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丛亮黑的耻毛如同一把茂密的刷子,似乎因为毛发根根粗硬,所以这样轻微的碰触都让朱砂的穴口止不住颤抖。
顾偕伸出手指,拨开了肉穴,旋即一圈圈粉红的褶皱暴露在他眼前,刹那间如同繁复层叠的芍药骤然绽放。耻毛上沾染的透明液体,仿佛是从花瓣上滴落的清晨露水。
他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下一秒双手掰开了朱砂的大腿根,用力一顶,粗硬滚烫的阴茎再次捅进了他的剑鞘内。
被撑开快感就像电火花在脑海里爆炸,朱砂还没睁开眼睛,一声呻吟先逸出了嘴边:“顾……顾……啊……嗯……”
顾偕不再流连身下的美景,趴下去对着朱砂的脖子又亲又吮。
脖子是朱砂的敏感带,火热的嘴唇、锋利的齿间还有柔软头发丝在颈侧扫来扫去,引发极度强烈的刺痒,朱砂像一条脱水的鱼,剧烈扭动身体,想要躲开男人的亲吻。
“唔……嗯啊……哈……”
精壮的身体结结实实覆盖在她身上,磅礴的肉棒狠狠贯穿着肉穴,两个精囊啪啪撞击着臀部,每一次抽插直直捅到身体最深处。
一波波快感从交合处向上涌,再顺着脊椎一路闪烁着火花冲向头皮。感官被无限放大,身体敏感到连男人粗硬的毛发搔刮着穴口的轻微碰触都无比清晰。
阴道被填满撑开,内部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柔软的穴口和阴蒂被耻毛搔刮,说不清是痒还是痛;臀部被精囊撞得发麻,麻到深处又变成了触电般的快感。
然后阴茎离开,方才那些感觉如退潮般消失,身体得到蚀骨销魂的爽感,短短几秒都不舍不得放走,一层层内壁软肉挤压着棒身,献媚讨好似的挽留,于是阴茎撤出到体外时,都会扯出一点猩红的软肉。
朱砂装死不回应等顾偕发泄完继续睡的计划彻底破产,情欲点燃的一瞬间她就将双腿缠上了顾先生精壮的腰身,主动抬起臀部迎合他的撞击,一下又一下将阴茎吸到身体最深处,同时鼻腔逸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抽插时带出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和肆无忌惮的感慨在床上交织成浪荡淫靡的乐章。
顾偕的贯穿如同暴风疾雨,一层层软肉被硕大的阴茎撑满,上半身紧紧贴着朱砂的身体,在脖子、锁骨、肩膀上反复亲吻着。
汹涌澎拜的快感从交合处涌上大脑,朱砂闭着眼睛,抱紧了身上男人的肩膀,主动挺了挺胸,示意他把乳头吃进去。
舔也好、吸也好,光是磨擦着男人的胸肌,胸前两点都硬成了石粒,然而今天的顾先生和她格外没有默契,等了半天都没有满足她的意思。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还没对焦,率先看见了一片雪白的肉色。
古铜才是猛男的代表色,顾偕天生皮肤冷白,即使不注重防晒和保养也比她白了一个色号。
顾先生正要啃着她的脖子,腰腹剧烈摆动,带动了磅礴的背脊一块一块绷紧凸起。
“顾先生……吃一下好不好?”
“吃哪里?我嘴可没闲着。”
顾偕嗓音含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引起一阵强烈的刺痒。
深黑夜色能隐没一切秘密与情感,更容易让人释放天性。阳光则更像是野兽披上那层人皮,羞耻心随之而来。
天台公寓的视野宽广,半个纽港市尽在床下。昨夜寒风刮散了连日的雾霾,远处蔚蓝浩渺的天幕笼罩着整个城市,阳光照在摩天大楼上反射出森冷的白光。
羞耻心属于人类。
怪物没有。
“乳头,”朱砂一只手被顾偕按在枕边,另外一只手从顾偕背后撤下,抚弄着胸前的一点,坦然道,“这里好痒。”
顾偕停下了动作,松开了一直牢牢相交的手,双臂撑在朱砂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两人一上一下对视着,良久没有说话,顾偕的阴茎还插在朱砂的身体里,随着彼此的呼吸清清楚楚地感受对方的身体。
“……”朱砂被盯得有点发毛,低声问,“怎么了?”
顾偕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下什么重要的决定。半晌,他望着朱砂,近乎于咬牙切齿般说道:“宝宝,我今早没打算过分折腾你的,但是现在,是你自找的了。”
朱砂一怔,不知从哪里吐槽。
她不过是玩了一下自己的乳头,怎么好像把拔了保险栓一样。从前她玩更尺度更大的,也没见过他叫……叫……叫那个什么……
朱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时撑在她身上的顾偕托起了她的臀部,那一瞬间大脑率先发出预警信号,她下意识想跑……
然而来不及了!
顾偕猛地一送,粗壮的阴茎毫不怜惜地破开了肉穴,一竿子捅到底,再粗鲁地整根拔出,不论顶入还是抽出都长不过一秒,极速猛烈地撞击和几分钟相比简直天地差别。
朱砂被颠得像散了架,快感如浪花兜头打下,无数次死去活来,只能任由顾偕摆弄。平躺的时候不觉得膀胱涨痛,腰背一单离开床铺,快感中又夹杂着明显的失禁感。她无处发泄,也不敢发泄,只能将脚掌踩着顾偕的肩膀难耐地磨蹭。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砂的脚背忽然绷直,陡然拔高的呻吟宣告着战役攀向巅峰,在阴道的急剧收缩中,顾偕加速冲刺,手臂托着朱砂的小腿,被汗浸湿的后背在日光中反射出明亮的光,脊椎完成优雅的弧度,一节节凸显出来。
他近乎失控地摆动腰腹,发了疯一般撞击肉穴,连手指掐进肉里,在朱砂雪白的大腿上印下红痕,最后一波浪头打下,他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后,阴茎抵在阴道深处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令人脸红耳热的响动声趋于平静,顾偕趴在朱砂身上喘息了一会儿,便从她身体里撤出来,摘下来盛着满满精液的安全套,却没有扔进垃圾桶,而是倒在了朱砂的小腹上,像抹润肤乳一样揉开。
显然皮肤没有吸收精液的功能。
朱砂向下瞥了一眼,精液正在干涸变白。
她手臂撑着床铺坐了起来,小腿垂到床边,似乎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
没什么好骂的。
不至于不至于。
她现在不会怀孕,顾先生还愿意带套,说明他充分地考虑到了清洗难度。
不就是少睡一会儿吗,不就是待会儿要应付尹铎吗?
早上是男人的发情期。
她能理解能理解。
哪怕昨晚从傍晚六点开始做的……
朱砂终于忍不住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