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偕慢慢转身,透过落地窗,只见房间里熄了灯,朱砂面冲房间内侧躺着,腰部以下盖着被子。
繁华灯火穿过落地窗映出她蜿蜒的曲线小腿屈折,蝴蝶骨凸起,头埋进枕头,从脖颈至后背再到伸出薄被的脚踝都呈现出柔和的线条。背后大片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两翼蝴蝶骨随着呼吸起伏。
似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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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
1.“想成角儿,得成全自己” ? 电影《霸王别姬》
2. ? 让子孙后代生生世世都流传他们的传说。歌词《滚滚红尘》,林夕,原句是“令今生不爱我的人. ? 子子孙孙流传着他与隐秘的我相爱的传闻”
3. ? “怎么了?4000亿的世纪大收购案,你觉得你没资格成为深蓝的Queen?”这个“Queen”是双关,既是王后也是女王。
4. ? 宫颈糜烂,不是一种病,“糜烂”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但这是莆田系医院骗钱的说法,姑娘们做体检要是听见这个说法,可以直接掉头就走了。张霖不了解妇科,又是个典型不尊重女性的直男癌混蛋,所以让他说出来这个"病"其实有歧视女性的意思。
很抱歉请三天病假。
之前有姑娘说,每天晚上都会准时等我更新,追这个文是累了一天后的消遣,我很荣幸。
我也经常开完会回家累到喘不上气,太知道靠那么一点精神食粮续命吊气的感觉了。按时更新除了是遵守契约精神外,我很怕辜负你们的期待,真的非常感谢你们喜欢。
前几天有一位姑娘留言说我写了腺肌症,提醒她了她母亲的月经不正常,然后去医院检查发现了病情。这里再次提醒一下姑娘们,不论有没有性生活,每年都一定要按时体检。
开始写网文是为下海赚钱,但是能帮到人,我觉得非常值了。
前几天有几位姑娘在微博里问了一下柏素素的问题,借免费章说明一下。
本文出现的NPC女性有种大麻的神经学家、中性的调查记者、专业的心理医生、强势的新闻发言人和严肃的助理检察官,常用影视剧中都是男人的角色,我全给了女人。从戏剧功能说讲,柏素素是重要角色,不会只打酱油。
大家说柏素素现在像个背景板,确实如此,因为我需要先把顾偕推进火葬场,再去写红白玫瑰。
现在剧情很满了,一条是三场收购案并行的商战线,一条是尹铎顾偕和朱砂的大三角感情线,我知道大部分读者都很聪明,不怕复杂,但是我也得考虑一些不想太动脑子的读者,再带着一条柏素素的线,信息量一扩大就会有人看不懂了。
我很荣幸大家在意配角,这说明我写的人物立体,才会让读者好奇。
从信息量角度看,现在推理温时良对朱砂是什么情感,都比推理“顾偕天天不回家,老婆不查岗”的条件多,233333,毕竟我还没怎么写她。
我希望文中出现的所有女性都不是流水线上充气娃娃,可以行善,也可以做恶,有自己力量的来源。
我总说我写的不是工业糖精,不是彰显作者叙事手段多厉害,戏剧目的多明确,而是我在写事业线,我的人物关系干干净净。
这些人是检察官、首席投资官、基金创始人、npc配角是咖啡店老板、科学家……每个人都由职业身份定义,而不是继兄妹、表兄妹、前男女友、杀父仇人、哥哥的朋友、姐姐的同学……绕来绕去永远离不开“血缘宗法制”。
有个偷懒的办法让柏素素迅速进修罗场,让她是尹铎的前女友就好了,今天他吃醋,明天她生气,大家拉拉扯扯磨磨唧唧,狗血度倒是能上升好多,但这样就low了……
今天啰嗦得有点多,总之感谢大家正版订阅、投珠支持。
补充一下,好像有很多人没看懂,最后这场天台电话戏,我想写的是:哪怕柏素素作慈善,钱超了计划,经理都得请示顾偕,给不给太太批这笔钱,而朱砂随便包养只小狼狗就送两套房,顾偕连一个字都不敢过问,这是个爽点不是虐点吧。公众号废宅少女推文馆,长腿老阿姨20200408 13.15.50整
凌晨三点半,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房间内冷气开到最低,黑暗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咕咚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顾偕啪地拧开台灯,只见一只手从床下举起来!
“没事……”朱砂摔在地毯上,被汗水覆盖的裸体在灯光中反射着一层暗光,“我没事!”
“喝水叫我一声就好了。”
顾偕迈下床,将朱砂打横抱起来,正要将她放回床上,只听朱砂欲哭无泪地说道:
“不喝了,想上厕所……”
激素完全打乱了她的身体,过去几个小时里流出的汗能攒一浴缸。
顾偕担心她脱水,逼着她大量喝水。
前半夜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没一会儿又被顾偕叫醒喝水,喝水喝了一整夜,这会儿不怎么出汗了,水要以另一个方式排出来了。
大量盗汗带走了她的体力,躺在床上只觉身体沉重,没想到一下床腿软到站不住,直接摔在了地上。
顾偕抱着朱砂朝卫生间走,问道:“疼不疼?摔到哪儿了吗?”
“膀、胱、疼。”
顾偕:“…………”
初秋深夜温暖湿润,卫生间灯光昏暗。两个人全身赤裸着站在马桶前,沉默对视了许久。
朱砂不穿衣服,因为流汗太多了,身下的床铺都能拧出水来,顾偕换了几次床单后直接放弃,打电话叫人送来个水床。
而顾偕不穿衣服,因为他没衣服可穿。
他不是这间房子的男主人,这里没有他的睡衣。
顾偕的体感温度还在正常人的范围内,开到十六摄氏度的空调已经让他瑟瑟发抖了,再躺在水床上,冻得他嘴唇都发白,直到朱砂看不过去,从他冰冷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强行让他盖上了冬天羽绒被这才勉强捡回半条命。
对方的裸体看了十年了,某种意义上讲也是算老夫老妻,饶是如此,也架不住在马桶前大眼瞪小眼地尴尬。
朱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顾偕垂头望着她,似乎没理解朱砂为什么推着他的胸膛。
半晌,朱砂憋出一句:“您想帮我扶小唧唧吗?”
顾偕笑了:“你长那玩意儿了吗?”
“那您为什么还不走?”
“你有力气坐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