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溪轻舒了口气,看来二王子是因为战败被蛮王惩罚了,要利用苏寄北将功赎罪,至少在到达王庭前,苏寄北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他按下心中对苏寄北伤势的担忧,闭上眼睛开始思索脱身的方案。
天色渐晚,主帐里灯火通明,饮酒作乐的喧嚣声回荡在部落中,暗处一道佝偻的身影摸向了关押薛青溪的小棚子,隔着铁栏注视着薛青溪,许久后薛青溪率先开口:“你是什么人?想要什么?”
那道身影并未回答,只是掀开头上的兜帽,月色下,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那双掩盖在蓬头垢面下如黑曜石般的瞳孔。薛青溪讶然:“你是汉人!”
那人点点头:“我是十多年前战败被俘的征远军副总兵杨珵。”薛青溪闻言一震,他记得十多年前也是北境边关告急,朝廷指派征远军前来协助,却被蛮族人大败,他们攻入关内一路烧杀抢掠,自己的父母因此身亡。
杨珵眼眶中淬着冰冷的光:“当初征远军鐏嗛墡是被内奸出卖才兵败,我苟活至今就是为了能有机会为无辜牺牲的将士和百姓讨个公道!”他看着校场中央奄奄一息的苏寄北:“我知道他是离北王的小儿子,救你们出去后作为交换要帮我调查清楚当年的真相。”
薛青溪没想到,国丈竟然从十多年前开始就已经跟蛮族勾结上了,他看着杨珵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放心,寄北他也是被内奸出卖才会被抓,想来当年暗算你们的人如今还混在军营中,大家想要铲除内奸的立场是一致的。”
杨珵闻言终于露出了个放下心来的苦笑,正待继续要说什么,却被不远处举着火把走来的人打断,立刻重新隐身到阴影中。在看到来人是位侍女并且要带他沐浴更衣后,薛青溪皱起了好看的眉毛,但想起自己的计划,他还是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跟着侍女离开。
洗去一身的疲惫,换上对方准备好的白色单衣,薛青溪又重新变成了风姿绰约的高岭之花。二王子刚踏入营帐就被眼前的美人惊呆了,薛青溪刚洗过的头发湿漉漉的,发梢凝成水珠,在昏暗的烛灯下流光溢彩,叫人头晕目眩,水珠忽然成型,滴落下来,洇湿衣襟,隐隐印出胸口的两朵红梅。
二王子的喉咙跟着滚动了一下,浑身血都热了几分,心脏过电似得,酥酥麻麻地发软,脑子都空白了一瞬,满心满眼都只有面前这个大美人,嘿嘿笑了两声就往薛青溪身上扑去。
却不防薛青溪一个利落的转身躲了过去,侧身坐在旁边的矮榻上,仰着脸儿眼尾微微翘起看向二王子,声音清冽如泉:“我们谈谈吧。”
二王子一时有些呆愣,他原本以为对方要么是抵死不从,要么是绝望认命,但这服成竹在胸的模样却在意料之外,反倒更引起了他的兴趣,身下的鸡巴梆硬地快要把裤裆撑开,但他还是强忍着欲望坐在了矮榻的另一侧,想听听美人想跟自己谈什么。
薛青溪锋利漂亮的眉眼似笑非笑地看向二王子,上半身微微前倾,如浆果般新鲜的红润薄唇轻启:“我能助你当上蛮王。”
烽火金戈
第42章谈判色诱,主动胯坐身上磨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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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子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美人你这口气也太大了,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身为阶下囚的处境,用什么来帮我坐上蛮王的位置。”
薛青溪对他的嘲讽不以为意,懒懒掀眸,用蛮族语清晰地吐出几个字:“用钱、用可以为你带来军工的机密信息。”他纤细修长,宛如上等白玉雕琢而成的手指指向帐篷外:“让你不再受制于蛮族王庭,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部队。”
二王子被这直戳心窝的话震慑住,甩了甩脑袋将醉酒后的欲望压制下去,正色重新打量着眼前的美人:“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不是苏寄北的人吗?”
