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便皱着眉头看着她被包扎起来的手,他的手掌滚烫,让她觉得有些紧张,“不是大事。”
辛池垂下的眼看不清情绪,姜聂只能试探性地开口,“太子殿下?”
他把她的手指放到他的嘴唇上,她这才看到他的眼里带着一些倔强和不甘心,“是父王逼迫你的吗?”
她听到他的话大惊,也顾不得他越来越近的身体,顿时僵直了身子,“什么?”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他剔透的眸光里有下定决心的坚定,“我会叫父王让你嫁给我。”
她也顾不得手上还有伤,抵住他的胸口,“你在说什么啊?”
她脑子又开始违背她本意地迅速运转起来,辛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只是他的话实在令人无法理解。
辛池也没有多解释,他直接纠缠住了姜聂的唇,她感觉到他的舌头探了进来搅弄她的津液,她便是一口气也喘不上来,只得紧紧扣住了他的肩膀,辛池似乎害怕她的手伤口裂开,一手掐了她的手腕越过她的头将她的双手轻而稳地按在了墙面上,她的袖口滑下露出了一截手臂,辛池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她感觉到更深入的舌头,连她的思绪都要一同搅乱,她呜呜叫了几声,但是他的舌头又环绕和挑弄她的舌头,她趁机咬了他的下唇,辛池吃痛退开时,视线变得浓稠起来,他一把将姜聂抱到自己的腿上,“父王可以,我便不行么?
父可子亦可
父可子亦可2
姜聂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发间的妆饰叮铃作响,她仰头看向辛池,马车内的光影印在他的面容上,他的眉眼深而浓,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到底想要如何呢?
无论是作为谁的妻子都无所谓吗?
她有些怔愣,谁可以,谁又不行呢?
马车颠簸,她搭在他胸口的手又推得更用力,她迟钝地感觉到一阵刺痛,她皱起了眉头,眼睛落到了她自己的手上,辛池听到了她轻轻地嘶了一声,又看到她的手臂裸露出大半,那双手被包扎得很仔细,他握住她的腰的手摸索着松了她的腰带,又将那赤色暗纹的腰带抽了出来,姜聂觉得衣袍一松,捂住了散开的衣襟,手腕却被辛池捉了过去,他虽用力,却没有碰到她的伤口。
“你……”
在马车内紧紧贴合的两人此刻以一种极为奇怪的姿势抱在一起,辛池像是丝毫不在乎外面还有人,她此刻还有一些理智,但是在看到辛池用腰带将她的手腕缠起来时开始大为不解,并且震惊着试图阻止他,他手上的茧拂过她皓白凝霜的的手腕,迅捷而仔细地缠紧了她的双手,赤色的腰带衬着她腴润的手臂更加莹白,当他小麦色的手掌勾起她手腕上的腰带时,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疯了!”
他将她的手举起穿过他的头搭在他的脖子上,姜聂双手被绑缚,只能保持双手勾抱他脖子的姿势,上半身被迫挺起迎着他的方向而去,他的眉上的刀疤因为他的动作而挑起,“我疯了?”
“我早就疯了。”
他此刻因为不用再担心她的伤口会因为两人的动作而再次被碰触,显得更加癫狂起来,他毫不迟疑地掀开了她的里衣,她只觉得胸口一凉,那对乳便展露无遗了,她急也气,只有两腿能动,却因为岔开腿跨坐在他腿上而没有支点用力,挣扎间他的衣服也散开,他的喉结滚动,抚上了她的乳,他并没有很用力,乳肉却因为他的动作从指缝溢了出来,她感觉到他灼热的温度贴合着她的胸口,那热流直冲她面门,她的脸也沸腾起来,“你放开我罢!”
他置若罔闻,贴近了她的乳,将她的乳尖叼在嘴里,她的手臂此刻搭在他的背后,她试图将手举起脱开他,但是她感觉到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尖,她顿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缩紧感从胸口传递到穴内,她的身体先她一步行动,双腿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那柔软的触感挤压着他在衣物下的阳物,只听到他闷哼一声,手缓缓抚上她的背,又用力地将她按向自己,姜聂压低着声音叫了出来,他舔弄着她的乳,她仰着头无法看见,却能听到舔舐的水声,她望着马车顶,然后带着一些忍耐和无法言喻的哀叹呼唤他:
“阿迟。”
辛池的动作顿住了,他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心头涌上无法纾解的痛苦与不甘心,他贴近了她的额头,“你不爱我吗?小耳?”
