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你不怕么,万一还有狙击手,你会死。”他问:“为什么救我?”

因为着急回金三角特区。易难还是不甘心善尾工作没完成。可看周廷一副神情复杂又时不时透着莫名不解的模样,他肯定不能这么说。但迷蒙的眸透出来的不止复杂,还有止不住的欲望流转。他要是再敢胡扯些有的没得,周廷绝对会当个禽兽。

易难望着那双深眸,看着里面自己的倒影,漫不经心地反问一句:“那廷哥呢,为什么跟一起我取飞镖?”

四下黑漆漆的,唯二明亮的地方只有二人的眼眸。

透着黑暗和危险的迷人夜晚,一双大手落在易难头顶,周廷随意揉了揉,语气也相当随意,当然,除了眼神意味深长外。他问:“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不等易难回答,吻已经落下。

耳边子弹声时不时响起,他们在枪林弹雨中深吻。

“廷哥......”易难一把攥住周廷的手,脸色一变,“你想干嘛?”

已经不是周廷常常给他带来的窒息压迫感了,这次侵略感直接拉满,让人不容忽视。易难心里都炸了,这他妈幕天席地的,连个屋顶都没有,这禽兽要野战吗?!

周廷反手按住易难抵挡的手,另只手单手解开他身上的武装,一把扒掉易难和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行!”易难惊地一把推开身上的人,脸上就四个字:落荒而逃。

“廷哥,那些雇佣兵在附近!”

周廷轻松把人按回原地,紧接着,易难下身一凉,裤子也被扒了个干净。周廷将人翻成不易逃跑的后背位。

大手桎梏住易难被绳索勒的青紫窄腰时,周廷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兴奋,那是易难为救他而留。

然嘴上却对着跪趴在地的某人说:“不行?是你说操得到就行。你想骗人?”

周廷一把按住他下颌,凑到耳边如恶魔般低吟:“上床时骗人,可是会没命的。”

语气听着半真半假,语调却不似以往恶劣。

周围是高高的密草,耳边是令人血液沸腾,心脏加速的飞驰子弹,一切都让人燥热难耐起来。

周廷草草扩充后便扶着早已涨大不已的性器对准肉穴,缓缓地推了进去。

本就扩充不够,他那尺寸又那么大,易难疼地忍不住声音发颤,却被周廷伸手一把堵住,“乖,别叫。”

“这里可是野外,有人的哦。”

易难张嘴咬住他手,这个王八蛋,明知是野外还敢强来,还怪他叫唤!

易难发狠地咬手。

疼痛袭来,周廷眉头一蹙,心里却升腾起旺盛的征服欲。这个敢咬他的人,敢让他疼的人,敢让他吃亏却始终没有放下绳子的人,他要狠狠地贯穿,狠狠地,贯穿!

大手掐着腰,缓缓抽插起来。那腰柔韧有力,操弄的时候被顶地一颤颤的。

尤其一看到光滑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周廷就想要把这腰给撞断。

可一想到易难让查信抱腰飞身跳下八层,又任由查信抱腰,还护着对方脑袋跳车逃生,手上力道一重,易难就被他掐的哼出了声。

“啧,不是叫你别叫么?”周廷嫌弃地说了一句,随即大手掰过身下人的脸,张嘴堵住了他的唇,把这个人所有声音都吞进肚里。

45硌的我背疼

易难跪趴在地上,紧紧攥着前方的草,只有这样身体才不至于被身后的人给撞地乱摆。口中,舌头被他炙热的勾缠着,因为太过深入,津液暧昧地顺着嘴角流出。

窒息,憋气,易难觉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可舌尖还在不断往里,不断扫荡着口腔的每一处,似是不把他憋死就决不罢手。

易难当即咬下。

周廷倏地退出。

他睁眼去看身下的人,借着微弱的星光,就见某人嘴巴红肿,唇角泛着晶莹,脸上更是一团乱七八糟的绯红。就是眼睛不够迷离,一看就还带着理智,啧,看来他还是太温柔了。

居然还想照顾他一下,毕竟跪着做爱,某人膝盖会受不住。但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

某人还有力气咬他,还有精力瞪他,那就只能随心所欲了。

于是身下抽插的动作近乎凶狠,宛如交配的猛兽一般,啪啪啪撞击着。

易难不敢发声,声音只能逼到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他侧过头呜呜地瞪着周廷,看眼神像是埋怨,又像是在说:轻一点。

他会求饶?

周廷才不信,他哼笑一声,劲腰一顶,一下撞进最深处。易难倏地仰起脖颈,拼命隐忍,才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

周廷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所以接下来就是以这种深度,一下一下地疯狂进出。

狼尾长发被顶地疯狂摇曳,许是因为野外足够刺激,加上耳边的子弹从未消歇,易难明明不想被操,此刻身体却比以往获得更多的快感。

他只觉得身后每一次进出,就会有一股电流般的酥麻快意从尾椎向四肢百骸游走,最后压进心脏和大脑,将他溺毙。

他浑身发热,发烫,指尖都被快意烫的颤抖。

然身体的快感让易难心里难以接受,他自虐般地忍住如潮的快意,转头对周廷低声说:“停下来,老子他妈......让你......停下来!”

啧,话听着是骂人的,但是那个音调......

被撞得破碎就算了,怎么还发颤呢?如果是叫床的话,不知得有多好听。不过野外这环境,还有敌人搜索,只能等下次了。

下次,一定让他好好叫给自己听。不过这一次,虽然能放过他骂人,但是到底不能太纵容。于是周廷改作双手掐腰,大开大合地操干。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足以看出他的力道是有多大。

易难再好的体力都架不住他玩命的猛顶。不过是做爱而已,怎么能下死手狂干?

很快易难就被他顶地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