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和岑澜的性爱里,经常会说一些故意撩他情欲的话,说什么想找别的人碰他操他,可他又哪里舍得?而现在竟然真的发生了,并且是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

他的爱人背着他,不知道和谁上了床,甚至不知道是被迫的还是主动。

他本来还想问问岑澜,到底有几个男人…………可看到那双深爱的眸子里一触即碎的崩溃,他实在是舍不得开口逼他。他熟悉岑澜,如果问他这样的问题,必然是将他推向深渊。

到了这个时刻,江弈即使痛苦到发狂,也根本不能、也不愿在岑澜面前表现出分毫。

骤然松开那人的下颌,他后退了几步,与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拉开了距离。

江弈的身影在灯光的照射下被放大,影子笼罩在了岑澜身上,显得分外浓郁沉重。

岑澜怔怔看着他,在看清男人眼底藏着的情绪时,他的伤痛和绝望冲垮了堤坝,终究无遮无拦……

“既然你都不回答,那我只再问你一个问题,“江弈看他的眼光中隐约闪烁着湿润的光芒,”你爱上别人了,是吗?“

“我没有!”岑澜的嗓音沙哑发颤,就像是散碎了一地不可收拾的碎片,他的手指痉挛般揪紧了那被褥,在看到江弈漠然的神情时,崩溃的情绪化成滚烫的泪水再次涌出来,“我没有爱上别人,求求你……别不相信我…………”

卑微无力的话语,哪里能够比得上那印在他身上,根本擦不去的淫乱铁证!

岑澜哆嗦着,慢慢仰头去看那个依然保持了沉默的男人。

明明是那么近的距离,可仿佛有着无形的,用尽全力都跨不过去的屏障!

几个月前,他们还在这张床上亲昵依偎着,情事过后如同两只初生的小兽互相舔弄对方,庆祝着岑澜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喜欢的工作。

可不过短短数月,竟有了物是人非的苍凉感。

他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岑澜不由地在内心问自己。

一开始就错了啊。他茫然地想着。

那一天在学校被董阅强迫淫辱,到后来陆逍对他的轻薄玩弄,他都瞒了过去。

江弈为了公司的事情忙上忙下,连多睡几个小时都觉得奢侈,而他竟然背着自己爱人,做了这么多淫乱不堪,甚至恶心的事,而现在东窗事发瞒不住了,他还要厚颜无耻地跟这个男人谈一个爱字。

多么可笑……多么,荒谬。

岑澜终于在江弈的沉默中,面对了这个已定的事实。他的眼泪也在不知不觉间止住了,那些原本该象征着无辜的液体,或许再也无法那么卑劣地打动面前这个男人。

低下头,他露出一个惨淡的笑,轻轻道,“如果你要离婚,我会同意的。”

除了能够答应江弈的所有条件,他还能做什么呢。

胸腔仿佛都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灌满了呼啸的寒风,痛得他不住战栗,发抖的声音再次开口,“我都会同意的…………”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可怖的沉默再次蔓延开,可这次有所不同,江弈周身的气场似乎有着狂暴的趋势,他原本还能够保持平静的面容,在岑澜说出“离婚”两个字时,终于出现了破裂的纹理。

“离婚?”冷凝下来的语调一字一字挤出,江弈的双手都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眉心更是拧出一股可怖的怒意!

“原来,这就是你一直想说的吗 ?”眼底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灰,嘴角勾起的确实一缕残忍的冷笑,“这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岑澜被这样的江弈吓得定在原地,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随着男人缓慢的步伐而涌上来,身体好沉,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就好像连空气都稀薄了,向来温柔从容的男人在此刻仿佛撕开了那层伪装,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如同地狱使者般的暴虐!

伸过来的那只手,比艺术大师的雕刻还要更加优美摄人,岑澜还记得那上面曾带给他的温度,拂过他的脸颊,嘴唇,以及身体的每一寸,带给他所有的快乐,甜蜜……可此刻,当那指尖触碰到他的一瞬间,仿佛有着冰冻的电流猛地鞭打在他的身上!岑澜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寒战,惧意如同冰冷的湖水湮没了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可这对已经狂暴的男人无疑是火上浇油!

“还想躲?”不留余力地扣住了岑澜的手掌,接着几个动作就直接将岑澜的双手都反背过去,他的力道很大,就仿佛要生生将他的手臂拧断般!

岑澜发出一声哀鸣般的痛呼,薄薄的泪光在眼角沁出来,可江弈却没有放过他,反而是强迫他抬起脸,“想离婚?跟那个和你上床的人双宿双飞?”

“岑澜,连告诉我他是谁,你都不愿意,却还要主动跟我提离婚两个字。”江弈的风度全然没了,暴怒地低吼道,“离婚?!你做梦!”

话音结尾的瞬间,男人的手指猛地刺向了岑澜双腿间的阴影处,他浑身痉挛绷紧,蓦然瞪大的眼眸中闪着痛苦的水雾,感受到江弈的三根手指在雌穴里疯狂抽插进出,他能做的竟然只是哽咽着绞紧身体。

“这么快就湿了?”恶意地将低语吹进岑澜的耳中,压低了的嗓音磁性中带着不悦和恼怒,“在别人的下面,也是这么淫荡吗?”

