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如将夜的天空,浓烈地眼神几乎要将她燃烧。

“你的小字?”

他抽出一只手,将那只手已经淋上了液水放入嘴里吮吸,她见他的行动,通体像是沸汤里的虾蟹一样腾红起来。

他不等她回答便亲吻起来她,她感觉到他的亲吻带着一种引诱的意味,循循善诱又勾引态度十足,她不多刻便无知觉勾起他的脖子企图更好地呼吸,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他的连招搞得头晕目眩了,“嗯?”

他生得一副倔强聪敏的少年将军的模样,声音也昂然,此刻问她时却无端让人觉得有几分勾人的滋味。

“我问过玉奴,你的小字可是小耳?”

他又笑了起来。

“小耳。”

他的声音温柔缱绻,在叫她的一瞬将阳物没入她穴内,这动作却谈不上温柔,她的身子因为她的动作往后一震,又被他拉回,他的衣衫并未褪尽,正是这半褪不褪的模样,让她感觉自己同他倒像是在偷腥似的。

她感觉到粘腻的液体被他的阳物带出,然后又重重地被推回甬道,她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手臂,鼓胀的肌肉因为他的动作紧绷和舒张交替出现,她感觉到一种被填满又被抽空的模糊快感。

她抬手稍稍用力卸了他的发冠,他的发落到她的胸口,黑与白的交织,她被他用力地握住腰,从穴口用力贯穿的同时一次又一次地用舌头舔舐她的下巴,她感觉到花穴的酸胀,还有下巴的痒感,她轻轻按住了他的眉骨,他意乱情迷的模样被她尽收眼底,她在高涨的情欲当中开始涣散了注意力。

“同我一起……”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模糊地传来,巨大的长物在以一种缓急相协的律动中穿刺和勾引她最深处的凸起,她想要喊出声,但是声音在喉头又被更大的浪潮所裹挟而下,她只能呜咽和喘息,听着他哼声在她侧传来,她能调动的所有感官都比不上最原始的身体的本能,他在一种无法抵抗的欲望当中被她扩张转而又痉挛收缩的甬道所掌控,他想要彻底地了解她,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填满她每一个沉静的时刻,他要永远在她身侧,他抽出被液水淋得晶亮的阳物,转而研磨她的花核,听着她的声音,他才感受到她此刻真正在他身侧,他不喜欢看她眼神中的疏离平和,无论她在格局当中是何角色,他都要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从前他不明白,但是从她在鄢地失去踪迹时,他的心急如焚便已致使他下定决心,要叫她做他唯一真正的爱人。

她被他粗且长的阳物抵住核心,只觉得异常难耐,她搂住他,轻轻亲了亲他的嘴唇,她的躁动正合他意,他愿意迎合她,她感觉到他更加用力地捣入她的深处,他一遍遍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她在旋转的快感当中忽然明白他的目的:他要她的爱。

然而这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在她被他的父兄所侵占之后。

心怀鬼胎

心怀鬼胎

营内,辛昱穿上甲衣,练兵之事一日不可废,他几乎日日来校场,现下正是秋狝之际,想来过不了多久也会用到马匹,他于是趁练兵之时也驾上晨骓练练骑射,在父王面前他总是不想落兄长的下风。

兄长长期在外,如今归来,带来燕国异动的消息,他确定两国之间不日便会爆发新一轮的战事,只是不知这隐患要何时才会爆发,在此之前,他要再谨慎和刻苦些。

三箭连发正中靶心,他于疾驰的晨骓之上,听见有人驾马而来,梭梭风声传过,又是几箭分别大中靶场的数个靶子的中心。

他调转了方向,正好见辛池的身影,“兄长?”

“昱的骑射精进许多。”辛池在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停下,“父亲所言不假。”

辛昱抿嘴朝他微微笑了笑,“兄长过誉,父王的教导,昱不敢不专营。”

辛昱牵着晨骓向前。

辛池瞧见晨骓,“自父亲赠你此马,你的驯马之术越是精进了。”

辛昱听得他谈及驯马的事,却突然想起房佟同他闲话时颇为得意的表情,“辛小将军,你怕是不知,你那晨骓,在你夫人手底下,倒像是……”

辛昱听到他提起姜聂,面上表情不变,却是暗暗留心他接下来的话。

房佟朝他比了了个夸张的手势,“真像是个乖乖狗,夫人叫它往东,它绝不往西。”

他叉腰笑了起来,“我是没见过这匹烈马如此乖驯,想来贵夫人不仅驯夫有道,驯马也有一手。”

忆及此处,他不禁莞尔,面对辛池,话不知怎么就脱了口 ? “小弟不才,只是内子也恰好善驾马,这晨骓桀骜难驯养,却是听得她使唤的。”

哪知听到此话,辛池面上却露出古怪的表情,“你的妻子?”

辛昱看他表情有异,却不知为何,“正是,说来还是要再次感谢兄长对内子的搭救。”

辛池看着自己的弟弟,突然开口问,“你同弟妹似乎并不亲近?”

他早已了解到姜聂自嫁到宣国,二人的接触却并不多。

“父亲当初令你我二人择一人娶她,你虽未表示,我却知道,你心中并无意于此事,此番作为,我作为兄长心中有愧。”

辛池便真心实意地觉得二人并非良配,“虽说王族子弟谈不上婚配自由,但是我总以为二人相知相悦才是良缘。”

辛昱听得他的一番话,笑容淡了些,“兄长何必介怀,这段姻亲本就是对宣国有益,我又何谈不满,更何况我与内子……”

他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他确实对于姜聂的了解甚少,二人自大婚以来,辛昱常留于军中,并不与姜聂亲近,而他忙于营中事务,更不清楚姜聂的日常,偶尔回府,也只同她简单闲话,或者远远看上她一眼,府中虽有人时常报告她的情况,也只出于监视,如今想来,她是如何度过在宣国的日子,他竟说不出一句,而对于她的了解,大部分竟然是从旁人口中得知,他与她之间的疏远显而易见。

他沉默了片刻,才又回复辛池,“只是她刚来时我们彼此不相熟悉,夫妻之间总是有机会相互了解的。”

辛池见他的模样,却是隐隐忧心起来,小耳,哪有人会不喜欢她呢?若是她也就此喜欢辛池,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呢?

跳上那宣国标徽的马车,迷蒙中见她驾马的身影,若是说遇见她是巧合,那认定她是自己属意之人也是巧合吗?他自忆起自己的身份,得知她的身份以来,总是被一种求之不得的焦灼所煎熬,他虽已不是“阿迟”,但他却不能失去小耳,可偏偏他想要的人是弟弟的妻子,一时间嫉妒和愧疚一齐涌上心头。

辛池有些失魂落魄,“如此……”

辛昱只以为他在担忧自己,“兄长不必忧心,昱一切都好。”

辛池心逐渐沉了下来,“如此甚好。”

不远处的军旗猎猎作响,秋风当中,寒意已经逐渐漫上了宣国都城了。

并非定情信物

并非定情信物

“是太子殿下!”

玉奴悄声提醒她,她此时已经准备要回去了。

一般采买的活计是由下面的人来做,秋狝在即,冬季也不远了,总是要来买些紧要的,况且她也不想总是呆在同一个地方,怪憋闷的,却在离开的时候迎面碰上了太子辛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