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带来的食物、饮水和药物都分发下去,大家商讨后决定在这里休息一晚恢复体力,明天再离开。而苏寄北也终于能松下一直紧绷的神经,枕着薛青溪的腿沉沉睡去。

薛青溪轻抚他削瘦的脸庞,明明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年,但身为将领,肩负着手下人的信任和性命,短短一年,那些在京城时的天真散漫就都被磨平了,大家都夸赞虎父无犬子,只有薛青溪默默心疼他快速成长背后的辛酸。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等到夜里苏寄北在众人休息后还亮着眼睛看着自己时,薛青溪才反应过来大事不好,可惜为时已晚,被苏寄北打横抱起,来到偏僻的城墙脚下,苏寄北翻身上了城墙头,手臂绕过薛青溪的胸口让他倚在自己身上。

“大漠的星空宽广无垠是我见过最美的,这些天我夜夜都看着星空想着你,如今能跟你一同坐在这星辉里真跟做梦一样。”苏寄北边说边从耳畔舔吻到香肩,糜艳的红痕吮满香肌雪肤,同时一只手落在薛青溪腿间,隔着薄薄的裤子握柱他的阳物,拇指在顶端轻轻画着圈,惹得薛青溪忍不住夹着腿哼唧。

伴随着一声轻笑,大手放开已经半硬的阳物,转而摸到两腿之间,手掌搭在大腿内侧让两腿分开,灵活地将裤子剥了下来,挺翘双臀暴露在夜晚寒冷空气中的一瞬间,薛青溪觉得自己身上汗毛竖了起来。

温热的手轻轻抚摸着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常年习武的手心有些粗糙,与细嫩的肌肤相触,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分开的双腿忍不住阵阵颤抖,手掌滑到腿根处,握着腿间鼓胀的囊袋揉捏着。薛青溪觉呼吸急促,下体难以抑制地挺立起来,后穴也有些空虚,穴口褶皱在寒冷空气下忍不住微微收缩。

此时那只手掌已经落到了臀间,手指陷在他的臀缝里,在摸到那张已经有些湿润的小口后,抬手”啪”一声脆响,在他娇翘的臀瓣上拍了一下,食指顺势插入了后穴,圆润的指尖搔刮着柔嫩的内壁,薛青溪身体轻轻打着颤,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苏寄北耐心地用手指开拓着后穴,由一根手指缓慢增加到三根手指,指腹在肠壁上轻压,触到凸起的敏感点时,便重重按下去不放开。薛青溪惊喘着,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却被胸口的手臂往后一勒,逼的他挺直了身体向后靠去,同时苏寄北的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换成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插了进去。

鸡巴一进去就被里面的嫩肉层层吸住,爽得苏寄北喘了声气,不自禁张口咬住薛青溪的后颈,控制着即将失衡的理智。薛青溪无力地仰着头,那种被填满的感觉除了酸楚的胀痛,更多的是一种满足感,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感,缓过劲来后他开始收缩肉穴,主动含着阴茎嘬吸,又浪又乖。

惹得苏寄北咬牙握住他的屁股抬起来,悬在空中狠狠甩腰猛干了好几下,然后摸上薛青溪的脸,捏住他下颌将他头扳过来,咬着他的唇瓣,舌头模仿着身下肉棒进出的节奏,狠狠肏弄着小嘴,薛青溪意乱情迷地回吻着,荡漾的热流包裹着他的身躯,也熨烫着他的心。

苏寄北双手绕过薛青溪的大腿强迫他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埋在他体内的阳物更加凸显,隆起的端头在肚皮上顶出一个半圆弧度,手掌托举着屁股不断使劲,一上一下地将鸡巴吞入再吐出,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入的很深,磨碾的骚嫩花肉快慰至极,内穴难言美妙的痉挛起来,酥麻的电流不由自主冲遍了各处,

薛青溪在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下,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身,去迎合对方的顶撞,将头向后仰起枕在身后男人的肩膀上,啜泣似的呻吟着。快感随着对方的冲撞,一波又一波,越堆越高,直到战栗着从铃口喷溅出白浊,一股追着一股,接连射出三四波后,整个人瘫软下去,津唾从嘴角溢出。

伴随着高潮,穴内一腔热液浇在龟头上,花径紧密地吸附着体内的大肉棒,温嫩的软肉绵绵层叠,仿佛无数热情挽留的小嘴,吸得苏寄北心荡神驰,在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后,终于丢盔卸甲,将积了几个月的浓精尽数射进肠道深处。

漫天星光中,两人抵死缠绵,沉溺于与所爱之人身心结合的极致愉悦中。

烽火金戈

第40章死里逃生,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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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整合后的部队便踏上了回程的路,死里逃生的众人一想到很快就能回到营地都有些激动,苏寄北却一反平日的温和,严肃地要求众人保持行军时的队伍状态,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薛青溪与他想法一致,那奸细趁着混乱逃走肯定是去向敌方通风报信,如果自己是蛮族将领,绝对不会任由苏寄北一行困在鬼城中不去处理,毕竟这样变数太大,而且作为离北王的小儿子,军中冉冉升起的新星将才,苏寄北的价值很大,无论是抓做俘虏还是用尸体示威,都不应该会放过这个机会。