“啊不……呜…………”控制不住地,在那样突然加快了的抠挖中弓起了腰肢。

想要躲闪,却被对方狠狠将上身按在被褥中,岑澜无措慌乱地回头看他,只见江弈面色铁青,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嘴角的冷意和眸中的残酷刺痛了他的心脏,可他不知道,他这个回眸的样子,和江弈看到的照片里那个淫乱无比的他,一模一样。

这简直就成了割断江弈仅剩理智的一把尖刀!他想象到岑澜也是用这样的身体在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身下曲意承欢,于是狼一般阴鸷的暴虐气势汹汹地涌上心头,抽出已经湿淋淋的三根手指,江弈冰冷的目光落在那指尖水光淋淋的一片上,呼吸更加沉重了。

不是因为性欲,而是因为怒,因为妒!

不过,他已经不想再用语言去和岑澜进行沟通!毫不留情抵上他臀尖的,是属于男人的最可怖粗大的利刃!在岑澜惊恐瞪大眸子的时候,他掐住了那纤细瘦弱的腰肢,接着毫不犹豫地沉下了腰,彻彻底底用最坚硬的肉刃贯穿了他。

被完全填满的一瞬间,岑澜仿佛听到了从胸腔深处逬出的尖利呐喊!从两个人连接处传来的感觉并不是疼痛,早就习惯了性爱,甚至被粗暴玩弄过数次的身体只知道饥渴贪婪地绞紧入侵者那根粗硕硬烫的鸡巴,可岑澜的内心却有一种似乎马上就要被江弈撕成碎片的恐慌,五脏六腑都在男人的几个深入之下产生移位的错觉……

“唔啊啊啊……不要……好深……呜里面……啊啊啊操到最里面了…………”如此急切狂乱的侵犯,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深深嵌入在他体内的火热阳具在强劲有力的抽送之下

愈发涨大,岑澜被他搞得崩溃般瞪大了眸子,柔嫩火热的内壁不堪承受地被完完全全撑满,那种进出的力道以及扣住他腰肢不容反抗的掌控,都让岑澜以为江弈要将两个囊袋都塞入他的雌穴才罢休!

“不要……!不要那么……啊啊呜”

快乐和痛楚交替如闪电,狠狠鞭挞他的心脏,很快他就被干得再无挣扎的力气,整个人软软趴在了床上,小小的喉结哪怕已经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却还是诱人地上下滚动着,苍白的手揪紧了身下的被褥,他的呜咽哭泣破碎凄惨,可下身那个正在被抽插的小穴却欢快地发出淫荡水声,随着江弈那根青筋盘虬的大鸡巴抽动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淫水四溅,直被操得唇开穴绽!原本清瘦的容颜也因为那可怖的抽插速度而微微扭曲,漂亮的肉体在狂野的撞击之下颤抖、弹跳、痉挛、挣扎…………他如同变成了一把上等的白玉乐器,被江弈把玩在股掌之间,逼迫他发出碎不成声的淫喘,跟着正在抽插的那根屌具音调忽高忽低……

硬挺的嫣红乳尖无助摩擦着下面的布料,而硬起来的那根小鸡巴却突然被男人扣住根部,耳边突然传来了濡湿沙哑的低喘,江弈的炙热呼吸落在他的耳廓边,喑哑着道,”没想到这么粗暴,你都能硬起来?是我以前不太了解你的爱好么?“

“里面的子宫口都肿了,骚阴道也是,又烫又紧。那个男人操你的时候,是不是很用力?”话音落下,男人咬着牙来了一个狠狠的插入!岑澜被肏得疯狂摇头哭叫出声,不住扬起的潮红面容上全都是泪水,他崩溃地哭喘着,“别这么……啊啊啊!好痛……呜…………”

欲望的深渊里那么黑,什么光都看不到,一如男人望不见底的眼。堕落的快乐从身体的每个细胞传入心脏,就猛然变成了等量的悔恨和折磨,岑澜还是在哭,在每一次江弈摆动强劲有力的腰肢,一次次将肿胀的阳具埋入他体内的时候,即使他被干到两眼翻白,脱力的身体软软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可那正在吞吃大鸡巴的小逼,却还是有着无与伦比的柔软和弹性,那种吸力让男人连抽出来都觉得吃力,那么依依不舍,那么骚,难怪照片里,身下这个骚逼会被别人淫成那个模样,唇开穴绽地吃着其他男人的鸡巴,雌穴里连射进去的精液都含不住,滴滴答答地在他的下身汇聚成一小汪。

一想到这里,江弈的胯下那根性器愈发涨大,而胸膛的怒火也是再无压制!

他突然大力抬起岑澜的一条腿,在对方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直接将他狠狠翻转过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啊啊“

内壁都在那个突如而来的旋转里感受到要被摩擦到破掉的可怖快感!可很快他的崩溃尖叫就被江弈俯身堵在嗓子里,朱色的唇瓣断断续续溢出来的,只是小声破碎的哽咽吟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