“正因如此你才应该相信我。”晦暗的灯光下青年的面容如同深夜里悄然生长的野玫瑰,美得惊心动魄,唇角一弯时像是流着甜蜜的毒液:“我可不是什么青楼小倌,而且白石县的县令,正经二甲进士,原先的户部侍郎。”
“之所以愿意委身苏寄北不过是为了借助他的势力重回京城,而眼下,我有了更好的选择。”那张漂亮清冷的脸上带上两份勾人的笑意,惹得二王子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薛青溪继续抛出诱饵:“你应该知道这一年来白石县已经发展成北境的商贸中心,我不仅能为你提供大量资金甚至还能帮你弄到那些被管制的金属武器。而且作为跟离北军交情匪浅的县令,我能获得最精确的军事信息,在这些帮助下大王你就可以快速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而不是现在这样,仅仅因为一次战事失利就成为被抛弃的丧家之犬。”
这番利诱加攻心的话听得二王子热血沸腾,但又有些犹豫,薛青溪见状加了最后一把火:“大王难道不知道,我们国丈爷一直在跟蛮族王庭合作吗?只不过我之前位卑职低未能直接参与,如今能有机会直接搭上大王您,高兴都来不及。”这句话让二王子茅塞顿开,难怪之前的几场战役王庭总是如有神助般能准确地攻击薄弱环节或是截断粮草,原来是有内应啊。
二王子终于放下戒心,薛青溪拿出身上的私印銈炴椂闂淬倿qun鍏鍙佷簩涓冧竴涓冧竴浜屼竴鍏暗莞对方:“大王可用这枚印章去北境方家商号先取千两白银花用,军事信息的事咱们等天明后再从长计议,只是还请大王给苏寄北喂些水食药物,毕竟相识一场不忍看他如此煎熬。?
急着将这笔天降横财花出,二王子心情大好地同意了薛青溪的要求,甚至同意让他自己选个奴隶服侍。直到他壮硕的身影消失在帐篷中,薛青溪才终于长舒一口气轻轻仰倒在软榻上,自己赌对了,这个不受重视的王子并不知道国丈和蛮族合作的详情,这才有机会让自己可以浑水摸鱼。
第二天,薛青溪便找机会把杨珵要到了自己身边。据杨珵所说,目前他们所处的这个草场距离最近的军营大概有5天的路,他已经暗地里弄清楚了部落卫兵巡逻的时间和路线,并且手上有包让人剧烈腹痛的毒药,只要找机会下到饭食中,就能争取时间,救出苏寄北抢上三匹马逃脱。
薛青溪却觉得这个方案不太稳妥:“再等等,我已经初步获得了二王子的信任,让他给寄北送药治伤,等寄北的情况稳定些咱们再走,而且想要抓住内奸光凭你的一面之词肯定不行,你手上有物证吗?”
杨珵缓缓摇了摇头:“我这没有,但二王子那里应该有,当初那场大战正是他带领的军队埋伏在我们征远军的后退路上,能如此准确的出现必是内奸提前给他通风报信了。”薛青溪苦笑一下,看来自己需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去接近二王子。
好在几天后,他就看到二王子喜气洋洋地赶着一群驮着大包小包物品的牛羊回到了部落,想来是用自己给他的印章取到了钱,希望方棠能尽快发现这个线索。薛青溪转身回到自己的帐篷,换上了那天晚上侍女给自己准备的单薄白色长袍,用牙齿将嘴唇咬出血色看起来红润诱人,然后外面松松地裹了件毛领外套,便向二王子的帐篷走去。
不出所料被门口的守卫拦了下来,二王子正开心地清点物品,听见说话声拉开帐篷就对上薛青溪那张迷人诱惑的脸蛋,顿时身子就酥了一半,一把将他拉进了帐篷中,拉扯间,薛青溪身上的袍子滑落,露出半个光滑白皙的肩膀,裸露的玉肌泛着珍珠般柔和莹嫩,配上他那慌乱、苍白而颓艳的神情,正是最适合下手玩弄的一抹绝色。
二王子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下身,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他急躁地将人搂着怀里,大手伸进衣服中揉捏,那件薄透的白袍子没两下就被撕裂开来,纤韧的腰身上满是刚掐出来的红痕,在雪白的嫩皮子上显得尤为狰狞。
薛青溪强忍着恶心不轻不重地挣扎着,趁机环视着帐篷内的摆设,最里面的角落有张大桌子,旁边还堆放着几口箱子,想来贵重的物品都存放在那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哼唧:“大王,这天色还早,咱们先聊聊吧,我听部落里的人说十年前跟征远军那场胜仗是你领导的,跟我说说呗。”
这是二王子军旅生涯里最自豪的胜利,眼见怀中的美人乖巧崇拜地看向自己,不由得飘飘欲仙,到嘴的鸭子又飞不了,他便忍着欲火将薛青溪抱坐在榻上,一边上下其手地摸着怀中的冰肌玉骨,一边得意洋洋地吹嘘自己往日的荣光。
薛青溪亲手倒了杯茶水喂到二王子的嘴中:“那大王可真是神机妙算,能提前预判到征远军的撤退路线。”二王子闻言悻悻地说道:“那是国师告诉我的,本来还以为他真有什么未卜先知的本事,上次听你说完我才明白,八成是早就搭上了你们的国丈,还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他下意识地看了眼角落最下面的箱子,薛青溪明白他果然保留了相关书信,拿到这些就能坐实却有内奸叛国,运气好的话就能顺藤摸瓜抓出幕后主使。
