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被他干到爽翻天,呜呜咽咽呻吟着泄了身子,孔覆禁欲半年,受不住高潮中的花穴缠绞,龟头被夹得酥麻,也没坚持太久,一个深顶,马眼抵在子宫壁上释放,一股接一股浓精灌满时雨身体。

太久没射精,爽得老男人神魂逸飞,龟头在穴里一突一突,爆射不停,射得高潮之中的时雨身躯颤抖,舒爽连天,潮水久久不退。

每当时雨觉得他要结束射精了,就清晰感觉到顶在宫壁的精孔又一阵翕动,再次射出一小股余精。

爹爹是不是坏掉了?吓得小时雨紧张不已,顾不上整片下腹胀得难受,花穴猛地收缩,要起身查看压在身上的男人有没有事,结果颈窝传来低沉闷哼,“小坏屄!你想夹死你男人吗?!”

看他神清气爽,一脸终于爽到的样子,时雨稍稍放心,却被他那句“你男人”刺激到,被射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抖,绞得根本没软下来的鸡巴又如金枪挺立。

粗大的鸡巴死死钉在她体内,丝毫没有要退出的打算,他刚射出来的巨量精水全被堵在花穴,流不出去,胀得时雨身子胡乱扭动,“爹爹,不舒服……太胀了……爹爹先出去好不好嘛。”

孔覆不为所动,抽撞几下,啪叽啪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宝贝听到了么?屄里水这么多,不胀才怪。”

“还不是怪爹爹!”时雨小声抱怨。

“是怪爹爹,所以爹爹要负责,宝贝看爹爹今日教你大禹治水,好好治一治这洪水泛滥的小水屄。”

孔覆缓缓向外拔出性器,积在时雨身体里的水液顺着鸡巴引导撒欢往外奔流,就在即将窥见穴口,可以淌入自由新天地时,他停下动作,冠沟正好卡在花口,被紧小的口子紧紧箍起,舒服得他头皮发麻,大肉棒子往里插,将两人体液又重新推回去,胀得时雨爽中带麻,肚子里像是攒了好几年的尿液不得倾泻,难受中带着冲天快感,穴里淫汁来回荡漾,不断掀起浪潮,拍打得她蜷曲着脚趾呜咽,“呜呜呜……呜呜呜……”

他重复着这样的动作,额头抵在时雨额上,“嗯…嗯…宝贝学会了么?”

时雨稍稍抬唇,吻上他,意乱情迷,就在她小腹憋得仿佛要炸裂,快感也要炸裂之时,听到他继续说:“这样治水是错误的,宝贝不能学,堵不如疏,要这样。”

紧接着,他突然全根撤出鸡巴,没反应过来的花穴仍旧维持着被撑开的样子,鸡蛋大小的圆洞久不能缩合,里面的嫩红壁肉清晰可见,浊白液体滚滚而出。

流出一小半后,他扶着性器重新插回穴里,狠捣猛送上百下,又抽出来让汁水流淌一会儿,再插进去,拔出,插进去,拔出。

时雨被弄到张着红唇喘息,大禹就是像你这样“治水”的???

骚爹爹虽是医者,却也满腹经纶,时雨从小长在他身边,深知他引经据典、出口成章,各种掌故信手拈来,没想到有一天他能将此技能发挥到说骚话上。

到最后他射到穴里的精水已经流干净,只有被他刚操出来蜜液,被大开大合的操穴动作打到四处飞溅,“哦…哦…宝贝……”

孔覆呻吟话音戛然而止,一把捞起时雨抱在怀中,另一手胡乱团了两人衣服,就着插入姿势,身手敏捷跳入花厅后的树丛里。

弦月带着几个丫鬟仆人拎着食盒茶果过来,按时雨吩咐,要在花厅摆午饭,结果找不到原本在榻上休息的时雨,就连那老花匠也不见踪迹。

“这是什么味道?好怪……”

花厅弥漫着两人做坏事的味道,丫鬟们嘀嘀咕咕。

树丛里抱在一起交股接唇的罪魁祸首相视一笑,偷偷甜蜜。

孔覆将自己的衣服垫到身下,怀抱小宝贝颠弄数下,问道:“丫鬟就在旁边寻找,雨儿却被爹爹按到鸡巴上操穴,怕不怕?”

