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乘舟着急上火,立马跑到外面叫来了几个下人。
不过当下人来的时候,被屋内的气势吓到了,胆怯看着他:“小少爷,您都劝不了,我们哪里行啊”
几个小厮随即跟在后面附和,方乘舟怒了:“不是让你劝,是你们把门撞开”
虽然他娘很厉害,但再怎么样厉害一对二也是不行啊。
撞门?几个小厮交流下眼神,其中一个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小少爷,你放过我们吧”他们哪敢啊,虽说这注意是小少爷出的,但到时候罚,不得还是罚他们这些下人吗。
方乘舟见他们胆小如鼠的样子,气得跑出去了,几个小厮这才拍拍胸口,也赶紧离开了。
他出门去找了族长,想着他的威望,总应该能制止吧,但谁知道,等他们赶来的时候,里面起了大火,最后叁人都没救出来,全都死了。
那场大火也是方乘舟挥之不去的梦魇,总觉得家里人多,就没有好事,尤其是女人太过有主意,也不是什么好事。
“爹,我知道是意外,我跟她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他爹一直都是那个习性,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他不一样,他不会惯女人的,所以他就决定从一开始就要立规矩,不然以后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
虽然当初是看中任笑言那张脸,但重要的还是她的家世,他之前就查了,她在家中就一直不受宠,又是普通人,像这样的女人娶回家就翻不出幺蛾子。
方疏南知道儿子那倔脾气,也没再多说什么了,招招手让他滚蛋。
任笑言看着方府的一草一木,还是感觉很不真实,这儿喝的茶水,都要抵得上他们普通人家的一年的收成。
她以后,都能过上这舒服的日子了?想了想方乘舟,虽然他是个不好相与的,不过他不在时,这日子倒也轻松。
闲散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太阳不知躲到哪去了,星星在夜空值班。
任笑言手支着脑袋打瞌睡,原本想先去歇息,但又怕方乘舟不高兴,便象征性地去书房问要不要她照顾,结果对方是不用她在书房,但却让她去房里等着。
房门被推开,任笑言眼睛睁开了,见男人过来便站起来,屋内一时陷入沉默中,她不知说什么好,面对这个男人,她只有无形的压力跟距离感,不像话本上描述的那样甜蜜。
“我要沐浴”好一会,男人才开口道。
“好,我让他们送水过来”任笑言立马出门去吩咐丫鬟,其实本可以在屋内叫他们就可以了。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昨天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所以现在伺候他洗浴,到没那么变扭。
方乘舟闭着眼睛坐在浴桶里,任由着女人在他身上擦拭,新婚这几天他可以不用处理公事,但下午衙门突然出了点事,也就只好过去了,弄完傍晚才回来,身子有点疲惫。
不过当女人手在他腿上摩擦时,他眼睛睁开了。
任笑言被他看得吓了一跳,心里有点发慌,这眼神好熟悉,不就是昨天在床上弄她时的眼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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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方乘舟将她的手一拽,趴在了他的身上,四目双对,两人的气息此起彼伏,衣服也慢慢染湿,反应过来后,任笑言准备起来,谁知道男人按着她不让她动。
“夫君,还没给你洗好呢”
“待会再洗”说着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着,将鞋子脱掉,嘴巴移到她的耳边,任笑言感觉一阵酥麻,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光了。
被男人搂在怀里吻得七晕八素地,不过当男人手摸到她的下体时,清醒了点,一手轻轻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胸口。
“夫君,我那里还很疼,明天再来好不好”
女人声音娇甜,男人听得心里一动,手却没有移走,还将中指往那肉洞里里探去,任笑言那处还是肿的,被他这样一弄是火辣辣的疼。
两手都按在他的肩膀上,脸颊通红,水润的黑眸看着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夫君,真的好疼”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从桶里站起来,任笑言也跟着起来,准备拿干的毛巾将他身子擦干穿衣服,结果等她出来,腰就被男人搂住了。
然后将身子翻过来,没有地方支撑,她不自觉地扶在了浴桶上,心里也大概明白男人要干嘛了,知道拒接也是徒劳,便任由他去了。
虽然昨晚比较生疏,但先有过几次经验之后,对找女人那个地方已经轻车熟路了,拿着肿胀的肉棒,扶进女人的小穴中。
如此的紧致让他头皮一麻,待适应后开始有规律的运动,女人呜咽着,手按在浴桶上面,因为下面还没有完全好,现在疼得就跟受刑一样。
下面的疼痛还没停止,两个大奶子又被男人的手紧紧握住了,虽然他是文官,但也从小就习武,手上长期练剑留下的老茧,摩擦在她柔嫩的奶子上也是生疼。
而且男人并不懂得怜香惜玉,抓着很是用力,一些肉为了逃离疼痛感从手的缝隙中挤出来透口气。
任笑言实在是受不了了,抬起一只手试图推开他的双手:“夫君,啊好疼,别抓了啊”
但哪知男人因为撞击地猛烈,一只手支撑不住,上身差点栽到了浴桶里,方乘舟眼疾手快将她拉住,深声道:“扶好了”
任笑言被操地昏天地暗,直到感受到穴里有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她才知道结束了。
没有男人力量控制,她跪到了地上,在那里恢复体力,方乘舟已经坐到了浴桶里,久久不见女人上来伺候,有些微怒:“还不过来给我洗”
任笑言听到这话真想哭出来,她现在恨不得躺在地上休息了,哪还有力气,但知道男人的脾气,最后还是打起精神站起来,但她太高估自己的体力了,站是站稳了,但拿洗澡的毛巾却是怎么也拿不住。
几次拿起来,最后都掉到了水里,方乘舟也看不下去了,有点烦躁地说:“罢了罢了,我自己来”。
任笑言如获大赦,慢吞吞地穿好衣服,一拐一瘸地走到屋内的桌边坐着,看着她的背影,方乘舟不由地陷入了沉思:她这是装的,还是真的难受?
叁日后的回门,东西准备早已准备妥当,用完早膳两人坐着马车赶到了任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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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
“哎哟,姑爷来啦”周作花听到动静就立马出来,果然是她家县令姑爷。
任家包听到妻子大喊,带着儿子一起出来迎接,任笑言沾方乘舟的光,第一次感受到家人这么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