众人就这样昼夜星驰地赶了四天路,眼见着就快要到离北军营了,却生生被一伙蛮族大汉拦住了去路,好在大家一直都保持警惕提防着,并没有被偷袭成功。但对方人多势众,而苏寄北一行人的体力已经是强弩之末,混战起来力有不逮,只能且战且退,四处溃散开来。

苏寄北知道对方是冲自己来的,本想一个人远远离开吸引攻击却被薛青溪抢先一步识破,寸步不离他的身边,没有办法苏寄北只能带着薛青溪一起冲向茫茫的沙漠深处。

两人策马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身下的战马支撑不住发出痛苦的嘶鸣声才停了下来,身后猎猎风声空旷无际,他们甩开了追兵也迷失在了大漠深处。

下马找了块大岩石坐下休息,两人盘点了下身上的物资,食物和水只够支撑三天的,苏寄北苦笑着看向薛青溪:“对不起,来看我们要成对亡命鸳鸯了。”薛青溪伸出手指抵在他的唇瓣:“我不后悔也不会轻易放弃,在县书院我跟着那些老商人学过探查地下水源的方式,没想到还真有实践的一天。”

苏寄北握住那根手指轻轻一吻:“一切都听你的,这条命本就是被你从鬼城捡回来的,能多跟你呆这些天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为了躲避追兵和避免因为暴晒而流失水分,两人选择昼伏夜出,薛青溪根据沙丘形状和草木枯枝找到了条干涸的古河道,两人便沿着河道一路向前,走到第四天两匹马坚持不住前后倒地身亡,靠着马血马肉两人又坚持了三天,但终于还是到了穷途末路。

苏寄北将最后一点血水喂进薛青溪的口中,自己则抱着他开始陷入昏迷,不知过了多久,模糊间感觉到薛青溪竟然在背着他往前走,直钃濆弬到清凉的水珠落进干涸破裂的嘴角,苏寄北才幽幽转醒,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于一汪小小的水泊中,耳边传来薛青溪带笑的声音:“寄北,咱们活下来了。”

原来在苏寄北晕过去后,薛青溪强撑着背着他又走了不知多久,绝望之际看到不远处有鸟群盘旋,想起老商户曾经说过,沙漠里的动物会围绕在水源附近活动,于是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带着苏寄北走了过去,终于上天垂怜,竟真让他找了这片绿洲。

两人畅快的喝了个够,然后将水囊装满又回到战马尸体处,用匕首分割马肉带回,晒成肉干作为粮食储备。回到绿洲后疲惫不堪的两人休整了好几天,在精力体力恢复后,两人面临着艰难的选择,是在这里等待路过的人救援,还是拼一把带上食物和水重新走进茫茫沙漠中寻找生机。

对望一眼,薛青溪笑着开口:“寄北,你我都不是将希望寄托于他人的被动性格,就算沙漠中危险重重,但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

苏寄北闻言眼眶一红,伸手温柔地抚摸着薛青溪的侧脸,随即细碎密集的吻落眉间耳畔,舌尖在下巴、喉结和锁骨处流连,每一次吸吮和舔舐都让薛青溪产生一种将要被人拆吃入腹的感觉,衣物在唇齿交缠中悉数褪下,炙热滚烫的吻从嘴唇游离到裸露着的皮肤。

略带凉意的双手先是大力的揉捏,仿佛要把骨头都揉碎,接着灵巧的手指便沿着薛青溪的胸腹一路下滑,握住那根渐渐肿胀挺立的性器套弄起来,湿热的舌头又软又滑,把两个乳头都吸的红肿得大了一圈后才继续一路向下。

炽热的嘴唇贴在薛青溪小腹处,下巴蹭动着勃起的性器,潮热的气息喷洒在柔嫩的私处,惹得菊穴一张一阖,苏寄北伸出舌尖沿着肉棒的顶部向下舔到柱身的底部,又将两颗饱胀的囊袋轮流含在口中吸吮,薛青溪仰着头,手指穿梭在苏寄北浓密的黑发中,蹙着眉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阵阵快感。

被舔湿的手指摩挲着探进穴中,指甲搔刮着柔软的肠壁,驾轻就熟地找到关键处圈按揉摩,羞涩的肠肉起初还欲拒还迎,后来便争先恐后的包裹着手指,不满足地向里面吸,好让手指戳弄到深处骚痒的穴心,薛青溪伸手揽住苏寄北的脖颈,舌头一卷含住了耳垂:“哈啊……进来……寄北我要你......"

