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1)

棋盘“砰”的一声被掀翻,狡猾的小狐狸看似又一次从他手中逃脱,不过转瞬间,棋盘下的方桌也移了位,被男人蹬到了角落里,厚重的窗帘因为厉骋粗暴的动作被带起,擦过宁染的背脊,晃着她的视线,叫她一时不察,更是接连被男人钻了空子。

还未来得及起身,厉骋便将宁染压回了座椅里,膝盖强行挤进了她两腿间,可单单是这样的教训大概不能叫小狐狸长记性,男人扯过一支摇摇欲坠的玫瑰花,花苞顺着她的脸颊,又滑到了她的脖颈,不带刺的花梗别有深意地在上头游走了一圈,好似在说,如果这花带刺,足以要了她的命,而她现在安然无恙,是他在手下留情。

这动作已叫宁染的眼神危险,她却并未阻止,放任着厉骋用手指挑开衣襟,默许着湿润的玫瑰花瓣贴上她的胸脯,一路往下,到了乳沟,转而花梗又拨开了黑色的内衣,露出了里面……同样娇嫩的花。

胸前的凉意像是激出了宁染的轻颤,作弄的她眼角立马红透了,含情眼里多了一丝温度,眉眼间的情态越发散漫而又秾丽,她似有埋怨地睨了厉骋一眼,却又享受着他这样的对待,脚尖竟不自觉地踮起,两腿间小幅度的摩擦,勾缠着他的膝盖近一点,再近一点……

可就在厉骋渐渐意乱时,宁染同样攥紧了手里的那株玫瑰,眼里的情潮淡去,化作了一把开刃的刀子,小狐狸怎么可能会任人宰割,所以她用玫瑰礼尚往来,狠狠的,抽了他一把……

玫瑰花碎,旖旎烟消云散。

男人脖颈间霎时现出一条刺眼而又鲜明的红痕,这丝疼扎地厉骋怒火中烧,他没再客气,勾着宁染的后腰拖起,膝盖上顶,将她彻底困死在了身下,目光深沉道:“你这下三滥的招数是和谁学的?”次次都往他要命的地方招呼。

身体一下子被抬高了,后路更是被他堵的死死,压根动弹不得,被悬空的双腿不得不贴紧他的腰,攀附着,依靠着,这种予取予求的姿势实在叫宁染被动,更糟糕的是,这人的欲望似乎已经翘了头,生机勃勃的正磨着她的大腿。

宁染单眯着眼,有些咬牙切齿,“下三滥的招数对付下三滥的人,不是正好?”

厉骋的鼻息变的有些重,他不怒反笑,“怎么,这就生气了?”

这种似是而非的周旋已叫厉骋耐心告罄,他压着宁染,抵着她,寸寸逼近,不许她再逃:“这么着急赶我走,你到底在怕什么?”

迎着厉骋的目光,宁染却没有回答,屋外日头正盛,她被光亮笼着,人却没有热起来,光洁的下巴掩在其中,越发的瘦削与憔悴,原本怒气翻腾的男人忽地多了几许心疼,他用掌心贴着她的后颈,想焐热她,“是真的想赶我走,还是,怕连累我?”他太需要宁染给他服个软,不要一个人强撑着。

男人话里的柔情叫宁染的心尖蓦的又酸又软,那些不敢直视的眷念更是破土而出,撕扯着她绷紧的神经,然而理智尚存的人最终还是抵住了厉骋的胸膛,仓促回避着他的视线,她怕自己一时的心软会将他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察觉出了她情绪的变化,厉骋微微俯首,不动声色地开始诱惑,后颈的热意很快蹿上了面颊,厉骋捧着宁染的脸和她额头相抵,鼻息潮热,呼吸微重,情潮泛滥不已,更是欲壑难填,可落下的吻却异常温柔,比外头的风都要柔软。

细细碎碎,点点厮磨,一下又一下都没去到实处,软舌只在唇瓣上湿湿地舔,就连宁染几次三番探出的舌尖也被厉骋无视着,他似乎只在安抚,并不想用欲望叫她难堪。

这个吻明明并不激烈,却烧的宁染越发的焦躁与难耐,她像是醉了一样,眼底漾着一层朦胧的湿雾,思绪渐渐混乱,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抵在胸膛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而在她隐忍的喘息里,厉骋忽地拉过了窗帘,将彼此藏进了暗影里……

PS:谁懂,请假半天在家码,也就码了3000+

原本没想写“玫瑰”这个情节的,结果脑补了下感觉还挺刺激,所以彻底推翻之前写的一些肉(*/ω\*)

暂时先放一小部分吧,实在写不出来了┭┮﹏┭┮……

下一章更新的时间未定,确实写的有些累(感觉这段时间一直在重复这句话,不过真的是事实啦~~~)

只是这样,我出不来……()

只是这样,我出不来……(7301字)

宁染热了起来,不是因为光,而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沙发椅被逼到了墙角,几声悉索的动静,男人捧着女人的臀,双双跌坐了进去。

他分开了她的腿,要她跨坐着,要她贴紧着,严丝合缝和他抵在一起。

昏暗覆盖,欲望滋生,随即而来的吻更是撕下了温柔的伪装,变得浓情,变得迫切,流露出男人贪婪而又霸道的本性,湿热的唇舌攻城略地,肆意掳获着软嫩的舌尖,厮磨的舔舐,翻搅的吮吻,烫人的气息交错着屋里的花香,那些唾液,那些激喘,好比陈年的酒,还未入腹,甘冽的酒香便已溢出,叫久违的纠缠变得格外醉人。

