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给我闺蜜的两个孩子。”

“……”周明一听便反应过来了,弄学位,现时是她不满足于两个孩子在县城,还要弄到南市来。

她真的很懂如何败坏他的兴致,一时压着黄珍珠,周明想把刚刚的事情接着做下去,又不禁恼火,这样下去还了得?作为商人,他最懂得鲸吞蚕食的道理,先接进城,彼时她便抽时间接送上学,母爱泛滥后,再有一日,他返家见到狄桢狄珠住在家都不出奇。

弄两个学位就是言语一声的事,并不困难,但是周明知道背后的含义,也知道她不找他,照样也有能力找别人要两个学位。

答应不是,不答应又不是,周明只能选择打消她的这种念头,抵着她问:“闺蜜的孩子值得你这般上心?”他又提点她:“有这种精力不如放在重川重宴上。”

听得黄珍珠蹙眉,不免觉得委屈:“重川重宴还未到读小学的年纪,再说了,你还要我怎么付出?我一颗心都扑在二人身上了。”

黄珍珠心里怎么想,嘴上便怎么说:“两个学位,我自己去弄。”她为人父母,亏欠狄桢狄珠够多了,能填补一点是一点。

周明知道黄珍珠又犯拧起来,她性情温柔,但是有时脱离他掌控时亦让他头疼,他起了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和他对视,不由蔑笑:“这二人不会是你在乡下和哪个汉子生的吧?这么上心。”

周明说这话纯属逼黄珍珠至临界,但凡她有些心虚,便会立时揭过这页,不会再提这事,生怕他起疑。

但是他忘了,这么多年黄珍珠在他身边也练出来了,他懂逼问试探,她亦懂得虚张声势,笑了笑:“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再怎么说,前尘往事早已过去,重要的是现在,她软了下来:“嫁给你这五年,我做你太太怎么样,你是知道的。既然认定你,我就会一心一意,不会乱来。”

周明从未怀疑过黄珍珠的忠贞,但是他知晓她的隐瞒,便不能只把‘进城读书’这事看做简简单单的‘进城读书’,这意味着他一心捍卫的一家四口的生活随时会有崩塌的危险。

所以在感情里知晓一切是好事吗?也不一定。

……

这么一通深夜谈话也没个结果,黄珍珠已然决定帮狄桢狄珠进城读书,接下来的日子二人忙到昏天黑地,事务所的工作、拿地报批建大厦的相关手续,还有购置家具入宅的事。

~

今日双更,二合一。

明日初四,不再请假了,恢复日日更新啦。

93 坐上来自己动 <宝石灯火(剪我玫瑰)|PO18臉紅心跳

93 坐上来自己动

**⑷3163003′

随江一区的别墅挑在八月三日入宅,周太太请的大师算的日子,说是据男女主人的八字,今年没好日子,这日子只是中吉,若是真要完美好日子,得等明年。

但是二人等不到明年了,在周宅,那日清晨,周太太领着重川重宴去附近爬山,返来时给二人擦汗,见重宴的脖子有点干裂,恰逢周明下楼来,她便问他:“有没有婴儿润肤油?我给宴仔擦擦。”

周明扣上袖口时,随口答道:“有的,在川仔宴仔的房间吧,叫阿姨上楼拿。”

这时,黄珍珠从饭厅吃完早餐出来,听他这么说,偏头瞥了他一眼,她的眼棱媚利灵动,眼神意味颇深。

周明想起什么,轻咳了一声,对周太太改口:“在我卧室,我上楼拿。”

昨夜,黄珍珠又是拒绝他,他攒了火非要弄她,再憋下去他非爆炸不可,又怕贸然弄她不够湿弄伤她,便拿了婴儿润肤油作润滑,随手置在床头,这下明显抽送顺畅许多,她嫌那油黏糊在腿间,又怕叫得太大声吵醒二老,压抑着哼哼唧唧的,越发勾起他的欲火,折腾她便停不下来。

