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珍珠被弄得胸口痒痒,微微推开他,叫他上楼睡。
话音刚落,就被他揽着腰肢抱得更紧,他没有松开她的念头,恶趣味起时,拿胯间顶了她一下:“现在没气力收拾你,想要的话,坐上来自己动。”
“我几时想要了?”黄珍珠被他慢慢摸上大腿,一手捏弄她的屁股,另一手抓揉着她的胸,她想挣开他又挣不开,被他轻薄了个遍,弄得她低喊:“松开,明明是你想要,真会倒打一耙。”
“嗯,我想要。”男人埋在她的胸前,说话时微微一笑,呼吸喷洒在她的乳沟间,简直让人不自觉敏感地轻颤。
“那回房……”
“就在这。”真是低估了这男人的厚脸皮,灯火通明的新房子,外间泳池灌木被风吹得徐徐,偌大的客厅就做这事,黄珍珠有点措手不及,但当他抱她起来时,她发现真要坐上去自己动,这下更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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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有车。再过两章发现真相。
94 骑马这件事 <宝石灯火(剪我玫瑰)|PO18臉紅心跳
94 骑马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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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做夫妻在五六年这个节点是最舒服的,对彼此的性格秉性了解,又不失激情。
周明承诺过待返南市就让黄珍珠自立门户,现时她在筹备,并无心腹,于是前几日在国外,有人向他汇报,她已在随江一小附近置业,准备给狄妃三人居住。
让兄妹进城读书的事已成定局,周明知道阻拦不了她心存亏欠,几欲补偿狄桢狄珠的心情,但难免浮现起一种他精心架构的生活要毁于一旦的预感,弄得他有股难言的焦躁感,心中不痛快时便想要折腾黄珍珠玩,把火都撒她身上。
而黄珍珠这边,她走关系要来学位,还背着周明在小学附近置业,一瞒再瞒的感觉并不好受,只觉对他愧疚,想补偿他,所以他说什么她都应下。
所以在此刻,虐和被虐达成了一种微妙的统一,当黄珍珠忍住羞怯,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骑上周明时,被他掐着腰往上顶,径直破开她,粗暴地摆布她时,她都忍了下来。
黄珍珠心存愧疚,呜咽着时骂他怨他就是不推开他,纤细的手臂撑在他的腰腹跟骑马一样前后地催动,湿漉漉得夹着那根棒子在体内横冲直撞,弄得她咬唇压抑着呻吟。
而周明心起暴虐,她骂他坏,娇嚷着要他轻点,他嘴里哄着她玩,实则抽送得更用力,连续托着她的臀抬起又放下,愈加粗暴地摆布她。
就是要看她哀着嗓子求他,眼泪汪汪,他就是要她痛,才能一抚心中的被背叛之感。
黄珍珠被周明干得直往上缩,又被他摁着臀往下粗暴地往上顶,两番夹击下,弄得她觉得自己像颗桃子,汁水果肉被捣弄得水液四溅,她很快没了力气,软了腰肢趴俯在他身上,求他轻点:“要弄死我呀。”
她伏在他身上时,胸前饱满的胸乳明亮雪白地晃晃,自生了重宴,便一直这样了,黄珍珠知道他看得眼热,径直自己捏弄起两边艳红的顶端来,想诱惑他快点泄出来:“我疼,快点。”
“疼就忍着。”周明紧摁着她的腰不让她挪动,把她的腿分的更开,方便他入得更深,堪堪顶到她的花心,弄得黄珍珠被顶得胀得慌,又无从推抗,眼儿迷离时张着嘴想喊疼,他刚刚还假模假式哄着她玩,现在连哄都没有,揉着她的脑袋迫她低头,他笑得很坏,说着意味不明的话:“疼?你有我疼么?疼死你算了!”
黄珍珠微微拧眉,正想嗔他这说的什么话,就被又起了火的周明嫌她吵索性吻住,吞没她所有的求饶呜咽。
黄珍珠现在情势尴尬,看起来压在男人身上,其实处处受控,摁着腰肢动弹不得,身下被牢牢堵着,抽送时全无章法,卖力得她又疼又爽,而脑袋又被周明揽着,他吻时疾风骤雨,跟要活吃了她似,嘬得她舌根疼,情不自禁逸出更多口水。
黄珍珠被周明摆弄得腰酸,腰都要折了,原想埋怨他不温柔,幸得她学过骑马,要被他折腾死,可又不敢说。
骑马这事还有桩典故,之前他朋友的马场于加州开业,邀请二人去作客,聚会上那主人热情又幽默,讲的笑话逗得黄珍珠眉开眼笑。
这下,周明便吃醋了,返家时开车的他下颌线条绷得极紧,连个眼神都没给她,黄珍珠也憋着气,心下委屈,问他,是不是做了夫妻,她连笑都权利都没有?