她看着他的下垂的眼角,那像晶石一般剔透的眸子深深地凝望着她,她无法应对这样的恋心,她不知道这样的情意该如何处置,她此刻无法拒绝他的眼睛,她无法拒绝阿迟。
她好想要逃走,远远地逃开,可是这里不是甫地,她与他也不是寻常夫妻,也不会远远逃离这里。
“你该怎么办呢?”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她的身体软了下来,眼里带着一些对他的怜爱和恳求,“阿迟,你不要爱我。”
他的爱意太炽热了,她却并不是一个同样炽烈的人,也无法回应同样的爱,她或许可以自欺欺人哄骗他,可是太不公平了,她也不想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他紧紧拥住她,她虽然被腰带束住了手,可是他觉得自己才是被她牢牢地束缚住。
“若是我执意如此呢”
他握掐住了她的臀,离他的隆起更加贴近,她的上臂摁在他的肩膀上,两人几乎不能分离,他摩擦着她的穴口小唇的肉,嘴贴近着她的胸口,并没有舔弄她的乳,只是在两乳之间喘着气,她感觉到他的气息从胸口上升,她的手臂夹住了他的脖子,感觉到了他脖颈上跳动的筋脉,而他身上的气息诱使她想要更加的贴近他,她的呼吸开始紊乱,而他也正在拨开两人唯一的分隔,圆粗的柱体正好卡在她穴肉之间,在摩擦间热流同他阳物溢出的黏液一同交融在一起了,那种粘嗒嗒停滞又缓慢摩挲的声音随着马车车轮的声音一同传进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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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他阳物碰触她穴口尚可忍耐的话,那物的冠头随着两人的动作而抵住和碰触到她的花核,每一次的抵碰都叫她神经反射似的想要弹开,但是又被他的手掌牢牢地按压回去,她忍耐着发出的微微的呻吟就在他的耳侧,他一面把手从衣裳伸了进去,她确实感受到了他的手在抚摸她的背,那种酥痒从脊骨一直通达到头顶,她的脸也在微微发麻,她缩了缩肩膀,露出的肩头蹭到了他的发,他以一种绝对束缚的姿态拥着她,帘布透进来的光线正好映在她的肩头,他便转而舔舐她的肩头,她想要使劲,但是双手因为被缚住而没有支点,她在又一次的刺激当中夹紧了腿,而他的阳物更深地横嵌入她的穴口,她的穴肉因为挤压而使穴内漫溢出更多的穴水,她感到口干舌燥。
“若如此,你要如何应对你的父亲与兄弟呢?”
她一面抵抗着来自他的身体带来的兴奋,一面问他,“你想要我,而你能够保全我吗?”
他是太子,不得不考虑声名,即便是他使计叫她真的同他在一起,夺弟妻的名声难道不会影响到他的储位吗?
“还是说,你想叫我做被世人唾弃的祸水?”
他捏住她的腰,声音很近,却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定不会叫你受世人指摘。”
他轻而易举地抬起了她的臀,在姜聂的怔愣中狠狠地将翘起的阳物捅入她的穴内,她的穴肉本就因为他的摩擦而变得敏感,在他的冲击之下,她感觉到从腹部迅速收缩的快感,而两人的姿势也稍作了些改变,她的脸贴撞在他的胸口上,他不用力时胸前的肌肉并不是硬实的,而是温热的弹软,她因为快感而震动的身体被他束缚而无法登时做出要逃离的反应,嘴唇贴在了他的胸前,他感受到了她带着些许凉意的唇,姜聂看着他的胸膛上的疤痕,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头舔了一舔那微微凸起的疤痕,还没叫人反应过来,她的腿便被他用力地掰开,他的阳物更深更重地捅刺到她穴内,她感觉到自己要被贯穿,穴内的胀满感使她手脚都无法再动弹,她被他剧烈而深重的插入所禁锢,在她再次想要动弹之时再次被他抽出和捅入的行动所阻拦,行动轨迹彻底变更,在马车的颠簸和他的抬起与放下之中感受到了无法纾解的刺痛和通达全身的快感,她想要叫出声,但是只是紧紧地皱住了眉头和窒息般地摒住了呼吸,哪怕是呼气都会叫她因为他激烈的律动而泄出无限的欲望和难以抑制的呻吟。①彡;9私9私;6;31QQ群
他本就难以忍耐住自己对她的渴望,在她的舌头贴近他胸口的那一刻,他抛却了任何的顾虑和不甘,要将所有的情绪通过身体一并交给她,他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手臂和缩紧的穴肉,掰开她的腿,只希望她能更多的,更加宽容的,接纳他,融合他的一切,他想要倾泻的不只是欲望,远远不止,他要向她剖开胸膛与心,这样才能像打开她的穴一样通往她的心。
无论宣王与姜聂之间是如何的关系,辛池都不要去相信这种关系会比他与她的连结更加的紧密。
“父亲想要的都可以轻易得到,而我只是想要一个小耳。”
若是成王呢?
成为王,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只是这种念头从前从未在他心中生出,但是他察觉到了宣王对于姜聂的不轨之心,他痛苦于这段不可得的关系之中,他对于父亲对于王的崇敬在某一刻产生了裂缝,只是当下,他仍旧寄希望于通过父亲的理解和自己的谋划来得到机会。
“他与昱都是宣王栽培出来的儿子,又怎么会忤逆他的父亲呢?”
她上升的体温和他的眼神融化在一处,姜聂在他暴风般的动作当中溃散的思绪仍旧有着这样的觉悟,他的阳物在无限的扩张她的花穴,而她也在这种绝望的快感中,试图去猜想和寻求自己的未来。
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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