诉了外人,却没有告诉父亲呢,一门心思只想尽快见到母亲的奚棠,甚至当时就落下几滴泪,磕磕绊绊地就对着严钰麟求救了。
严钰麟冷静地安抚着奚棠的情绪,表示自己马上就过来,终于有了依靠的奚棠连忙对着他道谢,对面的语气很温柔,说这都是他应该做的事,不要和他客气。
可电话那头看似温柔又急切的严钰麟,实际却听着奚棠带着哭腔的声音,一边开着车向秦家飞速赶去,一边露出了张扬的,病态的,满是期待的笑。
……
奚棠坐在了严钰麟车子的副驾驶。
他看起来还是焦虑得不行,手指紧紧绞着身上的安全带,嘴唇因为紧张的心情变得惨白,看起来极度的不安和焦虑。
严钰麟将车子开得很快,他用余光看着奚棠这个表情,于是语气缓和地对着奚棠安抚说他去联系了疗养院,奚母现在的只是昏迷,并没有太大的危险。
但这句话并没有安慰到奚棠,他只是对严钰麟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却连应付的余力都没有了。严钰麟看着这样脆弱的奚棠,只觉得内心深处的施虐欲又在作祟,但他还是装模装样地,假装无意地戳中奚棠内心最痛楚的地方:“哥他知道这个事吗?现在也在往这赶吗?”
他的神态看起来太无辜了,好像就是单纯地想了解一下情况,奚棠却因为他这句话脸色更加惨白,手指死死勒着安全带,指尖都勒得发白:“他、他……”
奚棠想找借口,或者想顺着严钰麟的话骗他说秦沉也马上就到,但他知道不管怎么样,他都瞒不住严钰麟,他没办法让一个从一开始就不会来的人出现在疗养院。
严钰麟看着他纤细的菟丝花落寞地垂眸,声音中夹着浓郁的挫败感:“他……可能是太忙了……”
随着那句近乎于叹息的回应结束,严钰麟看着奚棠的反应,突然就攥紧了方向盘,呼吸不可避免地变得急促起来一直围绕在奚棠胸口的焦躁,不安,恐惧,和在最无助的时候被秦沉毫不留情挂掉电话的委屈感一齐袭来,奚棠终于控制不住,就这么在严钰麟眼前落下了泪。
那泪珠从他漂亮的眼睛里掉出来,顺着眼睑落到他挺翘的鼻尖,眼角也被泪浸得红彤彤的,这副哭泣的模样使奚棠看起来更像一只兔子,一只穷途末路的无助的兔子。
沉浸在悲伤中的奚棠并没察觉身边男人的视线有多炙热,有多露骨,他只是慌乱地抬手擦着眼泪,语无伦次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没控制住……”
奚棠越是想压抑,眼泪就越是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严钰麟看到他脖颈都哭得发红,脑子里突然没由来地冒出一句话:原来真的有人在哭的时候,身体会急成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