话音刚落便被苏寄北用力地深吻住,然后被握住纤腰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青筋狰狞的阴茎顶在嫩穴轻轻滑动几下,沾得湿漉漉的,贴着他的腿跟缓慢而坚定地碾进去。后入的姿势,让性器可以插得更深,看着那截下凹的,不住发颤的窄腰,苏寄北直接抓住薛青溪的两只手,反剪着,骑马一般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顶了起来。

用力一挺身,将肉棒深深埋入幽谷,准确地撞击在花心处。薛青溪被逼出一声尖叫,强烈的快感把四肢百骸的万千孔窍都炸开了,他跪趴着,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迎接来自身后的凶猛撞击,连续不断的快感涌上,一波更比一波甚,苏寄北疯狂骑乘后入,口中喘息一下比一下甚。

两具肉体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淫秽声响,饱满的囊袋把屁股顶出一片红痕,勃起的肉棒摩擦着身下的草地,让薛青溪觉得又疼又刺激,体内的大鸡巴越操越深,硕大的龟头不留情面地研磨着肠壁上的那枚凸点,打桩般深耕猛插,干脆利落地将他送上高潮。

剧烈的快感让薛青溪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着,但苏寄北并没有停下身下的撞击,而是就着肉棒深埋体内的姿势,抱着他转了个身换成面对面的姿势,捞起一条腿,握住膝弯举到身侧,将两腿分开,摆着胯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挺插,粗长的性器在臀缝间出入,翻搅着湿红的花肉。

“啊!啊!轻点......嗯啊!”薛青溪还没从上一轮高潮清醒,就又陷入了新的情欲中,腰眼被顶得酥软,股间水光淋漓,精液淫液混合着,随着抽插从穴口滴落,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而苏寄北还抓住那根笔直杵着自己小腹的肉棒,拇指拨弄前端薄薄的皮肉,刮过龟头下的肉沟,磨得那顶端小孔一缩,吐了一口清夜。

薛青溪前后都被照顾的酸爽难挨,感觉又要到顶,欲仙欲死的咬着唇,忍不住呻吟着呼唤苏寄北的名字,苏寄北一手握住肉棒前端堵着马眼,一手扣着他的臀瓣加速进出,狠狠肏干了百十下后才松开手,抱着薛青溪一起冲上高潮,两人面对面拥抱着,呼吸纠缠,身上沾染上彼此浊白腥膻的浓精,仿佛彻底融为了一体。

烽火金戈

第41章被抓俘虏,意外收获盟友(剧情)

在从彼此身上获得勇气和力量后, 薛青溪与苏寄北重新走入大漠,踏上未知的旅程。在艰苦跋涉了两天后,终于在一个黄昏,见到远处地平线上出现点点黑色的身影,正快速向他们移动过来。 薛青溪紧紧攥着苏寄北的手,祈祷着是过路的商队或者是前来搜救的援军,可惜上天这次并没有再次眷顾他们,身着蛮族铠甲的骑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苏寄北挺身将薛青溪护在身后,骑兵的包围圈从中裂开,一个即使在马背上也能带给人威压的大汉向他们缓缓靠近:“苏小将军,我们又见了。”来人抬起头,本就丑陋的面容在一道从额头到嘴角的刀疤映衬下更显得狰狞。

他骑着马带着恶毒得笑容俯视着两人:“苏小将军真是个风流人,都在逃命了还不忘带上个大美人解解乏。”他语气下流,眼神放肆地在薛青溪的脸蛋身上流连。然后挥挥手让人拿出绳索想要将两人捆绑带回。

苏寄北一把抽出背上的长刀横在身前,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这队蛮兵,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薛青溪受辱,宁愿以命相搏换取他的一线生机。却被薛青溪伸手拦了下来,用眼神安抚他不要冲动。

“哈哈哈,还是小美人识时务,你小子命不错。”两人就这样被困绑着带回了部落。

在路上薛青溪从苏寄北口中得知,抓住他们的男人是蛮族的二王子,当初大战负责率领右翼骑兵,却被苏寄北率部队阻拦造成蛮族大败,他脸上的那道伤疤正是被苏寄北一刀劈中留下的,只可惜苏寄北没来得及补刀就让他被身边的随从救走了。

薛青溪听完后沉吟半晌:“按理说他应该对你恨之入骨,却没在第一时间杀了你泄愤,想来是有别的安排,你千万要沉住气,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的。”

二王子的部落位置出乎意料的贫瘠,位于河流的下游,连草场都很狭小,甚至看不到几头成年的牛羊,部落里的人也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一到了营地士兵就把薛青溪和苏寄北两人分开,薛青溪被关到了马圈附近的小棚子里,而苏寄北则被绑在了校场中央。

部落的人都被召集起来,二王子站在中央手持皮鞭狠狠地抽在苏寄北的身上,几鞭下去就将人抽的鲜血淋漓,而二王子则兴奋地对着众人演说,薛青溪依稀听懂是要带着苏寄北去王庭祭天,取得蛮王的谅解,拿回属于自己的土地和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