虽说住周宅一家人和乐,但是为了二人能干坏事能再顺畅些,肆无忌惮些,还是决定尽早入宅。

入宅前一夜,黄珍珠的哥嫂自东市赶了来,阿嫂抱着一大束花,阿哥提着几支红酒。

随江一区的家灯火明亮,客厅里昂贵的枝形吊灯熠熠,线条优雅的沙发奢侈柔软,下午经一场急雨,落地窗外的院子内地砖湿漉,泳池水漾漾,摇摇的芭蕉叶沾了细密圆滚的露珠。

周明刚从国外回来,吃饭时和哥嫂有说有笑,架不住多饮了几杯,待到深夜,已是面容懒倦。

他饮醉时,神色慵懒时俊脸微红,偷摸地在桌下牵住黄珍珠的手,他耍痞起来她都架不住,先扣着她的手把玩,分开手指揉弄着手缝,再到抚上她手边的腿,性暗示意味明显。

他饮酒后的粗暴和持久她压根应付不了,加之重川重宴仍在周宅,今夜她真是在劫难逃。

哥嫂并未发现异样,黄栋梁在桌上叫周明妹夫,周明在桌上叫黄栋梁舅哥,一时之间气氛融融。

饭后再坐了一会儿,哥嫂要走,周明已是倚着沙发眯着眼睡过去,线条匀称的手臂横在眼睛上挡光,黄珍珠说着失礼了,将哥嫂送至车库。

踏在庭院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黄珍珠有几句话要和黄栋梁说:“阿哥,自我们返来,做了几件事,有人盯上周明,找了记者要搞他。无非是旧事重提,就是当年裸照和录像那桩事。我知道这不归你管,但是麻烦你关照下,相关的案件资料不便轻易借阅。”

自黄珍珠嫁给周明,她的改变堪称焕然一新,就像现在,走路时亭亭别有一股从容和优雅的气度,说话时淡然自若,语调明晰,令人好感丛生,加之黄栋梁在省厅纵使独善其身,亦沾了这位妹夫的光,才得有今日,要说黄栋梁不感激周明是假的。

黄栋梁应下,黄珍珠还提及要将狄桢狄珠接到城中读书:“我亏欠兄妹二人太多,若是接到城中,我还能帮着照料。”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黄栋梁是支持的:“一眨眼,狄桢狄珠都大了,母子分离也不是个事,这样好。”

黄莺则惴惴不安:“若是周明生疑怎么办?”

黄珍珠只有苦笑:“瞒了他这么大一件事,我的内心从未平静过,但是不瞒又能怎么办?到头来,我每个人都亏欠。”

她说这话时,眼中的哀婉遮盖不住,弄得黄莺叹气:“我懂,周明那人……实在是复杂了点。不过怎么说,他对你的爱不是假的。”

今夜一顿饭,看着对座的周明和黄珍珠相处,对视时只一眼便移开,纵使未说一个字肢体未有接触,但是能感觉二人性张力十足,夜夜的性生活指定很和谐。

黄栋梁对周明还算满意,但他仍觉得哪里不对,总觉得妹妹是受制于周明,受他的束缚的。

黄栋梁正要提醒黄珍珠小心点,她便主动说起这事:“之前周明让我先跟着他做事,积累些经验。待返南市就可以自立门户,我想开间珠宝公司,还买了套房子在那附近,近来就在处理这事。”

黄栋梁一时无话,黄莺则点头:“他对你真是没话说。”

送完哥嫂,黄珍珠回到屋内,周明的呼吸绵长起来,她不愿他在这里睡,怕明日起来腰疼背痛,单膝跪在沙发上轻轻叫他起来,上楼睡。

话音未落,就被周明拽住手腕,径直往他怀里摁,他这样纯属是条件反射,听见她的声音就想抱她揽她。

凤眼半眯,周明被吊灯的光线刺得有点睁不开,揽住黄珍珠迷迷糊糊往沙发上倒,他的酒量不至于此,现在是又困又薄醉,一时抱住她舒服得不想起来。

他迷迷糊糊解开她宽松的衬衣领口的扣子,俊脸径直埋她的胸口上,还深呼吸,他用手掂了掂,阖眼时笑得很是愉悦,嘟囔着酒话:“好香,大了好多。”