本就眷恋难舍的爱侣越发情动,宁染迷离的眼半阖着,情不自胜的回应里,睫毛更是忽闪个不停,俩人都有了感觉,欲望作祟,并不能靠一个吻来解决,男人的手很快探进女人的衣衫里,手指摸索到了内裤的边沿,有些刻不容缓……

然而身下的微凉再次唤起了宁染的理智,她不是不想,而是,而是这种时候实在荒唐,时机不对,她更怕动静太大,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抬手推开厉骋的吻,猛地停下,粗喘不断的男人似有不满,潮红未褪的女人自知理亏,可她又深知这么痴缠下去太过危险,眼眸微垂复又抬起,宁染不自觉放柔了语气,带着一丝恳求:“你最好,赶紧离开这里。”

这句话显然不是厉骋想听的,前一刻的似水柔情稍褪,成了他别有用意的轻嘲:“怎么,你在担心我?”胸口的怒火似是有些压不住了,但最终,厉骋只是闭了闭眼,涩声道:“你不是不要我了?”

这人话里突然来的落寞与委屈扎地宁染不知如何是好,唇瓣翕动,她难得笨口拙舌了起来:“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在担心,还是,没有不要我?”

男人的陷阱实在拙劣,可因为内疚,因为不忍,女人一时不察便落入了他的圈套,厉骋乘胜追击,勾缠内裤的手渐渐放开,他在衣衫下一寸又一寸地爱抚揉捏,要她在他的指尖下难以自持,心猿意马。

湿黏黏的纠缠不断继续,捋在背脊的手很轻易解开了内衣的扣子,没了束缚的双乳颤颤巍巍,凌乱的衣衫半裹,起起伏伏的呼吸带着那里越发娇艳欲滴,厉骋痴迷地看着,热气呵了上来,宁染战栗着要躲,被男人一把扣住了腰,他目光露骨而又深情,一字一句地朝她控诉:“你真的不要我吗?”

说的是他的欲望,也是说他这个人,她不能这么一走了之,再把给他丢下。

躁动的欲望好似等不了宁染的回答,也不想给她任何迟疑的机会,掰着她的腿,厉骋狠狠往上一顶,粗野的,莽撞的,勃起的下体像是一下子陷进了那片泥泞里,宁染受不住地闷哼出声,气息不稳地搡着厉骋的肩膀:“你!你……是不是疯了?!”

她压着嗓子,同样也压着身体里叫嚣的情潮,但于事无补,湿黏的内裤包裹,叫宁染清楚感受到底下鲜明的轮廓,滚烫而又吓人。

“……所以,你要不要救救我……”

厉骋一点都不想回避自己的欲望,更不想放过她,他抓住宁染的手,要她用汗湿的手指碰一碰他,稍稍给他一点甜头,居心叵测的男人更是把自己脆弱的脖颈暴露给了她,同样露出了那条怵目的红痕,他要她心软,要她不忍再拒绝他。

情潮反复煎熬,叫宁染如坐针毡,樱唇欲动,眼波将流,她微喘着退了一些,最后竟慌不择路道:“……我,我给你,夹出来……”

屋里热得发慌,仿佛闷着一团火,宁染简直不敢想,这种浪荡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她安慰着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让他们彼此都好受一些,权宜之计而已。

然而绵软的那个“夹”字像是烧着了厉骋的耳膜,烫的男人越发的口干舌燥,厉骋艰难吞咽着唾沫,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却又明知故问道:“……怎么夹……”

窗外的风不知何时热烈了起来,摇曳着屋里漏着的几许光。

影影绰绰的光在屋里走走停停,最终留在了粘稠的这方角落,停在了女人踮起的脚背上。

宁染抽出了厉骋的衬衫,却没有脱,她或许清醒了一些,羞耻地想用自欺欺人的方式护住最后的颜面,手指期期艾艾擦着衬衫下摆,缓缓钻了进去,金属搭扣被解开的脆响里,厉骋喘的有些厉害,像是只发了情的野兽,恬不知耻一般。

还没怎么样,女人已经被臊出了一身热意,男人抬头缠上了她的视线,微微挺身,沿着小腿的曲线摸了一把,把宁染轻轻带向了自己,无声催促着。

鼓囊的性器撑的裆口实在是紧,细小的拉锁,本就汗湿的手指几次三番打了滑,这样子的“故意”叫宁染有些难堪,也叫厉骋的目光变得戏谑,她咬着牙,拉锁到底,过电般的快意绞地厉骋头皮一阵发麻,只是那么敞着,勃发的欲望便已迫不及待,兴奋地往她掌心里挤。

那底下是强健的肌理,还有,硬的不像样的性器,甚至,伴随着热意的侵袭还有一股泛滥的潮意,宁染的手指忍不住蜷缩,心跳飞快,以至于跨坐的双腿都禁不住发软,满脑子的昏昏然里,男人更是步步紧逼,下流地挺腰耸腹,用这样的孟浪不断刺激。

厉骋的反客为主实在叫宁染有些不快,假意瞪了那人一眼,好似较劲一般,她抽走了男人的皮带,手指故意勾着他的内裤到了胯骨,卡着他的欲望却没有继续往下,水墨色的衣裳轻轻撩起,和男人的衬衫交叠覆盖在了一块,在那些欲盖弥彰的遮掩下,宁染抬着屁股,居高临下的对视中,他们又吻在了一起,随即而来的,还有时轻时重的夹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