小时雨搂着他的脖子甜甜摇头,“有爹爹在,我不怕。”

“那我们不管他们,继续操穴,乖宝贝喜欢和爹爹操穴吗?”

时雨涨红着脸颊点头,声音细小如蚊讷,“……喜欢。”

第0091章 第91章 但恨今生为父子

两个人在花园角落偷欢厮混近两个时辰,时雨靠在孔覆胸膛上轻轻喘息,小脸红扑扑的,病气扫了大半。

孔覆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爹爹是来带你走的,我们远走高飞,宝贝雨儿愿意么?”

“愿意愿意!我愿意!”小时雨兴奋答应,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前些日子有时甚至会觉得她再也等不到这天了。

他的小宝贝实在可爱至极,孔覆搂住小人儿又是一通狂吻,亲到身体又起欲,才意犹未尽放开,“爹爹先送你到一处安全的所在,再回来取书稿。”

时雨在他怀里笑得开心得意,“爹爹的书稿早就被我取走啦,想要回书稿,就乖乖陪我在这儿躺着。而且我再也不想和爹爹分开了,一刻也不行。”

有他在身边,时雨觉得怎样都好,哪怕两人此刻,只是躺在松软的土地上。

地气潮湿,躺在这里做什么?孔覆一把将怀里的小宝贝翻过来,让她整个趴在自己身上,胯部上顶,下流无比道:“是不是又想吃鸡巴,想被操穴了?”

小时雨“吧唧”一口咬在他脸上,留下一圈鲜红印记,“我不管,爹爹就得听我的。”

孔覆在她额顶轻拍一下,笑道:“幸好我才是爹,否则不知要被你这小坏蛋欺负成什么样。”

“哼,若我是爹爹,早就和你良宵共枕,春风一度了,才不会百般拒绝。”

孔覆莞尔微笑,抱起她坐正,摸上她的脉,仔细诊听,小时雨在旁边吵闹,“我没事的爹爹,先前就是心情抑郁罢了,现在已经完全好了,真的。”

脉象细沉无力,还是不怎么好的,孔覆默默抱紧她,心痛难言。

他摸了摸时雨软瘪的肚子,问道:“饿不饿?”

“饿。”小时雨如实回答,被他捉着荒唐了那么久,还没用午饭,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孔覆抱着小宝贝暗潜入厨房,用药迷倒做事的下人,摸出些吃的给她。

时雨不肯自己动手,非要他喂才肯吃,两人亲亲摸摸,一边玩闹一边用饭,等吃完东西时间已快到申时末。

随后两人悄摸到时雨院子,正好大部分下人丫鬟,都被弦月遣出去寻时雨,只有零星一两人,也通通被孔覆药翻。

将所有书稿都收进一只书箱中,时雨仍不停手,在房里翻来翻去,收拾金银细软,她以后要养着爹爹的,怎么能没钱。

收拾了好一会儿,时间都已经入夜,贪心的小时雨点上灯继续翻箱倒柜,找自己值钱的东西,孔覆看着眼前高高摞起的大包小包,无奈摇头,哭笑不得。

小家伙这是搬家呢?牵住在房里转圈翻钱的小丫头,“笨丫头,这么多财宝我们也带不了,莫非你想累死爹爹?”

哦,对哦,小时雨看着满地钱财,失落不已,最后往爹爹和自己怀里各塞了满满当当一捧金银细软,准备开溜,却没注意到门口一道黑影被烛火拉得细长。

孔覆敏锐转身,就看到孔嘉满面冰霜,站在门口。

孔嘉听到弦月四处找人打问,说时雨失踪不见了,本不想理会,耐不住心底对她还有情,纠结一个下午,最后还是决定过来看看,不想撞见这副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