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像从王兄手中抢过王位那样,将她的身心回归到他这里。
对于一个长胜的王来说,这样的行为并不可耻。
她感觉到巨大的物体挤压着她的穴肉,在一个倒置的姿势中,她感受到沉重而激烈的声音自他将阳物插入她穴中而发出,她感觉到一种头皮发麻的震感从穴内倒流到脑后,她的小腿因为他的动作在他的后腰上下摆动,她喘不过气来,她感觉到有一种的微微痛感,但是在巨大的快感当中这些轻微的痛感反而加剧了她想要自毁的倾向,她夹紧了大腿,牢牢锁住了他的腰身,他的手紧紧捏住了她的臀腰,像是要将她融入己身一样剧烈地抽动阳物,她被填充得无法再扩张的穴死死纠缠着抽出的巨物,她的穴核被他身体的毛发摩擦,在一种极速的被贯穿和窒息的快感当中,痉挛着她失了声,双腿在绷紧后无力地垂下。
她半阖的眼丧失了视觉能力,在一种混沌当中她被放下,她听得粗喘声,他因为强忍快感而发出的闷哼声让她又一次颤动,痉挛抽搐的花穴绞死他的阳物,她感觉到冰凉的触感在她的花核处反复轻碾,他握着葫芦玉埙抵住她的花核,覆上她的身体,他在她耳旁轻轻呢喃,“为我吹奏一首吧,聂姬。”
她这才惊觉他的举动,那玉制葫芦状埙她曾听说过,稀世珍品,但是如今却在她胯下,不由她多想,在讶异中感受到他一面吮吸她的脖颈,一面或急或缓地碾压她的花核,在冰凉玉葫芦埙与他硕大灼热阳具的夹击之下,她的喉咙逸散出像是撒娇一样的声音,她感觉到穴内的阳具胀大到难以抽出,她的腿被推分得无法再张开。
她在一种爆发而激烈的捅插的动作中感觉到极度快感带来的恐慌,她话不成句,“救……救救我。”
他抬起伏在她身上的头,以一种猛兽般的眼神望向她,但是他的声音无比的温柔,“我正在救你,我的聂姬。”
更深露重,窗外秋蝉鸣叫不止。
这几天玩着玩着已经构思好了下两本的纲了,一本是异世界悬疑恐怖人外大乱炖,一本是类似于中世纪教会背景的和神父各种乱搞,当然都是np,我总是写在碗里,想在锅里,不知道啥时候能写完。
兄长其人
兄长其人
“什么?”她本斜坐在栏下看树叶萧索,正神游四方,听闻传话,宣王寿宴姜国长子公子适要前来献上玉宝祝寿,她坐直了身子,朝玉奴询问“阿兄要来宣国?”
她只不过到宣国一两年,却感觉从前在姜国的日子像是很久之前,虽赛霜也曾传阿兄的消息来,但是与阿兄的记忆还是变得遥远而模糊起来。
阿兄温文和煦,即便不是一母同胞,兄长也待她极好,甚至可以说是溺爱过分,纵使她并非骄纵耍痴的性子,却也因为兄长的放纵显得有些失了礼数法度,不像寻常的公主,也许正是自己如此,所以在宣国才常常感觉到如履薄冰。
可是纵使阿兄足智多谋,冷静自持,在知晓她被父亲指到宣国为妇时第一次展现出怒意,他抛却谋术不顾利益,不叫她嫁入宣国。
可是她是姜国的公主,是姜国公的唯一的女儿,她至今仍记得父亲沉郁的脸色。
“嫁往宣国,你可愿意?”
虽是问话,但是语气间并无任何询问之意。
她跪在殿上,父亲对她一向并无喜爱,却也因为兄长的重视不曾薄待她,她只能垂首漠然以待自己的命运,她并不感到绝望,她极少有大开大合的情绪,她并不在意自己会嫁给谁,担着姜国公主的角,她也能坦然接受自己会因为这个身份得到诸多赘累,只是受到兄长多年庇护,她确实是对此处有诸多依恋。
但是姜国与宣国联合本就是顺其自然,齐国与宣国共破鲁国,分了城池,齐国居北,与姜国国相邻,姜国公一方面是忌惮齐国的势力,一方面宣国确实有制衡齐国之意,此番嫁女,与其说是两国交好,不如说是献上质子以表联合的诚意,更何况对方是宣王的次子正妻,也不辱没姜国。
她虽愚笨,但是局势还是有所了解,自然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兄长的反对令父亲颇为头痛。
“适看重你,你可看重你的兄长?”
父亲敲打她,不仅要她同意,也要她劝服她的兄长。
姜适一半心血尽在姜国,除却姜国,另一半心血便在姜聂身上,姜聂从小便跟随兄长学习,任何可以保护她的谋术,他都不吝于教她,她想要的一切,他都能够毫不顾惜地捧于她面前,但是姜适是王储,姜国公并不希望姜聂成为姜适,姜国未来之王的掣肘。qun1意0⑶㈦⑨六⑧⒉1
“你兄长至今尚未娶妻,想来是放心不下你,若是你出嫁,他便也就放心。”
如此深情厚谊,她确实不能不顾虑,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父亲,我本就是姜国公主,为姜国尽力,是我分内之事,兄长深明大义,定能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
她嫁,并且要充满感激地嫁,不能叫兄长有任何的负累。
那日书房内,她确实是诚心想要劝服她的兄长。
“你在撒谎,小耳。”
面色不复和缓,凝滞着一种沉重的情绪,“你不想嫁。”
她当然不想嫁,可是今天不嫁给公子昱,也迟早要嫁给别人,既然如此,何不成全父亲,成全兄长呢?
如果有可能,她谁也不想要嫁,她想要成为一阵风,然后吹过任何一个山岗,叫天下再也不要有战事的血雨。
可她不是。
“兄长,我迟早要嫁人,嫁给谁能比嫁给宣国二子更好呢?阿兄能留我一时,又能留我一辈子吗?”
姜适听到她的问话,突然脑子空白了一瞬间,他最爱的妹妹,就算是不嫁给公子昱,又能嫁给谁呢?
他从前壮图奇策信手拈来,但是此刻却想不到双全的计策去挽留她。
她平和地望向兄长,“耳不会对阿兄撒谎,但是眼下,与宣国的联合确实是上佳之策。”
半晌无话。
他浅茶色的眸光倒映着她的面孔,姜适面上露出一种温和的笑容,他的声音温柔又坚定,“只要小耳愿意,阿兄可以叫你一辈子不嫁。”
遗憾的是,姜适同样明白,姜聂并非骄纵肆意的人。
新菜要上啰~
风光霁月大美男为爱做三,大搞骨科。
小耳: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
宣王、大奶太子齐齐发声:抵制无良小三!!!!
绿帽老公:谁为我发声?没惹你们任何人(微笑)(微笑)
试探的多种形式
试探的多种形式
“这是?”
她望着垂头端着博具的仆从,甚为不解,“太子叫你来?”
“太子殿下听闻娘子甚爱行棋,特寻来此物命奴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