单手握着方向盘的周明冷笑,阴阳怪气地叫她周太,说刚刚应该拍张照给她瞧瞧:“你笑得花枝乱颤,脸上就差写着‘来上我’。”
男人顿了顿,冷哼一声:“想和他3P么?ok,我可以,但我必须第一个上你,让他看着。他只能排第二。”
黄珍珠早已习惯这男人狗嘴吐不出象牙,知晓他有时稚气得吓人,只得叹气:“别乱说。”她善于自省,回想了一下是否有‘花枝乱颤’的表现,但是又忆不起来,见他吃醋这般厉害只得转圜:“我日后不和他接触了。”
不过,黄珍珠自那日开业,倒对马术起了兴趣,返旧金山后,还挑了个社会名流汇聚的马场学马,替周明联络了不少关系,这都是后话了。
回到现在,黄珍珠骑在周明身上,被弄得泄了几次身后,又被他抱起来,将她压在身下弄。
她的腰抵着沙发扶手上,双腿微屈时面朝男人打开,她自觉姿势极其不雅,又被周明迫着看他进出,看他是怎么要她的。
那湿滑的两瓣紧紧夹着那根紫黑色的东西,黄珍珠被眼前的场景弄得面红耳赤,身上的男人却慢条斯理,猛地粗暴地顶入又慢慢抽出,这节奏弄得她啜泣又难忍,偏偏这人还笑得很痞,凑在她的耳边说:“这像不像在捣汁?你的汁好多。”
黄珍珠抵着他的肩膀哼哼唧唧的,又想他快点又想他慢点,被折磨得欲求不满,又起了倔劲不愿承认被他摆布得失控,故作正经地乜了他一眼:“为什么好好一个词,你说出来这么下流?……嗯……慢点!”?43163400⑶
他被逗得愉悦,低头吻她时问:“要我温柔点么?”
黄珍珠的嗓音不自觉地媚,仰头望着他:“……嗯”
奈何周明会按她要求的做就不是他了的,听了这话开始发了狠抽送,并无怜惜,蹂躏得那两瓣红彤彤的,她骤然一惊急忙握住他的手臂,呃呃啊啊的,正要说他不讲信用时,他笑了笑,看起来整个人心肝都黑了:“可我不会。你早该习惯的。”
黄珍珠常说周明性格复杂,她至今仍摸不透他,他有时温柔,待她和重川重宴很好,为人父和为人夫无从挑剔,温柔到她觉得和狄敏不相上下,她都要融化了;他有时又疯狂,弄得她一颗心宕悬,她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他,她也为人妻还有重川重宴,她逃离不了亦不愿逃离,只能顺着他。
经这夜,主人和女主人在这间别墅作开场,周家一家四口便搬入新宅,开始了新生活。
与此同时,狄妃带着狄桢狄珠坐上了赴南市的汽车,同行的还有她的小弟杜豪,她心知因为有黄珍珠,她此生的荣华富贵都有着落了。
95 开房吵架 <宝石灯火(剪我玫瑰)|PO18臉紅心跳
95 开房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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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妃一进城就住在了随江一小附近的商品房,大三居,狄桢狄珠各一间卧室,宽敞明亮的写字桌和书架,拉开窗帘小区绿化淡雅,她对这处房产很是满意,唯一不满的是房本上的名字写的是黄珍珠。
狄妃满心不悦,心想替黄珍珠兜尽丑事,她却悭吝,连套房子都不愿写她的名字,于是开始筹划如何将这房子撬过来。
踏入九月,狄桢狄珠背着新书包蹦蹦跳跳地上了随江一小一年级的重点班,这重点班亦是黄珍珠弄来的,周明太太这个身份实在好用,她打电话和校长略略提了一下,说自己闺蜜的一男一女是九月的新生,校长便听出了言外之意。
九月对黄珍珠来说亦是大日子,有她珠宝公司开业,她忙着给狄桢狄珠处理入学事宜,按家乡风俗给狄桢狄珠挑新书包新文具,还要筹备开业事宜,拍板门店的装修,先后两季的珠宝设计和工厂开工,忙到家都没回几趟。
一日早上,狄妃送完二人上学,顺路去了一趟黄珍珠的办公室,是明珠集团旗下的珠宝公司,大厦拿地尚在建设中,写字楼租在寸土寸金的南山大道上,整一层楼。
狄妃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却见黄珍珠宿在沙发上,还以为她工作时间忙里偷闲,看来做经理不错,想几时睡觉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