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倾身压下,在耳边质问:“易难,你不是飞檐走壁样样精通的吗,怎么一次都没做完,就没劲了?”
他含住耳垂,声音轻佻地说:“把腰挺直,这样不好操。”
“你他妈......啊!”易难这边刚开骂,周廷那边就拽住他胳膊,强行把腰挺直,然后不管不顾地抽插,顶撞,连根没入又抽出。
周廷低头看着眼下,肉穴把自己吃进又吐出,带出粘腻液体,感官上的刺激与此刻恰好从耳边飞过的子弹同时作用。周廷猛插数下,一股白灼猛地射进易难身体最深处,烫地胯下之人身体一抖,也跟着攀上顶峰。
见他又要喑哑呻吟,在快意最爽之时,周廷再次封住了他的嘴。
射完之后,易难只觉好热,好渴,四肢酸疼,尤其是膝盖酸的都快不是他的了,而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他神识模糊,眼神迷离的时候,身体再次被摆弄,这次是仰面朝天。
不等他反应,双腿就被膝盖顶开,周廷双手一掰,腿就分至最大。下一秒,易难就被再次贯穿。
“呃!”
明明刚结束没两分钟,那禽兽就又硬了。易难反应了片刻,随即双腿夹住他腰,伸手勾住周廷脖颈,将人拉到眼前,咬牙切齿地问:“你什么时候结束?我们是在被追杀!啊......你......啊啊......”
恶意的顶弄让易难忍不住沙哑着嗓子叫了几声,而不远处,恰好传来脚步声,是前来搜寻的雇佣兵。
易难神情紧张,手指紧紧抓在周廷后肩,带出丝丝血痕。偏心里越紧张,下面就会越收紧。周廷虽然停下动作,却被易难夹得愈发爽。
一个紧张,一个爽。
易难惊诧地感受着某人的涨大,用嘴型问:“你干嘛?”没动都能硬成这样?
能干什么啊?周廷用嘴型答:“正反面地操你。”
隔着胸膛,两人都能听到对方雷鸣般的心跳声。
就在对方即将走进时,远处信号弹的红色烟雾升起。看方向应该是萨沙那边,他把卡洛斯搞定了。
雇佣兵当即回撤,寻着烟雾方向朝进入小路的萨沙逼近。
周廷知道,这是拿图到了。不过要和萨沙接应上,搞定这些雇佣兵还有些时间。
这点时间,操爽是不可能的,但是好歹能再来一发。
他当即拉着易难的手,圈在腰间,然后肆无忌惮地顶弄起来,“人都走了,你可以叫了。”
易难蹙眉:“操,硌的我后背疼。你快点射!”
这一看就是没操爽,居然不耐烦了。不过野战虽然刺激,到底还是环境太差。周廷也能理解。
而且他都爽了一次,那就勉为其难地快点射吧。
下一刻,周廷抓着他腿抗在肩头,一下一下地往他敏感点戳,每一次都是撞进最深。
器大活好,易难当然招架不住,快感立刻袭来,脖颈不由后仰,性感的喉结高高鼓起。
高热紧的甬道将周廷的意识给烧没了,他倾身压下,在喉结处轻轻一吻,“易难......”
他无意识地叫着易难名字,但是叫易难干什么呢?
易难睁开满是欲望的眼睛,等着他的问题。
两具精壮完美的身躯紧密相连。周廷一边粗暴地抽插狠顶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真他妈操了,他周廷还有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时候。
此时,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意席卷着二人,周廷扫了眼他泛红的胸膛,以及那双眸子。忽然来了句:“易难,不许勾引我。”
“切。”
易难一口咬在他肩头。
不屑的轻嗤,酥麻胜过痛感的啃咬。本打算草草结束的周廷忽然猛地抽插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淫靡的液体射到他嘴角,周廷才舒爽地吐了口气,眼神勾人又色情地看着身下的易难,轻轻擦去嘴角的东西。
“穿衣服,带你回去。”
46今天不算帐
金三角特区恶勒半岛。
周廷的直升机直接落地在此。
在回来的路上,周廷接到消息,刘兆华在转至另一个制毒工厂时被中国警方给抓了。所以飞机并未直接回到曼谷,而是落地于此。
这恰好与易难的目的地不谋而合。且两人实则是为同一事而来。不同的是,周廷是要找到刘兆华被抓的原因,而易难则是帮着掩盖。
下飞机后易难径直去了冯瞎子那里,但他家房门紧闭,完全看不出有人在家。易难拦了个人问,才知道冯瞎子被一群穿着黑西装的人给接走了,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易难从冯瞎子房门地垫处取出一张纸条,那是这次出任务的警员留下的。只有两个字,账本。
不知为何易难总觉得这字迹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他转头打开家门,在卧室的床头柜上也没发现什么。冯瞎子有他家钥匙,如果有什么事不方便在电话里说,冯瞎子会留字条放在床头柜处。
也就是说,冯瞎子是被人仓皇带走的,没来得及给他留下任何消息。
易难扣开打火机,烧掉纸条,正要倒头就睡,手机忽然响起。他直接接起,还没说话,就听巴育操了一声:“易难,你他妈果然没死!不跟你扯了,赶紧回曼谷,你的赌场已经闹了两场了,再不回来,警察都要找上门了!”
在泰国禁止赌博。要是真被查了,易难肯定要忙活一阵子。
不过,他还没上手管理过赌场,于是易难说:“巴育,你先帮我顶两天,我马上回去。”
“我也有事要忙,只能帮你看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