但随即胸口传来的疼痛让他分了神,二王子竟埋在他胸口吸吮粉嫩的乳头,左侧乳头落入湿润口腔,被吸的瞬间红肿得大了一圈,右侧乳尖则被揉搓拉扯磨得充血挺立,二王子松开嘴淫笑着伸手狠狠扇了扇这对白嫩的奶子,他手劲大,几下就打得一片殷红,奶头也挺立起来,像是立在水面上的尖尖荷叶。
手掌也不安份地抓揉着的薛青溪的屁股,饱满的臀瓣被他攥得变了形,从指缝里露出来细腻的臀肉,眼见就要被扯下裤子,薛青溪一个翻身胯坐在了二王子身上,湿软的舌尖色气的舔舐着他喉结,翘臀骑在男人胯间扭动,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股缝间那根东西的热意和硬度。
二王子哪里能想到薛青溪竟然如此骚浪热情,他享受地微眯着眼,手指用力将臀瓣向外扒,感受着那口肉穴随着摩擦撞击逐渐泛起湿意。而薛青溪微微仰着头,乌黑长睫下,敛着意味不明的眸光。
二王子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阴茎隔着裤子几乎顶进来小半个龟头,就在他舒爽的发出一声低吼时,薛青溪突然坐直身体然后俯冲下来,拳头带着全身的重力狠狠砸在了二王子的太阳穴上,来不及呼救,二王子就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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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打开腿,让我检查看看被碰了哪些地方(3p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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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溪快速站起身来,从二王子身上抽出弯刀划开帐篷后侧的角落,早已躲在外面多时的杨珵闪身而入,视线在薛青溪凌乱的衣物和皮肤上殷红的指痕滑过,薛青溪不以为意地拢了拢衣襟,指着角落里的箱子示意他快去翻找证据。
自己则重新坐在了已经晕过去的二王子身上,摇晃起伏,发出隐忍放荡的呻吟声,他调整角度,让纤细柔美的身影在烛火的照射下正好印在门口的帐篷布上,活色生香,让门口的守卫眼馋不已,根本没有注意到二王子的异常。
杨珵很快找到了证明的书信,放入怀中,从帐篷破损处离开奔向校场解救苏寄北,而薛青溪则适时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大王!大王你还好吗!快来人啊!有刺客!”门口的守卫立刻进来,只见薛青溪惨白着脸梨花带雨地瑟瑟发抖:“刚才有个黑衣人闯入,大王起身迎敌没打两下就晕过去了,好像是被下毒了!”
帐篷里立刻乱作一团,有人去喊巫医,有人去抓刺客,没有发现悄悄溜走的薛青溪,毕竟他那外表太具有欺骗性,就连二王子也是因为没料到他竟然会武艺,这才大意着了他的道。
薛青溪从帐篷出来后立刻奔向之前杨珵约定好的地点,他已经将苏寄北救下背在自己身后,两人策马狂奔呼啸而去。虽然营地的守卫发现他们逃离,但是大家突然都腹痛难忍,加上传来二王子中毒的消息,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在地平线的身影。
薛青溪和杨珵两个人一路狂奔,之前杨珵作为奴隶趁着放牧的机会将周边的地形都打探清楚了,抄近路奔向离北军营,两人整整跑了一天一夜,片刻不敢休息,因为二王子是被敲晕的,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醒过来,而杨珵的毒药也并不致命,留给他们逃跑的时间并不多。
果然到了第二天的傍晚,身后隐隐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薛青溪扭头看去,是二王子带兵来追,双方差距越拉越小,甚至能看到对方脸上嗜血的神情。危急之际,只听破空声响,无数的箭雨从空中落下,在薛青溪和杨珵身后生生隔出了道保护带。
薛青溪惊喜地抬头看去,竟是离北王亲率大军前来接应,方棠也骑马立在他身边,但在看到薛青溪后立刻冲了出来,看着他焦急又疲惫的双眼,薛青溪只来得及说上一声:“对不起。”便因过度疲惫晕了过去。
干涸开裂的嘴唇被轻柔的滴入蜜水,薛青溪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吸,却被一根手指趁机探入,勾着他湿软的舌来回逗弄,睁开眼是自己熟悉的床铺,面前坐着的正是方棠,同时耳后传来惊喜的声音:“青溪,你醒了!”苏寄北竟然跟他同在一张床上。
腰肢被苏寄北紧紧箍在怀中,紧贴的宽厚胸膛滚烫坚硬,烫的薛青溪心里发慌,同时唇舌还被方棠冷着脸逗弄着,口中被进出的手指勾带出缕缕银丝,前后夹击的羞耻感让薛青溪浑身都泛起了诱人的红晕,他挣扎从两人手中坐起来,却没有看到两人晦深的眸色中翻滚的滔天情欲。
“阿棠,是你发现我利用二王子留下的线索喊来离北王救援的吧,这次多亏有涓夆懆鍑屻垹銏⑩懚銏?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